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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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慕琼点头,心里却在想着。

    你那皇帝都自身难保了哪里有空去跟你计较。

    “我会派人跟着你们。”

    “随便!”

    华绍白冷冷开口道。

    “那就走吧!”

    风荒压着分属于正道和****的两方人,浩浩荡荡往山下走。

    ——美人谋,一世倾宠——

    凤南城,景王府。

    凤景穹冷冷扔下手里的书,“你什么?”

    满含威慑的眼神看的对面的男人浑身一阵发抖,他努力压下瑟瑟发抖的身体,颤抖着声音回答道,“皇上……好像把兵符弄丢了。”

    “不是这句!”

    凤景穹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那人连忙又开口,“皇上到了洛阳,在一个医馆里,和姓慕的女大夫在一起。”

    骊歌正推门进来,听见这话当即开口道,“皇上怎么会跟牧大人在一起?”

    凤景穹一道冷厉的目光扫过去。

    骊歌慌忙噤声。

    自从牧大人离开消失无踪之后,主子就一直喜怒无常,连他都不敢靠近。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牧大人的消息,为什么主子还是不开心?

    还真是奇怪……

    果然,谈恋爱的人都很奇怪。

    主子也不例外。

    “拿到了么?”

    “拿到了。”

    骊歌慌忙把手里的一摞递过去。

    “……”

    凤景穹看完了所有,这才抬头看他。

    “这就是全部?”

    骊歌被凤景穹冷冷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慌,连连点头。

    “这就是全部了。”

    这可是他半个月的全部辛苦,跑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才找到了这么多。

    “走!”

    凤景穹随手扔下那一摞书,大步往外走。

    “王爷要去哪儿呀?”

    骊歌还没有返过神来,就看到王爷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连理都没有理他。

    晚了,他被抛弃了。

    骊歌哭丧着脸追上。

    “王爷您等等我呀,等等我——”

    入夜,深沉的夜色笼罩住大地。

    荒凉无人的路上,突然起了凌乱的马蹄声。

    “驾!”

    “驾!“

    “驾驾!”

    十几个人一同驾着纯白色的骏马,飞驰在荒凉无人的路上,激起人身高的灰尘烟雾。

    一人当先而行,那一抹华紫在黑夜中甚是耀眼夺目。

    “殿下!”

    “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去洛阳城?”

    在他旁边的贴身侍卫大声问道。

    现在秦宫之内的形势尚不明了,太子殿下多年没有回国。

    那些个皇子还有王爷已经蠢蠢欲动,他们压了这几年已经是极致了,殿下在这种关键时刻不回去,却要突然转道去洛阳城,未免太奇怪了!

    “殿下!”

    鬼罔实在是理解不了自家主子的想法,他只能努力地想要服他。

    “本殿知道该怎么做。”

    秦挚眼中闪过冷意,“不过就是些跳梁丑,不需要担心。”

    “倒是洛阳城的事情,才更值得本殿去跑一趟——”

    “洛阳城有什么事情?”

    秦挚唇角轻轻一勾,狭长阴柔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魅惑的笑意,“洛阳城里有价值连城万金难换的璞玉……”

    鬼罔丈二摸不着头脑,根本搞不清楚自家主子的是什么意思。

    “行了,后天清必须赶到洛阳城!”

    “驾!”

    秦挚挥动缰绳,当先绝尘而去。

    后边的侍卫们齐齐对视一眼,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些什么,但还是齐齐扬起马鞭,驾马飞快追赶上秦挚。

    反正主子的话都是正确的,他们只要跟着做就好了。

    十几人绝尘而去,激起一阵冲天尘土。

    深沉的夜色被他们甩到身后,满满的冷冽寒意。

    洛阳城,城主府。

    慕琼和林一峰还有华绍白等人坐在大厅里,风荒坐在正位上,孟津坐在他下首的位置。

    “现在,风将军可以告知我们关于九环流玉翎被盗的具体事情了吧?”

    慕琼端着茶杯,低头轻啜一口,眼底闪过一抹清淡的暗光。

    本身她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感觉,皇帝现在还要靠着她呢,大不了把凤连城推出去。

    而且,就凭着她的身法,风荒带来的这些人根本拿不下她。

    “事情的起因开始是我府里的留流言……”

    风荒开始陈述九环流玉翎被盗的经过。

    “当时我正在外剿匪,一切府中事务都是夫人主持。”

    在场人点头。

    “开始是一个跑江湖的算命的在府外遇见了我夫人,给她推算命数,府中招了冤魂,而且那冤魂附在了一个带着灵气的宝物上。这类跑江湖的嘴里斗不出什么好话,夫人自是没有在意,只不过给了他几两银子,发他走了。”

    “但就在那算命出预言的第二天,看守祠堂的老刘头突然暴毙,死状悲惨,像是在死前遭遇了什么惊恐的事情,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两只眼珠子甚至从眼眶里凸了出来。”

    “然后呢?”

    和老酒被风荒的描述勾起了兴趣,紧接着问道。

    “我夫人葬了老刘头,又命人从城外的寒山寺请来高僧连做了三天三夜法事。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没想到,府里接二连三又死了七八个人。甚至还传起了九环流玉翎杀人的谣言,弄得我府里人心惶惶,一到晚上下人没一个敢出门的。”

    风荒脸上浮现出气愤的神情,狠狠攥紧拳头,重重拍到桌子上。

    桌子上的茶杯盖子被拍飞起来,茶水溅落到桌子上。

    “这贼人想偷宝物,直接偷也就是了,还耍出这等阴毒手段,弄得我夫人到现在还卧病在床!”

    风荒冷哼一声,眼中迸发出强烈的煞气。

    要是让他逮到罪魁祸首,非一刀把他砍成两半不可!

    “如此来,这算命的,就是那偷盗九环流玉翎的贼人之一?”

    鹤归抚了抚下巴上的胡子,下结论道。

    “为什么不直接让衙门通缉他?”

    “要是这么容易就好了!”

    风荒气得吹胡子瞪眼,“那贼人的样貌我早就命人画出来贴到大街巷去了,没有任何消息。”

    慕琼挑挑眉头,优哉游哉地道,“那个混江湖的会露出自己真面目,不要命了?”

    林一峰……

    和老酒……

    鹤归……

    慕琼这话无疑把他们也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