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晋江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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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璁午膳在皇后那边喝了好几碗大补的鹿髓汤,整个人都有些犯困。皇后本来想让人扶他去软榻上睡一觉,但想到今天是乾德帝的封玺仪式,乾德帝下午可能会早早地回承光殿,怕到时候乾德帝找不到尹璁人,又要跑过来一趟把尹璁接回去。就“体贴”地让人备轿,将昏昏欲睡的尹璁放进软轿里送回承光殿。

    轿子一路摇摇晃晃地往承光殿走,尹璁趴在软垫上,舒服地蹭了蹭皇后为了哄他安静而一起放在轿子里的布娃娃,没多久就睡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皇后送回了承光殿。

    其他宫出来走动的人看到皇后的轿子不紧不慢地往乾德帝寝殿的方向去,不免又议论起来。

    嫔妃甲:“稀奇啊,皇后娘娘居然会主动去陛下的寝殿。”

    嫔妃乙:“估计是心里也着急,担心承光殿那位抢走陛下的所有注意力,忽略她了吧。”

    嫔妃丙:“你们怎么知道轿子里坐的就是皇后娘娘了,万一是别人呢?”

    这话一出,惊到了四座,众人目光纷纷看向语出惊人的这个姐妹,道:“妹妹这话何意,宫里头有谁那么大胆,敢坐皇后娘娘凤辇?”

    嫔妃丙:“姐姐们真是糊涂了,承光殿那位公子不就敢吗?”

    众人听到这句话后,都不敢做声了,脸上也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如果真是承光殿那位,那就得过去了。那位公子别坐皇后的凤辇了,怕是龙辇都敢坐。她们这些不得宠的嫔妃又敢什么呢,只有酸的份了。

    皇后的凤辇跟乾德帝的龙辇几乎是一前一后回到承光殿的。皇后的凤辇本来走在前头,远远听到乾德帝仪仗的动静,不得不给乾德帝的仪仗让道。

    荣华踩着碎步跟在乾德帝的轿子边上,见前头有人,抬起头看了一下,只见是皇后宫中的软轿。他心里一惊,不知皇后怎的往承光殿来了。要知道,陛下跟皇后成婚这么多年,皇后踏足承光殿的次数屈指可数,一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皇后都不会主动来陛下寝殿的。

    难道是有要事要跟陛下商量?荣华不敢怠慢皇后,隔着轿子跟乾德帝了声:“陛下,皇后娘娘的凤辇在前

    头,奴才先过去打听一下皇后娘娘怎么来了。”

    乾德帝本在轿子里闭目养神,听到荣华皇后的轿子在前头,就睁开了眼睛。

    真是皇后过来了,而不是他那个东西坐皇后的轿子回来?

    荣华跑到皇后的凤辇前,皇后身边的宫人停下来跟他行了个礼,问了声荣总管好。荣华拉过一个人,声地问道:“轿子里头坐着的可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宫人毕恭毕敬地应道:“回总管大人的话,轿子里头坐的是公子,娘娘见公子乏了,便让奴才们将公子送回陛下的寝殿歇息。”

    荣华听凤辇里头坐着的不是皇后娘娘,而是自家的公子,吓了一跳。他倒是没想到公子会坐着皇后的凤辇回来,刚还跟乾德帝是皇后来了。他既想看看公子在轿子里头怎么样了,又想着要不要先回去汇报乾德帝,凤辇里的不是皇后娘娘而是公子。但一时半会拿不下注意,只能急得团团转,拍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自己能一分为二。

    他还没做出决定,就见眼前的宫人们对着他身后的方向跪了下来,荣华感觉到自己身后来人了,不用想就能猜出是乾德帝,连忙跳着让到一边去,低头弯腰地结巴道:“陛陛陛下,皇后娘娘的凤辇里坐着的是公子哇!”

