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拟眸色伴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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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

    殊不知,在皇后身边待着时间不久,倒是将何事都看得如此透彻。

    她的喜与悲,一直以来陪在她身边之人唯独他自己。她所有的痛苦、快乐,他都陪着一起经历。

    似乎,所有她经历的一切,他都陪着一同。

    不知,可算是一种缘分。

    “下午陪你散心后,你就一直心绪不宁,可是为何?”

    “哪有那么多为何,只是自己有些事解不开罢了。”

    宠溺地抚摸着她头,一语宽抚道:“如若解不开,你大可与我一,可否能帮你解惑一二。”

    解惑?

    可偏偏,有些事是他不能知晓的事,亦是不能同他一道的事。

    摇头而道之:“不想得。”

    “那就不便了。”顿时有些失落的他,嘴角中微微扬起一抹浅然的笑意。

    正在脱去双脚的鞋时,身后之人却是紧紧相拥着。

    拧紧着眉宇,自是不解地为道之:“怎么了?”

    赫连烨的余光微微看向身后之人,也不知她在沉思何事,一直都是沉默不语,也不知她在想何事。

    一直沉思的君歌,她自是不知方才为何有这举止。

    何况,方才他未曾过问相言时,总能感觉到他的失落之意。

    那一瞬间,她却是主动上前相抱,仿佛她那一刻定然是疯了。

    反搂过她的身子的赫连烨,自是在等她开口的那一瞬间。

    躺于他的怀中,指尖自是在他的身前缓缓地划过,浅然一笑之:“不如,你跟我讲讲,你跟叶夫人之间的事。”

    “此事有何好讲。”

    “为何不得讲?”

    浅然一笑,却带着一丝令人不解之意:“在府里的事,想必你早就从她人的口中得知。又何必,知晓如此的透彻。”这件事,本就是多无益。反而是她,倒是对于此事极其的关照。

    她人口中?

    就算得知,那也不知从他的口中得知此事。她人与他亲口一,自是完全不同。

    “彦儿如今八岁,按理,他是在贵妃成为妃子的那一晚,你便是与她有了肌肤之亲,是不是?”

    “是。”

    此事,不过只是她在思量时才将此事算得稍微精准了些,不过他倒是极其冷淡地唯独一个字相言。

    看来,在他的心中自是不愿提及关于叶姣俪之间的事。

    可不管如何,此事终究有些困惑罢了。那一晚,她自是好奇,对于他而言究竟发生何事?

    听得瑶儿那一席话后,总觉得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未从亲耳听得他亲自得,自是不解罢了。

    倘若一切都解开,自是解开自己心中困惑。也不得将叶姣俪处置,毕竟,她那个弱点何人都知晓。

    “你明明不愿接触那几位,又为何”

    “是有人下药,一时乱了分寸。”

    下药?

    心中困惑不已,轻声呢喃而道:“你如此谨慎,又怎会被人陷害。”

    “就是太谨慎,难免一时疏忽。”那一晚,他自是记得是那一碗药中下之,也是自从那以后,对于任何皇室送来的药他都是极其的谨慎。平静的双目中,丝毫看不见任何波澜起伏之意。“我根本不曾想过她会怀孕,若不是舅母相劝,这个孩子早已死去。”

    “那你为何不直接杀”

    “你想要我杀谁?”

    他并非是梓桐,也不曾有他的杀伐果断。换做是他,想必叶姣俪早在那一年与他同房之时便可杀之。

    可终究,他还是心太软了。

    “君歌,有些事我们自是左右不了,也不得妄有他人

    的念想。”从她的口中在一次听得杀这个字时,着实替她不安。毕竟,上一次她的那番话自是被舅舅所听了去,何曾不是心中怒意。

    “不得有杀心,这你是一直告诫我的话,我自是清楚。”一时嘴快了些,自是有些口无遮拦罢了。自是长叹一气而道之。“可惜我这一身武功,许久未曾大开杀戒,怕是早已生疏了。”

    微然紧皱的眉宇,又是一语告诫道:“这大开杀戒四个字,我不想再听到。”

    就连大开杀戒都不得,他倒是过于苛刻了些。

    何况,她只是随口一,并未真要杀之。

    反而在他面前,自是关于杀人之事不得提及。如此一来,在他的心中,自己倒是成了杀人如麻的恶人罢了。

    “倘若有人要杀你,我不总不能袖旁观,让你被人杀害。”

    “有赵宇哲在,无需你动。”

    “起这赵宇哲,我自是有一事想不通。”

    “对你而言,何事都想不通。”

    “赵家当年陷害宇文府,此事你可知?”

