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小心求证
戴盛、陆谦和云霓三人吃完饭后,就一路来到了傅家。
但戴盛刚在傅家门口从狼背上下来,傅晋年当即从门内迎了出来:“哎呀哎呀,三位大人大驾光临,傅某有失远迎,大人们莫怪啊。”
戴盛看着笑容满面的傅晋年,诧异地问道:“这傅老爷怎知我们来到了这的?”
“哦,是家中的守卫感知到了诸位大人,就去通知傅某了。在下不才,能力低微,就多雇了些高来坐镇家中,这才能过得安稳啊。让大人见笑了。”
傅晋年不好意思地对着戴盛拱了拱。
而戴盛则是摆了摆,然后略微扫了犹如城墙的傅府一眼,心里嘀咕道:“当真是固若金汤啊。”
而傅晋年看了看没有理他的戴盛,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了起来,于是赶紧问道:“不知今日大人来此,所谓何事啊?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吗?”
“哦,也没啥事这田老爷被独狼杀死的事傅老爷可知啊?”
戴盛边问边盯着傅晋年看。
而傅晋年则是叹气了气,很是惋惜地道:“回大人的话,田兄逝去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真是世事无常啊,田兄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了,但老天无眼,这该死的独狼竟将田兄生生杀害,真是真是唉!”
傅晋年着着就气得颤抖了起来,但最后只得将不甘与悲痛都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咦,莫非大人今夜来此,是与田兄被杀一案有关?”
傅晋年十分好奇地看着戴盛问道。
而戴盛就点了点头回道:“没错,那独狼在田家裁缝店偷了一件黑衣,但那黑衣所在的地方着实刁钻,所以,我怀疑,这独狼应是这店铺的常客,而这店铺的常客,其中就包括傅家。”
傅晋年愣了一下,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是怀疑独狼就在我的府中?”
戴盛毋庸置疑地点了点头。
见此,傅晋年当即正义凌然地道:“大人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尽管,在下一定竭尽全力配合!在下只望大人能够早日将这独狼捉拿归案,以告慰田兄的在天之灵!”
一听这话,戴盛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道:“那就麻烦傅老爷将您府中所有六印以上的金属性印阵师都叫来,让我好好询问一番。”
“好!大人先里边请,我这就去吩咐他们过来。”
傅晋年领着戴盛三人走了进去,然后对着守在门口的守卫:“去,按大人的吩咐去将他们叫来!”
于是,那守卫就跑进了府内,叫人去了。
傅府前厅。
傅晋年和戴盛坐在了正对着大门的两个主位之上,而陆谦和云霓则是坐在了两边的椅子上,他们每个人里都拿着一杯茶,在缓缓地品着。
没过一会,那守卫就领着一群人,走进了这大厅之中。
“禀大人、老爷,人已带到。”
于是,傅晋年就点了点头,对着戴盛摆了摆势,:“大人,请。”
听此,戴盛就点了点头,走到了那群人的面前,而陆谦则是拿着名单、云霓端着笔墨纸砚,跟在了戴盛的身后。
戴盛来到了第一个守卫的面前,沉声道:“抬起头来。”
于是那守卫就抬起头来,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脸。
但戴盛凛然不惧,继续问道:“姓名?”
“吴大志。”
这守卫那大嗓门吓了云霓一跳,而戴盛只是点了点头,看陆谦将名单上吴大志这个名字打了个勾,然后继续问道:“昨晚午时,你在何处啊?”
“回大人的话,左夜午时我在门口当值。”
戴盛被吼地耳朵痛,赶紧揉了揉耳朵,继续问道:“可有人可以证明啊?”
于是那守卫继续回道:“与人一起当值的梅宥乾可以为人做证。”
“嗯好。”
戴盛再次看向了陆谦,见陆谦已经记录好了,就走向了下一位,继续问了起来
“姓名?”
“庾桢襄。”
“昨夜午时在何处?”
“回大人话,昨夜家父身体有恙,人回家照顾家父去了,家父可以做证。”
“好。”
之后的人也是如法炮制。
戴盛问了一个又一个,而陆谦也是记了一张又一张。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终于将所有人问完。
云霓放下了笔墨纸砚,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而戴盛则是接过陆谦记录好的口供,分拣了下,拿出那些表明证人是傅府人员的口供,拿给了那个领着众人来的守卫,对他道:“麻烦你再将这些证人叫来,记得要快些,不然我可能会怀疑你在和他们串口供。”
一听这话,傅晋年立即对那个守卫着急地道:“快,快去,要是耽误了大人的事,你就别想在这干了!”
于是那守卫就急匆匆地出去了,而傅晋年则是对戴盛三人和颜悦色地道:“三位大人辛苦了吧,快,快坐下来休息。来人!给大人们换杯热茶!”
听此,戴盛也对着傅晋年微笑着拱了拱,然后就坐了下去,慢悠悠地喝起了茶。
又过了一会,那守卫就急匆匆地将那些人带了过来,而戴盛询问完之后,确认证人们所述与嫌疑人口供一致,就在名单上将那些解除了嫌疑的名字划去。而剩余的那些口供,就只好等到明天再去核查了。
但戴盛在名单上划着划着,突然看见了傅家的名单上有一个还什么标注都没有的名字,那名字写的正是“傅狄”二字。
于是,戴盛就放下了名单,笑吟吟地看向了傅晋年。
傅晋年被戴盛看得冷汗直冒,赶紧心翼翼地问道:“大人,在下是有什么事情得罪大人了吗?大人何至于如此看着在下?”
听此,戴盛就对着傅晋年微笑道:“这傅府里的六印以上的金属性印阵师似乎不止这些人啊傅老爷是否记差了呢?”
傅晋年一听,当即拍了一下,恍然大悟地道:“哎哟,大人你要是不提醒我,在下都忘了犬子也是一名八印金属性印阵师了,真是岁数大了老糊涂了只是只是”
戴盛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问道:“只是什么?你还不将傅狄叫来?是想增加他的嫌疑吗?还是他就是独狼!你想包庇他?”
傅晋年被戴盛得冷汗直冒,着急地回道:“哎哟哟哟,大人息怒,这话可不能乱,犬子虽性格顽劣,但从未做过害命之事啊!在下之所以不叫犬子出来,是因为犬子根本谁的话都不听,连我这个做父亲的,他都不听,更别我下的那些守卫了。这来惭愧,这都是因为在下教子无方啊”
“难不成还得我亲自去找他?”
戴盛眯着眼问道。
而傅晋年也是尴尬地笑着,回道:“回大人话,恐怕只能如此了。”
“行,如此也好,我倒是要会会他!他现在正在何处?”
戴盛盯着傅晋年问。
于是傅晋年就赶紧走到门旁,对着戴盛一行人做了一个“请”的势,恭敬地道:“大人们请,在下这就为三位大人带路。”
见此,戴盛点了点头,就跟着傅晋年走出了大厅,往傅狄的院子走去了。
而陆谦和云霓也是赶紧拿上了口供,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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