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六零锦鲤文炮灰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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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正准备上车的人瞧着可不就是李福宝嘛。

    可大娘大婶们见到她这时候还能在外面晃悠,看样子是准备坐车回镇上,实在不能理解。

    话这人不是被红袖章抓走关进县公安局了吗,为啥还能在这儿呢?

    别是看错了人,只是长得像吧?

    几个人心里嘀咕着面面相觑,不敢确定到底是咋回事,还是李福宝当真逃了出来,还被她们逮个正着?那她们是举报她呢还是直接当没看到呢?

    “嗐,想那么多干啥,让我来先确认下是不是李家傻闺女。”胆子大的大婶子一拍大腿道。

    其他人没来得及劝阻,这位大婶子就高嗓门朝疑似李福宝的那个姑娘的方向喊了声:“李傻妞!”

    声音很高昂,周围人听到都纷纷往这边看,正抬脚上车的那位想必肯定也听到了,但对方只是脚步顿了顿就继续排在人群后头继续上车,跟没听到似的。

    她要是和其他人一样回头瞧瞧,那大娘大婶或许还不确定这人就是她们想的那个,但现在她故意当做没听到,那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

    “李福宝!你咋在这儿呢?你不在该待在”大婶子扬声还要再。

    眼看着后面都把对方现在应该被关在公安局的事情出来了,车门口那个装聋作哑的人终于转过头,咬牙切齿恨恨瞪过来一眼,不甘不愿打招呼道:“婶子有事吗?我怎么瞧着不认识您呢!”

    众人这下看到正脸,无比确定人就是李福宝,她们没眼花也没认错人。

    就是不知道这姑娘咋地就从公安局脱身了,还是当真偷跑出来的。

    一行人心头揣测着,赶到公车跟前,看向李福宝的眼神都有些不出的怪异,但是刚才那种透露人家被逮去公安局的话倒是不再了。

    毕竟也是一个大队的人,真叫外人知晓了这事儿,她们自个儿也是没脸,还不如先把人稳着打听打听,如果发现真是偷跑出来的,她们再做打算呗。

    大娘婶子们心下有了决定,面上就乐乐呵呵的很是和善起来。

    “哎呀,这不是福宝吗,你咋在这儿呢?”老大娘笑眯眯的探李福宝的话。

    李福宝心里有鬼,哪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但她既然被认出来了,索性也想借着对方的口将自己没事了的情况宣扬出去,洗白一下自家的名声。

    虽然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老李家在河大队甚至周边几个村子都没什么好名声可言了。

    “大娘,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之前家里是发生了点事,现在不是没问题了,我当然就要回家去啊。”李福宝信誓旦旦地道。

    她那话里透露的意思别人听不明白,但同作为河大队队员的大娘大婶子们了解内情,可不能听不明白里头的含义。

    李傻妞这意思是,她被放了?

    “不是挺严重的嘛,咋就放回来了?”大婶子跟旁边的老姐妹声嘀咕,难免疑惑。

    她老姐妹摇摇头:“那咱咋知道,不会是又像上次镇派出所那样遇到了贵人吧。”

    这种事可保不准,谁能想到李家傻妞从溺水就上来后就不光变聪明还福运齐天了呢,让人羡慕都羡慕不及。

    不过

    思及队里之前流传的那些法,大婶子和老姐妹都忍不住瞧瞧拿余光瞄向韩青芜。

    这才是个倒霉,一不心被人换命差点命都没了,得亏她自个儿福气大躲过一劫,而疑似参与这事儿的老姑婆和李老太也没了,不然好好的闺女还不知道要被人怎么算计呢。

    韩青芜不知道大婶子等人心里的唏嘘,她在看到李福宝时也惊奇了一下,没想到对方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从公安局脱身,实在不愧是故事里的女主,没有点本事可不成。

