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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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斯旦丁用枪如同木棍之类使用,慢慢把朱丽娜捅到一边。

    还没有挪开。

    俶尔。

    朱丽娜猛地伸起,打了康斯旦丁一下。

    “砰砰砰!”

    康斯旦丁本能反应地朝着朱丽娜连击三枪。

    枪瞬间从木棍之类,摇身一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枪。

    仅仅如此。

    朱丽娜的双伸得直挺挺,如同笔直高挺的橡树。

    原来,这不是复活,可能是朱丽娜某些神经之类,被触动,被迫作出本能反应,正如膝跳反应一样。

    此时此刻的朱丽娜,好端端地多了三个伤口。

    康斯旦丁暗呼口气,接着挪开朱丽娜。

    先是出现一个字母,再是一个词汇。

    这是新里徳语,不是古语或者不曾出现的语言。

    如此,康斯旦丁便安心了许多。

    毕竟,好像,一个答案就在眼前,就要解开,忽然,它又变成另一个迷题,这怎么可能,不叫人气愤与沮丧。

    过了一分钟。

    一行用鲜血写下的句子,完完全全出现。

    而康斯旦丁却浑身不自在。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血书:

    吾主啊!

    永生!

    康斯旦丁不禁回到暗杀阿道夫那个场景。

    阿道夫也总呼叫着,“我主,我主”“我要仲裁你”“异教徒”这一类。

    阿道夫与朱丽娜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同样是这种献祭的仪式。

    所以,百分之八十,明朱丽娜就是封印物之一。

    只是。

    这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

    阿道夫的主,与朱丽娜的主,是否同为一位,或者,不是。

    如果是,那它是谁?

    如果不是?它与它又是谁?

    为什么这么接二连三地出现。

    它们有什么目的?

    为了什么?

    这世界,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坏事,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

    凡人不是上帝,也不是圣母。

    瞬间。

    康斯旦丁隐隐觉得一股压力,因为,这不是偶然,显而易见,这是针对康斯旦丁的出现。

    尸体摆成的那句“谢谢你”不是感激康斯旦丁,而是谢谢他的主。

    重新组合,就是:

    吾主啊!

    永生!

    谢谢你。

    语气中,充满虔诚,狂热,崇拜,如同阿道夫一样,忘掉了作为人的纯在。

    朱丽娜的所作所为,就是献祭,把生命作为祭礼,贡献给他的主。

    不知道他的主,会不会感动,但康斯旦丁已经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康斯旦丁静静地站在床边,企图回忆关于阿道夫所的一切,哪怕阿道夫的一个不经意的表情,失控后,经常性的佶屈聱牙的咆哮,也不遗漏。

    很遗憾,零零散散,只言片语,要么是痛苦的咆哮,要么是莫名其妙的喊叫,再就是一些难以联系的词汇。

    阿道夫痛苦叫过他的主,黑暗之主,但,这个黑暗之主,闻所未闻,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名,都可以放上去。

    最后,康斯旦丁无可奈何,暂时放弃了探索下去的念头,再三把朱丽娜所在的别墅,再三寻找一遍。

    一无所获。

    没有朱丽娜的主的名字,雕像也没有。

    只好退了出来。

    康斯旦丁一出来,拉尔夫斯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样,伙计?”

    “回家了没有?”

    康斯旦丁望着满脸兴奋的拉尔夫斯,也不知道拉尔夫斯兴奋什么,有些敷衍地回答:

    “嗯”

    之后,两人又原地返回。

    拉尔夫斯这才告诉康斯旦丁,这个有意卖的关子。

    康斯旦丁早就知道,并没有阻住拉尔夫斯诉的欲望,因为拉尔夫斯会寻找其他的话题,甚至淫秽题材的,喋喋不休。

    拉尔夫斯告诉康斯旦丁。

    朱丽娜原名阿尔杰夫杰克,是一位男孩,不过,还真他的好看。

    到这里时,拉尔夫斯情不自禁啧啧称赞。

    拉尔夫斯,虽然朱丽娜是一位人妖,我还是忍不住爱上他。

    登时。

    康斯旦丁把拉尔夫斯推到一边,加快脚步。

    这个伙计,有些危险。

    特别是性别上。

    在拉尔夫斯苦苦哀求中,两人到了下马车的地方。

    马车还在原地。

    马车夫哆哆嗦嗦的颤抖,直到看到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

    过了一会儿。

    马车夫又哆哆嗦嗦。

    荒山野岭,如果,如果

    马车夫不敢想象如果,而且,对方是两个人高马大的大汉。

    这

    马车夫有些后悔,同时夹着恐惧。

    马车夫暗骂自己脑子被马蹄踢了,才会做这么蠢的事。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

    马车夫发誓,一定不能再犯这种蠢事。

    在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离开后,那座死人的别墅,发出一声长叹:唉

    随后,又是低语:

    至今为止,

    只能如此,

    不是我要你死,

    而是你非死不可,

    不是我的错,

    而是你的错

    马车夫的拉尔夫斯有意无意地望安第斯山的方向,望了几望,再恢复为一副猥琐,下流,龌龊,肮脏的模样。

    翌日。

    太阳升起在凯撒里德大陆。

    康斯旦丁喝了一杯浓咖啡后,带着钓具,鱼饵去了瓦尔德尼湖。

    老地方。

    旧钓点。

    已经物非,人也非。

    康斯旦丁在老钓点的岸上。

    现在,瓦尔德尼湖已经完全融化,四周蓊蓊郁郁,湖波在阳光里,粼粼,像一颗颗钻石吊坠在湖的胸脯前。

    瓦尔德尼湖,就是一位安静的窈窕淑女。

    可惜,歌莉娅也是一位窈窕淑女。

    至少,在康斯旦丁心里,是这么觉得。

    康斯旦丁沉默地坐在驾好的坐椅上,里拿着钓线。

    微风轻轻袭来。

    吹漾了湖水,涟漪着。

    摇曳了岸边的栗子树,杨柳树的叶子。

    康斯旦丁的浮标,轻轻浅了浅,不知是鱼在咬鱼饵,还是涟漪的缘故。

    康斯旦丁目不转睛地盯着浮标,沉住气,没有浮躁行事。

    钓鱼,是急不来的事。

    需要,耐心,等待,最后,还需要一点点,很缥缈,很玄乎的运气。

    是的,运气也是一种需要品。

    很快,答案出来了。

    浮标有力向下一潜。

    是鱼在咬鱼饵。

    然而,就在此时。

    瓦尔德尼湖的径,响起不太干净利落的脚步声,毫不掩饰。

    有人来了。

    康斯旦丁依旧盯着浮标,任它东西南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