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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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

    歌莉娅的酣睡被打断。

    康斯旦丁放下报纸,抱起歌莉娅,走过去看看,是哪一位不速之客。

    通过门镜,外面站着一位抱着一捧玫瑰花的胖子。

    这是拉尔夫斯。

    他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不像一个有脂肪的肥人。

    “吱。”

    门甫开,一袭寒气逼人。

    “混蛋!真他娘的冻死。”拉尔夫斯囔囔不住地叫道,又忙着喝了一口第八号威士忌暖暖身,继续:

    “嘿!伙计,你终于开门了,想你难以入眠。”

    “什么事,拉尔夫斯,今才第一。”康斯旦丁不为所动地开口。

    二月的第一次任务已经领取,暗杀一位才诗人:叶惠威廉。

    一位穷困潦倒的落魄人。

    诗人大都是穷光蛋,毕竟,世界这么匆忙,谁有闲情雅致读一下诗,不匆忙就会饿死,比起死亡,诗与远方就不足为道,所以,买诗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除了读书人有点闲时间。

    “喂喂喂,伙计,这样会很伤人心,我会很难过一。”拉尔夫斯抱紧了一下玫瑰花,用一种哀赡口吻。

    “随你便,玫瑰花送给神父?”

    康斯旦丁有意打趣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一把递上去,深情告白:

    “是你的,情人节快乐,我的康斯旦丁,我的爱人。”

    “哦?是吗?我不喜欢玫瑰花,拉尔夫斯,你不知道吗?”

    康斯旦丁着,又接过这一捧热情似火的玫瑰花,继续:“什么事?拉尔夫斯,你不是这种浪漫的人。”

    这种浪漫指的是上门找康斯旦丁这件事。

    “噢,啊!康斯旦丁,你这种人就该千死万死,才拿了我的玫瑰花,又不浪漫,去他狗娘养的。”拉尔夫斯仿佛气极霖骂道,再言归正传:

    “伙计,你答应我的事,该履行了,今夜不醉不归。”

    “仅仅这个?”康斯旦丁没有否认。

    这顿酒,迟早要来的。

    欠拉尔夫斯的东西,从来没有遗忘这回事,没有无形地加利息都已经是幸阅事。

    “呃呃!别这么聪明,好吗?伙计,留点神秘感,才浪漫。”

    拉尔夫斯耸耸肩膀,摊着,不满地回答,然后,附在康斯旦丁耳边轻轻地道,完了再揩了康斯旦丁一下。

    康斯旦丁一拳下去,不重不轻,程度是挠痒痒而已,顺便递过去玫瑰花,沉沉地警告:“老实点,你的口水很臭,跟臭水沟里的屎一样。”

    “呜呜呜!”拉尔夫斯顺势捂着肚子,逢场作戏,很真实地痛苦地叫道。

    “咔!”

    门忽然地关上。

    康斯旦丁迅速地关了门,在门后留言:“等一下。”

    “喂喂喂!”

    “混蛋!!!”

    “开门啊!狗娘养的康斯旦丁。”

    拉尔夫斯愕然一愣,反应过来,迟了。

    “咚咚咚!”

    “咚咚咚!”

    “真他狗娘养的。”

    “真该死!”

    混骂声与敲门声,糅合一起,撞击着康斯旦丁的耳膜。

    拉尔夫斯气急败坏,被丢在门外。

    二十分钟左右。

    “吱。”

    门再次开启。

    康斯旦丁换了一身黑色轻松装,脚着长筒雨靴,里拿着一把长骨黑色雨伞。

    歌莉娅跟在身后,摇晃着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蹲在地上的拉尔夫斯,“哗”地站了起来,大声喧哗:“伙计,如果不是认识你,我绝对一枪戳过你的脑袋。混蛋!!!”

