不行，天孙摸了摸脑袋，碎碎念叨着:“太可爱不行，师父看了会把持不住的”

    于是乎，汝嫣眼睁睁看着这个兔崽子搔首弄姿、挤眉弄眼、脚乱蹿，脸渐渐冷了下来，这个兔崽子到底在做什么？嗯？

    做了好几个姿势，天孙还是不满意，碎碎念着:“不行，不行，要有男子气概。还是扒开衣裳吧，给师父看看吧！”

    最后，天孙这个兔崽子还想扒开衣裳。汝嫣实在看不下去了，道:“渝儿，你还想做什么？”

    “渝儿要扒开衣裳，给师父看！”天孙奶声奶气着，还不停地扒衣裳。

    “你给为师住！”汝嫣冷冷看着这个兔崽子，这个兔崽子怕是疯了！

    天一愣，停住了，:“师父，你为什么要喊渝儿住？”

    呵呵，不住，还让你这个兔崽子把衣裳全扒了？嗯？

    汝嫣问道:“你做什么要扒衣裳？”

    天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看着汝嫣，天真地:“师父不是喜欢渝儿有男子气概吗？渝儿可以把衣裳扒了啊。”

    “扒了做什么？”汝嫣再问。

    “给师父看啊。”天孙还是非常的天真！

    看？看什么？汝嫣倒不晓得，有什么好看的？嗯？“给为师看什么？”

    天孙嘻嘻笑了，:“渝儿给师父看身子，师父就不会以为渝儿是姑娘家了。”

    嗯？汝嫣冷冷看着天孙，这个兔崽子怎么就这么，这么不可理喻呢！嗯？

    “师父，你不要这样看着渝儿，渝儿会下不去的，怕羞呢。”天孙看汝嫣一直看着自己，还不好意思低下了脑袋。

    可这个兔崽子着下不去，指却非常灵活！麻利地把几个衣结解开了。

    汝嫣才不信这个兔崽子的鬼话！冷声道:“你再解衣裳，为师便撵你出去！”

    啊咧？天孙一愣，汝嫣还想撵自己出去？嗯？

    “师父，渝儿做错了什么吗？师父为什么要撵渝儿出去？”天孙不敢再解衣裳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看着汝嫣。

    “就凭你在为师面前还敢宽衣解带，衣衫不整。”汝嫣实在不懂，给这个兔崽子画一个画咋就这么艰难呢？嗯？

    天孙恹恹应了一声，:“可，可渝儿就不能给师父展示男子气概了”

    还敢？嗯？汝嫣道:“你不必同为师展示。”

    “可是，可是，渝儿就想嘛”天孙委屈地。

    还想？这个兔崽子怕是还想上天！汝嫣道:“把衣裳穿好。”

    天孙乖乖点了点脑袋，把衣结重新系上，又把衣裳理好，:“师父，渝儿该摆什么一个姿势？”

    “你不必摆了，”汝嫣可不要这个兔崽子在搔首弄姿、挤眉弄眼、脚乱蹿，真是，像个猴精一样！

    “只端端正正坐好了，不许乱动的。”汝嫣道。

    天孙哦了一声，端端正正坐好了，:“渝儿坐好了，师父画渝儿吧。不过，师父要记住，把渝儿画好看一点。”

    还要画的好看一点？这个兔崽子还是那么爱美！

    汝嫣点了点头，握起笔，沾了沾墨，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过了些时候，汝嫣便抬头瞧天孙一眼，不过，很快就低下头去了。汝嫣倒觉得没什么，可天孙那个兔崽子给汝嫣看了几眼就害羞了，捂着脸不让看了呢。

    汝嫣再抬起头，见天孙捂着一张脸，还不肯端端正正坐好，歪七扭八的。道:“渝儿，你怎么了？”

    “师父看渝儿，渝儿害羞了啦！”天孙捂着脸，娇羞地。

    嗯？害羞？还画不画了？嗯？

    汝嫣还不懂呢，这个兔崽子有什么害羞的？嗯？“有什么害羞的？”

    天孙:“讨厌，师父就是坏，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渝儿？师父就是讨厌，就欺负渝儿，可坏了呢。”

    啊咧？哪个坏了？哪个欺负哪个？啊咧？你个兔崽子清楚！

    汝嫣冷冷看着天孙，这个兔崽子，咋比人家姑娘家还别扭、还鬼怪呢？嗯？

    天孙等了一会都没听汝嫣讲话，放下捂着脸的，就看汝嫣还看着自己，啊呀两声，又把脸捂上了。

    啊呀什么鬼？嗯？汝嫣道:“你叫什么叫？”

    “师父不要看渝儿嘛，渝儿都给师父吓到了啦！”天孙继续娇羞地。

    吓到？汝嫣真想撵这个死不要脸的兔崽子出去！嗯？这个兔崽子都一千五百多岁了，怎么比人家五百岁的姑娘还别扭？嗯？

    “渝儿，你不给为师看，为师还是不画了。”汝嫣道。

    “不要啊，师父！”天孙放下了捂脸的，:“师父看，师父看，渝儿很好看的，还很可爱呢！”

    着，天孙就嘟起了嘴，一张天真无辜的脸满是可爱呢。

    汝嫣道:“罢了，罢了，为师不看你。”这个兔崽子，看也不能看，一看就羞！唉，麻烦！

    “师父不看渝儿，怎么画渝儿？”天孙问。

    “你这一张脸，为师都看了一千年，还有什么不记得的？”汝嫣反问。天孙这个兔崽子整天就知道黏着自己，自己还记不住他那一张脸？嗯？

    天孙点了点头，是哦，都一千年了，汝嫣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脸？又问:“师父，要是渝儿往脸上抹了胭脂，师父还会认得出渝儿吗？”

    “就是你化成灰，为师也认得出你。”汝嫣冷声道，不看天孙了，拿着笔在纸上画起来。

    嗯？化成灰都认得出？天孙一张脸懵懵的，怎么觉得这一句不吉利呢？嗯？

    过了一会，无所事事的天孙歪着脑袋看汝嫣，问:“师父，你画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把渝儿的脸画出来？”

    “你还没有脸。”汝嫣随口了这一句。

    啊咧？没有脸？天孙睁大了他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汝嫣。汝嫣怎么可以这样的话？嗯？

    随后，汝嫣又:“你的脸，为师还没有画，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