    乾德帝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仿佛早就猜到了一样。荣华见状暗自嫌弃自己没眼色,身为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大心腹,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都猜不出来,真是枉他在陛下面前伺候了这么多年。

    皇后的宫人看到乾德帝往凤辇走来,连忙起身给乾德帝掀起轿子的门帘。乾德帝抬腿跨过轿子走到轿门前,弯腰往轿子里头看去。只见他的东西趴在软垫上,脑袋枕着一只新的布娃娃,身上盖着皇后宫中的凤被。皇后还担心尹璁在路上着凉,轿子里放了个熏炉,里头燃着安神的香。

    暖香锦被下窝着的是他的心尖儿,乾德帝的神情几乎是刚看到尹璁之后就变得柔和起来,没有直接把人喊醒,而是伸出摸了摸尹璁披散在被子上的发丝。然后才钻进去一些,双臂穿过尹璁的身下,心翼翼地把人从凤辇里抱了出来。

    荣华总算是有了些眼色,一看到乾德帝把公子抱出来,就连忙拿来乾德帝的貂毛大氅给他们披上,将乾德帝怀里的公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不让冷到。

    乾德帝抱着尹璁走出凤辇,对旁边跪着等他吩咐的栖凤宫宫人:“朕把公子抱回去就行了,你们回栖凤宫跟皇后复命去吧。荣华,这些宫人护送公子回来有功,待会替朕赏他们。”

    荣华连忙应道:“喏!”

    栖凤宫的宫人没想到送公子回来这份差事这么好,前有皇后娘娘的赏赐,现在又得皇帝的打赏,一来一回就赚了个满钵啊,过年寄回家的钱都不用愁了。他们一个个喜出望外,对着乾德帝深深一拜,齐声道:“奴才谢陛下赏赐。”

    这一幕被其他宫的宫人看到了,回去之后又不免添油加醋跟自家主子汇报一番。

    刚才还笃定凤辇里坐着的是皇后的妃子听到这个消息,又吃了一次醋,揪着里的帕子叹气道:“凤辇里坐的居然真的是承光殿的公子,我还以为是皇后亲自去承光殿争宠了呢。”

    汇报消息那个太监心翼翼地赔笑道:“可不就是公子嘛,奴才还看到陛下赏了栖凤宫那几个宫人了呢。”

    妃子酸极了,既嫉妒尹璁的受宠程度,又恨自己不像皇后那样通透,不能处处讨好公子,获得陛下的赏赐。

    乾德帝把尹璁从凤辇抱下来后,就径直往自己的龙辇走回去了。他抱着尹璁坐进轿子里那么大动作,尹璁都没醒,在他臂弯里睡得安安稳稳,怀里还抱着皇后给他新缝的布娃娃,脸颊耳朵被捂得红红的,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这东西”乾德帝想到他是去了皇后宫里才变得这么满足,不禁有些吃味,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承光殿,乾德帝直接把尹璁抱回内殿。今早是他今年最后一次上朝,中午的时候他在宣玉殿封了玉玺,接下来几天直到正月十八都不用上朝了,这些天都能比平时多处很多时间陪尹璁,尹璁不定就不会天天往皇后宫里跑,而是跟他亲近起来。

    他见时间还早,下午也没别的事做,就打算跟尹璁睡个午觉,于是解了两人的外衣,一起躺在龙床上歇息。

    尹璁是被热醒的,他不知自己中午喝的汤是补身体的,喝了太多,身体一直在发热。加上身上还盖了一床被子,又被乾德帝圈着,热得他做梦都在冒汗,实在受不了就悠悠转醒了。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四周明黄色的床帐,还觉得有些眼熟,心里纳闷极了:难道皇后娘娘的寝殿也是照着乾德帝寝殿来布置的吗?

    也不怪他这样想,毕竟他睡着的时候人还在栖凤宫呢,自然就以为自己现在还在栖凤宫,直到他转了个身,看到自己身后躺着乾德帝,才猛地反应过来。

    这哪里是栖凤宫哦,这明明就是承光殿!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栖凤宫陪皇后娘娘用膳吗,怎么一下子就回到承光殿了?他是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乾德帝又是什么时候躺在自己身边的,他不是要处理国事,得晚上才回来吗?

