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也给他喂过灵情丹与他缠绵了三天三夜
凤川河仿佛都没有这么抓狂无措过,平时高高在上惯了,可牵扯到生命的时候,原来也如此无力,无计可施,他没能相反其他救他的法子。
“对,网上,网上公布一下信息,指不定会有合适他血型的人”凤川河脑袋晕乎乎的,很快想到了这
事,就电话联系了自己的下属,利用医生给过来的关于余淼的血型报告公布在了网上。
可是在如今的社会,如此发达的网络科技下,发散出去的信息却没有半点用处,石沉大海。
“怎么会这样”凤川河看着那空白的网页,听着下属跟自己汇报的信息,双手烦躁地插进了头发里,
眼睛是猩红的,声音沙哑地吼了一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是想要怎样才行!”
“凤总,你先冷静一下,”下属在旁边了句,“可以再想想其他法子,只要时间足够的话”
凤川河当然明白,可是如今余淼就是生死关头上,他们哪里还有时间足够呢?他都不知道如果再拖下去的话余淼会变成什么样,难道也是一个傻子?毕竟有一个尤言的例子就在眼前了
“不,绝对不行!”凤川河吼了一句。
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一定会有,只是可能他暂时忽略了什么还没有想到,他明明记得
等等靳沉?
凤川河瞳孔一缩,突然想到与余淼关系不一般的靳沉,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认识的,不过想来也是很早之前了,对余淼的事情应该比自己还要懂得很多,指不定有什么帮助。
想到这点的他立即通知下属:“给我查一查靳沉!我要知道他最近正在忙什么!现在在哪里!”
“是。”下属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
凤川河跟靳沉有过节,如果他直接电话过去,根据靳沉那性格态度,非但不会什么指不定还会明嘲暗讽几句,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凤川河就受不了,因此他暂时没有电话给他的算。
紧接着凤川河出了医院,很快出现在市里的一栋房子面前,有人招呼道:“凤总,您来了。”
凤川河没时间浪费:“把门给我开了。”
“是。”下属顺着他的话,开一扇门,露出屋子里一个虚弱苍白的少年,正是之前的白愿。
凤川河之前怕余淼不安分有什么举动,因此就把白愿给扣下来了,想着余淼如果要逃走或者使什么手段就用白愿的性命来威胁他,就不信余淼能够弃白愿于不顾,也算是多了一些保证。
“又干什么?”白愿短短几天,仿佛已经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看到凤川河过来时,神态还有点恍
惚,“你还想怎样?你不是已经知道”
“来人,”凤川河断了他的话,“把他给摁住了,先抽他的血去化验一下是否合适余淼使用。”
在白愿一脸茫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之下,凤川河就让人摁住了试图挣扎的白愿,让人抽了他的血离开后,一把掐住了他脖子:“时间有限,不想余淼失血过多而死的话,就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跟余淼认识多久了?他本体到底是什么?是否认识他的家人?你们从哪里认识的?”
白愿脑袋晕乎乎的,愣愣地看着他,虽然并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可是一听到牵扯到余淼的生命,他还是乖乖地回答了凤川河提出的问题。
他低着头,如实地回答:“我不知道淼淼的身份,或者本体我们是在人类时间认识的,那时他就是
一只白乎乎的猫咪,很可爱,之后我们就成为了朋友,淼淼对于过去的事情不了解,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就仿佛初生的婴儿一样纯白无暇,而淼淼认识的人,好像只有靳沉。”
凤川河皱了皱眉,这些了等于没,并没有什么帮助,他就离开了这儿,目前能够提供有用线索的人,似乎只有靳沉了,可他愿意么?
答案肯定是不的。
医院里的电话,还在一个又一个地响,就像催命符一样,不断地催他快一点,否则余淼生命堪忧,硬是催得凤川河手心起了一层粘腻的汗。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靳沉的住宿,他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思下车,对着靳沉别墅里的保安:“我想见你们靳总,凤川河。”
大概过了三分钟,凤川河见到人了。
靳沉穿着一身西装,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抿一口红酒,淡淡地:“有什么事就赶紧了。”
凤川河咬了咬牙,忍受不了靳沉的态度,可现在他有求于他,只能忍了,沉着一张脸把事情给了:“余淼住院了,失血过多,在抢救室,目前需要人给他抽血,医院里没有合适的血液,目前也没有找到适合为他抽血的人,我需要你提供帮助,你跟他认识时间比我长,应该有所了解?”
靳沉沉默半晌:“他怎么了?”
“失血过多。”凤川河,“我想知道你这里有没有知道什么合适他的血型,或者能救他”
“不应该,怎么会失血过多。”靳沉淡淡地自语,微微拧紧了一下眉头,好像遇到了什么茫然的事情,“你是不是还对他做了什么事,否则”
凤川河本来就看不惯斬沉,也一直因为余淼跟靳沉的关系而对他有意见,这会儿果断把事情给出来,恨不得刺激他一下,语气里帯着讽刺:“我给他喂了灵情丹,与他缠绵了两天两夜。”
“咔——”
靳沉拿在手中的红酒杯被他一用力,瞬间就四分五裂,碎了一地,鲜红的液体溅在了他的衣服上,那英俊的脸,就沉了下来:“你什么?”
他的反应让凤川河得到了一些快感,让他差点都要忘记自己过来寻找靳沉的虐目的,仿佛跟来找茬似的,扬起嘴角:“我,我把他上了。”
他在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就落在靳沉的脸上,只是想看他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的模样,可是都没有,靳沉只是冷着一张脸,沉着双眼片刻后,突然就笑了起来,语气淡淡地:“是么?”
