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接二章连三的死亡
凌晨两点,祁的家。
此刻整个区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尤其是祁所在的这幢楼已经被警戒线彻底围了起来。
由于情况惨烈,几名年轻的刑警和老廖一起扶着墙正在呕吐。
叶子警官面色为难地看着我:“你怎么又在案发现场?”
我略有些尴尬地笑笑:“我也没办法啊阿r,我这一发现尸体,不就直接汇报给你们警方了么。”
法医正捻起散落在地上的掌骨和指骨,心翼翼地放在证物袋里。
“陛下,这个女孩子,好像是被生生咬死的,难道区里进了些什么奇怪的野兽?”
法医正在叶子警官眼前挥了挥里的证物袋,散发出来的尸臭味让叶子警官直皱眉头,她一把推开了法医的。
“带回去鉴定,查一下伤口和具体的致死原因,死者的尸体十分诡异,上次的豪宅碎尸案还没有解决,现在又来了一起,要是这次抓不出凶,咱们都等着局长喊喝茶吧!”
叶子没好气地教育着法医和下的刑警,一边话,一边用严厉的眼光看着我。
不是我不想,关键是我出来你们也不会信啊!
这事又成为一桩无法证实的悬案,做完笔录之后我们只能回店里休息,只是这次店的楼下明显多了辆黑色依维柯。
看来刑警正在24时监视我们。
也没办法,谁让我们每次案发都在现场呢?
这不是粪坑里打电——找死么。
我和胡吉、老廖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谈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我这通感究竟是什么奇怪的能力啊,为什么能看到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正常,你看福尔摩斯不也一伸就能看到案发场景么,你再努努力,考个警察职位,就可以破案子了,前途那是大大滴啊。”
老廖仰抱着头,打趣地道。
“都啥时候了你还开我玩笑,祁都死成那副惨样了,要是我们也那样暴毙咋办。”
“实话,祁这种人,死的一点都不冤,好好的阳绣不要,非要去纹阴绣,还拿这个事情威胁你,你她就算被阴魂害死了,是不是自找的?”
老廖还是秉承着那副“纹身出店,概不负责”的态度。
没想到这番言论,却得到了胡吉的赞同:“没错,序哥,咱们这种做阴行的,不能太矫情,你是个生意人,又不是救世主,看开点。”
难道真的是我,太圣母了?
“老廖,你给林哥发个信息,看看他能不能回来,妈的,他可在图补完之前,要保我店的安全的啊!”我想到门前已经亮起了三道印记,心里难免有些发慌,目前来看,还是林哥道行最深,只能去搬救兵了。
老廖点了点头,掏出开始编辑起来。
熬夜太累了,这比不得年轻时候,那时候跟伟包夜上,打个两天两夜的英雄联盟那都不在话下,现在一天不睡觉,就浑身难受。
慢慢的,我们的意识开始昏沉,整个店里都响起了我们三人的呼噜声。
“咚咚咚!咚咚咚”
被敲打卷帘铁门的声响惊醒,我挣扎着爬起来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清秀的男孩。
“哥哥,有一个姐姐,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姐姐?”我正奇怪,那男孩一把将一包东西塞给我,转身一溜烟就跑走了。
这几声声响同时也惊醒了老廖和阿吉,他俩也纷纷凑了过来。
我打开层层包装,里面露出了一个精致包装的盒子。
究竟是哪个女生,会给我送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
“看啥,开开再。”老廖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伸就把盒子抢了过去一把掀开。
“哐当”一声声响,盒子跌落在地上,反扣在地面上,里面的东西被彻底压在了盒子下方。
老廖有点不好意思,蹲下身子去捡。
“我操!”
只听他发出一声惊呼,身体连忙朝后爬了几步。
地面的盒子已经被老廖掀开,拿在里。
而地上,正安静地躺着一只的蜈蚣。
这蜈蚣,看起来和我之前吐出来的半截蜈蚣并无区别。
这个盒子,是杨子转交给我的?
这是要害我?不过如果要再对我追蛊的话,为什么送一个死虫子来?
