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我们明天就走
“娘,我去叫婉儿姐他们也出来吃饭。”
郡主和吴姐姐在屋里呆了一下午了。也不知道两份怎么那么能投缘,这吃饭了还不出来。她还得亲自去叫。
“行。尹公子的饭菜我做好了,放在厨房,待会你给他端过去啊。”王氏吩咐到。
“漓子,你去给正中哥送一下饭!”有免费劳动力不用岂不是太可惜?
刘子漓就知道这活还得落在他头上。虽然很不想面对尹正中吧,但媳妇吩咐了,也只好去了。
“婉儿姐,吴姐姐。你们还在绣花啊?该吃饭啦!”她一走进门,看着吴晴晴绣着她的屏风,郡主则坐在一边好奇的看着。
也不知道郡主哪里来的耐心,居然都看了一下午了,还不腻。
“吃饭了啊。我绣的认真,都没听见你们外面的动静。”吴晴晴笑了笑,从屏风上回过神来。
这绣品她也绣了快三个月了,也已经有一半了,初具规模了。
“不过吴姐姐,你绣的真好看啊。”那些花,那些线,她是摸都不敢摸一下,就怕给她碰坏了,只好远观。
“对啊,这个好有意思。我看她手指灵巧的在这个画上面穿梭,居然就变成了一点一点的画。太神奇了。”郡主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婉儿姐也会刺绣么?”吴晴晴收起屏风,问到。
“不会。”郡主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虽然觉得好玩,可是我心里还是觉得我是弄不来这个的。”
也是,就算是脑子失忆了,身体的记忆应该也是在的。郡主的这话到是可信。
“好了,不这些了。咱们出去吃饭啦。走啊。”
到吃饭,郡主高兴啊。更何况今天她是特意点菜了的。三个人相协而出。
他们家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今天瞿向东和朱宇皓也来了。所以坐成了两桌。
只是郡主一出来,朱宇皓和瞿向东就一个劲的盯着郡主看,朱宇皓更是把手里的筷子都惊落了。
“这个人是?”三王爷满天朝找的郡主居然在这里?因为太不可置信,他都有点怀疑是长得相似的两个人了。
而至于瞿向东,反而是确定了。刚才他就听到了雪丫头尹正中,本以后是听错了。现在看来,尹正中的确是在这里了。
而尹正中是和郡主同一天失踪,两人肯定是在一起的。
李初雪虽然对瞿向东和朱宇皓的身份有过猜想,但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们是那种京城的大世家。所以也就不怕他们知道郡主的样貌。这才把郡主叫出来的。
但是现在看这样子,她师父和师叔居然是认识郡主的?!
“师叔,这是我表姐啊,怎么?你认识?”总之,先这样,看看情况。
“你表姐啊?”朱宇皓和瞿向东交换了一个眼神以后,心里已经大致明白了,“可是我怎么看这人和三王爷通缉的那个女刺客有点像呢?你还别,我身上刚好有一张,看看,是不是很像?”
他今天进城的时候刚好看见了这个画像,顺手便拿了一张,现在倒是刚好可以比对了。当然其实不用比对,他都是认识君敏郡主的。
“啊,是啊。这人长得跟我表姐还真像。”她尴尬的笑了两声,顺手把画像拿到手里,揉成一个纸团扔了。
“来来来,吃饭呢,通缉犯干什么?”试图把话题掩盖过去,“表姐,你跟我坐那桌。”
然后把郡主拉到了另一边。郡主失忆了,自然是她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反驳,乖巧的走过去了。
瞿向东不明白郡主和雪丫头他们家是有什么事,但他却不能看见雪丫头他们家因为这事还惹上危险。
“雪丫头,她就是通缉令上的人吧?”瞿向东的脸色很严肃。
李初雪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事没办法哈哈过去了,无奈的叹了一口去。
“师父,这事还是吃了饭,我单独跟你吧。”完隐晦的看了一眼懵懂的郡主。毕竟郡主失忆了,这些事就不方便在她面前了。
瞿向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子,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那我们先吃饭。”
经过这事这么一闹,吃饭的气氛就比较奇怪。唯独好好的就是郡主。就连几个孩子都觉得气氛不对,有些不敢话。郡主却没心没肺的,吃的很是开心。
吃了饭,王氏主动地揽去了洗碗的活。
她和李毅俊则面对她师父和师叔去了。李朝晖几个孩子还想来偷听,被她撵回屋里看书去了。
更是吩咐了吴晴晴看好郡主,让她不要乱跑。
门一关,四个人坐在屋里。
“雪丫头,你这个所谓的表姐就是通缉令上的人吧?”瞿向东眉头紧锁。虽然他不在京城这么多年,但是三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从来不会忘。心狠手辣,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
三王爷要君敏郡主的命,那就一定不折手段的做到。要是三王爷找到郡主在李初雪他们家,那最后这家人全部都得死。
“对。”她点了点头,“对的。但是她是真的没地方去了,我不收留她,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朱宇皓忍不住也了几句,“雪丫头,毅峻,这可是京城那些皇权贵之间的厮杀,你想想,你们家一个的农户家,夹在这中间,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些我都知道。那师叔,师傅,你我该怎么做?”她也是没法了,看向了两人。
朱宇皓张了张嘴,一时半会的他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
瞿向东眉头就一直没松开过,没有开口。
“哎,这人已经来了我们家了。而且正中帮了我们家那么多,现在把人赶走,这于情于理都不合。”李毅俊也开口到。
现在能做的是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叔,是我考虑不周了。的确不能牵连你们。我明天就会把郡主带走。”尹正中推门而入,刘子漓站在他旁边。
正中哥是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议论的?李初雪转过身去,看见刘子漓,心下了然。难道是这个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