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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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高望远,看向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

    清纯无暇的眸中,却掺加着几许别样的神韵。

    更似眸中藏着一把无形的剑,在不禁意之间,便可将一人杀之。

    “昨日,这王妃此举倒是不像往日那般,更似以儆效尤。用糕点便想收买人心,简直便是痴心妄想。”叶姣俪想起昨日的宁王府,一个王妃竟然将做得如此

    多的糕点给下人一起品尝。

    如若她当初不是奴婢的身份,想必自是不会感同身受。

    如此做法,故作令人心善,一片假好心罢了。

    痴心妄想?

    赵妍雅见她对君歌如此有怨言,她只是不过犒劳那些下人,倒是在她的眼里,竟然是成了收买人心。

    如此积怨之深的人,想必对君歌定是恨之入骨,不

    然又怎会这眼里都是恨意。

    “没想到,宁王将府里的一切都交与她管之,足以让她狂妄罢了。”端着这杯盏,一想到她这宁王府所有之事都交与君歌一人,如此重用于她,又何必如此做得如此之绝。

    她是何人,你可是知晓?

    一个身份都来历不明的女人,又怎能随意的轻信。

    “你不是想要扳倒君歌,一直以来都让我知晓她的行踪,可就算知晓她不在府里,也不知她究竟去了何

    处。”

    “当真没有人知晓吗?”

    叶姣俪细细想来,对于她的去处,自是无人知晓。就算有人守着门口,自是未曾见到她出去的身影。直到有一日,才知晓,她一旦出府,便是前去后院那一扇门。

    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着:“她若是出府自是从后门而走,先前,若不是让奶娘撞见她从后门而走,这一次我又怎会如此做。差一点,便要将彦儿的奶娘赶走,如此一来,我能不心慌。”

    “看来你得日日安排人守在苑外,看她究竟去了何处才好。”如此见得她出去,却不知她去何处简直是无用。这样一来,根本便是抓不住她的把柄。越是来历不明之人,越是怀疑。

    倒是查得她的身份,皆是毫无任何的纰漏,如此谨慎心没有丝毫的破绽,难道宁王就不曾怀疑过?

    或许,这件事他根本便是不知?

    看来,往后必须等到一个时自是该与他言道此事,好让他彻彻底底的看清君歌是何人,如何欺瞒着众

    人。

    身子渐渐地往后靠之,不紧不慢地则是道来:“眼光要放的长久些,怎能平白无故受这委屈,而让她一直无痛无灾,岂不是不公。”

    叶姣俪又岂会不知不公二字。

    若不是如今君歌把持着宁王府,她自是如以往那般。可如今,她自是没有何法子对付。

    看着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若不是介于她宁王妃的身份,想必落入自己的中定然活不过一日哪里罢了

    ,又怎会有她出头之日。

    可她一想起彦儿,一直以来都是她的软肋,亦是她的护身符。

    长叹而道之:“我这还不是担心彦儿的安危。”

    “你一心想护得你的儿子,为何下不狠些。一旦心狠,你的儿子就会活命。”瞧她的因儿子一事耽误了正事,果真还是个累赘。可偏偏亲如骨血,她自知明这个理。若想成大器者,自当舍取大。倘若一直都是如此模样,想必此事盯上你难以成得罢了。

    语重心长地交付道:“这事,我还是劝你好好思量一番才是。”

    思量?

    叶姣俪见她如此淡然,对于此事显然便是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她能相助

    可她又非府中之人,自当要自保。

    宁可她将其帮之扳倒君歌,也不愿让她入府。这样一来,自己的把柄便是要被她抓住,更加的对她言听计从罢了。

    想得此事,她便是心慌。皆是两难的抉择,她自是要其舍才是。

    “夫人王妃在下面。”

    “果然还是出来了。”

    “你可是要跟着她?”

    “她难得出府,为何不前去看看,她究竟去了何处?”

    “王妃,府里有梯子,为何要重新置办?”

    “府里的那些,根本便是够不到,自当要买个新回去。”

    “王妃那棵树是府里头的最高的,王妃要采集木棉花,为何不等它掉落?”

