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深陷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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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北山城城主府,城主书房,北濯正在和一位黑袍监察师交谈。

    “这事你怎么看?”

    北濯不断敲着桌子,满脸的疑虑。

    而那黑袍监察史则是诡异地笑了一声,摇摇头:“原本慕明是光暗印阵师,自大的他受到打击后还有可能和我们合作。可现在他是阴阳印阵师以他那自大的性子,估计现在更是无法无天了。估计是没可能合作了。”

    北濯赞同地点了点头,略微思考了下,然后再次问道:“就是不知赵星辰会怎么做?”

    “照目前来看,赵星辰似乎没有任何动作。他也没有下达任何有关慕明的命令。”

    那黑袍监察使有些凝重地如此道。

    北濯听完马上难以置信地:“没有动作?他就不怕慕明成长起来掀了他的老巢?”

    那黑袍监察使来回踱了几步,顿了下,然后道:“你,他会不会就是想等我们出,然后乘探查我们的所在?”

    北濯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觉得有可能,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黑袍监察使,微微一笑道:

    “要不让夺天五老出?不过,我猜他们已经在去寻找慕明的路上了吧毕竟,那可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阴阳印阵师啊”

    北濯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悠悠地品茗了起来。

    而那黑袍监察使也坐了下来,敬了北濯一杯,然后就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喝起茶来了。

    就在二人悠闲喝茶的时候,外面的守卫喊道:“大人,慕渊慕老爷求见。”

    这幕渊便是慕明的父亲。

    只见北濯头也不抬,回了一声:“进。”

    于是书房的大门就轰的一下被打开了,然后那慕渊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跪在了书房二人的面前:“慕渊拜见二位大人,大人,救命啊,大人!”

    然后那慕渊就突然呼天喊地了起来:“求求二位大人不要抓我的儿啊,他就是脾气坏了点,从到大就只会修炼,真真的没有干过坏事啊!我就这一个儿子,要是他被抓走了那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大人救命啊大人!”

    北濯被吵得头疼,赶紧站了起来把慕渊扶了起来,:“慕老弟,你至少先把话清楚啊!怎么?慕明被抓了吗?”

    于是那慕渊就只好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然后又着急地了起来:“人还未知但我在家中一听到‘我儿其实是阴阳印阵师’的消息,就担心得要命,赶紧连夜赶来。那可是阴阳印阵师啊!主上肯定不会放过我儿的啊。可我就这一个儿子大人,我求求你帮我跟主上,我一定让慕明不再修炼,让他安心做生意,一定不会威胁到他老人家的,求他放过我儿吧!”

    慕渊着着就大哭了起来。

    北濯被吵得皱起了眉头,但他和慕渊明面上私交是不错的,也不好训斥,就只好苦口婆心地劝道:“好了好了,慕老弟,你担心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咱们的主上啊,那可是宅心仁厚啊,一定不会无缘无故就抓了你儿子的,你看,到现在我都没有收到‘要捕捉慕明’的消息,你就放宽心吧!”

    慕渊听完有些不信,心地问:“真的没有?”

    北濯肯定地点了点头:“不信你问斐大人。”

    于是慕渊就赶紧看向了那黑袍监察使。

    (斐钦言,九印土属性印阵师,天顶阁黑袍监察使,自幼与北濯交好,现充当平天盟盟主和北山城分舵的联络人。)

    于是斐钦言就坐了起来,对着慕渊点头道:“确实,我刚从天顶阁来,主上并未有下达任何和慕明有关的命令。”

    听到这,慕渊才真正地放下心来,收敛了情绪,擦了擦泪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北濯和斐钦言:“这真是让二位大人见笑了,人也是着急不得已这才”

    于是北濯赶紧摆了摆:“慕老弟不必道歉,这是人之常情,我们懂得。”

    而斐钦言也点了点头:“为子女忧心都是应该的,慕老弟不必如此,来,放宽心一起喝杯茶吧。”

    但那慕渊却是不好意思地:“都怪人鲁莽,冲撞了二位大人,但二位大人非但没有怪罪,还邀人品茶,实在是让人汗颜。人也想同二位大人品茗好茶而好向二位大人请罪,但拙荆听了那个消息直接吓晕过去了,现正在床上躺着。人要赶紧回去告诉夫人这个好消息,人就只好辜负二位大人好意了但二位大人放心,改日人一定带上好酒好菜,登门请罪!”

    “欸,这等事,老弟就不必放在心上了,不过有酒喝自然是好的。”

    北濯开怀大笑了起来。

    于是那慕渊也笑着回道:“大人放心,的这就回家准备,等下就差人送来。既如此,人就先告退了。”

    北濯点头摆了摆。

    于是慕渊就对着北濯和斐钦言行了一礼,然后就快步走出了书房,回慕府去了。

    慕渊走后,北濯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起茶杯来就想喝。但北濯一摸茶杯,发现茶已经是凉透了,于是只好不满地把茶倒了,重新冲泡起来。

    “你又何必呢,你以后也不必刻意和他交好了,慕明已经没用了。”

    斐钦言摇了摇头也坐了下来。

    但北濯却悠悠地把草冲泡好,重新拿了一杯给斐钦言然后才笑着:“慕家好歹也是北山望族,交好总是没错的,你看,刚刚不就赚了一顿好酒吗?”

    斐钦言一听这话,不禁鄙夷道:“你真是越活越没志气。想想辟地纪的时候,你是掌门独子,我是亲传弟子,我们俩称霸北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像现在要顿好酒都要靠讨好别人!”

    斐钦言越越气,直接把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碎。

    见此,北濯摇了摇头,重新拿了一个茶杯给斐钦言,然后叹了口气,看着门外的风景发起了呆。

    不知何时,一阵凉风吹起,将书房的竹制窗帘吹得颤动了几下,并逃进了屋里,沁人心脾

    北濯眼中倒映着房间里的烛光,真挚地看向了斐钦言,掏心掏肺地问:“斐现在这样不好吗?”

    斐钦言听了北濯地话,低着头,没有回答。

    只见他缓缓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然后突然暴起,站了起来扯住北濯的领子,怒目而视,咬呀切齿地在北濯耳边道:“你和你爹一样懦弱!当初就数你爹最怯弱,带着举宗上下一起投降,让天顶阁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北山!害我们现在还在被盟里的同僚嘲笑。怎么?现在你当城主了,生活富庶了,就忘了你当初哭着求我让你入盟的嘴脸了?就忘了当初要一起重建北山宗的誓言了?!”

    北濯早料到会如此,所以也不反抗,就只依旧看着门外的风景,淡淡地:“我爹投降,是因为他相信项擎天能给北山的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而我加入平天盟,是因为我看到北山城的百姓在理事会的多种税赋剥削下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才决意要与你合力重建北山宗。可现在理事会解散了,北山的百姓们也在赵星辰的治理下过着平安幸福的生活我,已经没有反心了”

    “没有反心?呵!”

    斐钦言气极反笑,然后继续生气地:“所以现在你想怎样?怎么,想退出吗?我告诉你,来不及了!我想你也知道,现在整个北山城,遍地都是平天盟的人,有你知道的,但更多的是你不知道的!别以为你是舵主他们就会听你的,我告诉你,他们只是听盟主的!你要是想退出,心你在北山的家人!”

    斐钦言完这句话的同时把刚刚自己放在桌上的茶杯拍成齑粉,然后扬袖而去。

    之后,北濯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发生了这么大动静都无人来过问的门口,长叹了一口气,颓丧道:“我终究太过信他了,以前的斐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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