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晋江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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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膳房的主厨做好了今晚送去给乾德帝的饭菜,却迟迟不见司膳太监过来装盘,只好打发徒弟去找人。徒弟在磨坊里找到了司膳太监,回来跟他司膳太监在磨坊里帮尚食姑姑的忙,御厨就纳闷了:“他们这会儿在磨坊做什么呢?”

    徒弟应道:“他们在磨豆腐。”

    御厨更加纳闷了:“这个时候磨什么豆腐,放到明天都馊了。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我过去看看。”

    他走到磨坊外面,就见尚食跟司膳太监还有皇帝面前的大红人荣总管正围在豆腐缸旁边,不知道在搞什么。他就走进去凑上去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在做豆腐呢?”

    荣华心急着呢,就怕豆腐做不成,误了乾德帝跟公子的饭点不,还让公子失望,见有人问话,他就紧张道:“快了快了,还差一会儿,别催啊。”

    御厨笑了起来,问道:“荣华你这子,不在承光殿好好待着,怎么跑来这里跟你尚食姑姑做豆腐来了。”

    荣华这才听出来是他在话,回过头苦着一张脸跟曾经的师父道:“陛下今晚心血来潮要吃豆腐,我就只好亲自过来给姑姑打下了。”

    御厨也觉得新奇,他在御膳房做了这么多年,还没见乾德帝主动提出要求一定要吃到什么菜的。他不由得有些八卦,凑近荣华问道:“这真是陛下要吃?”

    荣华也不太确定吃葱拌豆腐这道菜是乾德帝提出来的,还是公子提出来的,毕竟当时他不在场。但是他想想,他伺候了乾德帝那么多年,也没见过乾德帝特别执着于想吃哪道菜,那就应该是公子提出想吃的了。

    他不太确定地应道:“应该是公子要吃的吧?哎呀!不都一样吗,公子要吃,陛下那么宠公子,肯定会纵容公子吃,四舍五入就是陛下要吃,你们管这么多做什么。”

    御厨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若有所思道:“这哪能一样啊,咱们陛下这是越来越有宠人的样子了啊。”

    这还是乾德帝第一次为难他们呢,就因为公子突然要吃葱拌豆腐,不分时宜地让他们做豆腐,完全不管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有多为难。以前乾德

    帝可不是这样的,他是很体贴他们这些奴才的,从来不提过分的要求。如今却因为想讨好公子,居然刁难起他们这些奴才。也是多亏有尚食在了,不然他们去哪里那么快弄得豆腐出来?

    荣华才没心思管这么多,他就想着快点把豆腐送去承光殿讨陛下跟公子欢心,等尚食姑姑把成型的豆腐拿出来,他就连忙催促御厨拿豆腐去处理,把葱拌豆腐给做出来,好让他回去交差。

    司膳太监目瞪口呆地看着荣华的反应,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他来做的吗,怎么太监总管抢着做掉了,太监总管有这么闲的吗?

    御厨只好再次拿起锅勺,荣华急着回去交差,甚至主动地蹲在灶前给他生火打下。御厨一边翻炒着葱花,一边笑着他:“荣华,你堂堂太监总管,来给我一个厨子烧火,不觉得掉价嘛?”

    荣华被热得一头汗,一边用袖子擦汗一边:“没办法啊,公子难得主动提次要求,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满足他啊。嗐,别让我给他烧火做饭了,就是别的,我也乐意去做。”

    御厨不知公子曾经救过他的命,所以他才对公子这么上心,只当他是狗腿谄媚,就笑着骂他:“以前你在我底下干活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主动过。”

    荣华才不管他怎么自己,等他将拌好的豆腐盛出来,就马上装进食盒里,头也不回地提着食盒往承光殿赶,看得御厨连连摇头:“这子。”

    乾德帝提起今晚吃葱拌豆腐,本来只想着来逗一逗尹璁而已,他没想过今晚真的能吃上。就算他再怎么没有下厨的经验,他也知道豆腐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好的。直到荣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将里的食盒放到他面前,把里面那一大盘葱拌豆腐取出来,他才哭笑不得地问道:“这是去哪里弄来的?”

    荣华嘿嘿笑道:“回陛下,这是尚食听公子想吃豆腐,专门赶着做出来的。刚做出来的,新鲜得很,还热乎着呢,陛下跟公子要不要先尝一尝?”

