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被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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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鹤唳,煞气弥漫。

    一时之间,对战开启,拳拳到肉,群魔乱舞。

    为了防止惊动夙尧,裴焓粗暴的拖着男子飞出了城堡,瞬间不远千里跑了出去。

    “嘭!”

    又是一声巨响,裴焓看着被子里丢出去的男子,眉头紧锁,他不是一个低级血族吗?为何会有这般力量!

    就算喝了大人的血,泽不应该会有这么大的改变,直接跳跃好几个等级。

    不过就算你再怎么厉害,今天以下犯上冒犯了大人,我就不会放过你!

    飓风在他的身后旋转,搅动风云,飞沙走石

    一个眨眼,裴焓就赫然闪到男子的身后,挥之间,两道气势磅礴,力量令人的飓风像一个一个粉碎向着洛喀秋莎搅去。

    风刃就像无情地刀片,锋利冰冷,一道道划在洛喀秋莎的身上。

    衣服破碎,肌肤上瞬间浮现除了伤口,洛喀秋莎双目殷红,他舔着唇,兴奋的看着裴焓。

    那诡异的眼神就好似在戏弄自己的猎物,迫不及待的想看着他崩溃,想毁掉他,然后欣赏着裴焓的绝望愤怒与不甘进食。

    洛喀秋莎至飓风中心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往裴焓扑去。

    但他好似低估了裴焓飓风的威力,身体被搅得血肉模糊,没能跑出来,有跌了回去!

    他咬了咬牙,瞬间弹跳而起,再次向着裴焓的方向扑去,见此,裴焓冷笑,刹那间出现在了飓风的中央,洛喀秋莎的面前,拧起洛喀秋莎的头发,气势凌人的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最后两人都挂了彩,裴焓硬拼着那股血气,将洛喀秋莎的那两个獠牙给拔了下来搅个粉碎,这才拧着人回去,粗暴的两人丢在城堡的门口。

    再次踏进房间,裴焓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按了按自己蓬松的头发。

    床上的女子丝毫没有要醒来的痕迹,裴焓坐到床边,拉起女子的神情眷念的吻了吻:“大人,等我一下”

    话落,裴焓特意找了个地方,将自己清洗干净,关上干净的衣服,回到房间后,蹑蹑脚的躺在夙尧的身旁,将人心的往怀里搂。

    “大人”对不起,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血族不喜欢阳光,我也不喜欢,我们永远在一起,我做你一辈子的血奴

    夙尧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漆黑阴暗且寒冷的地方,四肢都挂上了铁链。

    夙尧:“”我就是睡一觉而已,不用送我这么一份大礼。

    夙尧百无聊赖的才弄了一番,发现这还是专门针对吸血鬼设计的东西。

    夙尧:“”是谁这么刺激,居然将她给关起来了!

    夙尧云淡风轻的倚靠着,慢悠悠的晃动这脚上叮当作响的铁链,悠哉悠哉。

    看见四周,她很负责任的,这绝对不是她的城堡,在她被迷晕这段时间,裴焓那狗子将她从城堡里转移到了这里。

    也得通,毕竟裴焓可是一个有特殊异能的狼人,咻的一下就能跑几千几万米,就算扛着七八个沙袋也不在话下,更别她只是一个轻飘飘的美人。

    不过这个场景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

    这样的场景她好像经历过不少,想着夙尧就悠悠的躺了下去,吸血鬼的世界就是睡觉,没有多大的事。

    反正她找了一个洛喀秋莎了,万事不用担心,睡到寿终正寝也不是不可以,想着夙尧就乐呵呵的闭上了眼睛,不用操心不是正合她意。

    都不用找一个合适的偷懒理由,多好,她现在可是被人囚禁了,除了躺平还能干什么对吧。

    夙尧正闭眼假寐,推门的声音传来,一男子迎着光而来,深邃俊朗的面孔,薄唇微抿,眉宇间好似有一股忧愁和忐忑。

    夙尧淡漠的打量了一眼,毫无情绪波动,平平静静的收回了视线。

    裴焓心的走到夙尧的身边,像个幽灵一样坐在了她的身侧,试探性的拉起夙尧的:“大人”

    夙尧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裴焓,等着他的辩驳解释。

    可能是夙尧的眼太过戏谑,裴焓心底不平,他伸出,捂住夙尧的双眼,默默的深呼吸了一下,给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这才忐忑的开口:“大人是想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做吗?”

    夙尧轻笑:“不想。”你为何要这样做与我何干。

    裴焓有点诧异,有莫名的有点愉悦:“大人不怪我。”

    “你觉得呢?”你觉得就这么一个的铁链能困的住我?还是决定我会怪你不经过自己的同意,让你偷偷摸摸的将她偷到这里来?

    夙尧不想跟他话,悠悠的阖上了眸子。

    纤细的眼睫毛在心滑动,裴焓心底微微紧张:“”大人没有怪罪他,是不是大人也是对他有好感的。

    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情绪,好似很令人感到愉快。

    裴焓心的松开女子的眼睛,她闭着双眼,安静且甜美,裴焓突然就觉得好甜,他俯下身想要亲吻怀中的女孩。

    夙尧淡漠的瞥开头,不紧不慢的道:“你可以离开了,我要睡了。”

    “大人”身体骤然一僵,明明上一秒不是这样的,为何

    “听不懂话吗?我觉得这么久了,对于我这种血族,你应该有所了解的,不是吗我亲爱的无忧?”

    女子近在直尺的目光好似那清澈的雨水,洗尽世间污垢暗泥,仿佛能窥探人心底的秘密,裴焓突然觉得心尖一颤,莫名的感到窒息。

    他想要瞥过头,奈何身体好似被人定住了,让他回不过神。

    夙尧淡笑,伸瓷白的指抵在裴焓的额头上,将人推开:“你走神了无忧,我相信你是很了解我的,这样做我会很生气的,乖,快点走吧,不然我亲爱的无忧,你就要叫做有忧了。”

    女子的嗓音明明是那么平淡,为何他会觉得这么难受!

    裴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只知道自己回过神来,就好像站在了门外,她在里面,而他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