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豪门文里的炮灰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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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鹤年其实在觉舟溜进自己浴室时就发现了。他戴上眼镜,默不作声地摩挲里的钢笔,待觉舟走后,才发现脏衣篓里少了件衣服。

    觉舟有过前科,以前和别人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就偷过江鹤年的衣服。

    江鹤年猜测他可能又是大冒险输了,于是等了片刻才去找觉舟,讨回自己那件衬衫。

    孩子要面子,当面就抓的话觉舟可能会不高兴。

    事实与江鹤年想象中不一样。

    室内没有开灯,窗帘拉着,光线昏暗,气氛过于暧昧了。

    江鹤年的衬衫对觉舟而言大了一圈,兼之最上方的纽扣没有扣上,松松垮垮露出肩膀圆润的线条,甚至能从敞开的地方,看见腰线凹陷下去的弧度。

    不高兴的时候觉舟喜欢咬唇,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觉舟眉毛拧着,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鲜润的唇,在看到江鹤年后,原本带着烦闷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惊慌失措。

    “舟舟。”江鹤年。

    觉舟吓得将扔到一旁,连呼吸灯闪烁了几下都没在意。

    江鹤年没作声,觉舟就这样敞着腿跟他对视。

    江鹤年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久不见天日的地方。那里大概是觉舟身上最嫩的地方,平时一骑马就会磨破。

    觉舟以为江鹤年是在无声表达自己的嫌弃不满,连忙捞过旁边的平角内裤,匆匆套上去。他全身也就那个地方肉最多,内裤边沿卡在肉最多的位置,拽了两下才上去。

    他不像上那些被吹捧的“白幼瘦”那样腿细得像牙签,尤其大腿根朝上的部位,肉软软的。

    内裤的松紧带在那里勒了一下,便留下了浅浅的红痕,娇贵得不行。觉舟去揉那里,苦起脸——眉毛都皱一起,睫毛轻垂,心虚地伪装无辜。

    都是男人,不穿衣服面对面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觉舟以前高中住宿的时候,夏天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身子相对,全宿舍只有周沉喻一个人会老老实实穿着夏季的衣服。

    那时候主角受还没出现,剧情之力影响还很微弱,觉舟的皮肤饥渴症一点也不厉害,只是比较喜欢身体触碰而已。

    虽然现在皮肤饥渴症变厉害了,但觉舟不认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但是前提是,自己没有穿着对方的衣服。

    敬仰的义兄平静的目光更让觉舟觉得羞耻了,他耳尖泛起浅红颜色,恨不得再度将头埋进被子里,

    江鹤年捏起旁边属于觉舟的家居服,伸为觉舟套上,问:“又偷偷做坏事?”

    他眉目生得俊秀,低眼时,鼻梁很高,是将贵气沉淀在骨子里的精致。语气也淡淡的,像是普通话家常。

    觉舟讨好地笑:“没呀,我超乖的——”

    睡衣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的,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被他穿出一副带着浪荡不正经的风流样子,锁骨凸出。

    江鹤年拉了拉觉舟的衣服下摆,觉舟就跟着垂下头,注视江鹤年放在自己腰间的。

    经常执笔的骨节分明,薄薄的茧布满他的指腹,指尖蹭上腹以下的遮羞布。

    觉舟被他指尖的温度凉得一哆嗦,腰背微弓,却忍不住想继续被触碰。

    “唔”

    江鹤年坐下来,动作缓慢又斯文地轻抚那一处被勒出来的红痕。

    指尖逐渐变得温热。

    觉舟轻颤,眼睛洇红地看着江鹤年。

    他克制到极致,不敢像在同龄人周沉喻面前那样,在江鹤年面前露出不知餍足的姿态,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向最凶恶的猎暴露出最柔软的缺点——

    江鹤年的动作很克制,没让觉舟像之前被周沉喻触摸那样忍不住掉眼泪,仅有眼尾带着湿。被用力咬过的唇也是湿红色的。

    好像连声音都是湿的。

    勒痕没消,又多了一点浅红色的痕迹。

    江鹤年停下动作:“那你在做什么?”

    觉舟胸口微微起伏,不自觉地追着江鹤年的指蹭了一下,“只是想试试哥哥的衣服。”

    江鹤年松开了。

    觉舟屁股往前面挪了挪,将柔软的床垫压出一道痕迹。

    他心翼翼观察着江鹤年的微表情,总觉得江鹤年此时除了生气还有别的情绪。

    作为罪证的衬衫被江鹤年攥在心里,他摩挲一下后松开,感知到上面的体温,抬眼注视觉舟。

    宽大的家居服遮住方才江鹤年惊鸿一瞥看见的粉嫩柔软,以及能轻易揽住的细腰。下摆的长度遮到大腿根,膝盖处透着淡淡的粉,皮肤白皙到能看见静脉的颜色。

    干净漂亮到像是摆放在橱窗里的仿真娃娃,轻轻一碰就会弄脏。

    如果一直乖顺得像娃娃就好了。

    可越是叛逆不乖,越容易激起他人内心里想将他弄脏的黑暗欲望。

    江鹤年话时,捏了捏觉舟的肩膀:

    “听话一点,下次可以直接跟我。”

    像是一如既往,严肃的兄长教育自己的弟弟。

    觉舟乖乖点头。

    ——————

    等江鹤年一走,觉舟就打开查看谢温尘的回复。

    主角受真是可恶,差点害得我被骂。觉舟抱怨道,裹着一层白色袜子的脚在床单上蹭了蹭,脚踝被衬得格外纤瘦。

    系统绝口不提是觉舟为了刷欺压值,所以才导致江鹤年生气的事情,连声应和:是呀,真的太过分了。

    谢温尘只回复了两个字:[下次]。

    什么意思?

    觉舟挠头,静等欺压值到账。

    过了半天,欺压值没到账,江鹤年先发消息让他下楼吃饭。

    桌子上摆着的全是觉舟喜欢的菜,觉舟一边咀嚼一边回忆谢温尘的事情,纳闷又不解。

    这么一个励志向上的阴郁白花竟然没有对自己发火?

    难道已经接受了觉舟的变态程度?

    觉舟也想不到其他好的折磨谢温尘的方法,又干不出暴打他一顿的事情,只好暗暗下决定下次再变态一点。

    为了讨好江鹤年,觉舟对他的厨艺大夸特夸,从外观夸到味道,简直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古诗词和形容词。

    江鹤年反应平淡,指轻叩桌面:“专心吃饭,洗完澡去我房间一趟。”

    “好哦。”

    觉舟吃完饭就去洗澡,玩了会儿后就去找江鹤年。

    江鹤年坐在书桌前,吸取上次的教训,觉舟不敢再贸然去坐他的腿,乖乖站在旁边。

    倒是江鹤年睨了他一眼:“坐。”

    觉舟反应迟钝,后知后觉地坐到哥哥腿上。

    江鹤年顿了几秒,抱上觉舟的腰。

    哪怕隔着衣料,也能感知到江鹤年心炙热的温度,觉舟往后缩缩,靠上义兄紧实的腹,挨上尴尬的部位。

    现在虽然是软的,但是份量不可忽略。

    为了防止被江鹤年看作变态,觉舟又往前挪了挪。

    江鹤年的指微微用力,扣住扭来扭去的弟弟:“以后每天都来我房间一次。”

    觉舟茫然:“啊?”

    江鹤年打开光脑,点击一部教育电影的播放键:“学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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