    乾德帝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你们啊,朕该你们什么好。”

    荣华只是一味地陪着笑,看着公子,等

    公子发话。

    尹璁没想到他才他想吃豆腐,御膳房就真的把豆腐做好送过来了,他又开心又感动的,跃跃欲试地瞅着新鲜水嫩的豆腐,馋得无意识地把放进嘴巴里含着。

    乾德帝本来还想荣华几句的,眼角瞥到他怀里这个东西一副馋得都要流口水的样子,就只好作罢。他对荣华:“拿副碗勺过来,盛一些给公子吃吧。”

    荣华马上让宫人拿了干净的碗勺过来,亲自给公子盛了一碗递上去。

    乾德帝接过碗,拿起调羹舀了一勺豆腐,吹了吹,试了下烫不烫嘴,才喂到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公子嘴里。

    荣华的眼睛都要黏在公子嘴上了,嘴巴也跟着张开一些,等公子把豆腐吃进去了,他才安心,连连问公子好不好吃。

    尹璁怕烫,心翼翼地吃了一口。只觉得这豆腐嫩得很,好像稍微用力碰一碰,就会碎掉一样,入口即化,跟他早上喝的酥酪差不多了,好吃得他连忙点头,脆生生地应道:“好吃!”

    乾德帝便也笑了起来,:“那就赏吧。”

    荣华脸上一喜,连声应道:“奴才谢陛下赏赐!”

    于是大半夜的,太监总管带着陛下的圣旨和一些财物去了御膳房,正准备歇下的尚食和御厨突然听到圣旨到的声音,连忙从屋里出去,一脸茫然地跪下接旨。

    原来是因为他们晚上做的那道葱拌豆腐深得陛下的喜欢,陛下才赏了他们一些银子。回到寝室,御厨数着乾德帝赏赐的银子,啧啧地对尚食:“自从公子来了之后,咱们得的赏赐是越来越多了,等我们告老还乡的时候,不定都够我们开一家食肆了。”

    尚食坐在梳妆桌前卸妆,笑着应道:“可不是嘛,公子不仅是咱们陛下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我们的贵人,我们可得好好伺候着。”

    次日,会考成绩公布在京城的公告栏上。礼部的官员一早就带着侍卫,将大红色的榜单张贴上去,引来无数人围观。

    考生们知道今天放榜,天一亮就过来等着了,等礼部的人把榜单张贴出来,他们就争先恐后地一窝蜂上去看有没有自己的名字。

    除了会考结束那天,就今天街上最多年轻学子了

    。

    皇榜前人头攒动,有人欢呼有人丧气,欢呼的是上榜的人,丧气的是没中榜的人,可谓是人生百态。

    中榜的考生在皇榜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后,就欢天喜地地回去写信给家里人报喜了。路上遇到的行人见他们欢喜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中榜了,不论认不认识,都祝贺他们几句。落榜的考生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回住处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来年再战。

    告示栏对面就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那些进京赴考的公子哥们就坐在楼上往下看,是一点都不紧张他们有没有中榜。

    对他们来,中榜也好落榜也好,都没什么影响。反正他们家里有钱,不做官也能衣食无忧,大不了以后再考,反正家里耗得起,再不济还能回家继承家业呢。

    不过也有胸有成竹,不担心自己落榜的,比如柳渊。他乡试的时候就轻易地中了解元,这次会试也很有把握,这次会试成绩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优哉游哉地坐在凳子上喝着早春的茶,仿佛跟楼下的世界隔绝,他这样淡定,连他的同伴都忍不住问他:“柳兄,这次会试你有几成把握?”

    柳渊笑着应道:“十成。”

    同伴们见他回答地如此笃定,都有些羡慕他的自信,围在他身边不停地恭维他,问他怎么如此笃定自己会上榜,是不是考试的题目对他来特别简单。

    不一会儿,先前被打发去楼下看榜的二跑回来了。他在人群中挤了半天,又累又热,满头大汗地走过来,激动道:“公子们!的回来了!”

    见到他回来,这些公子哥们忙问道:“如何,榜单上可有我们的名字?”

    二缓了缓气息,视线在他们之间晃了一圈,在看到柳渊后,眼睛都亮了起来,大声道:“柳公子,您的名字位列榜首啊!恭喜柳公子!”

    众人闻言,也是一阵惊喜,他们没想到柳渊居然真的中了榜首,顿时恭维他的声音更大了。

    而柳渊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仿佛他就该考第一那样,十分淡定地接受了同伴们的道贺,还打赏了帮忙看榜的店二一锭银子,让二上一桌酒菜,跟同伴们庆祝。

    翰林院很快就把今年有资格参加殿试的名单

    送到乾德帝面前给乾德帝过目,乾德帝今日不在御书房看奏折,而是在承光殿里看杂书打发时间。宫人将殿试名单送进来的时候,他正抱着尹璁给尹璁念书上写的民间故事。

    尹璁靠在他怀里,听他故事听得正入迷,就见一位公公拿着什么东西到了跟前。然后乾德帝停止了讲故事,把书放下去,接过了公公递上来的名单,当着尹璁的面拆开看了起来。尹璁好奇心旺盛,见他既然不避着自己,那就应该不是什么密,就在他怀里伸长了脖子往纸上看了一眼。

    只见纸上第一行就写着个念起来有些耳熟的名字,柳渊。

    他有些奇怪,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他皱着脸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来是在哪里听过,便放弃纠结,直接问乾德帝:“这是什么啊?”

