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哪里都别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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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依旧沉着脸,隐隐约约的期待感却撩动心弦。

    “季蔚然。”她像往常一样连名带姓叫他,声音既娇且软,带着羞涩的紧张。

    他挑了挑眉,漆黑的双眸专注认真,等着洗耳恭听她有何高见。

    容懿轻轻咬唇,四目相对,男人的眸光太犀利,她不敢进行内心的计划啊

    一不做二不休,她忽然抬遮住他的眼睛,在他微微怔愣的瞬间,侧头吻上他的薄唇。

    柔软的唇瓣仿佛带着滚烫的热度,勾画着缠绵的气息,笨拙又生涩。

    容懿不敢想像自己的脸该有多红,感觉他浑身肌肉都变得紧绷,结实的臂也轻轻搂上自己的腰,马上就想撤退逃跑。

    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练习了。

    季蔚然反应灵敏的抱紧她,不留一丝缝隙,厚实的掌心覆在她的脑后。

    薄唇抵着她的唇角低语,性感的嗓音微哑,“撩了就想跑?耍流氓呢?”

    心里早已是满天灿烂的烟花,胸口满满的都是喜悦。

    “我”她粉唇微张,睫毛羞赧的轻颤,像是无声的邀请。

    季蔚然嗓子发干,喉结微微滚动,不等她把话完,也没有耐心再渴求试探,低头强势的吻住她。

    霸道的掠夺了唇舌,辗转悱恻,毫无保留。

    容懿紧张得直发晕,她不过是主动耍了个流氓,怎么就演变成快被吃干抹尽的态势?

    他微微一笑,攻势转趋轻柔,细腻地描绘她的唇。

    这个女人,他很知道轻重。

    渐渐的,她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臂环上他的脖子,他才放纵自己吻得更热烈。

    情思萌动,两人深陷在彼此的气息,只想就这么交缠相拥到天荒地老。

    最后是他主动结束这个有如罂粟般的吻。

    季蔚然把头埋在她肩上喘着气,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情不自禁的啄吻着她细腻的脖子。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又痒又烫,容懿缩着脖子想躲,却被他恶作剧似的印下细密红痕。

    “你好讨厌。”她气喘吁吁地抗议,忍不住想笑,清脆笑声如此悦耳。

    惦念着她身体不舒服,季蔚然没再继续作乱,在她耳后轻吻了几下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还真是意犹未尽。

    瞄了眼墙上的时钟,他果断宣布,“妳该睡了。”

    折腾了一整天,容懿早就虚弱疲累得不行,洗漱过后,才沾上床没多久就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季蔚然似乎还忙了一会儿才在她身边躺下。

    像是困倦的猫被惊扰,她翻了个身。细语呢喃,“你忙完了?”

    “嗯。”季蔚然低声回应,把敏感的姑娘抱进怀里,温热的掌捂在她的腹部。

    静静相拥了半晌,他不太确定的问道,“还疼吗?”

    安抚女孩生理痛这种事他还真没经验。

    回想起刚刚看到美国斯坦福大学一项有关拥抱能减轻身体疼痛的研究报告

    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可能是一种强而有力的镇痛药,当女生感到经痛的时候,男朋友给予女朋友的帮助可能就是一个简单而直接的拥抱。

    容懿对这样的亲近有些不习惯,却无力抗拒他的温暖,只好侧头微微睁开眼看他。

    “你又去查路了?”她懒洋洋的随口一问,季蔚然却直接闭上眼。

    死不承认。

    “别话,快睡。”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傲娇。

    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我明天就搬回去,不打扰你”

    季蔚然吻了吻她的脸,“乖,哪里都别想去。”

    他才不会傻到纵虎归山。

    “霸道鬼”

    意识逐渐朦胧。

    深沉的夜,有人相拥入睡,就有人孤枕难眠。

    珍娜环视着梅伯重新安排的舱房,格局很宽敞,装修风格精致奢华,跟其他人的房间一样气派。

    她是弗林家族最出色的女儿,又曾经是季博弘钦点的儿媳妇,身份地位当然不一样。

    梅伯不敢怠慢,还派了专人服务珍娜,算是稍稍弥补她的一番奔波折腾。

    虽然会闹成这样,多半也是她自找的。

    但这个房间再奢华,在珍娜心目中远远比不上季蔚然的住处。

    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霸占了2层的房间,却促成了容懿直接搬进季蔚然的住处同居。

    一想通这层道理,珍娜就非常扼腕,恨恨的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红酒。

    这六年来,她安安静静的沉潜,作为父亲最得力的左右,在家族中重新取得话语权。

    这一切,都是为了再次名正言顺的站在那个男人身边。

    所以珍娜虽然懊恼,却没有因此颓丧,甚至失了分寸。

    耐不住性子成不了大事,这个道理她六年前就有过深深的体悟。

    珍娜眸光冷凝,拿出发了一则信息。

    “海伦阿姨,明天一起吃早餐。”

    谁只有男人才是天生的猎人?她深谙步步为营的道理,从现在开始,她会耐心等待时,努力把季蔚然的心抢回来。

    那个男人,可是她爱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的初恋

    美艳的桃花眼盈满柔情,珍娜从床头柜边的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熟练的挑出一枚药片,仰头吞下。

    片刻过后,药效开始发作,胸口郁闷的情绪稍稍缓解。

    珍娜眉眼轻舒,走到吧台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算什么?男人多的是一时着迷,玩玩就算了,她不会放在眼里。

    珍娜不屑的望向黑夜中的大海。

    她,一定会是最后笑着的那一个。

    --

    看似风平浪静的航行,即将迎来第一次的海上暴风雨。

    位于邮轮心脏地带的驾驶室,正如临大敌,由船长召开了紧急会议。

    安全起见,船长决定临时变更航程,舍弃原定要停靠的的开普敦,提前在伊丽莎白港躲避风浪,并且进行补给。

    虽然海上明月号经过最严格的适航性测试,足以乘风破浪,挺进恶劣的天候,暴风雨造成安全性威胁的率很。

    但是船上的贵宾个个身价非凡,船长可不敢冒任何风险。

    这个提案立刻就送到了季蔚然上,他一向尊重专业,即刻就批准了船长的更改航程方案。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