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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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栀是真的觉得自己冤枉,她连什么叫“标记”都不知道,却被对方误会了。
刚想好好对这位皇太子解释一番,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股热意和冲动涌上心头,独属于alp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席卷至两人身上,直接掩过了温司尧缠绕在她身上的糖果香。
“你——”
温司尧没想到她体内的信息素突然爆发,而且他好像还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精神力也是等级不低,直接将他整个人都给制住,浑身力气无端流失,他来不及抵抗,身上一软,又重新倒在她怀里。
她的红唇重新贴到了他后脖颈的腺体处,已然是分不出是她的唇滚烫一点还是他的腺体涌动的信息素更加热烈。
热意源源不断地涌遍全身,尤其是两人都穿得这么单薄的情况下,身体稍微有些轻微变化压根就掩饰不住,也无法掩饰。
明栀只觉得怀里的兽人身体软得不可思议,明明是一个大男人身体的柔韧度却是要比女孩子还要柔软,好像是水做的那般,几乎是掐不住他的腰。
她的头埋他脖子处深深嗅了嗅,不由自主地呢喃:“好香,你这是熏了什么香料?”
“放、放肆!”
温司尧怒不可遏,甚至是感到极度难堪,本来两人的姿势已经是暧昧且羞耻了,还是女方占据强势的地位,他米9的身高在她面前居然完全不占优势,还要被她这般调戏,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是明栀却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做着什么了,原本她没有太多abo世界的常识,可是此时此刻却好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极度清楚自己身为一个alp在这种疑似对方出现了发情期的情况要怎样做——
那便是要用自己的犬齿狠狠扎入他后脖颈那个名叫腺体的位置,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助对方好好缓解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况。
也只是咬一口而已,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吧?
明栀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已然是被性别本能完全占据了脑海,内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甚至是看向温司尧的目光都带有莫名的侵略性,让人看得莫名胆寒以及是有些害怕。
温司尧长期处于高位,见惯各式各样的人物理所当然不会感到害怕的,却是莫名的有些兴奋和期待,想要尝试一下被临时标记的滋味是怎么样的,是不是真如传闻中的那般痛而享受着。
[不。]
[不对劲,我真的不对劲,我会渴望被标记?还渴望这个一直想杀了自己的人标记自己?]
[呵,我宁愿吃00种抑制剂,我宁愿割掉腺体都不可能让她标记自己!]
明栀:这大可不必。
只是明栀被他这般一提醒也就清醒了不少,她刚刚究竟是在做什么?居然是真的被这副身体的性别给影响到想要标记对方???她脑海是抽了吗?
临时标记虽然只是咬对方一口,一个月后她注入对方体内的信息素也会随着新陈代谢而消失在体内,双方如果信息素匹配度不高的话,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关系和影响。
然而明栀现在的身份和处境根本就不适合标记这位喜怒无常且心口不一的帝国皇太子,她会死的。
于是她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只是恋恋不舍地在他的腺体处蹭了蹭,然后松开了自己的,也远离了他几步,低敛着眉眼道:“殿下,我错了,任凭处罚。”
[就这?不标记了?还是就这样怂了?]
[你这当我是什么?外面那些随便几句话就能打发走的妖孽贱货?]
[明家送来的人就这种水平?]
[算了,反正她迟早都要死的了,是将她的腺体割掉还是将她的头直接拧下来做成人皮灯笼让明家的人也一起观赏观赏?]
“”
明栀莫名打了个寒颤,如果不是能够听见他的心声是压根不能看出明明脸色潮红气息不稳,双眼带满媚意的帝国皇太子内心居然是这么残暴,和外表病弱甚至得上是娇柔的模样儿完全不搭边。
居然连人皮灯笼这么久远的东西都被他翻出来了她在修真界这么多年都早已经是不流行这些了,他居然还能翻出这样的酷刑来折磨人,简直了。
明栀默默地又后退了两步,僵笑着道:“如果我和殿下我是被迫来这里对你不敬,我本人压根是没想过和殿下积怨,不知道殿下能不能给我一个会辩护?”
