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对你的纵容当成你可以跳舞的舞台。”

    “你现在不是过去的那头龙了，你现在是属于我的龙。”

    “懂吗？法芙娜？”

    卢瑟念出法芙娜这个词时脸上是奇特的微笑。微笑本来是让人感到放松的一个表情，可他的微笑却让人感到恐惧。

    他就像是一个可以为了某个目标不顾一切的疯子，道德与底线都不是他所在意的，甚至是他自己的生命。

    这样的人法芙娜只见那个几乎要毁灭了大陆的人身上见过。

    卢瑟没有给法芙娜继续话的会，直接按动了按钮：“所以你只要听话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无论什么。”

    即使强烈的困意刺激着神经法芙娜还是强撑着出了最后一句话：“我发誓等我恢复自由了第一个就杀掉你！”

    “不，你不可能杀掉我。”卢瑟的神情如此的笃定，就像这是什么真理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是法芙娜杀不死他还是不会杀他。

    又或者两者皆有。

    “睡个好觉。”

    卢瑟对着龙轻轻地挥了挥，脸上的神情又变成了古怪的温柔。

    他看着龙闭上了金色的双眸，然后转身离去。

    他一真哼着奇怪的歌，步履轻快，一副遇到了喜事的模样。

    但若是仔细听了就会发现那奇怪的歌，实际上是在用一种特殊的语言诉的一件事情。

    ——一个壮丽瑰奇的史诗。

    ***

    莱克斯卢瑟的模样与bvs里的卢瑟很像是诺娃没有料到的。

    [既然是没有秃的卢瑟！]诺娃在意识空间里高声惊呼，[太不容易了，没有秃的就是比秃了的好看。]

    系统：[尽管的我很明白，但你之前的语气就好像盼望着人家秃。]

    [当然不是。]诺娃摇头，[我都了秃了就不好看了。]

    一心二用在诺娃经常双开马甲的影响下她十分擅长。一边与卢瑟对线并不影响她另一边与系统吐槽。

    [我老觉得这个卢瑟有一种马扎的感觉。]

    [马扎？那是谁？]系统并不知道诺娃提到的这个人名。

    [你不知道吗？]

    [我的数据库里并不会储存太多的和任务无关的信息。]系统解释，[当然我也可以联查一下，很快的。]

    诺娃摆以示不用：[那也算了吧。]

    不过她还是解释了马扎是谁：[他是现实中的人，但我的是电影中的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个演员演的关系，现在的卢瑟身上的总裁气质和马扎简直一模一样。]

    尽管诺娃不用系统还是查了，他希望一直能和诺娃有的聊，而不是只能些老生常谈的东西。

    [原来你的马扎是扎克伯格啊。]查完后系统感叹道。

    [哦，你还是查了。]诺娃轻笑，系统愿意这么做她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表示了系统重视她。

    [你们人类真是可怕]系统检索信息的速度很快，他几秒钟内就把相关词条的所有信息都提取完毕了。提取完后他再次感叹。

    [你们人类的想象力也真是丰富]

    [哈，统统你肯定看到那些同人文了吧？]这种用像是三观受到冲击的语气话诺娃听过多次，[不过我以为你们系统肯定知道这些东西的，毕竟是络的产物嘛。]

    [知道是知道，但没事闲的也没有系统会看那个。]系统，[上信息的复杂让我都不清楚哪个是真相。]

    [没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除了他们自己。]诺娃摇了摇头，[电影拍出来只是给人看的。]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想骂一句，马扎真的很渣。]

    诺娃本打算继续和系统聊一聊的，但谁知道卢瑟按动了按钮。

    顿时，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大脑深处蔓延开，这让她都忍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意识空间里的诺娃也翻滚着，[这个卢瑟是不是有病？我不就了几句话吗？不就反驳了几句吗？他应该料到的，干嘛这么弄啊？反复无常的以为我遇见了丑呢。]

    而这股尖锐的疼痛让意识空间也波动了起来。系统不得不出平静意识空间以免产生其他不好的影响。

    [你没事吧？]系统关切地问。

    [没事。]诺娃挣扎着站起来。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听从卢瑟的话以减轻疼痛。

    但站起来后她的意识体还是踉跄了几步：[我从来就没有这么疼过真是的，我已经努力避免疼痛了。]