饶是内心一万个疑惑,我也不太敢凑近了看,毕竟当初呕吐的感觉现在还让我心惊胆战。
倒是胡吉毫不在意,径直走上去捻起了这只蜈蚣。
他放在里,左搓搓,右敲敲。
“我以为是啥呢?就是个幼年蛊虫啊,而且都死亡超过二十四时了,一点威胁都没有,放轻松。”
听了这话,我倒是如释重负,一把抓过胡吉心里的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一脚把它踩成了烂肉。
死亡时间已久,这一脚下去,直接将它踩扁了。
可恶的蛊女,别被我抓到!
我对杨子的行为感到气愤而又疑惑,丝毫不能理解她给我寄送死虫子的含义。
转眼又是深夜,今夜,究竟那印记符咒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信息?
我和老廖倚在门框处抽烟,阿吉则躺在沙发上玩着游,时不时地传来语音叫骂的声音。
我心里一阵郁闷,我这都生死垂危了,他还在那有心思打游戏呢!
随着一阵闹铃响起,那门口旁墙壁上的印记又开始闪闪发光了起来。
第四条印记,应声而动。
依旧是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依旧是鲜红的颜色亮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我一掌直接拍在了墙壁仍在闪烁的印记上。
霎时间,场景又开始不断变化起来。
眼前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空气中传来了一阵阵腐朽的味道,有种在医院闻到酒精的奇怪感觉。
这个黑色的空间似乎不大,我摸着黑随意走动着,依稀能够触摸到黑暗中有着桌椅一般的布置,顺着墙壁行走,看着门外的一丝丝灯光,我逐渐摸到了门口墙壁上的电源按钮。
“啪嗒”一声,刺眼的白炽灯光亮起,本能使我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令我瞠目结舌。
摆放着的实验桌椅,门口的沙发,空荡的办公桌,后方摆放着的各类标本罐子,这是一个实验室。
准确的,这是我去过的,杨子的实验室。
地上躺着一具,无头女尸。
依稀从身材、穿着,还有裸露出来的纹身可以辨认出,这具尸体的主人,正是杨子。
由于有了祁上次的经验,我壮着胆子往前走去,地板上没有任何血液喷溅的痕迹,杨子的四肢都向外翻折着,掌和脚掌都有着几处淤青,她正安静地躺在地板上,头颅却不翼而飞。
脖子上的切口看起来十分平滑,好像是被人用利刃斩下了头颅一般,由于是呈趴在地上的姿势,我看了看她身上的“朱火青烟”纹身,只见这个香炉的接口处点缀着斑斑血迹,难道香炉就是凶器?
只是香炉应该算作钝器,又是如何能够产生斩首效果的切口?
这些我不得而知,突然,从背后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响动声。
陈列着各类标本的展柜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从最后的展柜上掉下来一个巨大的玻璃罐。
“咔嚓”一声,玻璃罐随着落地应声而碎,福尔马林流的满地都是。
从罐子里“咕噜咕噜”地滚出来一个圆形的球体。
杨子的头颅正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的嘴巴也在微微张开,好像是要些什么一样。
“快快跑”
依稀从杨子诡异的头颅的话中辨别出这两句。
快跑?什么意思?
突然间,凭空出现了一个身影,从天空缓缓降落,就好像一只大鸟,扑闪着翅膀缓缓落下。
彩袍人出现了,之间他一落地,就狠狠地一脚踩在杨子的头颅上,左右碾动着。
随着彩袍人的用力,杨子的头颅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这声音诡异而又空洞,好像能够摄人心魄一般。
彩炮人一脚把杨子的头踢向别处,用指了指杨子身体上纹着的“朱火青烟”,缓缓开口:“嘿嘿嘿,这局,你该怎么破?”
我紧紧攥着拳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罪大恶极的彩袍人嘴巴里念动着咒语,使得身边的场景灰飞烟灭。
夜色微凉,此刻的我脑袋上却冷汗直流。
“怎么了,什么情况。”我一抬头,发现老廖和胡吉正凑近了等我。
“坏坏了,杨子也死了。”
“杨子?她不是有些道行的么?再了,她害过你,有什么可同情的?死有余辜。”胡吉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这都是那个彩袍人布下的局!杨子上次下的虫蛊应该已经下留情了,只是那个彩袍人,为什么要杀了她?”
我皱着眉头和眼前的两人分析着发生的事情,老廖却在一边捻着自己的山羊胡,若有所思。
“坏了,坏了!先是孙兴、后是祁、再是杨子,这几个死掉的人身上可都有你的阴阳绣啊!他这是想,借刀杀人,嫁祸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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