“你在怕我。”温司尧从下至上冷冷
看了她一眼,目光最后还是落在她的脸上,颇有些讽刺地道。
“而且,即使我现在给你辩护的会,你能冷静下来和我好好吗?”
温司尧脸上的笑容是愈发讽刺且讥诮起来了,让明栀也一头雾水的:为什么不能?她现在人还好端端的,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能再次毒发,明家的人也肯定会要了她的命。
但是现在她有会那理所当然要争取一切能够活下去的会,不然她穿过来真的是abo世界一日游吗?她才不要这样。
来都来了,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活路。
“殿下,我现在很冷静。”明栀十分认真地看向他,道。
温司尧冷笑一声,道:“你过来。”
“殿下是想诱我过去然后拧掉我的头吗?”明栀理所当然不可能这么顺从地过去,想起他内心那些恐怖的心声,她就感到一阵窒息。
“只是拧掉你的头未免太便宜了点。”温司尧依然冷笑。
“”假如明栀现在上有块瓜,她肯定是“啪嗒”一声便将里的瓜掉了,这个人不仅承认了他残酷还承认了他残酷得变态。
这样的祸害出场即死亡好像也是太正常不过了,他不死的话,死掉的便是很多人了,包括她自己。
但是真一句,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人是她自己,或者是明家的人导致的,只是最终受到孽报的人是她,疯批又暴戾的皇太子没有即时杀死她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所以现在只是一些这些恐怖的话,她居然觉得还能接受。
明栀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心够大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样去缓和这样的局面,因为真的是要和对方谈条件的话,其实她毫无胜算。
局面逐渐处于胶着状态,温司尧强作正常地起来,坐到了一旁的大理石长凳上,气息却已经是喘得不行,被剧烈亲吻过的红唇是愈发变得如柔软花瓣般诱人,他头顶的那双毛茸茸的兽耳却是不安又烦躁地抖动着。
明栀盯着他的兽耳好一会儿,居然发现他的兽耳逐渐有开始抽搐的现象,连长长的豹尾巴也无力地耷拉着,整个人处于一种脆弱又暴娇的状态,真的是堪比一朵清晨盛满了露水的娇花。
明栀突然就动了恻隐
之心,她实在是不见得这么可爱的毛茸茸在自己面前这么难受,而且真论起来,也是她的缘故导致他现在这种状态的不正常,她有难以推卸的责任。
要想活命必须要先偿命。
她缓步走了过去,脸上无悲无喜,也没有任何惧怕和渴求,只是想着怎样可以缓解他现在这样脆弱又不安的症状。
明栀走了过去了,在有些讶异的可爱兽人面前缓缓蹲下,与他的视线平齐,轻声道:“殿下,我帮你吧。”
[帮我?怎么帮?用你那臭气冲天的信息素帮我吗?倒不如到外面叫人来。]
明栀伸出的顿了顿,但还是坚定地落到了他无意识抖动的豹耳朵上,开始按揉起来,动作轻缓,法适宜,却是让凳子上的兽人躁动得更加厉害。
“殿下力度还可以吗?”
[唔——居然还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真的不怕自己的被剁掉?]
[而且,谁允许你摸我的耳朵的,还摸得这么顺,真的是]
[舒服。]
明栀一边帮他r耳朵一边听着他恐怖的心声,最后听见他终于真心地出“舒服”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
暴娇又疯批的皇太子也是有可爱的一面嘛。
“你在笑什么?”温司尧正浑身别扭,从来没人敢摸他的耳朵,正纠结着要不要给她一点教训,却是听见她突然笑出声,脸上寒气是更重了。
只是他本来是想冷声质问她的,一出声嗓音里却是带着他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柔弱之意,好像那种还没长大缠着母亲要奶吃的奶猫,音调都娇软难缠得让人不可思议。
两人听见这柔软还带着点撒娇的嗓音俱是一怔,尤其是温司尧整个人僵硬了一下,一边没被明栀r着的耳朵已经是不由自主地耷拉了起来,盖住了耳蜗,都没脸见人了。
[刚刚出声的那个人真的是我?]
[我居然在一个臭alp面前出丑了?]
[不将她毁尸灭迹的话我怎么向自己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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