    她倒不觉得李福宝是驶逃出来的,八成也是跟上回一样,怕是遇到了什么贵人,对方又不顾忌老李家之前的那些事,才帮她脱身的吧。

    然而韩青芜这次却是猜错了,之后回了大队她就能明白。

    当下她和其他人一样都还不清楚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待她,干脆就直接当做普通乡亲家的姑娘话呗。

    磨蹭了这么一会儿,开公车的司已经在催促了,大家伙赶紧陆续上车。

    等她们一群人上车后,车上基本就坐满了,司当即启程开去镇上。

    这一回和来时不一样,韩青芜她们都坐在后面,连同李福宝也没选乱糟糟的中间位置。

    司刑人高马大,照样和上次似的被售货员请到最前头的副驾驶座压阵,坐的比她们在后车厢的还要舒服,可惜韩青芜不能厚着脸皮去蹭下座。

    而李福宝直到此时才终于发现司刑的存在,当即惊讶又惊喜道:“司同志竟然也在,刚才没注意到他,实在不该。”

    这话的,好像他们两个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一样,引得其他人都忍不住想入非非,目光朝两人看来看去。

    李福宝有自己的心思,见此立马红了红脸,低头做害羞状,好像真应征了大家心里所想的那般。

    但是清楚地知道个中内情的大娘大婶们可不买她这账,当场翻了个白眼道:“哎哟,瞧傻妞你这话的,啧啧,要不是大婶子知道你和人家王建军战士要好,都要误会你对人司同志有啥心思了呢。”

    要不大婶子就是大婶子呢,一句的功夫就把人老底给掀开了,什么猫腻都晾的干干净净清楚明白。

    李福宝神情一僵,脸色也红不下去了,变得白了白。

    “大婶子,你什么呢,我和建军哥、建军哥我们”她想她和王建军只是平常往来,但想想之前她做过的那些事明显不是这回事,并且她自己也知道心里是有王建军的,每每看到他想到他那个人就控制不住地心跳如雷。

    可司刑同志也是很好很好的人,她前后两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帅这么引她心动的男人,还不行她对人家态度好点多几句话嘛。

    现代社会中多少女孩子一边谈恋爱交男朋友,一边追星舔心水的男神,不都是正常的嘛。

    李福宝想通这个关节,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没有错,是其他人因为之前他们家里发生的那些事,对她抱有异样的眼光,是她们对她太苛刻了!

    大婶子可不管她怎么想,见她吱吱唔唔的不出个一二三来,立马又笑着接话道:“你不用,我们都懂,之前看你和王建军同志有来有往处的挺好,咱们大队的人都看在眼里,就等着喝你俩的喜酒呢。”完还一副‘你不用多,咱很理解’的样子拍了拍李福宝的。

    至于司同志,李家傻妞就别再多瞧来瞧去的,再瞧人家也不会看上你哟。

    大婶子暗自嘀咕了一句,一双利眼将李福宝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心思看的再是清楚明白不过。

    这年头像她这样贪心的姑娘可不多了,没看人司同志都不搭理你的,再人王建军同志不好吗,既然你俩都来往那么多次了,好东西不知送了几回,怎么不继续彼此黏糊着呢,半道又拐去祸害别人算啥。

    大婶子觉得这样不好,特别还是对于一个年轻不懂事的姑娘来,保不准折腾的太过以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一个都捞不着。

    所以秉着同是河大队队员的情分上,大婶子拍李福宝的背时用了点力道,意在暗示她姑娘家最好还是本分点,别贪图不该贪图的东西。

    李福宝能不能理解到大婶子的这番好心不知道,但对方打痛了她是真的。

    她猛地抽回,吃了几日馊饭的脸蛋红了白、白了又红,眼神时不时瞟向前头的那个高大背影,嘴巴咕哝着就是不吭声不回答。

    大婶子这下就明白了,合着人家就乐意这样子,那她还咸吃萝卜淡操心个甚。

    大婶子再没了谈话的兴致,免得被人是多嘴多舌卖力不讨好,索性转头和老姐妹谈论这次的县城之行了,将李福宝扔在一边不再搭理。

    李福宝咬了咬唇,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前头副驾驶座上瞧,可惜对方对此毫无反应,都不转一下头的,让人暗恨不已。

