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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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只带法尔科内的儿子一个吗?怎么又带回来一个女孩?”

    立即有人向他解释,诺娃听出解释之人正是之前抓走他们的头头,他的口音很有特色,虽然诺娃没有听出来他是哪里的人。

    “阿斯德耶夫先生,那个女孩撞见了我们的行动,为了保密我们不得不将他们带回来。”

    阿斯德耶夫冷笑一声,其气势之冷冽让温度都将了几分:“撞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选的地点,那地方一个孩子即使是跟着也很难找到!”

    他到最后声音提的很高,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他的怒火让所有人都不敢继续话。诡异的安静维持了一段时间。大多数人都低着头,不是看着地面就是看着自己的鞋,并在心里期望着不要被阿斯德耶夫的怒火波及到。

    “给你们一个会。”阿斯德耶夫这样完后紧张的气氛才得以缓解,如果仔细听的话甚至能听到松气声。

    “出你们的理由,我希望你们能服我。”

    之前的头头赔笑道:“是是是,老大,我们肯定不会没有理由而破坏计划的。”

    “我们看那女孩穿的很好,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孩,老大你也知道实验体少的很,有钱人家的孩身体素质都不错。”

    阿斯德耶夫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继续下去,我想这不是促使你做出决定的理由。”

    “哈,当然。”头头也笑了起来,见阿斯德耶夫的心情变好时语气也轻松了些,“我敢肯定她和法尔科内家的孩认识——威胁,法尔科内家的孩子在意这东西,他会选择答应我们的。”

    “毕竟我们要——”他对阿斯德耶夫神秘地笑笑。

    这是一个少数人知道的事情,和他们的计划有关,他能被告知还是因为上次他为帮派做出了大贡献。这也使他从底层头头升到了中高层管理的位置。

    阿斯德耶夫大笑起来,还拍了拍头头的肩膀,丝毫不见之前几乎要杀死对方的模样:“我就知道克莱斯勒你懂我的意思,下次绝对给你你喜欢的东西!”

    克莱斯勒搓了搓,但没有将高兴的神色表现得太明显,而依旧恭维着:“谢谢老大,老大你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那一个。”

    之后又有一个人对阿斯德耶夫赔笑话,他们在谈话中没有涉及名字,所以诺娃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

    不过那个人给她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他的气质很特殊,像是躲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等着合适的时给自己的敌人以致命一击,跟他与对阿斯德耶夫时的表现极不相符。

    诺娃觉得阿斯德耶夫危险了,因为这个人肯定会夺权,问题只在于时间早晚。毕竟一个自大的人很难发现自己自大,他们只会洋洋得意自己取得的成果,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薄冰上行走。

    他们完了后就向诺娃的方向走去。诺娃立即闭上眼睛,装作像是还没有醒来的样子。阿尔伯托见诺娃这么做便也跟着做了。

    这些人过来后就又打开了灯,这回灯不再像之前一样刺眼。

    “这两个孩什么时候能醒?”阿斯德耶夫问克莱斯勒,同时打量了几眼诺娃和阿尔伯托,心中的不屑感更大了。

    克莱斯勒回答:“我们加的迷药都是大剂量的,所以——”

    “不,他们已经醒了。”这是之前第二个对阿斯德耶夫做报告的人的,语气十分肯定。

    克莱斯勒很生气,不过鉴于阿斯德耶夫在旁边他没敢太表现出来:“科德,你别太得意!我的迷药有多少效果我还不知道?就算没有加大剂量他们现在也不应该醒!”

    科德冷笑一声,眯起眼睛:“克莱斯勒,你太急躁,你不会观察,我肯定他们已经醒了。”

    “你怎么证明?”