    “你乐意。”康斯旦丁无所谓地道,又转身,俯下身,温柔地安慰歌莉娅:“亲爱的,我走了,你先睡。”

    着,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抚摸了歌莉娅。

    歌莉娅“喵”地长长低鸣,依依不舍。

    “嘿!它舍不得你,伙计。”拉尔夫斯破煞风景地喊道。

    “闭嘴,拉尔夫斯。”

    康斯旦丁伸直腰,再朝着拉尔夫斯道。

    以免吓到歌莉娅。

    “这是真事,伙计,不信,你问问歌莉娅。”拉尔夫斯没有生气,反而和气地指着歌莉娅,。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就是这么吵吵闹闹,着粗俗的话,毫无介意。

    此时的凯撒里德大陆,笼罩在黑夜的帷幕里。

    新里徳城,飘着寒雨,虽然是春雨,但由于下雨,更寒冷,更潮湿,所以,现在它不太受人待见。

    大寒潮也在驱赶着马车,望凯撒里德大陆而来。

    马的鼻息喘在黑夜里,被煤油灯照亮成一团白雪。

    马车上,是一位为岁月,生活摧残的马车夫。

    马车夫后的车厢里,是给马车夫不可惹的人物的感觉,两位高贵的先生。

    卑微与高贵,一直都存在,任何地方。

    来自身份的贫贱高贵,更是压抑着底层马车夫本是无忧无虑的脸,麻木地如同一板落满尘土的木板。

    “伙计,你去了,一切都明白了。”

    “拉尔夫斯,到底谁找我,除了李诺雅,我不认为我还有认识的女性。”

    “鬼知道,你到底哪里撒下的风流债。”

    这两位高贵的先生正是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

    两人在去拉尔夫斯家的路上。

    那里有一个人在等康斯旦丁。

    拉尔夫斯完,转看着康斯旦丁,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上,不断地打量着康斯旦丁,最后光明正大,嫉妒地嘲讽:

    “混蛋,这副模样,跟炸薯条一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混蛋”

    此时。

    康斯旦丁的胸膛探出一颗毛发柔柔的脑袋。

    是歌莉娅。

    歌莉娅看了一下,又藏回去暖暖的胸膛内。

    康斯旦丁没有跟拉尔夫斯争辩这种无聊的话题,无意间,又联想到暴风雨酒吧,那位女孩,便问:

    “是不是红棕色长卷发?”

    “蓝眼睛?”

    拉尔夫斯听了之后,嘴巴张得足以塞进去一个超级汉堡,缓过来,极其不高胸答道: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带上我?”

    “阿道夫亨森金,暴风雨酒吧。”

    康斯旦丁平静地回答拉尔夫斯。

    “我怎么没有看见?”

    “你来晚了一步。”康斯旦丁难得一见地当了一次好人,不断地满足拉尔夫斯的好奇心。

    “噢——不!”拉尔夫斯痛苦万分地叫着猪一样的吼剑

    拉尔夫斯痛苦极了。

    女人,酒,是拉尔夫斯生命水。

    与美人擦肩而过,这是要了拉尔夫斯的百无聊赖的生命。

    康斯旦丁沉默地望着马车夫,驾驭着与马车夫一样为人奴隶的生涯。

    拉尔夫斯在一旁,悔恨交加,如同忏悔的教徒。

    等拉尔夫斯咆哮完毕,康斯旦丁再慢慢地问:“拉尔夫斯,你的,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

    拉尔夫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再回答:“噢噢噢,绝对是真的,这可以对上帝发誓,这绝对是真的,我的可爱,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件事,指的是阿道夫亨森金与他的毛猴子的故事。

    拉尔夫斯着,顺势靠过去康斯旦丁,还没有倒在康斯旦丁的身上,即刻静止不动。

    一柄沉黑色的枪,顶在拉尔夫斯的白白胖胖的额头,两只灵的眼睛,无辜无邪地眨着。

    拉尔夫斯不由自主地举起来。

    一时之间。

    马车的车厢静止下来。

    马蹄嘚嘚。

    马车如同时间流逝,绝不逗遛。

    很快,康斯旦丁和拉尔夫斯下了马车,在马车夫的感激里走去拉尔夫斯的家。

    远远地,康斯旦丁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道身影,似乎心有灵犀地回过身,她没有惊讶。

    康斯旦丁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是她?

    是的。

    是她。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