这态度让凤川河不爽,为了刺激靳沉,他也露出了不以为的笑容:“实在的,滋味还挺不错的,虽然嘴上叫着不要,但还是被我一次次弄哭,半夜还要哭着跟我要,真是个喂不饱的骚货”
靳沉断他:“你跟我真像啊,凤川河。”
凤川河的笑容出现裂缝:“什么意思?”
靳沉只是淡淡地笑着,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也给他喂过了灵情丹,与他缠绵了三天三夜。”
“你什么?”凤川河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滋味确实是挺不错的,”靳沉仿佛没看到他沉下来的脸,还在笑着,“那时他也哭得挺凶的,想必我所见到的画面跟凤总所看到的差不多,只不过么我要比凤总得快上很久呢,凤总是后来才与他发生过关系
吧,我都快玩腻了,你”
“嘭!”
凤川河突然拽住靳沉一拳头狠狠砸了过去,猩红着双眼:“把你刚刚的话给我再一遍!”
“你干什么?!”靳沉别墅里的下属们,瞬间一拥而上,一个个要干架的模样,“放开靳总!”
“没事,”靳沉但是很淡定,被凤川河了一拳也不生气,还对下属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冷静,再冲凤川河淡淡地笑道,“你不过是玩了我所玩过的破鞋,如今竟然还好意思来我面前炫耀了?”
“凤川河,你有多幼稚?”靳沉伸出手,扣住了凤川河的下颚,眼中只有冷漠,讽刺地,“既然凤总这么喜欢我这玩具,我送给你又何妨,等以后凤总与他在床上缠绵时,还能与他讨论一下,究竟是凤总的技术好,还是我的技术好些呢?”
“给我闭嘴!!!”凤川河彻底被他激怒了,即便他自己也想过余淼是不干净的,他可能还跟过不少男人,自己也不知道是他第几任男人了,可如今亲耳所听到的时候,他还是快要疯掉了!
怎么可以!
恼羞成怒的他一拳头狠狠砸在靳沉脸上!
不过这回靳沉也没有白白挨,一脚踹向凤川河的腹中,冷笑了一声:“我劝你,还有这个时间在这儿跟我架,不如赶紧想办法去救他,否则他一不心死了,以后凤总想玩都玩不了了。”
“我都了让你给我闭嘴听不懂么!!”凤川河吼了一声,又冲过去一脚狠狠地踹向了靳沉。
正在他气得差点暴走不断不顾与靳沉起来时候,手机铃声突然晌了起来,医院过来的。
“喂,”凤川河猩红着眼睛赶紧接了医院电话,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拿手机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内心里隐约有些恐惧,害怕听到什么不愿意听到的事,“怎怎么了?他现在到底”
“凤总凤总!你赶紧回来一下!快回来!他的情况太不乐观!这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医生微微颤抖的
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他好像,好像”
凤川河声音喑哑:“他好像怎么了?”
医生的喘息变得很急促,好像是在面对什么可怕的事情,声音抖了抖几下,断断续续结巴了一会,才把话完整:“他好像没有呼吸了。”
凤川河拿着手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忘了要做出什么反应,不久前还暴跳如雷的他瞬间僵得如同一块木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喉咙干燥极了,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几下。
他那张俊美如涛的脸惨白如纸,有一瞬间的茫然以及无措,声音抖了抖:“你什么?”
“他他好像没呼吸了”医生遗憾的声音传来,“也听不到心跳声了,虽然正在抢救,但”
后面医生还了什么,凤川河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医生那一句“他没有呼吸了,也听不到心跳声了”,宛如一把大刀重重地砍下来。
凤川河的脑袋是一片空白,浑身冒出了一阵冷汗,贴着他的衣服,手心都是冰凉的,而心脏疼得好像要裂开了,难以形容的疼痛吞没了他。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呢,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凤川河猩红着双眼,颤抖地发出了一声怒吼,然后在靳沉那些下属面面相觑的情况之下,发疯似的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
靳沉面无表情地看着凤川河红着双眼发疯似的离开了这儿,拧紧了眉头,身边的下属见此,便急忙开口询问道:“靳总,现在要追过去么?”
“追过去?”靳沉冷漠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愚蠢的下属,“你能追得上么?追的上拦得住他?”
下属立即低下头认错。
“退下吧,我一个人静静。”靳沉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下属离开,而后闭上了眼睛,有些疲惫地往旁边的沙发坐下来,不久前凤川河的那些话又在他脑海里想起,他已经跟余淼缠绵了
怎么会这样
这是靳沉没有想到的,如今就这样发生了,心脏的疼痛在一点一点蔓延,还有无尽的怒意。
医院里,抢救室外的走廊冷冷清清的。
凤川河发疯一样冲了回来,拽住路过的一个医生:“余淼人呢!余淼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先冷静!正在这心脏复苏抢救!”医生被他拽得手臂一阵生疼,微微抽了几口气,“他的情况有些特殊,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你先冷静”
“我不允许他有事!”凤川河颤抖地断医生的话,“听到没有!他是妖!没有那么脆弱的!他失血过多我可以寻找人给他输血!如果寻找不到合适的血液给他使用对,还有我的鲜血!”
凤川河突然才想起来,他寻找各种血液特殊的妖或者人类,想要试试是否能够合适余淼,能够给他输血,可是他却忘记了,他自己也是特殊血液的,并且他的血液比那些妖要尊贵得多了。
这明明是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可凤川河却觉得似曾相识,明明没有什么记忆,可他脑海里似乎隐隐约约觉得他的血液或许能输给余淼用。
这个念头明明没有得到任何证实,可是凤川河心里仿佛已经有了答案,他直接把袖子给撩了起来,红着眼颤抖地:“抽我的血,抽我的血给他用快!快抽我的血!我的血应该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