    科德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刀,刀尖泛着银光,锋利的很,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在皮肤上划出一道口子。

    他走向阿尔伯托,并回头看向克莱斯勒。

    “这样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阿斯德耶夫没有制止他们,他的两个重要下关心不好对他来才是好的,这行也不需要什么团结,关系好他才要担心,夺权的例子又不是不经常发生。

    阿尔伯托在感受到刀在自己脸上划过时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睁眼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科德的脸,这是一个脸上有着长长一道疤的男人,阴郁冷僻几乎写在了脸上。

    科德见阿尔伯托醒了便对他露出了个笑容,但这笑容没人会喜欢,因为配上他的伤疤显得万分恐怖,如同在地狱走过的魔鬼。

    “所以,我是对的。”科德站起来,看向身后的众人,“他们并没有昏迷。”

    克莱斯勒无言,面上勉强维持平静,但死死攥紧的拳头表明着他的心情。

    “旁边那个女孩,你也不要装了。”科德对诺娃道,刀在里转了个花,试炼至极,好似这个动作做过千八百遍。

    诺娃睁开眼睛,警惕心提到最高,女孩意识到这个科德比她想象的还要危险。

    “好了,科德。”阿斯德耶夫拍了拍,他知道不能再让科德表演下去了,因为把人逼到极点对他们的计划也没用益处,“你可以休息了。”

    科德立即停了下来,好像他十分听阿斯德耶夫的话,跟真的忠心耿耿的下一样。

    “阿尔伯托法尔科内。”阿斯德耶夫叫出阿尔伯托的名字,他也在阿尔伯托的面前走了几圈,用打量货物的眼神看着阿尔伯托。

    阿尔伯托冷眼看着他,但他的神情和其他人一比着实不够凶狠,即使再强装镇定也不能掩盖害怕。

    “你们无耻。”阿尔伯托咬牙切齿地道。

    “哈,无耻?”阿斯德耶夫反问道,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干我们这行的,不无耻早就下地狱了。”

    “你还是个孩,你太天真,你不会明白这个世界从来就是混沌的。所有的规则与美好都是弱者对自己无能的掩饰,因为他们无力面对残酷的现实。”

    “你们就不担心法尔科内会——”阿尔伯托试图掌握一些主动权,但他比不上老油条的阿斯德耶夫,阿斯德耶夫看阿尔伯托的神情都知道他要些什么。

    “法尔科内,只是法尔科内而已,他早就落寞了。”阿斯德耶夫打断了阿尔伯托,他话时他的下都默默退后了几步。

    “他的辉煌时代是十多年前,现在只是强攻之末。”

    “而你,你也不在意你的父亲,不是吗?”

    阿尔伯托没有回答,蓝色的眼睛更暗沉了些。

    诺娃低着头,用余光担忧地看着阿尔伯托。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料,阿尔伯托和这帮人间的恩怨很深。

    可阿尔伯托只是个孩子,至于吗?就算牵扯到了上一辈也不应该这样。

    诺娃这么问,而很快现实就告诉了她答案。

    阿斯德耶夫从他下递过来的托盘中拿起了一把术刀,术刀很,可没人能忽略它的锋利,也没人想亲自体验一下它的锋利。

    阿斯德耶夫回头看了他的下们一眼,下们都心领神会地后退了更多到角落里了。

    他向阿尔伯托走近,阿尔伯托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但身后是墙,他这么一缩顶多移动了十多厘米,根本无济于事。

    “告诉我。”阿斯德耶夫将刀在阿尔伯托的眉心上方转了一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告诉我你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别装作听不懂,哥谭没有普通孩。”

    “你想得美。”阿尔伯托硬气地哼了一声,“我才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阿斯德耶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尔伯托以给压迫之势,“但她呢?”

    他将刀指向诺娃,然后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阿尔伯托立刻激动起来,诺娃只得伸安抚他,不让他因激动而露出更多破绽。

    女孩在他掌心写了下一句话。

    我们不会有事。

    阿尔伯托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诺娃的这番动作无法逃过阿斯德耶夫的眼睛,她现在处在弱势地位,很多东西都无法避免。

    当然,她有她的资本,尽管有很多东西没有预料到,但她不会让坏的结果发生,她能兜住底。

    “看起来你们的关系不错?我想你和你母亲一样。”阿斯德耶夫见状轻飘飘地道。

    “不准提我的母亲!”阿尔伯托大喊,“你不配!”

    “是是是,我不配。”阿斯德耶夫应承了下来,现在他为刀俎,别人为鱼肉,在他看来阿尔伯托困兽犹斗的挣扎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你最好快些做出选择。”他将刀虚抵在诺娃的眉心,若离远了看和已经抵上去没有差别。

    “否则她将陷入糟糕的境地。”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阿斯德耶夫的刀让诺娃感觉到痒痒,是那种想要躲开的痒痒。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