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移植
修灵阶段
一阶聚气。
二阶凝魂。
三阶御心。
四阶越海,至此皆称修灵者。
五阶凭依,称为刃灵。
六阶虚灵,称为刃魄。
七阶炼刃,称为刃圣。
八阶覆刃,称为刃皇。
九阶终刃,称为刃帝。
美名其曰,称之帝者,至今为止,再无人敢去突破,帝者级的尘埃打击,势不可挡。
足以摧毁一切。
神形俱灭。
“帝者又分三个阶段,当今至强者自称帝主,为准神境界,放在帝者当中,也是横行无忌的存在”
集楼主娓娓道来。
天双城与世隔绝,天生出生后,由幕雨亲自教导,外界知识匮乏,对于修灵,也是一知半解。
他会使用灵术。
却不懂原理。
“这颗星球,存在了无尽岁月,孕育出世间万物,历经多个混乱时代,直至神灵降临地面强者惨遭屠杀,时间归零,故称灵历元年。”
集楼主遥望天边。
似在缅怀故人。
“修灵者,寿命远超常人,成长因人而异,也有返老还童者,可将生命倒流,却非永世不灭,这种特殊能力,需达到刃皇境界引得众生无尽向往,梦寐以求。”
集楼主淡然道。
突破境界,是强者最煎熬的时刻,不乏飞蛾扑火,只为触及更高层次,大都丧命于天险之下。
功败垂成。
死都难以瞑目。
“拥有长久的寿命,可以安稳度过余生,为何还要前赴后继,想去突破境界?”
天生疑问道。
没人不渴望力量,但在生命面前,任何事都将居后,尤其是有道强者,唯恐出现半分差迟。
“强者,大都由世家培养,肩上担着重责,关乎故土的安宁,尤其是战乱四起,闹得人心惶惶,他们急需抵御风浪的力量,灾祸席卷大地,轻则家业凋零,重则族人灭亡。”
集楼主解释道。
偏安一隅,绝望终会降临,聪明人都会未雨绸缪,明知牺牲不,也得忍痛割舍。
资质卓绝的强者。
大都消亡在这种时期。
“尤其是魔神的出现,让各境世家感到危,其于灵历00年降临,傲立世间,雄踞一方”
集楼主沉声道。
北境神族血脉稀薄,纵然参战,伤亡仍是惨烈不堪,史无前例,是很多人挥之不去的痛。
罗集参与过两次讨伐,身陷乱世,作为战争的见证者,他知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灵历906年,经过百余年的探查,魔神的所在暴露,北境神族承诺,若谁将其灭杀,就将得到整片天人境,成为百座城池的主人。”
集楼主冷笑一声。
天人境地,位于各方势力中心,一旦矛盾激化,必成杀戮的战场,若非至强者,难以压制。
“同906年,神族发动第十次讨伐,魔神突遭围剿,各境付出惨重代价,最终将其消灭,此后妖魔兽走鸟散,退回原本领土纷扰百年,世界迎来短暂的和平。”
集楼主感慨道。
“天外神灵这么强大的存在,怎么可能死亡?”
天生若有所思。
玄素的力量,简直无与伦比。
“因为御血秘术某人领悟到奥义,将其施展得淋漓尽致,他将魔神血液抽离,封进了自己体内,或是遭受诅咒,后来也死于非命。”
集楼主遗憾不已。
灵历9年,夜城被毁,在那不久后,天生降世,伴随着强大灵气,只可惜造化弄人。
不得已舍弃力量。
维系微妙的平衡。
“不止如此,他的后人生来不幸,被顽疾恶症缠身,险些夭折,好在上天怜悯,得以化险为夷。”
南竹墨微微笑道。
他青衫飘扬,清秀俊逸,是云游四方的济世灵医,偶然会来天双城,为天生诊断病情。
身份成迷。
隐约透着魔族气息。
“南竹叔叔你怎么在这,还知道这么多事?”