    即使是在最危险的那次要被炸弹炸死了她也是在烈火与冲击波到达后背前就离开了现场。

    疼痛虽然触及了神经，但那时间过于短，只要不用心去想也没有太大关系。

    可这回不同。这回她是真的感受到了极度的疼痛将近半分钟。原本与卢瑟对线时的怒气都是装出来的，但诺娃现在真的生气了。

    [我最讨厌疼痛了。]诺娃咬牙切齿地道，[卢瑟这家伙好巧不巧地踩在了我的底线上。]

    [我真的好想杀掉他，怎么办？]

    诺娃语气中的恨与怒其太过真切，让系统一时都分辨不出来她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可别真的被马甲的负面状态影响了。]于是系统急忙劝慰道，[杀人不对啊，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诺娃深呼吸了几口才平静下来，但紧握的拳头仍然表明她没有真正平静，[就算我要报复卢瑟，我估计也只是把她弄秃罢了。]

    [毕竟秃掉的卢瑟更深入人心，不是吗？]

    诺娃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微笑——搞事的微笑。

    她才不会杀人呢，再愤怒再悲伤也不会。卢瑟这家伙怎么着也没有丑讨厌，她都没有干掉丑还会干掉卢瑟？

    她可要做个良民。

    于是接下来诺娃就d了一下卢瑟的颜值。但老实讲，卢瑟的颜值真的还可以。

    而卢瑟发表的那番讲话诺娃又诡异地觉得很有道理，她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不是很有道理。]系统对此这么评价，[而是它就是个事实。]

    [一个极好的人变坏总容易坏的很彻底。不义世界里就是这样，你知道的，诺娃好亲亲。]

    诺娃：[唉，咱还是不提不义了，一提不义我就心梗。]

    卢瑟的话乍一听十分有道理，甚至都有一个世界来证明他是对的，但仔细一想也会感到哪里都透着不对劲。

    他的那些情况都是最坏的情况，可为什么就是最坏的情况呢？一种局面的产生有太多因素了。

    即便超人不是神，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但他也是超人啊。

    他是一个英雄，英雄真的有那么容易会崩溃吗？他本身就具有常人难得的坚毅性格，即使那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他也不一定会崩溃。

    不义世界的产生有世界恶意的因素在，诺娃清楚。

    世界意识希望事情都往最坏的方向发展那么事情一定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任何人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

    ——那个世界里在一切都无法挽回前有无数的会避免走向那个结局而没有一个人抓住就是因为这点。

    [幸好这边的世界意识比较正常。]诺娃拍着胸脯庆幸地道，[普通人抽风都很吓人，更何况世界意识。]

    系统十分用力地点头表示赞同。

    作为见识过不正常的世界意识的系统，他表示正常的世界意识真是太好了，不用担心对方的每天背刺。

    就像隔壁的那个系统，他遇到的就是个抽风的世界意识。明明是对方前来请求帮助，最后竟然还把帮助者排斥了出去，搞得隔壁的可怜的宿主都没有了系统，只能苦苦的一个人撑着等待系统重新上线。

    这个任务者还要一个人孤身面对整个世界的恶意，每天在死亡边缘游走。

    在看见了卢瑟再一次按动按钮、感受到睡意后诺娃就知道她应该离开这个马甲了。

    [等等。]在离开马甲前诺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下一次卢瑟唤醒我，而我的意识没有在这个马甲，那这个马甲怎么办？难道是变成一个只有本能反应、绝对听从卢瑟命令的生物吗？]

    系统道：[是的。]

    诺娃：[]

    诺娃：[淦，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代表卢瑟一唤醒马甲她就必须紧赶慢赶地过来，无论希尔路那边是否合适。

    本来她过来都不一定能违抗得了卢瑟的命令，她要不过来不就完蛋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马甲真的给世界造成什么破坏，她会很愧疚的。

    但诺娃一向是那种走一步看一步的人。尽管这预示麻烦，但这不意味着她没有办法。

    只不过她刚要离开主系统的播报声又响起了。

    滴——，触发隐藏任务。

    隐藏任务：卢瑟的秘密(/？)

    任务介绍：卢瑟有一个秘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诺娃看着任务描述上的几行字不禁嘴角抽搐。

    啊喂，这和什么都没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