    按照她的设想,刚才她被大婶子‘挤兑’,司刑同志若是个有风度知道如何讨好女人的,趁着这个时候就应该回头帮忙几句话,帮她解解围才好。

    可惜这也只是她想想而已,现实根本不是这样。

    只见司刑端坐在驾驶座上不动如山,除了偶尔被司问了回答上一两句,其他谁都不搭理,更别什么回头帮李福宝什么好话了。

    司刑不理人,李福宝自讨没趣,蔫蔫地安分下来。

    韩青芜和刘翠英母女俩偶尔着话,没和其他人讲太多,倒是将李福宝折腾的那会儿全程看了个清楚。

    “你她啥意思?之前不是看上王家子,整天拿着家里的好东西往人王老太那边送吗?”现在是又瞧上人司同志了?刘翠英着没把最后那句话讲出来,暗自却琢磨着这事儿,心里十分看不上李福宝招三惹四吃碗里看锅里的贪心行为。

    虽之前她不同意闺女跟人司同志好,但那也是因为对方初来乍到什么都没有,怕闺女吃亏受罪才不愿意的。

    即便如此,司同志也是她现如今‘女婿名单’上的自己人,李福宝算哪号人物,有了心仪的对象还胆敢往他们家地盘上夹菜,也不怕撑死她!

    刘翠英看得心里都不舒服了,忍不住和闺女念叨一二。

    韩青芜看了眼似乎很是沮丧的李福宝,再瞧瞧前头无动于衷的司刑同志,对她妈回道:“估计是姑娘心性不定吧,她之前看着对王建军的心意做不了假,现在看着喜欢司刑同志也是真的。”

    有些人可能和一般人不一样,一般人往往一次只会喜欢一个人,至多再喜欢上另外一个人时就不喜欢这个了,但某些人往往能做到同时喜欢两个人,一个心头白月光,一个心间朱砂痣,犹如白玫瑰和红玫瑰,两个都舍不下

    或许李福宝现在就是这么个心理吧,不然她那惦记了那个又惦记上这个的行为该怎么解释。

    “噫!”刘翠英听了这番解释面露不可思议,稀奇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居然还是他们大队出来的,可真是长见识了。

    但也因为是同一个大队的人,她不免担心将来李福宝如果真的这样搞出事来,万一连累了队里姑娘的名声,进而牵连到她家闺女咋办。

    “妈,这个不用担心,王建军那边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你看司刑同志他搭理别人了吗?人家再是期期艾艾的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儿,你担心什么呀。”韩青芜劝道。

    也就王建军对李福宝的献殷勤有反应了,人司刑直接不带搭理的有没有。

    刘翠英刚刚都瞧在眼里,不禁点头赞同这一点。

    司同志的确是个好的,不光人看起来正派,行事方面也是敞敞亮亮的很。

    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开回镇上,大家伙纷纷提上东西下了车,之后他们没在镇上多留,去供销社拿回之前放在那里的东西就往大队赶。

    李福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车后也没自个儿先走,非得等到韩青芜一行人拿了东西回来才跟着一块回村。

    大娘大婶们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同一个姑娘计较,本来还想趁着回大队的这段路上再探探她的话头,最好从她嘴里打探出来她这回脱身的缘由,可惜李福宝其他还能应上两声,一到怎么从公安局回来的就不吭声了,叫人渐渐失了兴趣,自顾自笑笑,只当她不存在。