    尹璁刚睡醒时本就不够灵光的脑袋突然接收了这么多疑问,顿时更加迷糊了,就愣愣地看着乾德帝,也忘了要下床嘘嘘的事。

    乾德帝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没多久也睁开了眼,见他仰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好像眼里只能看到自己了一样,不禁有些满足。也不计较尹璁天天往皇后寝宫跑,跟皇后比跟他还亲这件事了。

    他笑着揉揉尹璁睡乱的头发,低下头蹭蹭尹璁的脸,低笑着问道:“璁儿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出声,就这样傻乎乎地看着朕,是觉得朕长得太好看,看呆了吗?”

    尹璁被他脸上刚长出来的胡茬扎得脸痒痒的,又觉得他们俩贴得太近了,乾德帝话时气息都扑在他脸上,感觉自己被乾德帝的全部包围了一样,本来就很热的身体顿时更热了。

    他别扭地转开脸,避开乾德帝的胡茬,踢了踢脚要爬起来。乾德帝正享受着难得的赖床跟自家东西温存的会,怎么可能让他溜下床,遂长臂一捞,尹璁又跌回了他的怀里,被他抱成一团。

    乾德帝亲吻着尹璁的后脑勺,低声哄道:“璁儿再陪朕躺一会儿吧。”

    尹璁觉得他们这个姿势有点危险,怕乾德帝又像昨晚在玉泉宫时那样戏弄他,十分不配合地挣扎起来,囔囔道:“放开我,我要去

    嘘嘘。”

    乾德帝闻言发出阵阵低笑,狎昵地问他:“璁儿是真的要去嘘嘘吗?”

    尹璁又想起前天晚上的事,脸上飘起一片红云,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到乾德帝已经亲到他嘴边来了,他才清醒过来,苦恼地推开乾德帝的俊脸,认真道:“我是真的要去嘘嘘,我中午在皇后娘娘那边喝了好多汤呢!”

    他在皇后寝宫里吃了什么,乾德帝自然是知道的,见他憋得脸都红了,只好抱他起来,对外头待命的荣华:“拿夜壶进来。”

    尹璁觉得大白天的用夜壶有些奇怪,特别是乾德帝还抱着他,光是想想在乾德帝面前用夜壶嘘嘘的场景,尹璁就不好意思起来,跟乾德帝强调道:“我自己去净房就好了。”

    净房就是承光殿的茅房,宫里人为了听起来儒雅一些,就将茅房叫做净房,尹璁在承光殿生活得久了,也跟着不叫茅房叫净房了。

    不过净房离内殿很远,设在殿外,出去还要穿上厚衣服。乾德帝自己倒是不觉得麻烦,但是尹璁娇皮嫩肉的,身子又弱,一进一出一热一冷又该感冒了,乾德帝就没让他出去,而是哄他用夜壶解决。

    尹璁觉得难堪极了,好不容易才方便完,乾德帝擦的时候他就没好气地背过身赌气不跟乾德帝话。

    乾德帝还觉得自己委屈呢,擦好后将人掰过来,笑着:“璁儿这是什么神情,朕伺候你出恭,都还没嫌弃你呢,你就嫌弃起朕来了。要知道,你太子哥哥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待遇,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尹璁被他得脸红,嘴里虽然嘟哝“又不是我让你伺候我的”,心里却有些飘飘然。

    想到太子作为乾德帝的儿子,都没有过像他这样的待遇,尹璁觉得自己在乾德帝心里应该是最特别的,也是最受宠爱的,嘴角就不自然地朝上弯了弯。

    起来他跟太子应该也半斤八两,他的时候也没被他爹伺候过屎尿呢,他完全没有立场在太子面前嘚瑟。想到尹家,尹璁又高兴不起来了。

    乾德帝也注意到了,嘴巴贴着他的耳朵问道:“璁儿怎么又不高兴了,是朕做错了什么吗?”

    尹璁不想跟乾德帝抱怨他时候在尹家的

    事,就撇了撇嘴随便找了个借口,埋怨道:“今天你起床上朝都没喊我起床,留我一个人在床上,起来都找不到你,让我自己尴尬。”

    乾德帝听他碎碎念的抱怨,忍不住笑了起来:“璁儿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起床还要朕哄才行吗?朕只是看你昨晚太累,想着反正你不用去东宫上学,就打算让你多睡一会,才没喊你起床,没想到璁儿起床要看到朕才安心,是朕的错。”

    尹璁听他低声下气地跟自己道歉,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左顾右盼一番,才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奏折都看完了吗?”