    “这件事,我并未知晓。倒是你,从何处听得此事?”

    “当然是皇后娘娘。”

    “赵宇哲是皇兄钦点,这件事我当初早于你起过。”

    “就不怕是皇上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如此一来,那你可否是皇兄的眼线?”

    “你再胡什么。”

    “你且知我在胡,你也该知晓,你方才的话自是胡。”

    “我这是怕有人对你不利,我可是为你好。”

    “这么多年来,要是有人害我,我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要不是赵宇哲从中护着,你觉得,你可还会见到我。”“有些事,我们只能藏在身后,若是奋不顾身的往前,只会自投罗。”

    “你的这些,我不太懂。”

    “不懂无碍,只要你心中的疑惑”此人是相侯的儿子——凌祁。

    相侯先让翠起来,对儿子的做法默许着。

    凌祁见自己的父亲没有作答,再次恳求着:“爹,儿子想带人往城外找堂妹。毕竟那人不会在城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请爹不要在耽误时间了。”

    一旁的翠干着急,这相侯什么时候才发话啊!

    “好。爹就让你带人去找。切记,不可惊动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卫。”

    凌潇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数都在严厉巡逻着,一旦有动静立马回宫禀告。

    听闻,立马扣谢着:“谢谢爹!”

    向翠使了眼神,一切很有把握的样子。

    翠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出相侯府问向世子:“少爷可有把握找到姐?”

    “你家姐那么聪明自有办法,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一边散心一边寻找。”

    凌祁与凌芸曦相识一年,自然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明明不是凌云国皇室的人,皇上视如珍宝一样疼爱,似有蹊跷。

    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一路鸟儿从树梢飞过。走过一片花草地,刘皓轩一路一直抱着凌芸曦。

    想着这一年里,原以为过得不好一直提心吊胆的,却不曾想是他的妹妹。是凌潇也就放心了,他的呵护总比落入别人中的好。

    要不是当初凌云国传出找到多年的公主时,并不在乎的刘皓轩,直到某一天的对此半信半疑。

    计划了周密的计策也是于事无补,因为雅凝是以凌芸曦这个再次重生。

    凌芸曦不耐烦的叫唤着他:“喂,你要把我带哪去?一路抱着不累吗?”

    第一次见到他时候,那种温柔会与自己的哥哥一样。可惜错了!可见他是一个忽冷忽热的一个人,猜不透他的内心。

    冷峻的目光直射着凌芸曦的眼瞳,那邪魅的嘴角扬起的笑,似乎在勾引魂魄。深沉地在回荡在耳畔:“我可不敢乱碰你的伤势,自然去医馆。放心,没事后我一定放了你。”

    有些觉得不妥,现在的凌芸曦是男子的装扮,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道了半天,呵呵地笑着:“我觉得无大碍,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刘皓轩对她的个性了如指掌,深知她在担忧什么:“不放。乖乖的闭嘴,保证你安然无恙的回去。”

    邪魅的一笑,在凌芸曦的眼里是不安好心。

    大街上的人不都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被抱着的凌芸曦不敢看。羞涩的钻进刘皓轩的怀中。

    刘皓轩见此浅笑了一番罢了。

    正往医馆里走去,在不远处有官兵,大概预想到了什么:看来他们是为了雅凝而来。

    没有过多的在外停留,大步上前走了进去。将凌芸曦安置在椅子上,走向柜台前:“大夫,我的这位弟不慎扭到了脚,不知伤的如何?”

    那位大夫凑过去瞧了瞧,点着头:“公子请放心吧。”

    刘皓轩蹲着,抬眉轻声地对凌芸曦吩咐:“不许乱话,痛的话就别忍着。”

    一脸奇异的表情看着他,隐约觉得眼前的这人总有着不出的熟悉感。在她的脑海在,并不有这人的存在。

    大夫抬起凌芸曦的脚,欣慰的着:“幸好是扭到了,只好接一下就好了。”

    凌芸曦睁大了眼睛看着刘皓轩,瞬间抓着他的。

    “咔嚓。”一声,骨头的声音如此的清脆。紧紧咬着嘴唇的凌芸曦,忍着痛。心里恨极了他。

    如此倔强的她,连痛也不敢喊出。轻轻的哼笑着:原来用另一身份出现在雅凝的面前,居然了解着自己不知道她的一面。好好交流

    “这位兄弟的脚以无大碍了。”

    “多谢大夫。”凌芸曦抢过话语,礼貌的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