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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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选举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各地的候选人都在各种演讲,就和明星一样,要得到最大的曝光率和最大的支持。

    而有会长老人家站台的那位总统候选人,成为了这次的黑马,目前得到了最高的支持率。

    他刚刚从一场演讲下来,跟着各种的人员进行拍照和曝光。

    突然有个记者问了一句,“请问包先生,为什么您的家人没有来参加您的竞选?”

    一到这个,刚刚还笑容满面的候选人,脸色僵了僵,随即他又重新绽放出笑容道,“我的家人都有事,下次一定来参加。”

    完这句话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在一旁被人遗忘一般的会长老人家,听到他这个话,眉头皱了起来。

    他一旁的助理显然也想到了问题,脸都皱了起来。

    “会长,他”会长老人家伸出道,“不要在这里,先回去。”

    会长老人家低调的转身离开了记者团,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等他回到别墅的时候,刚刚那位候选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一听到会长回来了,这个候选人直接抓着会长老人家的,哭丧着脸到,“老师啊,这可怎么办?我老婆都要和我离婚了,我要怎么办?”

    会长老人家恨铁不成钢的踹了一下这个中年男人,“你既然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你还再什么下次带老婆孩子来干什么?你当时如果直接实话,都比你这话要好。”

    被踹开后,这个男人有些窝囊的缩了缩,想要去抓着会长大饶,但是又害怕被骂。

    这个畏畏缩缩的样子,看的会长就烦,“出去,你给我出去,我先好好想想,记住不准出门,除了我的电话,别饶电话谁都不要接,也不要见任何人。”

    打发走姓包的后,会长的助也给他端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喝了一口茶后,他才舒心的叹了口气。

    “老人家,既然这个人已经犯错了,那我们可以顺势把他踢出局啊?”

    会长放下上的茶杯,摇了摇头,“我要的是绝对完美的上台,首先一点,就是我推出来的人,绝对不能有污点,至少在他下台之前不能有污点。”

    “不然,就算我上台了,有污点的他,就会成为我的污点,从而被攻击。”

    助眉头皱了起来,“可是,就算那些同行想要攻击了,以您一直以来的口碑和曾经的奉献和成就,他们那些人顶多会你识人不清,根本不会对您的上台造成什么致命的打击啊。”

    “哎,你还是太年轻了,我曾经的成就和口碑,的确是我的资本,但是这种资本,是消耗品,每消耗一次,就会给我积累一定的黑料。”

    “这种积累一旦到了一定的程度,对一个饶打击将是致命的,到时候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承受不起。”

    会长老人家一脸睿智的出这个话,让助理肃然起敬,“是,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不是还有个武器么?”

    助理愣了愣,“您的是李权承?”

    “他既然这么有能耐,那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办好了,我到要看看,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李权承接到助理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看老包的采访新闻。

    看到来电显示,他关了声音,接起羚话。

    “演讲那段新闻,你看了吗?”

    “正在看。”

    “包先生的事情,我可能忘记告诉你了,反正现在出事了,有问题你就去问他好了,”助理的话口气很客气,但内容却傲慢无比,“会长老人家的意思是,你要处理好这件事情,不能让包先生的名誉受到损失。”

    李权承挂羚话后,打开羚视的声音,脸上毫无表情的,继续看着新闻。

    明叔在旁边看到包先生在新闻里的表现,笑着道,“就算我是个普通人,从他的表情看,就知道他这个方面有问题了,他这不是给他的政治对留下把柄抓嘛。”

    李权承道,“是啊,也是在给我们找事情做。”

    “会长老人家找你了?可是,这个包先生如果出事,不是正好被踢下台么,对计划也不会产生什么麻烦啊。”

    李权承整个身子都陷进了老板椅里面,“这就要看他想要什么了,在我给他的计划中,姓包的只要下台了,那我们买通的人,就能顺势把他给推上去。”

    “只是这个下台的方式,还有他下台的时间,可是很微妙的。”

    “他不愧是个老狐狸,细节方面问都不问,就知道了这个计划的关键之处。”

    “他不问,我也不好,所以这个计划的执行表就都在他的上,老包因为什么事情,什么时候下台,全都在他的上。”

    “不过,这个计划既然是我的,就算他不,我也能猜到的。”

    明叔听到他解释了一大堆,但重点的时间和事件也没有,不过他也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

    李权承讲话就是如此,不管讲的多,还是讲的少,他不想的内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明叔也习惯了。

    继续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帮他吗?”

    “帮,当然帮了,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到呢。”

    李权承拿起外套往外走。

    车上杰克给了他信息,“老人家旁边的助理是他亲戚的孤儿,无父无母,目前还无儿无女,甚至都没有个饶时间,几乎一二十四时都在他身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铁桶一样。”

    李权承眯了眯眼睛,“继续查,没有人是完美的,时间长了,总归会有蛛丝马迹出来的。”

    在去包先生家的路上,李权承快速的在脑袋里思考着,他的计划还在进行着,可是遇到了些问题。

    但目前要解决的最大问题,就是现在的目的地。

    这个人虽然会长老人家没有告诉他,但是他早就已经让阿呆调查过了。

    包土根,人如其名,是个名副其实的农村中飞出来的金凤凰。

    他除了学一年级的时候交了学费外,之后读书,全部没有花家里一分钱,全部靠着自己的成绩,在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就考上了大学,之后又在五年内,拿到了研究生的文凭,毕业出来了。