    乾德帝听他跟朝中的大臣那样关心他处理政事,不禁有些好笑,跟他解释道:“年底了,事情早就处理得差不多,朕也该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一下了。”

    尹璁闻言有些奇怪,像是头一次知道皇帝还有放假这个法那样,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您还能给自己放假的啊?”

    乾德帝见他这个样子,没好气地挼了挼他的头,笑骂道:“朕又不是治国工具,朕也是个人啊,会觉得累,想放假过个年有什么不妥?”

    尹璁被他挼得头发都乱了,想到乾德帝平时工作那么累,难得放个假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就不纠结这个了。不过乾德帝放假,是不是代表这段时间会有很多自由支配的时间,是不是就有会带他出宫玩了?

    想到这里,尹璁眼睛亮了起来,期待的看着乾德帝。乾德帝看一眼就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无情地击碎了他的期待。

    “朕虽然不用上朝了,但正月里还是要看奏折的,还要主持宫宴,宗亲宴,外藩宴。陪后妃观戏,陪皇子公主们守岁,得一直忙到正月十五那头去。”

    尹璁听了乾德帝列举的这一串事情,马上就蔫了,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声。

    乾德帝有好多事做啊,看来他就算放假了,也没多余的时间陪自己玩。尹璁失落地想道。

    还是皇后娘娘好,不论多忙都会哄着他,他还是去找皇后娘娘玩算了,让乾德帝自己忙去吧。

    乾德帝像是看出他的失落,把他抱进怀里哄道:“这些事虽然看起来很多,但也不是时时都要朕出面,朕还是有时间陪

    璁儿玩的。到时候朕带上璁儿去吃宴席,去看戏,一起守岁,元宵节还能陪璁儿去看月亮。璁儿还记不记得朕过要带你飞去宫里最高的地方看月亮的事?等正月十五朕就有空履行朕的承诺了。”

    尹璁被他这么一提,就想起来了,又期待起来,点头道:“好啊!”

    尹昭仪昨晚写的信,今天下午就送到了尹侯府。尹夫人见尹敏忠拿了宫里来的信,就风凉地问了一句:“你那个好妹妹这次又要我们给她送什么东西进宫啊?”

    尹敏忠拆开信看了一会儿,突然露出惊喜的神情,拿着信走到尹夫人身边,用惊讶和邀功的语气对他夫人:“是好事啊夫人!”

    尹夫人不以为然,就她那个屁都蹦不出一个的姑子,能有什么好事给他们?

    尹敏忠见她不相信,就把信放到她面前,念给她听:“昭仪今年除夕宫宴,陛下特意邀请我们家进宫聚,还让我们带上几个适龄的女儿一起进宫,陛下可能要给太子选妃了。”

    尹夫人闻言面色一喜,连忙抢过信看起来,见上面果然是这样写的,她不禁喜不胜收,连声感叹道:“呀!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她之前就做着送女儿进宫当太子妃王妃的美梦,也妄想着自己能够成为诰命夫人,可以频繁进宫跟皇后拉家常。如今看到这信,就觉得自己离那一天不远了,乐得她都坐不住了,连忙喊来身边的丫鬟,吩咐道:“去,把少爷姐们都喊过来,我有好事找他们商量。”

    丫鬟急忙下去找人了,没一会儿,尹府那几个嫡出的少爷姐就走了进来,随随便便地给尹敏忠和尹夫人请了个安。

    尹夫人溺爱她的子女,对他们要求并不严格,以至于儿女吊儿郎当的,她还引以为荣,觉得自己是个爱孩子的母亲。见孩子们来了,就慈爱地对他们招招让他们过来一点,一拉着儿子的,一抱着女儿,高兴地:“儿啊,你们姑母写信回来,让爹娘除夕那天带你们进宫参加宫宴。娘一会让管家把裁缝叫来府上,你们去裁几件好看的新衣服,进宫的时候穿。咱们一个个都要打扮得好好的,不能让别人瞧了去。”

