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好似在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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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4章好似在哪听过

    终于,苏西脑海中那根持续紧绷的弦断了。

    他突地扣住了桓幸的酥腰,俯身抵住她的头顶,亲吻她的发梢。

    瞬息间变化太快,桓幸没来得及反应。

    她双眼微怔,身子不敢随意动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前方,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这样了?

    苏西感受都爱她身体的僵硬,动作愈发柔缓,双收力将她深深按入怀中。

    桓幸侧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清晰感受他激烈的心跳,她的脑袋白光乍现,只感觉被人打了一棒,似眼冒金星一团懵。

    苏西不做其他,只抱着桓幸便一本满足。

    许多次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美好,终于实现了。

    他抚摸着她的青丝,柔软丝滑的感带着淡淡皂香,爱不释。

    桓幸浑身的血液仿若凝固,就连眨眼的动作都慢上一拍。

    苏西死心还想进行下一步,可他知道桓幸接受不来,她已经僵若俑人,再下去他非得吓死不可。

    他又抱了桓幸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最后心满意足的亲吻她的额头,双眸含情,“谢谢你帮我擦拭雨水。”

    直到离开苏西的环抱,桓幸才慢慢恢复神思,眨巴着眼,干涩的出口,“没,没关系。”

    她提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中攥着巾帕,垂眸慌乱的抛开了。

    她不出来,就是很抗拒苏西的亲密。

    她不应该这样对吗,他可是她的未婚夫,是未来要和她共度一生之人,她怎能排斥抗拒。

    桓幸将这归咎为她还没恢复记忆,或许今后待到她记起以前的事,她就不会再排斥苏西了。

    被苏西一打岔,桓幸本急急要和他讲的事,被抛之脑后。

    除却必要之事,苏西都在桓幸的身边陪着她。

    房宅许久没住人,缺少生活气息。

    桓幸是个爱折腾的性格,在院子里折腾来折腾去,去集市买了许多只供观赏的玩意儿,着布置他们临时的家。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事打发时间。

    她将院子里空着的地开了荒,这粗活自然落在沈孟身上。

    沈孟唉声叹气,一下下的耙地,“好事轮不到我,缺苦力了就想到我了。”

    桓幸双环臂站在一旁,充当监工。

    她将沈孟的话当做耳边风,只敲打他:“好好干活,偷懒的话我可要和苏西告状。”

    聪明的人善于借用段,苏西就是她的最佳武器。

    沈孟一阵胸闷气短,被人拿捏在心的感觉真糟糕。

    他老老实实干活,再也不敢耍聪明。

    苏西见桓幸站在外头监工,非但不什么,还给她拿了件狐毛披风过来,“外头冷,做什么亲自盯着沈孟,我替你看着就行。”

    沈孟:?

    他早就料到老大不会替他话,可他也实在想不到老大还帮着桓姐压榨他。

    他跟着老大多少年啊,原来这么多年的感情这般淡薄,还不是桓姐的三言两语。

    “无事。”桓幸其实挺喜欢干农活的,她就像压榨沈孟玩,看他一副生气又弄不死她的样子,炸毛的样子太好玩了。

    倒是苏西,桓幸侧头看向他,唇齿微启目露不解,“你为何这般空,不用去忙就能赚银子的吗?”

    居然有这么好的事,不愧是她的未婚夫。

    闻言,沈孟的嘴角开始抽搐。

    老大为了能够多多陪在桓姐身边,把能分下去的活都分下去,甚至连老爹都拉出来干活,才争取时间陪她。

    他想要替老大解释几句,瞧老大的木鱼脑袋不会,这人追得真累。

    他才一侧头,老大阴测测的目光就扫过来了。

    到了嗓子眼的话又重新被他咽回肚子。

    得,他不了。

    就看看老大追媳妇能有多艰难,大概要创造天下之不可能吧。

    桓幸问的是认真的,这个念头她已在心中多日,她整日看到沈孟来来去去,传递信息忙碌不已。

    可苏西却像无事人一样,几近整日闲散地待在她身边,两个人游好闲,无所事事,待在一块长蘑菇。

    她折腾院子,苏西就看着她折腾。

    她做什么都不孤单,都有个尾巴跟着。

    日子确实安逸想和,可桓幸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不真实,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

    苏西挑起一侧眉骨,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我既培养了那么多人,自然是要他们来给我干活的,倘若我还需要事事亲力亲为,我养他们做吉祥物吗?”

    他的遣词惹人发笑,桓幸笑容极耀眼,双眸弯得跟月牙儿似的,“有道理有道理。”

    莫名的,这话桓幸觉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儿听过。

    应该就是苏西曾过吧。

    才一回忆,尖锐的疼痛再次从她脑袋传来,桓幸本能的抱住脑袋,发出痛苦的嘤咛。

    苏西瞧见她痛苦的模样,上前一步关切发问:“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眉宇间皆是焦急,直接吩咐沈孟:“去叫大夫过来看看。”

    “没事没事。”桓幸虚弱的抬起,制止沈孟行动。

    这些天她都没记起过片段,没回忆过去,这还是近期头一次犯病,所以苏西慌得六神无主。

    方才一折腾,桓幸面色煞白,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随之褪去,她如饱受酷刑般解释几句,“我似是听过你方才的话,一回忆就脑袋疼了,不想就好了。”

    听完前因,苏西眉眼微顿。

    他浓眉紧锁,一字不发,将她脑袋按来怀里。

    他太清楚了,那话不是他的。

    不是他,是谁不言而喻。

    想到楚邢,苏西心头没来由发慌,那是太强劲的敌人了。

    他总觉得现在是偷来的幸福,心中隐忧惴惴不安,就怕哪一天陡然落回地狱。

    他活在未知的恐慌之中。

    桓幸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已经逐渐接受苏西是她未婚夫这件事了,对于他的动作没再太过排斥。

    爱一个人是能从他的眼角眉梢看出来的,他看向自己时那双漆眸充满爱意,仿佛盛了全天下的柔情,恨不能一股脑的都给她。

    这感情是做不得假的。

    桓幸唇微牵,笑容有几分苍白,贴在苏西的胸膛轻声低喃:“应该就是你和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