    乾德帝也不瞒着他,跟他:“这是今年春闱合格的考生名单,也是今年参加殿试的考生,过两天朕要在朝阳殿亲自考验他们。”

    尹璁自从在东宫那边知道什么叫春闱之后,便知道了普通学子要入朝为官,要经过乡试会试殿试的重重筛选,所以他这会也不会问乾德帝殿试是什么了,而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乾德帝看完名单之后,看似无意地跟他道:“今年会试的第一名,还是璁儿字写得好看的那个考生呢,就是这个叫柳渊的。”

    尹璁闻言咦了一声,看起来像完全没有印象那样,:“那明他真的挺不错啊,陛下很有眼光。”

    乾德帝将他的反应收于眼下,见他没有别的反应,便不再追究柳渊的事了。

    至于柳渊故意在桃林里接近尹璁那件事,既然尹璁都不把他当回事,那自己也没必要跟他计较那么多了。萧令不动声色地想道。

    殿试在放榜后两日举行,乾德帝又忙了起来,跟翰林院和六部讨论如何给考生们出题。他一天时间几乎都跟朝中大臣在一起,就顾不上尹璁了。

    好在尹璁已经非常习惯这样的日子,乾德帝在或不在都影响不到他那样,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他最近也有些忙,每天总是行色匆匆地离开承光殿,在外头不知道做什么,很晚才回来。

    叶姑娘有几次很担心他,就旁敲侧击地问了他一下,他就含糊其辞地跟太子去武场玩了,在皇后宫里待得忘记时间了。

    其实他在偷偷给乾德帝准备贺寿的礼物呢,为了给乾德帝一个惊喜,他都没透露给承光殿的宫人知道,依旧每天早出晚归。

    到了殿试那天,参加殿试的考生穿上统一的青色长袍,戴上书生帽,由礼部的大臣从朱雀门侧门领进,走至朝阳殿前等待皇帝召请,逐一进殿接受皇帝的考验。

    乾德帝继位后,为了选拔出有真材实料的人才,对殿试做了改良。殿试不考策论,甚至没有试卷,乾德帝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从提前准备好的题目中出题考考生,考的是考生的应变能力和承压能力。然后由皇帝跟百官评分,划分出一甲二甲三甲,得分最高的是状元,其次榜眼探花等等。

    三十几位考生头顶着春日的太阳,一动不动地站在朝阳殿外,等待上一位进去的考生出来,再轮到他们进去。早春的日头虽然不比夏日的炎热,但被晒那么久,还是会有些头晕目眩。而这些考生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体魄不太行,被晒一会儿就脸色发白了,但还是得咬牙坚持下去。

    这可是他们第一次面圣,要给皇帝留下良好的印象,他们今后能不能为民办事,能不能荣华富贵,就看今天的表现了,所以不管多难受,他们都得熬到进殿。

    为了公平起见,殿试的顺序并不是按照成绩来排的,而是由皇帝抓阄决定。柳渊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都用在了会试上,殿试居然排在了最后一名,也就是,他在日头上站的时间是最长的。

    不过他并不担心,他并非苍白虚弱的考生,他生在富贵人家,从锦衣玉食,又有条件强身健体,身体素质非常好。在日头上站了大半天,也跟个没事人似的,进殿的时候依旧神采奕奕。

    轮到他的时候,太监从殿里头出来,喊道:“闽州学子柳渊进殿——”

    柳渊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摆,昂首阔步地走进了朝阳殿。

    进到朝阳殿后,碍于天威,他并没有去看皇帝的尊容,而是低下头,撩起衣摆跪在朝阳殿中间,磕了一个头,不

    慌不忙道:“学生柳渊,参见陛下。”

    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上位者低沉的声音:“免礼,平身。”

    柳渊道谢之后,才施施然地站了起来,谦虚地站在原地等乾德帝出题考他。

    乾德帝从柳渊进来那一刻起,视线就没从柳渊身上移开过。他倒是想看看柳渊是何方神圣,居然肖想跟尹璁攀关系。

    柳渊就算再怎么淡定,到底还年轻,又是第一次面圣,就算他没抬头,他也感觉到了上位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为此生出一些些怪异和不安的感觉。特别是上位者让他起来后,就迟迟没有下文,让他有些忐忑。