天生惊讶问道。
“因为当年正是由我提出,亲自操刀,完成了“鳞”的移植,若假想成功,双方都能存活下来,只不过,要断送某人的前途。”
南竹墨青眸黯然。
他心存愧疚,隐隐作痛,当时天生出世数月,年纪尚幼,而病情迫在眉睫,容不得拖延。
“什么样的“鳞”?”
天生兴致盎然。
鳞者,生来拥有极高天赋,体魄异于常人,以天姿为例,简直就是人间噩梦,没人不羡慕。
“是片吞噬灵气的“鳞”,若放在你的身上,刚好解决体质问题,不必再铭刻阵纹,费尽心压制,只是“鳞”具有可怕的调节能力,会保护宿主周全,若失去这种被动力量,那个人很快会死亡。”
南竹墨轻描淡写。
“鳞”的出现,并非自然,原宿主失去后,会产生相应的不适,正如天生,灵力忽高忽低。
宛如定时炸弹。
只能费力压制在三阶。
“这样啊”
天生喃喃自语。
“鳞”举世罕见,就像凶兽体内的极灵玉,是无价之宝,一如罂粟花摇摆在悬崖边,诱人采摘。
哪怕粉身碎骨。
浑然不觉。
不灭城。
黑狱里怨气连天,不少囚犯恐惧哭号,整日不绝于耳,了无牵挂者,倒是安静一些。
“你烦不烦”
罚狂眉头紧皱。
若非休息时间,他真想一剑劈了骨丘蛮,近期以来,每逢经过,都要听他肆意谩骂。
镇狱将军住在黑狱深处。
这是必经之路。
“畜生!”
骨丘蛮怒目而视。
恨不得将其抽经扒皮,以慰上天之灵,他曾想过一死了之,却不甘心,也无颜见孤甲文。
“你看看他,这才是聪明人,懂得节省力气,能多苟活一刻。”
罚狂侧脸望去。
东都席地而坐,闭目养神,近几日受了不少苦,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是不吭一声。
傲骨不折。
颇有英雄风范。
“可惜了自你选择为异族卖命起,就是魔族的敌人,苟延残喘,不过是多承受一些痛苦,你的主人不会怜悯,永无出头之日。”
罚狂恩怨分明。
他听到动静,侧身望去,长廊走来两道身影,一高一矮,是镇狱将军,与不认识的红发少女。
“她是?”
罚狂不禁问道。
来时的路上,他曾见过少女,狼狈不堪,似是囚徒的家属,这种畸形的患难真情,罚狂不屑一顾。
他善辩是非。
不为叛徒触动半分。
“飞鱼是想见东都,在黑狱外长跪数天,腿都差点折了,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看看又有何妨。”
镇狱将军轻咳一声。
喧闹的牢房瞬间安静,气氛格外压抑,囚犯们脊背发冷,嗅到危险气息,皆仓惶躲进阴影里。
捂紧口鼻。
不敢发出声响。
“扰我清静,下半辈子都别想再话姑娘,珍惜时间。”
镇狱将军冷声道。
他立在一旁,威慑力十足。
“她会不会是通风报信,替怜城查看情况?”
罚狂满心怀疑。
“若真是这样,怜城也不值得我去提防了,下尽是些虾兵蟹将,一谈及个人感情,全都晕头转向,简直不堪入目。”
镇狱将军垂眸望去。
飞鱼立在铁栏外,她想触碰,却被猛然电击,指尖漆黑一片,飘散出烤肉的焦味。
“你来做什么?”
东都沉声道。
他精疲力竭,只得盘腿坐着,连声音都虚弱不少,若再呆上几天,恐怕要魂归黄泉。
“我只是想看看你,听我不相信,怜城大人会来救你的,要坚持住,不能轻言放弃。”
飞鱼加油鼓励。
她被白衣女子打晕后,昏迷数天,只得回到了魔族,偶尔帮忙治疗伤员,直至东都被捕。
“这是我的事吃里扒外的叛徒,不需要人可怜,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东都闭目凝神。
当务之急,是恢复力量,以应付明日对决,若无人施以援,他的下场不难想象。
唯一牵挂。
不过是极目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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