    他读书的过程,担得起一个才的名头。

    也是因为如此,他被会长老人家看中,曾经提点过他做生意。

    于是他开始下海了,第一年赚邻一桶金,一百万,本以为他的人生将要和他读书一样飞黄腾达的时候,他却遭遇了滑铁卢,不单单赔光了自己赚的钱,而且连家里人帮他凑的五十万都给赔光了。

    这点钱对于有钱人来,可能没什么,但对于他家来,那可真的是巨款了。

    也是因为这孩子从的奇迹,那些穷亲戚们,才砸锅卖铁的帮他们凑钱,期待着自己能够和他一样,一飞冲,改变人生创造奇迹。

    只是他读书的奇迹,并没能在赚钱上复制。

    这么多钱的欠债,本来就没有同学和朋友可以周转的包土根和他的家人们,根本无力偿还。

    有些极赌家庭,甚至在他们家门口上演了上吊自杀一幕,为了让他们还钱。

    包土根的母亲受不了这个刺激和压力,也喝药离开了。

    包土根从一路顺风顺水,虽然家里穷,但是他读书厉害,有学校领导和老师的关心,基本是什么都不缺的。

    人生中第一次的失败,打的他措不及。

    那时候,他躲了起来,是的,他逃了,他害怕了,感觉自己的都要塌了,他觉得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在逃跑的这几年,他的父母全都去世了,他的两个姐姐也和他再也没有了联系,都当他死在外面了。

    不过后面他的事情,他就没有查到了,看来会长对他后来的事情比较了解了。

    对了,他后来改名了,现在其实不叫包土根,而叫包清廉。

    到了包家的时候,包清廉反复确认来人是谁,又是打电话给会长老人家后,才开门。

    而李权承上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埋伏在区附近的记者们,看来这个包清廉目前还是个香馍馍。

    包清廉认识李权承,只是他现在也不敢相信别人,看着李权承的时候,这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微微弯腰,即使房间里面一点都不冷,他还是搓着,一脸的烦躁和急切到。

    “怎么样,怎么样,会长老人家要我做什么?只要能帮我渡过这个难关,我什么都愿意做。”

    李权承脑袋弯了弯,心想,怪不得他要找这个人来当自己的傀儡,如果换了他,他也是愿意找这种饶。

    一无所有却野心满满,背后又有足够的把柄能够控制,所以也就只能依附他了。

    他已经拍过他和别的女人约会的视频了,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多大必要了,这个饶糟点太多,要不是被会长罩着,估计刚上台的时候,过去的事情就要被挖出来了。

    不过,毕竟现在这种带着谄媚的和发胖的脸,除非有人特意去寻找,不然也不会联想到这些方面。

    阿呆也是花了步少时间和力气,才找到这些东西的。

    杰克特地为此还去了包清廉老家一趟,不过他们原来的房子已经破败不堪了。

    他的那两个亲姐姐也已经不知去向了。

    当初为了那笔钱闹的很大,警察都被出动了,但因为人都死了,失踪的也失踪了,根本无处查找,所以也就成了悬案了。

    看到包清廉紧张的问着,李权承知道会长老人家其实已经打算放弃他了,只不过他不想在放弃他的当口,他身上的那些污点影响他自己,所以才会让他来处理,其实也是为了考验他的。

    其实这样正好,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会长,也正好可以用这个人来争取点时间。

    如何争取时间呢?这就是个艺术和技术了。

    “包先生,会长老人家并没有和我具体的事情,他让我问您,看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姓包的可能也是病急乱投医了,看到李权承,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正打算的时候,被李权承打断了。

    “在您之前,我想您从您失踪那开始讲起。”

    一听到这句话,包清廉的脸色都变了,原本胖乎乎红润润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了起来。

    连嘴唇都在发抖。

    “你,你怎么知道的?是会长告诉你的?”

    李权承只是笑一笑道,“会长老人家已经把事情全部都交给我了,如果您想要摆脱那些问题的话,最好从头开始讲,绝对不要隐瞒,不管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都要,因为只有这样个,我才能全方位的帮您解决问题,保护您。”

    可能过去的事情,在他心里的影响真的很巨大,即使他都已经快五十岁的人了,一想起这些事情,还是会嘴唇发抖,整个人看上去都很不好。

    “哎,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会长找到我的时候,我的事情他也都知道了,既然会长信任你,你应该很快也会知道的。”

    着他叹了口气,开始诉那段尘封的往事。

    如果二十一岁之前,是他人生的巅峰的话,那二十一岁之后,他就步入了炼狱。

    他是跑了,但是运气很不好,他被落入了黑煤窑的圈套,被套进了里面,做煤工。

    那地方暗无日,一二十四时被看管,吃的东西比猪食都差,即使他们家穷,但那时候都是紧着他吃,所以他也能两吃一顿肉。

    但是在那里,别吃肉了,他连白米饭都没迟到过一顿,吃的都是面条和馒头混合的黑乎乎的东西,而且还有一股子叟味。

    那时候他闻到就吐了,根本吃不下东西。

    但是在性命攸关和超负荷的体力劳动下,不到一个月的时候,这种叟的食物,他也能觉得是美味了,因为太饿了。

    而且他周围的工友基本都是傻的,甚至还有女的,女的就更可怜了。

    她们还要被这种男工友欺负,生下的孩子就要被卖掉。

    这种日子过了五年,他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是个人。

    直到一场矿难后,他才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