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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皇上,臣认为吏部调度应当……”一个大臣在下面喋喋不休的着什么,另一个大臣马上站出来反驳,太和大殿上热闹非凡,犹如菜市场一样,几方实力角逐着,想要为自己多争取福利。

    只是他们都没有留意,坐在龙椅上,他们的国君大人如今呆滞的眼神,傻傻的表情及僵硬的模样,显然是正在神游太虚,完全不在状态。

    最了解墨景涵的全子看了墨景涵一眼双一眼,都不见墨景涵回神,轻咳了一声,依旧没有拉回墨景涵外扬的思绪,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的猜测主子现在在想什么,结果不止没有带回墨景涵的思绪,连他自己都跑神了……

    早朝就在墨景涵跑神中结束了,就连一路往御书房走,墨景涵都是一路恍惚的模样,如果不是全子时不时的扶他一把,想来早已经不知撞了几次了,看来昨天的事情对他击很大。

    等到了御书房,坐在桌后,墨景涵依旧是呆呆的,全子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任由他神游去,反正如今的奏折已经批改的差不多了,不需要皇上怎么去改了,他也乐得皇上不找他麻烦。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全子站在一旁都要睡着的时候,墨景涵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全子?”

    全子一惊,一个激灵,睡意瞬间被吓的全没了,麻利的弯腰道“皇上!”

    “全子,朕问你、问你件事。”墨景涵还在犹豫,口气有些弱,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皇上什么?”全子完全没有听明白。

    墨景涵收了收神,脸上换成了半时一成不变的冰冷模样,如果不仔细观察,发现他耳朵微红的话“你有在呼过什么人吗?”

    “……”

    “话!”墨景涵冷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全子一眼,眼里有一丝不耐。

    第94章 求不伤害

    “……”全子想死的心都有了“皇上,奴才在呼您算吗?”

    墨景涵的身板生生的了一个明显的激灵,被恶心到了,浑身恶寒,冷冷的看向全子,就只是这么一个眼神,生生得把全子吓得一个哆嗦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害怕的有些话都有点儿乱了“皇上,奴才该死,奴才错了,求您绕了奴才,奴才是个孤儿,不知道牵挂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从奴才懂事不久便进了宫,直接就到了皇上您的身边,从在您身边服侍,除了皇上您,奴才实在想不出来应该在呼谁?牵挂谁,请皇上绕了奴才!”

    听着全子急急的解释,墨景涵一愣,自己不由的轻笑出声,是啊,他怎么会傻的问全子这个问题呢?“那全子可有喜欢的人吗?”

    “……”这次全子更加无语了,过了很久才哭丧着一张脸跪在地上难过的道“皇上,奴才是一个六根皆净的宫人,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人呢?”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洒盐吗?一个太监谈什么喜欢别人?

    墨景涵一愣,不由的轻笑出场,刚刚的凝重瞬间在他的笑声中消失的无生无无息了“看来朕真的傻了,竟然会问你这个问题?抱歉了。”

    “……”好的不往伤口上洒盐不伤人呢?求不伤害,心里嘀咕着,全子面上却是有些不自然的笑着回道“奴才哪里承受得起?只要皇上心情好了,奴才就觉得值得了。”

    “……”墨景涵抬眼看了全子一眼,这子越来嘴越甜了,也越来越能装了。

    墨景涵突然站起身子就往外走,倒是吓了全子一跳脱口而出追问道“皇上,您要去哪里?”