    其实他也不怕殿试,他满腹经纶,不管上位者一会问他什么问题,他应该都能引经据典侃侃而谈的。但是他对自己的学识再怎么自信,也架不住上位者对他第一印象不好。殿试这种东西,是公平,其实也不公平,毕竟合格与否,全凭皇帝的喜好。

    可是柳渊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他的文章写得那么好,又是会试第一名,这意味着皇帝也很赞赏他的才华,没理由到了殿试,反而不欣赏他这个人的。若是他长得歪瓜裂枣,品性不端,一看就不像是个做官的人,皇帝不喜欢他也就算了,可是他明明长得周正,他自认为自己的外貌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何况他在京城这些时日里,还听这里的百姓提起过当今圣上好男风的事。他这个样貌,虽然不比南风馆的倌清秀妩媚,但也丰神俊朗,不应该被圣上厌恶才是。他心里不禁有些纳闷,思绪就飘远了点。

    因为他这一走神,就错过了上位者的问话,还是旁边的官员好心提醒他,他才下意识地往上面看了一眼。只见上位者隔着冕旒前面的十二旒五彩圆珠看着他,虽然不露喜怒,但柳渊还是感觉到了上位者对他的不满。

    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忙低下头赔礼道:“学生在。”

    只听上位者语气平平地问道:“今日朕就考考你,何为君臣之道。”

    柳渊听到上位者给他的问题后,蓦地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上位者因为看不惯他,要给他出一些特立独行的题目刁难他呢,没想到居然是应考学子们必学的君臣之道而

    已。

    他便昂起头,就着上位者给他出的题目,高谈阔论起来。

    他作答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要看几眼上位者的反应,好琢磨出上位者的心思,方便随时改口应对上位者。他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天颜,只觉得当今圣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老,反而看起来还很年轻的样子,让他微微有些诧异,不免多看了几眼。

    如果他没记错,他出生在乾德前二年,他两岁的时候,乾德帝才登基,改年号为乾德。传闻乾德帝十八岁登基,如今二十余年过去,乾德帝少也有三十八、九岁,可是看样子好像才刚过而立啊。

    柳渊一时不知道该感叹乾德帝驻颜有方,还是感叹他保养得当了。但是乾德帝这样的外表并不影响他作为帝王的威严,柳渊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抱着敬畏的态度的。

    不过他越看越觉得乾德帝这张脸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按理他一个平平凡凡的书生,在殿试之前是没有会面圣的,可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乾德帝。

    是在哪里呢?他一边作答,一边想着这个困扰着他的问题。他一一回想自己近期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然后又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在桃林里见到的那个少年。

    想到那个少年姣美的容貌,柳渊又有些分心了。这几日他不停地打听那位少年的消息,却都无功而返,他问遍了京城大街巷的人家,都没听过那户大户人家里有那么多俊俏公子哥的,让他有些怀疑桃林里遇到的那个少年只是他的一场梦。

    可是他明明看着那个少年最后上了一辆马车回了京城,他还看到少年上车前跟马车里的人交谈,明明那么真实,又怎么会是梦境呢

    想到这里,柳渊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因为太过惊讶,他甚至忘了自己正在应付皇帝的考验,猛地抬起头看向坐在正上方的乾德帝。

    作者有话要:御厨: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有乾德帝刁难御膳房。

    老皇帝(不以为意):开始向昏君方向靠拢。

    葱儿:我不要做褒姒。

    关于兔宝的碎碎念:昨晚睡觉,兔宝突然跳上床,然

    后蹑蹑脚往我这边靠近,我就伸出一只,放在他的脑袋上,他就乖巧地趴在了席子上任我r,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一副很依恋我的样子。然后我把放开,他就站了起来,等我再把放上去,他又乖巧趴下,反正就是要我r他!太粘人了!

    今早我起床上洗间,回来之后正要关门,然后门后的兔宝就哼哧哼哧地用脑袋顶门,帮我把门关上,可爱得我想r他,于是又蹲下去逗他玩。兔宝真的很调皮啊,又粘人又会撒娇。

    我想他今年两岁,换做人类的年纪,应该是十几岁的少年人,然后看他越看越像是葱儿,特别是他在毯子上撒欢的时候,突然被我一摸,就压着被他搅乱的毯子乖巧地趴下,用可爱的信赖的眼神看着我,任揉任捏,啊我心都要化了qwq

    真的很神奇啊,明明兔子是胆子很的动物,但兔宝却压根不怕人,反而还很粘人,时时刻刻求关注求摸摸求投喂,每次看到他粘我的样子,我都要感叹好久,为什么会这样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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