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与和好
月是在身体的一阵疼痛中缓缓的醒了过来的。
他迷茫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以及嗅到的消毒水味,意识到自己身处在医疗翼里。
月回想着在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自己从扫把上摔了下来,晕了过去,应该是哈利和赫敏他们将他送到这里的,也只有他们会肯送自己过来
想到这里,心里浮起一阵深深的绝望。
他他们是不是已经看见了这具丑陋的身体是不是会更加嫌弃自己。
陷在自我嫌弃中的男孩没有容他多想的时间,猛然间,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来不及抑制的声从紧咬的嘴唇里溢了出来。
庞弗雷夫人闻声急忙赶了进来,看见病床的男孩痛苦的蜷缩在一起,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
“凌先生,凌先生,你怎么了?”
被这突发的情况一惊,庞弗雷夫人紧张的上前询问着,上也迅速的甩出几个治疗魔咒,同时对着壁炉大喊着“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缓和剂!”
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带着疼痛,心口处的炸裂感让月睁不开眼睛,不出话,只是尽可能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希望以此来消除些许的痛楚。
当黑发男人从壁炉中走出来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已经对月施了几个缓和疼痛的魔咒。
而床上人此时全身几乎被汗水浸透,长长的青丝黏在脸上,遮住了他痛苦的面容,的呜咽声从下面断断续续的传来,蜷缩着的身子因为疼痛剧烈的颤抖着。
斯内普看着这样的男孩微微皱了下眉,随后,将缓和剂递给了庞弗雷夫人。
庞弗雷夫人轻柔的拨开月遮掩的发丝,露出了隐藏在发丝下那咬的血肉模糊的下唇。
“来,凌先生,张嘴,把药喝了,身体就不疼了。”
庞弗雷夫人用最温柔的声音抚慰着被疼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男孩,眼底下透着满满的心疼,泪水又有逃出眼眶的趋势。
意识模糊的月费力的张开嘴,顺从的将口边的药咽了下去。
缓和剂中有安神的成分,再加上剧痛带走了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月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我相信我熬制的魔药的药效不止如此。”
站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斯内普在男孩睡着后开口。
他对自己的魔药有足够的自信,然而男孩此时的恢复情况完全违背了他的那份自信。
庞弗雷夫人坐在沉睡的月身旁为他受伤的下唇动作轻柔的抹着药,没有看向对方。
“每个人对于魔药的接受能力都是不同的,凌先生属于接受能力较弱的那种,当然也有体质弱的原因,所以想要伤口的愈合会更加的困难。”
听见对方的话,斯内普眉间的褶皱简直能夹死一只蚊子,但他什么也没,只是大步离开了那里。
月再次转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看见身边围绕着两个人影,还没等他完全清醒,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大嗓门就在他耳边炸响。
“月,月你没事吧!你身体怎么样了!有哪里还不舒服吗!”哈利急切的询问着好友的一切,趴在月的床边,碧绿色的眸子关注着看着他。
“哈利你能不能点声!”赫敏被毛毛躁躁的哈利吓了一跳,生气的指责着,在此之外,目光始终停留在月的身上“月,你好些了吗?”
被叫到的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时他才逐渐清醒过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你真的没事了吗,你伤的很重吗?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恢复?”
看见好友的回应后,赫敏再也忍不住的问出了一大串的问题,她这几天实在是太担心了,但庞弗雷夫人怎么都不让他们进去看望。
听见女巫的问话,月得到了一个信息。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
这个消息让他微微松了口气,至少那些不堪还可以让他再隐藏一段时间。
“我没事了。”
因为许久没有话的原因,月刚开口的声音十分沙哑,哈利飞快的接来了一杯水,心翼翼为他饮了下去。
月费力的撑起身子,靠在床边,这能让他更好的看向他们。
“你,你们来看我?”
恢复了原本温润的声音,只是里面透着那么明显的不确定和犹豫。
“恩,是的。”
哈利没有丝毫犹豫的应下,祖母绿的眸子灼灼的注视着床上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月,原谅我们好吗?”
被这突然的一句弄的有些糊涂的月一时没有出话来。
这个反应可是急坏了哈利和赫敏,他们以为好友生了气,不会原谅他们了。
“月,月,原谅我们好不好,对不起,是我们那天太冲动了!”哈利一把握住了月的,死死的抓着,仿佛这样能给他继续下去的勇气。
看着哈利心中又带着急切的模样,一股异样的温暖从心口传来,让他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月意识到这也许就是被别人在乎的感觉。
淡色的薄唇勾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意。
那笑容使他整个人一下子耀眼起来,就算有个丑陋的眼镜也遮挡不住。
“我从没有怪罪过你们,从没有。”温润的声音此时抑制不住的走了音。
自卑的男孩丝毫没有奢想过会再次拥有他们,而那种失而复得的感情让他难以克制的微微发抖。
“月!”哈利激动的大叫一声,扑进了病床上月的怀里。
而赫敏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握住了他的来表达自己的喜悦,红红的眼眶表达着她的心情。
三个人珍惜着彼此,为各自心中的那份心思庆幸着这来之不易的友谊。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们如果教授有了孩子,会是男孩的几率大一些呢还是女孩的几率大一些呢?
ps:我要,最近年底,加班做表,现在实在是难做到日更,以后两天更一次到了春节,春节期间照常日更,希望可爱们理解,么么哒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