    听要进宫,尹夫人的女儿

    们都非常激动,她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宫呢。想到在宫里当娘娘作威作福的姑母,她们就心神向往,要是她们也能嫁到宫里去,不知有多威风。

    尹夫人一共给尹敏忠生了一个儿子四个女儿,最大的两个女儿已经嫁出去了,但是嫁得有些差强人意。虽她们是侯府女,但尹府已经有没落的征兆,而且她们的品性也一言难尽,高门看不上她们,只能往低处嫁。一个嫁给了五品官员的儿子,一个嫁给了商贾。

    女儿嫁得不好被人笑话,尹夫人十分后悔,所以剩下的两个女儿她什么都不愿意草草嫁出去了,以至于一个快二十,一个快十八了,都还没嫁人,外头不知多少人在等她们的笑话看。

    尹夫人安慰自己,她的女儿将来可是要进宫享福的,还找了算命的给女儿算姻缘,花了些钱让算命的在外她的两个女儿是贵女,谁娶了谁有福,所以她这个做母亲的才舍不得女儿出嫁。

    没想到自欺欺人的话居然就要成真,尹夫人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越看越觉得她们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是要进宫当妃子的。见女儿们一个个都在憧憬,她怜爱道:“囡囡莫急,娘亲定会给你们门好亲事,让你们也能你们姑母一样享清福。”

    她两个女儿被她得心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进宫去。她们听她们那个低贱的庶弟进宫后啊,被皇帝宠得无法无天,吃喝穿住都是最好的,宫里头的娘娘见了他都要下跪行礼。一个丫鬟生的儿子都能如此,那她们这些正室生的女儿进宫后,岂不是要比他还得宠?

    于是就娇声跟尹夫人:“那娘亲,我要用家里最珍贵的布料做一身好看的裙子,到时候我要让皇帝太子他们都看着我。”

    尹夫人见自己的女儿这么有野心,就欣慰道:“好好好,娘亲这就让人去把最好的布料都拿出来给你们选,咱们家闺女一定能做上最受宠的妃子。”

    她那两个女儿被她哄上天去,真的以为自己能够进宫当宠妃了一样,娇笑着跑去选布料了。

    尹夫人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他儿子也还没娶妻,不过倒是纳了几个妾。因尹敏忠被乾德帝重用,这段时间也有不少官夫人

    想给他做媒,尹夫人看了那些姐的画像和出身,觉得谁也配不上她的儿子。她儿子以后可是未来的侯爷,姑母还是宠妃,妹妹也是要进宫当妃子的,可以是前途无量,他要娶的老婆肯定要对他的事业有帮助才行,不能让别人沾便宜了。

    “可惜了,皇帝老爷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嫁人了,一个也准备嫁人了,不然娘亲也去给你讨个公主当媳妇。不过不要紧,宫宴上一定会有不少皇亲国戚家的女儿,到时候娘亲看到合适的,就给你牵线。”

    她儿子闻言抬起了下巴,心比天高地:“那娘亲可要为我选个好看又有钱又有势又贤惠温柔的女子才行,我可不想像爹这样,被娘亲您管得死死的。”

    尹夫人听了这话也不尴尬,还笑着:“那是自然,你是娘亲的心肝宝贝,娘亲怎么舍得你被别的女人欺负,当然要给我儿选个软柿子捏。”

    尹敏忠闻言不满地哼了哼,被尹夫人注意到了,又是一顿打骂。

    作者有话要:葱儿:世上只有皇后好,有皇后的孩子像个宝

    老皇帝:嗯????

    兔宝真的是舔兔了,每次要吃东西就来跟我撒娇,心情好了就爬到我背上,不停地舔我,舔就舔了,还不经意地咬一口!!!痛得我原地升天(:3)兔宝的牙齿真不是盖的,能把木头都啃碎,就像电锯一样,被他咬一口那叫个酸爽。不过他今年不怎么咬人了,脾气比去年好了些,去年我不知道被他咬了多少次!!每天都是伤痕累累,见血也是家常便饭了e=(?o`*)))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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