    乡间路上,刘翠英在前头和大婶大娘们走在一起,嘴里不停讨论着这趟县城之行的见闻,以及她们买到的东西,之后的打算等等,的热热闹闹。

    韩青芜提着包不重的栗子糕在后面跟着,与她同行的是提着大包包以及糕饼盒子的司刑,两人没有话,依着大家的速度慢慢走着,气氛倒也十分和谐。

    李福宝本来走在大娘大婶她们旁边,之后半道上不知怎么就挪到韩青芜这边来了。

    不,准备地,她是不声不响靠近了司刑同志。

    “李同志,有事吗?”韩青芜发现她后当先问了句。

    李福宝摇摇头,眼睛好似会话似的看向司刑,善解人意道:“司同志,你看你提了这么多东西,肯定很累吧,我来帮你拿一些减轻负担好不好?”着伸就要去碰司刑的上的鸭梨袋子。

    韩青芜眨眨眼,总觉得这人的目标不是鸭梨袋子,而是司刑的。

    话司刑不会被她摸上吃豆腐吧?韩青芜在那一刹那的时间里突然冒出一丝担心。

    然而事实证明,司刑同志还是挺让人放心的,只见他臂一动,身体也往旁边一侧走到韩青芜另一边,以实际行动远离李福宝,连句话都没有。

    可此时无声胜有声,那股嫌弃的劲儿不用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李福宝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在对王建军时都是顺顺利利的,没成想在司刑这里被嫌弃了,顿时难受的不得了。

    “司同志,我我只是想帮你而已啊,你都提了这么多东西,韩青青都不帮你的,我来帮你拿一些不好吗?”哪能这么对她!李福宝都快委屈死了。

    韩青芜莫名有点想笑,司刑懒得话,她就帮忙开口了,解释道:“李同志,司刑同志其实是帮我提的东西,可能是不想再麻烦你。”

    虽然那些糕饼和鸭梨是用司刑的钱买的,也是准备帮司刑还人情用的,但买的时候的确是她去买来的,现下一声东西是她的也没错,再本该两人提的,司刑直接全拿了,可不就是帮她的嘛。

    李福宝自己心思不纯,听了这番解释后果断误解了,眼睛禁不住在司刑和韩青芜两人之间来回瞄了瞄。

    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瞬间泛红,表情跟被人背叛了一样,不仅恨恨看了韩青芜一眼,还扭头跑向了前面。

    韩青芜也不管她到底怎么了,反正人不再贴上来纠缠就好。

    等人走开,司刑方才凑近过来:“她居心不良,你不要和她交好。”

    “我记得这话你以前跟我过,我知道的,谢谢。”韩青芜想起上次也是司刑李福宝不能来往,对他的这番好意心存感谢。

    没了李福宝的黏糊,之后的路走的十分顺利。

    迎着三四月的春风,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回到大队,临分别前韩青芜示意司刑将准备的糕饼和鸭梨给大娘大婶子们分了。

    当时买的时候本就是按照人头分数的,现在直接将同样的一份糕饼盒子和鸭梨给大娘婶子分下去就好,并不费多少事,很快就分到每个人的里。

    大娘婶子们笑容满面,一面谦虚着只是帮下忙送什么东西呀,一面牢牢接住了司刑递上的糕饼和鸭梨。

    谢礼拿到,大娘婶子纷纷告辞回家去,留下韩青芜三人提着剩下的三份糕饼水果还有帮司刑置办的包袱往家走。

    李福宝这时候还没走,看完司刑分给被人东西的全过程,最后眼睛盯在剩下的那三份上不错眼。

    韩青芜他们带上东西就要走了,李福宝下意识嗳了一声阻拦,在他们回头看过去时,她红了红脸期待地看向司刑,:“司同志,那、那东西能不能也给我一份?”

    倒不是她贪吃嘴看上那点东西了,只是、只是被关到山上这几天她吃不好睡不好,嘴里谈的没味儿,身子也正需要吃点好东西补一补体力,所以

    她自认提的要求不难,没看司刑都分给其他人那么多份了,剩下的还有三份呢,拿回去放着也是放着,不如送她一份也好啊。

    可刘翠英都被这丫头的话惊呆了,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韩青芜看看司刑,后者直接将其中两份递给她,淡淡开口道:“青青按人数买的,没有你的份。”语气特别平淡,不含一丝讥讽之意,但听到人却感到十分难堪。

    李福宝脸色爆红,嘟囔着了句不给就算了,她还不想要呢,韩二婶子家太霸道,连旁人的东西都管云云,完后捂着脸就跑了,看方向是跑回家的。

    明显是被司刑拒绝下了面子,连韩青芜她们都怨上了。

    刘翠英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张张嘴惊诧道:“那种话,她咋得出口的?”

