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我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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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蔚然深深的盯着她,似乎在衡量自己到底有多好看。

    “你这么好看,难怪她喜欢你。”容懿天外飞来一句,脑海中浮现一个模模糊糊的画面,脸又皱得死紧,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渣男!”

    季蔚然:“”突然就不想忍了。

    他脱掉西装扔到一旁,慢条斯理地卸下袖扣,一颗一颗的打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

    “你你干嘛呢?”容懿没想过祸从口出的后果,耳根子一片通红,张口结舌的看着男人扯掉衬衫,扔到地上。

    健壮的胸膛线条一如记忆中完美,散发着性感勾人的光泽,有力的臂膀、精实的腰身男人上的动作还没停。

    啪的一声打开皮带金属扣,三两下扯开剩余的衣物随一扬,温柔地把容懿拥在怀里,鼻尖抵着鼻尖,灼热体温烫得她脑袋都成了糨糊,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你我”她觉得好像必须些什么,但是她一个字,男人就亲她一下,才了两个字就乖乖闭嘴。

    双唇相触,如有电流窜过,从血液直击心脏。

    “沟通完了,现在是交流。”季蔚然低沉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继续诱惑她沉沦,“还有没有意见?”

    容懿面红耳赤的摇摇头,即使喝醉她也知道男人幽暗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下意识的反应这种时刻怂一点比较好。

    “乖。”

    容懿白皙的脸颊散发着漂亮的粉色,娇艳欲滴,勾得他魂都没了,落下的吻越来越重。

    季蔚然对她一向不马虎,薄唇贴在她的耳廓,磁性嗓音暧昧勾人,“记不记得男人生气了要怎么哄?”

    容懿一愣,依稀记得那些很污的建议!

    她委委屈屈的瞪他,“不公平,你生什么气呀!”软糯的抗议比撒娇还让人心痒难搔。

    季蔚然左拦腰拥住她,粗砺的掌心扣住她细嫩的纤腰,邪魅一笑,“别生气,我哄妳。”

    他心避开她身上的伤,倾尽所有温柔的情意,无尽的黑夜,只剩满室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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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巴黎笼罩在童话般的浪漫氛围,恋人彼此相拥、家人互相陪伴,温馨得不像真的。

    容懿讨厌圣诞节的程度,就像痛恨指甲断掉刮到皮肤、衣服,或者指无缘无故被纸割伤,神经末梢极度痛楚的感觉。

    记得那部经典的动作片——史密斯夫妇,电影接近尾声,男女主角开车在高速公路上狂飙,准备要杀掉对方前,想起两人刚认识时的甜蜜。

    男主角约翰无奈又深情地道:“我想,妳看起来就像圣诞节的早晨,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形容。”

    当时直人感动得跟傻子一样,容懿却翻了个白眼,对这种形容词嗤之以鼻。

    圣诞节的早晨对她来就是头痛、昏沈、四肢无力,宿醉到愤世嫉俗,恨不得眼一闭直接睡到新年假期结束。

    今年圣诞节更惨,除了宿醉,她还惊吓到怀疑人生。

    明明是在吉儿家痛快喝了大量的伏特加,把烈性的“燃烧生命之水”当救命稻草,为什么一觉醒来,除了昨晚那段荒唐的梦境,身边还多了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在她逃难似地搬走的老公寓床上,亲密相拥醒来?

    不!一定是她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容懿发狠闭上眼睛,默数到三又用力睁开——男人似笑非笑的俊颜更近了,还很有仪式感的了句:“圣诞快乐,睡得好吗?”

    容懿:“”好你妹!

    昨晚发生的一切情节闯入脑海,她呆若木鸡的自我读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尴尬的窘境。

    “还困的话再睡会儿。”季蔚然黑眸炯炯有神,好心的建议道。

    至于他老早就醒了,还勤奋地把她的行李一一归位,才回到床上等着跟她一起迎接圣诞节的早晨。

    容懿抱持着最后一丝希望,艰难的开口道,“你跟我”伸指指季蔚然,再指指自己,“我跟你”

    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她沙哑地问道,“昨天,都是真的?”

    意识到所有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容懿恨不得两眼一闭晕过去算了。

    季蔚然慢条斯理的点头,“妳喝多了。”意有所指地瞄着她的肩膀,雪白肌肤烙印着暧昧的痕迹,无端的勾人。

    他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指轻轻划过,“喝得很醉啊。”一声轻叹,带着无限遐想,一切尽在不言中。

    容懿快崩溃了,呻吟着把脸埋进枕头,“够了,闭嘴。”

    季蔚然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我很心,妳身上的伤都不碍事。”

    要是他没笑得这么欠揍,就更有服力了。

    容懿欲哭无泪,悲愤的抬头瞪他,“心个鬼啊,你乘人之危,要不要脸!”

    再逗弄下去姑娘肯定翻脸,季蔚然轻搂着她,安抚道,“今天是圣诞节,暂时不要吵架行吗?”

    想了想没忍住,他悠悠的道,“况且昨天是我哄妳,可累了。”

    容懿不禁满脸通红,羞愤的闭上眼睛不想理他,相应的记忆一一却浮现

    男人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温柔至极,还问她想不想他?她不答,就变着方法逼她想。

    可昨晚是个错误,不管多美好,这一切都不该发生!

    容懿压抑着内心的苦涩,正要挣脱他的怀抱,眼睛却被覆上一条冰凉的毛巾,红肿干涩的刺痛顿时舒缓不少。

    季蔚然低声道,“以后不准妳哭成这样。”得平淡,却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

    容懿没有话,伸覆着冰凉的毛巾,心里不出的五味杂陈。

    她是为了谁才哭成这样?季蔚然扔了一堆伤人的话,那么决绝的离开,转身就有别的女人,她什么了吗?

    虽然昨天喝醉骂了他混蛋渣男负心汉,是有点过于激动,但严格而言她也没错。

    况且他老爱以后以后,两人之间哪有什么以后?

    见她沉默不语,巧的嘴角几乎抿成一条线,季蔚然忍不住皱眉道,“不准在心里偷偷骂我。”

    他低头用力吻她的唇,还不解气的轻咬了下,像是在惩罚她心里藏着话。

    容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被攫住双禁锢在头顶,蛮横地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