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落花情思追忆(三)
听她得此番话,她这眉眼之中那妩媚的气息倒是如虎添翼。
将她的腰肢紧紧往怀中所扣着,指尖划过方才所吻向她的唇瓣,那时自己亦是想不透,明明轻微地吻着便可收,却怎么也无法想到竟然是越发的难以收。以往其余的女人,何尝不是她们所主动,如今倒是自己主动所教训着眼前的人。
先前是如此厌恶着自己,满嘴洁身自好的那些话,如今倒是享受于其中,看来这女子的话亦不能随意轻信。
“我倒是想着,若是今晚我收了你,你照样便是本阁主的人,这样一来”
“阁主,你莫非是忘了,我可是王爷的人。”
他明明知晓自己淮王的人,却还如此无耻言道,简直是过分。
可他道出此番话,亦是不知真假,若真如他所言,便可不再受奴仆的身份,这等如此诱惑的事又怎能错过。
这七年之间,一切都早已将自己有所改变着,心中的野心何尝不是没有过。以往觉得王爷是自己一生的靠山,而如今亦是有着与自己相同与朝廷对抗的人,可偏偏又知晓自己的身世,如此一来,此人确实可值得依靠。
王爷心有所属,就算让他爱上自己根本便是天方夜谭。可是他便是不同,心中并无所爱之人。不管之间是否是利用之意,可如今根本毫无任何回头之路。
她,口口声声是赫连浦的人,可不管如何,如今她终究都会成为自己的人。
“如今,你是我的人。在这墨芸阁的所有人,都必须听我的。你的体内中我已经下了蛊毒,每一月月初,若是不及时取药,你必定会命丧。若是你胆敢背叛我,亦不会有好下场。”
蛊毒?
听闻,双不安的紧紧拽着中的衣裳。
怪不得从他的话中如此信誓旦旦之言,原来早已是有了准备。若非如此,他亦不会与自己讲同这番话。
原来,他从进入墨芸阁这一刻起,命就被他所安排。
似笑非笑地所一道之:“阁主好计谋,这让我不得不为阁主办事。”
眸光渐然地看向一旁,心思却是极为凝虑着此事。如今而言,她自己到底该如何做、亦是该如何取悦于他。莫非,真的只有那个法子不成?
见她深思的模样,将她的双紧紧地握于掌心时,亦能感知到她不安的颤栗着身子。她的明知被人下蛊毒便是将命给之他人,表面故作强装着镇定,可心中却是不知在想着何等计策。
就算心中如何盘算着,亦是坦然面对她想要做的事,毕竟无论她想做什么,都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便是,并不会去干涉她的计划。无非是各自相互利用,又何来瞒之。
“你的命,从你进入此处开始便已经掌握在我的中。对于你先前的主子,你只能放弃。唯有我,我才能帮你报仇,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
对于念奴而言,倒是不知他又如何把握便可让自己真的将其放弃。哪怕就算身上有蛊毒,他又怎能知晓自己的心中有何想法。
如今。所有的命门都被他一一掌握在中,就宛若如同被折断了翅膀的鸟罢了。
双想要从中挣脱,毕竟,与他之间还未相熟如此地步,而他方才所做的一切又如此的过分,就算心中记恨着此事,此事已然是发生,自当是毫无任何回头之路。
可偏偏他越是如此相待,怕日后还真不是可会对他
故作轻声咳嗽了一番,强颜欢笑地一道:“阁主这话,让我如何信得。”
“日后,你便信得了。”
如今,任由她随意猜疑都无所谓,毕竟有些事根本便无任何的打算当真让她知晓。
“这几日,你若好生待在墨芸阁,我自然会放了你。”
站起着身子弹去这一身的花瓣,不禁则是转身看向着她,依然还在不肯起身的坐在原地。
毅然而然地将其蹲在身前,挑着眉宇悠然漠然叹气着:“怎么,还有事?”
“你究竟是何人,对当初的事如此的了解。当初,又为何不救我?”
此事自从他相告与自己当年之事起,便不知该如何所问着,可如今已经是栽在他的中,而自己此时此刻已然毫无任何的秘密有所隐瞒,此事他便定然有所相告之才是。
“我去之时,你已经不在了。”
对于此事,倒是不曾想过会如此一问。若是当初将她所救下,可还有今日这一见?
所有一切的纷,不过只是在短短的一瞬罢了,何来诸多在意之言。
咱在她的身前,则是居高临下地垂眸所看之而有所问:“怎么,如今想来后悔了?后悔,你与絮儿的不同?”
他待絮儿不同,皆因她根本便是无从利用之处。倘若真如他所言,絮儿本身便是府中的奴婢,就算是救起放在身边亦是无法摆脱其中的身份。
若是当初是他所收养,还真不知这命运的背后可有不同之处。
这千丝万缕的关系,还真是一时难以抉择,而在这其中一切的因果只在一念之差罢了。
踉跄的身子缓缓地站起着,莞尔一笑却是一一道之:“是,我是后悔了。后悔,跟在淮王的身边,他给不了我一切,能给我的只有报仇之恨。可有时,我真的不愿如此,我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当真可将这仇保之。”
自己心中清楚,向来这性子便是柔弱之人,亦不会诸多在男人面前娇嗔着。就算此话一道出口,便怕此事会被他看出端倪。
何况此话中半真半假,就是他心中此时如何想着此事罢了。
“或许,他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轻抚顺着她的秀发,双眸中的所洋溢的笑意却无意之间闪过一丝的柔情。捧着她的脸庞,不苟言笑地继续轻声告慰道。“你想要杀了当今圣上,我便帮你。”
帮?
不屑地将他的无情地放下,轻扬一笑之:“我与你毫无任何的关系,我们才相识一面你就如此帮我,我凭什么相信你。何况,你若要我信得,你又何须对我下毒。这些,岂不是自相矛盾。”
她就想从他口中亲自得出自己想要所听得的话,却是不知他会所言真假,不管如何自己心中明白便是。
“除非,你的心中所想的便是要利用我。我得这些,只想让你看清楚,与其跟着赫连浦,还不如跟着我才是。”看得出来,一时她言语之词的转变,与其道破还不如真切与之相告。
自己可不愿,心中所想之事却是与道出那一言背道而驰着。就算,此番话她的真与假,看在心中早已便有了论断。
轻狂地倒是狡猾般地笑着:“我还得感谢赫连浦,这些年所教得你一身的本领,这性子倒是傲慢。可偏偏,还不够狠。”
若是当初她落入自己的中,定然或许定然不会交与她这等沾满血腥的法子。若唯有杀人才算狠,那这世间便无心中的邪念更为狠之物。
不够狠?
究竟在他的眼中,何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