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海上游轮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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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他没听错后,珩莲的目光幽暗了下来,他:

    “我这样,你也喜欢吗?”

    着,他夺过了断水上的花瓶,按照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模样,把人按在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他吻得非常强势,还带着恨不能把人吃下腹中的那种狠劲,极具攻击性。

    断水从前和他吻过无数遍,但以前的珩莲浅尝辄止,吻得非常温柔,即使在床上也极照顾他的感受,力度每次都控制在他恰好能接受的范围。

    而后来的那些男朋友,也从来都是由断水占据主导意味,他们心翼翼地喜欢着他,从不敢这么凶。

    而现在,断水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凶狠。

    一吻结束,珩莲埋在断水脖子上喘着气音问:

    “这样,你喜欢吗?”

    他呵出的热气正好喷在断水脖子上的敏感处,声音又是能让人怀孕的低音炮,好久没被人撩到这么动心的断水:“”

    这特么的谁能顶得住啊?!!!

    他兴致被勾上来了。

    数十万年没有性生活的人,一起火都能烧干整个大海。

    断水用力推开珩莲贴得密不透风的胸膛。

    他抹了一把被咬得出血的嘴唇,直勾勾地盯着珩莲,眼神里带着一股野劲,而后当着珩莲的面,将拇指的那滴血放进唇上,舔了一下。

    他挑着眉,嘴角带着一抹放肆的笑意,:

    “甜的。”

    珩莲:“!!!!”

    他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捏着断水的肩膀的,力道大得要捏断他的骨头。

    珩莲心中起火,涨得难受,他酸溜溜地道:

    “你这么野,是谁教出来的?”

    断水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我本来就野得很,只是你没见过罢了。”

    珩莲的心一下子被攥紧了,他难掩酸涩地:

    “谁见过?”

    断水作回忆的姿态,故意用毫不在乎的口吻气他:

    “啊,大把的人,记不清了。”

    着,他又挑衅地看了一眼珩莲,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姿态。

    珩莲看他这样,只觉得断水欠得厉害,他涨得更厉害了,不断地压抑地吸着气,嗓音暗哑地:

    “阿水,不要招我。

    ”

    断水措不及防听到珩莲这嗓音,忍不住老d一硬。

    他不是没听过好听的声音,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还有一种声音,听着就让人想硬。

    他的眼神跟着暗了下来,看向珩莲,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能轻易地看出对方眼里的渴望。

    珩莲不再犹豫,他大一挥,两个人来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一座仙里仙气的池心亭,亭子周围种满了莲花,空气中雾气缭绕,仙气缥缈。

    这是珩莲以前做佛子的时候经常待地莲花池,也是断水化形成人的地方。

    只不过断水感受了一下,没有在空气中发现灵气。

    还有,出现在这里的,居然是他的本体。

    他疑惑地看向珩莲。

    珩莲却抱着他,一把将人压在柱子上,吻了过来。

    断水:“你把我带到哪儿了?”

    珩莲:“嘘,别话,我不想在别人的地方爱你。”

    珩莲的吻一开始很珍视,像雨点一样温柔地落在了断水的身上。

    渐渐地,他越来越狂热,力度也大了起来,断水浑身发烫,脑海已经没办法思考。

    最后断水被干到求饶,珩莲却不为所动,断水被顶得浑身打颤,爽得同时,又痛又累又困。

    他带着哭泣音求道:“停停停停!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珩莲却眸子发暗地看他:“你你喜欢我这样。”

    断水:“”

    他被干了一整夜,最后被抱着洗了个澡,清理了干净。

    黎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旁边的床上是冰冷的,黎洛已经不在床上了。

    黎济心头,除了事后的飘飘然,还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从身体深处发出,腰后过分的酸涨。

    黎济起身,下床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

    看到地上打碎的花瓶,黎济心头豪气丛生地笑了。

    没错,昨晚战况就是这样惨烈。

    但是等到看到镜子里眼睛下的青色眼袋,黎济却瞬间浑身一个激灵。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

    上一次这样不管不顾地行事,还是初尝人事的毛头子,管不住自己,没日没夜的日天日地,连续一个星期,虽然有眼袋,人却还是精神抖擞的。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毛头子

    了。

    只是一个不停歇的晚上,他居然已经虚浮无力了。

    最重要的是,和他过了一夜的黎洛,居然还能下得了床。

    果然是精神伙吗。

    黎济抿紧了唇,按捺住发软的身体,吃了饭之后,他让人去喊黎洛,那人回来后,却面色怪异地:

    “黎洛他恐怕不能过来了。”

    黎济以为黎洛不愿意过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怎么?”

