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就挨揍
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
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丢去填河。
要水浒传梁山上,哪个人物最菜,那必定就得属是自己穿越过来的人了!
菜园子,张青!
水浒一百单八将,张青“荣登”倒数第七位!
本来穿越成张青,这事情已经叫人够绝望的了,可偏偏还能有个更叫人绝望的事情来!
自己正被挨揍着!
还是被个不知从哪来的老翁,拿着扁担给痛扁的一顿!
“好你个家伙,敢打老夫的主意来,老夫年轻时专一剪径的时候,你这儿还不知在哪呢!”
“怎么,如今倒是不敢话了?莫不是还当真被老夫一下给打死了不成?”
张青趴在地上,听着那身后老翁话,心里也算明白咋穿越而来的了。
怕是这原主,还当真就被这一下给敲死了。
而继承原主记忆的张青,也算明白自己现在处境如何了。
这张青本在孟州道光明寺种菜,因为这种菜的功夫不错,种出的菜是美味可口,因此被唤做“菜园子”。
嗯这外号来的就是这般容易。
“看来也是因为这张青实在也没其他能耐,这才得了这般一个外号来。”
“但凡还能有些能看的地方,总不至于因为种菜种的好而得名。”
心里默默腹诽了两句,张青便是接着记忆起后头事来。
本来这张青,种菜种的好好的,大不了就当个农夫便是。不想却因为事杀了光明寺里的僧人,又一把火烧了寺庙。
出走之后,身上无一技之长,这才来了十字坡当个土匪。
前头那老翁的剪径,便是拦路抢劫的意思。
“哎!”
“这的半晌,自己又是杀人又是放火,外加来个拦路抢劫,已经妥妥是个十恶不赦之徒了!”
不得不,这初来乍到,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穿越成这么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对张青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没开始做起那毁灭人性的黑店生意来。
只不过
虽然这会包子还没开始做,契却已经来了。
若是自己猜的不错,这身后的老翁,便是这契
“嘿,怎地就是不话了,莫不是当真被老夫一担子给打傻了不成?”
背后那老翁还在话,更拿着那扁担又抵了抵自己。
张青心里默默思量片刻,终于还是在心头叹息一声,这才趴在地上嗡声回道:“老英雄,此番在下输的心服口服,若是当真要拿在下这一身膘肉,尽管拿去便是。”
那老翁听着先惊疑了一声,又旋即道:“好家伙,倒是不想,你这子还有几分硬气。”
着,又是拿着视线上下扫了扫这张青,看着那一身的腱子肉,心头暗道:“这子虽然身稍逊,但也算颇是健硕,脚也麻利。何况听其话,倒是也颇有一二胆气,不似寻常人。若是能带回店里,也是个好帮。”
如此想来,便是一收那扁担,反是扶起张青,见其稍微有些显黑的脸庞,更是满意道:“好子,见你也算有些能耐,可愿跟老夫走?”
张青听得这,心头是越发沉重啊!
要不是自己实在走投无路,那是当真不会跟着这老翁去!
若是自己所料不差,这老翁该就是母夜叉孙二娘的爹,也就是自己未来的老丈。
可自己若不跟着这老翁去又能去的何处?
自己可是个杀人放火,拦路抢劫的货色啊!
走到别处,若是被官差捉了,便是一刀“咔嚓”的命运。
还是先跟着这老翁去了,稳住这初来的迷茫再。
只是那包子可是千万不能做了!
心头定了定主意,也算给自己鼓了鼓劲,张青这才自我介绍起道:“在下张青,孟州人士,在光明寺里犯了事,这才来了十字坡,做起这剪径的事。”
张青着,也摸了摸腕。
忍不住啊!
疼啊!
瞧瞧自己这腕,这会那是被打的通红通红,再看看边上掉在地上的朴刀,明显是被这老翁给生生打下的。
明摆着,这两人就功夫上的差距,那是明显的很!
老翁见张青报了姓名,也是回礼而应道:“老夫乃是山夜叉孙元,孟州人,在这十字坡上开了个酒家,做些来往客的生意。今日见你子脚还算麻利,也有些气力,可愿随老夫归店,帮衬些许,也有个落脚地方?”
张青自是相应道:“原来阁下便是山夜叉,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勿怪!”
着也是拱拜道:“既然是看的起在下,在下哪能不应?还阁下请带路,在下这便同去。”
那孙元见这张青不卑不亢,又对自己尊重的很,心头更喜。
当即便是摒弃前嫌,就带着张青往自家那酒家而去。
这水浒的世界就是这般。
前头二人还你死我活,转头就能成忘年之交。
一路上,那孙元也是问的不少,如是张青在那光明寺里到底犯的何事,又如何来的这十字坡之类。
张青也是一一所应,只是没的太过详细,只当日那光明寺的僧侣是如何欺压的自己,自己无奈之下,才是杀人放火。
也叫那孙元听得连声唾骂,还当真以为这张青在光明寺里被欺压的不轻。
只是张青自己知晓,原主完全只因是口舌之争,起的一二争端,就是杀人放火来了。
“哎!”
“总之就不是个好人,洗不白的!”
心里又是明确了下那原主的秉性,张青这才一路跟着孙元,来的其那酒家之中。
起这十字坡,乃是孟州的交通要道。来往之人那是络绎不绝,多的很。
只不过在这宋徽宗的年头,朝廷似乎对境内的掌控力实在不怎么样。
就拿这十字坡来起,虽是个交通要道,可治安却不怎么太平。
莫不然,这张青也不会来此做个劫匪来了。
张青随着那孙元一路行的约莫半时辰,到十字坡边看时,却见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
门口坐着一姑娘,仔细瞧去,却见那姑娘开着绿纱衫儿,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鬓边插着些野花。
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
得,就见这颇是有些风浪模样,不是那孙二娘,却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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