    抬脚快步往外走的墨景涵头也没回的回了句“藏书楼。”

    “……”全子歪了歪头,皇上突然去藏书楼要做什么?不行,他得跟过去看看,不然他不放心(咳……好奇)

    皇宫藏书楼里历来书种繁多,只要是你能想到的品类,这里一定能够找到不少,就算是罕见的珍藏版,甚至是孤本,这里都有不少,要也要感谢黑车理解皇上喜好不同,但都喜欢把自己喜欢的品类的书籍收藏起来的原因,墨云国的藏书越来越多,甚至把偌大的藏书楼装得满满的。

    墨景涵一进去就胡乱的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二楼,全子识字并不多,但标志的三个字还是看得懂的《杂志区》这也明,这里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种类、风土人情,人文等等。

    墨景涵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抬起修长的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龙袍一甩直接席地而坐,拿起来翻了起来。

    全子看到墨景涵认真的看书,呆了一下,无声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见他托了个托盘再次走了进来,轻手轻脚的走到看得聚精会神的墨景涵身边,将托盘里的糕点和茶水放到他的身则,再次静悄悄的退了出去,走到藏书楼的门口轻声的与守卫轻声的着什么。

    真意就这么在安静的上午度过,一点点的从上午转至下午,直至深夜,一直坐在那里看书的墨景涵轻轻的合上手里的书,身边已经堆满了好多书,他却没有管,只是坐在那里,头靠在身后的书架上微仰着,眼睛轻轻的闭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95章 学会隐藏—墨景涵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墨景涵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将自己的脸捂在手心之中,慢慢的,有什么时间从指缝里倾泻而出,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那呵呵的笑声在安静的藏书楼里间了起来,就连守在门口的全子和守卫有愣了一下,皇上这是怎么了?笑得怎么这么古怪?是开心呢?还是激动呢?还是傻了呢?

    墨景涵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愣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沉声叫了声“全子。”

    还站在门口和守卫大眼瞪眼的全子只愣了一下,马上麻利的走了进来边应了一声“皇上!”

    墨景涵指了指自己放到一旁的十几本书道“把这些抱到朕的寝宫去,放到朕桌边就是了!”

    “是,皇上!”全子马上上前,把书利落的抱了起来,快速的跟上云淡风轻的墨景涵跑了藏书楼,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又想是还在懵懂半知中,让跟在他身后的全子也吃不冷现在皇上这是怎么了?所以大气都不敢喘,更不要开口问了,只是默默的跟着大步流星往外走的墨景涵。

    ……

    “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皇上,您可知这句话是何解?”御书房内,凌封声音沉厚的着典故,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墨景涵轻声问道。

    “……”墨景涵只是两眼呆呆的看着前方,明显的不在状态,时而皱眉,时而扬眉一笑,里面表情严肃,俨然是有心想的样子。

    如今早年过去了,皇上也已经亲临朝政,便不再需要伴读了,如今在这御书房里的人只有墨景涵和凌封两个人再无其他,墨景涵如今这模样那里能不引起凌封的注意?

    凌封皱眉,有些不太确定的又叫了一声“皇上?”

    墨景涵猛得回神“太傅,对不起,您什么?”

    凌封叹了口气,开口道“皇上,您知道做为皇上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墨景涵一愣,想了一下才开口“最忌讳犹豫不绝,做事不思后果,昏庸之兆也!”

    凌封摇了摇头“皇上您只对了一点,皇上最大的忌讳是,所有的一切都能被臣子猜到,这才是最危险的。”

    “……”墨景涵一愣,有些不解。

    “并不是这不好,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那些臣子并不一定是坏人,但是狼子野心,皇上又可保证这墨云国上下,上千之多的官员里,就个个是好的,都是以国家,皇上为中心?没有异心?所以,皇上,臣要皇上第一件要学的是学会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思想,不管心里再如何想,再如何的害怕或者开心,都必须处变不惊,不能让任何察觉到您的想法,这才是最后保护自己,观察他人心思,了解一切的办法,还有就是,也是最好将自己弱点掩埋的一个办法,防止自己一个不慎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成为别人拿来攻击皇上的武器,皇上,臣所的皇上可明白?”

    墨景涵脸色难看了一下,证了证,凌封的这么直白易解他就是想装傻都不能,也明白刚才自己神情外漏确实是一个不好的事情,认真的点了点头“太傅,学生受教了,以后会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第96章 开始成长的皇上

    “嗯!”凌封点了点头“如此甚好,那么,现在皇上可以与臣听,对于刚刚臣问皇上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的句话的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