    要知道这年头粮食多精贵啊,自家人有点自家人吃还不够,怎么还会平白无故舍给外人,而别人但凡有点脑子也不贸贸然就开口跟人讨吃食,且还是如同糕饼鸭梨这样不便宜的细粮,不是明摆着被人拒绝的吗?

    还是她肯定能要到?不给还怨怪旁人?真是好大的脸!

    刘翠英想想就好气啊,觉得李傻妞实在太不识抬举,还特别没眼色,搞得跟他们欺负了她一样,看着就窝气。

    韩青芜就劝她有啥好气的,她之前不也这姑娘脸皮厚吗,应该庆幸这不是他们家的闺女,不然

    刘翠英被她的那么一想,突然觉得比起老李家被李福宝祸害的那些人,她就只是被李福宝膈应的这一回其实也没啥。

    但是,这不妨碍她叮嘱一番:“司啊,你看那丫头不是个好的,以后她再来往你这儿凑,你别搭理她,实在不行就离远点,像这次就做的不错。”

    司刑点头应了,刘翠英立马笑开。

    韩青芜这里边走边将之前司刑提醒她不要和李福宝来往的事告诉刘翠英,让她更加高兴,觉得司同志能透过表面看透本质,果真是个好的。

    三人由于提着不少东西,走的慢了些,等路过老李家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出好戏。

    李福宝是跑回来的,又没拿什么东西,比他们先到一步,刚进家门就被李二嫂捧着肚子红着眼一把推出家门,不让她进。

    “凭什么?这是我家,真计较起来二婶你才是外来的!”李福宝正难堪着呢,好不容易回来到了家门又被拒之门外,她怎么忍得住,立时恼羞成怒地发火。

    谁知这回李二婶比她还怒火冲天,当即啪啪几个耳刮子甩上去,打的还想耍嘴皮子的李福宝一下子不由自主地转了半圈,眼冒金星,差点当场摔倒在地。

    “二嫂,你打福宝干啥?她刚回来你就欺负她!”李三根和李四根兄弟俩听到动静冲出来,一个忙不迭去扶侄女,一个转头就朝自家嫂子怒目而视。

    李二婶恨恨道:“我为啥打她?你们俩兄弟不是很清楚?哦,她李福宝父女俩惹了事被罚去山里当劳工,她一个姑娘家是吃不了苦,我家男人那个身板就吃得了苦?那山里能有啥好活,送去的哪个不是拿命上?你们是疼侄女把她换回来了,却生生把你们亲二哥送去顶罪开矿!他要是有个万一没了,我、我也不在这儿过了!”完人大哭起来。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队员,并不单单只是凑巧赶上这茬的韩青芜三人。

    大家也是直到这时才知晓李福宝回来的事,而且通过李二婶那番话,事实真相再是明白不过。

    原来李福宝之所以能回来是李二根去顶罪把她换回来了啊,原因就是疼侄女看不得她被罚去山里受苦受罪?

    呵呵,这事儿别李二婶接受不了,大家伙也很是不可思议,不禁腹诽李二根到底咋想的,放着正怀孕的老婆和几个孩子不管,巴巴地去给侄女顶罪把人换回来享福,他去山里受罪?他莫不是傻的吧!

    韩青芜也才发现自己之前竟然猜错了,李福宝这次真是凭自个儿‘本事’回来的。

    ——忽悠她二叔替她顶罪的本事。

    韩青芜对此也是挺佩服的,就是李二嫂这次肯定不会罢休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