    “这摘花自当是要摘得最好的,掉落于地的早就枯萎了,还不如摘取一株。”“何况,府里头的当下有些时候是该置办了,王爷苑中根本没有任何的工具,反而吩咐下面的人去拿之,便要多些时辰,还不如省事些。毕竟,这府里头事多,自是该照顾他们才是。

    ”

    “有时王妃太体恤下人了,幸好,宁王府的人都是听从王妃差遣。”

    “你这嘴,倒是跟絮儿学坏了。”

    “宁王妃,这尺寸还得今日赶工,明个儿便会送入府中。”

    “这是定金,明日送到后,管家会将其余的补上。”

    站于一旁的二人,一直听着君歌那番话后,则是不由地看向她那离去的背影。

    此人是相侯的儿子——凌祁。

    相侯先让翠起来,对儿子的做法默许着。

    凌祁见自己的父亲没有作答,再次恳求着:“爹,儿子想带人往城外找堂妹。毕竟那人不会在城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请爹不要在耽误时间了。”

    一旁的翠干着急,这相侯什么时候才发话啊!

    “好。爹就让你带人去找。切记,不可惊动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卫。”

    凌潇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数都在严厉巡逻着,一旦有动静立马回宫禀告。

    听闻,立马扣谢着:“谢谢爹!”

    向翠使了眼神,一切很有把握的样子。

    翠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出相侯府问向世子:“少爷可有把握找到姐?”

    “你家姐那么聪明自有办法,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边散心一边寻找。”

    凌祁与凌芸曦相识一年,自然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明明不是凌云国皇室的人,皇上视如珍宝一样疼爱,似有蹊跷。

    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一路鸟儿从树梢飞过。走过一片花草地,刘皓轩一路一直抱着凌芸曦。

    想着这一年里,原以为过得不好一直提心吊胆的,却不曾想是他的妹妹。是凌潇也就放心了,他的呵护总比落入别人中的好。

    要不是当初凌云国传出找到多年的公主时,并不在乎的刘皓轩,直到某一天的对此半信半疑。

    计划了周密的计策也是于事无补,因为雅凝是以凌芸曦这个再次重生。

    凌芸曦不耐烦的叫唤着他:“喂,你要把我带哪去?一路抱着不累吗?”

    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种温柔会与自己的哥哥一样。可惜错了!可见他是一个忽冷忽热的一个人,猜不透他的内心。

    冷峻的目光直射着凌芸曦的眼瞳,那邪魅的嘴角扬起的笑,似乎在勾引魂魄。深沉地在回荡在耳畔:“我可不敢乱碰你的伤势,自然去医馆。放心,没事后我一定放了你。”

    有些觉得不妥,现在的凌芸曦是男子的装扮,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了半天,呵呵地笑着:“我觉得无大碍,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刘皓轩对她的个性了如指掌,深知她在担忧什么:“不放。乖乖的闭嘴,保证你安然无恙的回去。”

    邪魅的一笑,在凌芸曦的眼里是不安好心。

    大街上的人不都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被抱着的凌芸曦不敢看。羞涩的钻进刘皓轩的怀中。

    刘皓轩见此浅笑了一番罢了。

    正往医馆里走去,在不远处有官兵,大概预想到了什么:看来他们是为了雅凝而来。

    没有过多的在外停留,大步上前走了进去。将凌芸曦安置在椅子上,走向柜台前:“大夫,我的这位弟不慎扭到了脚,不知伤的如何?”

    那位大夫凑过去瞧了瞧,点着头:“公子请放心吧。”

    刘皓轩蹲着,抬眉轻声地对凌芸曦吩咐:“不许乱话,痛的话就别忍着。”

    一脸奇异的表情看着他,隐约觉得眼前的这人总有着不出的熟悉感。在她的脑海在,并不有这人的存在。

    大夫抬起凌芸曦的脚,欣慰的着:“幸好是扭到了,只好接一下就好了。”

    凌芸曦睁大了眼睛看着刘皓轩,瞬间抓着他的。

    “咔嚓。”一声,骨头的声音如此的清脆。

    紧紧咬着嘴唇的凌芸曦,忍着痛。心里恨极了他。

    如此倔强的她,连痛也不敢喊出。轻轻的哼笑着:原来用另一身份出现在雅凝的面前,居然了解着自己不知道她的一面。

    “这位兄弟的脚以无大碍了。”

    “多谢大夫。”凌芸曦抢过话语,礼貌的谢道。

    脚一踩下去,疼痛感随之而来。立即扶着凌芸曦,话语泛起他的柔情:“确定好多了吗?”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态度不佳的凌芸曦,发觉不对,无奈的拉着他的袖子:“算了,我们走吧。”

    主动缠着刘皓轩,走出医馆。尚不知前方的事情,凌芸曦忽然一问:“你是谁?”

    这话彻底让刘皓轩愣住了,他现在的身份不能随意出。糊弄着她:“日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