    来人吞吞吐吐地道:“黎洛,估计下不了床了。”

    黎济立刻感觉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一股莫名的豪气涌上心头,他脸上的阴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沾沾自喜。

    看,他就,经过这样疯狂的一晚,没人能从他床上下来。

    他乐颠颠地:“那我去看看他。”

    那人心劝道:“船长,您何必亲自去呢,保镖住的地方又又乱,怕是会弄脏了您的衣服。”

    黎济摆了摆,“无碍。”

    他要看看黎洛到底被他干成什么样了。

    黎济后面带着浩浩荡荡的人,乘电梯到了保镖的楼层,发现这里阴暗潮湿,空气又闷又咸,还有股子怪味儿。

    黎济眉心皱了起来:“黎洛就住这里?”

    身后的人心翼翼道:

    “保镖都是住在这里。”

    黎济没再多什么,但是等到了地方,看见黎洛房里还有另一张床,黎济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还和别人一起住?”

    那人猛擦额头的汗:“黎洛住的是双人间,已经是保镖里最好的待遇了。”

    黎济眉心深深皱起,看向床上熟睡的黎洛,朝身后挥了挥。

    那人连忙凑近了问道:“船长您有何吩咐?”

    黎济不耐烦地盯着他:“我让你们退下!什么时候该消失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那人:“”

    断水恰好被他吵醒了。

    刚才有人来喊他,船长要见他,他太困了,就给拒绝了。

    没想到黎济会亲自过来。

    断水睡得迷迷糊糊,接连被人吵醒,非常不高兴。

    他冷着一张脸坐起来穿衣服。

    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黎济朝身后目瞪口呆的众人怒喝道:

    “看什么看?瞎了你们的狗眼!”

    众人连忙转过了身。

    断水却毫不避讳,

    他仿佛没看见屋子里有人一般,大咧咧地站了起来穿裤子,下床的时候,膝盖一软,差点摔倒。

    黎济连忙要上前扶他,却见黎洛冷着脸又站直了,而后一瘸一拐地朝自己走来。

    黎济的目光一直盯着黎洛走路的姿势和脸上痛苦的表情,心里的大男人主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问:“第一次?”

    断水点头,不耐烦地道:“我昨晚不是了吗?”

    措不及防被冲了一下的黎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可置信地:

    “你刚才在凶我?”

    断水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有点起床气。”

    黎济舒了一口气,正想什么,却听他面前的黎洛对着摆着一张冷漠的脸,:

    “船长,我答应的事不会忘记,您放心,等我缓过来,我就去找周董赔罪。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今晚过去也可以。船长不必如此心急,大费周章地来这里催我。”

    看他误会了,黎济连连摆好声解释:

    “我来这里不是催你,只是,快到晚上了,你总要起来吃点东西吧?”

    着着,他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等等!”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你刚刚叫我什么?”

    黎洛没什么情绪地重复道:“船长。”

    黎济怔住了:“你我不是允许你喊我先生了吗?”

    黎洛垂着眼睑,语气毫无波澜:

    “以前是把船长当做心上人,自然是想做特别的那一个,现在黎洛的心已经死了,住不了人了,自然没理由做个特殊的人了。”

    黎济不是很懂黎洛的脑回路:

    “等等,我们不是昨晚刚开始吗?怎么你就心死了?”

    黎洛却笑得平淡如水:“对船长来,只是有了一个新的玩物,新的开始,但是对我来,那不是开始,那是结束。”

    他的目光直视着黎济:“船长怕是不知道,黎洛自从十二年前见过船长后,就一直没忘记过船长,您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放在心尖上爱的人。

    但是,前天晚上,你把那个爱你的我杀死了。现在的黎洛,只想给这么多年来的痴恋一个交代。

    有了交代了,感情就要有个了断。

    船长放心,我昨晚的话还当真。心上没了人,这具躯壳给谁都无所谓,周董自然也是行的。”

    黎济:“”

    所以,他刚才刚尝到了一点甜头,就要被人亲扼杀了?

    他红了眼,咬牙切齿:“我不准。”

    而黎济身后的众人现在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早点跑?

    为什么要贪图一时船长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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