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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回道:“主人,贱狗刚才没忍住尿身上了。”

    这个回答让景铭有些意外,因为这个命令是他刚才下的,现在这人是自己没忍住,其实是没忍住想接受他的调.教。

    “垫子脏了。”景铭这话得没什么语气,视线却一直在对方已经明显硬.起来的阴.茎上。

    “主人,贱狗错了。”对方十分常规地认了句错,然后又接了句有些出乎景铭意料的话,“如果主人允许,贱狗马上舔干净。”

    不过意外归意外,景铭倒是很高兴,对方的确是条很符合他喜好的狗。

    “你那狗嘴干净么?你就喜欢舔尿吧?”景铭得很慢,他注意到对方的阴.茎在听到这话之后跳了几下。看来也很喜欢被言语羞辱。

    “过来。”景铭,一面往客厅走。走到茶几边,他把水杯放下,坐到沙发上。对方跟过来,跪到景铭脚前半米的位置,这次把手背到了身后。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磨蹭什么?”他注意到对方刚才犹豫了一下才跟过来。

    “贱狗身上脏,怕把主人家的地板蹭脏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舔么?这会儿又脏。”

    对方没应声,景铭抬起一只脚踩到他大.腿内侧,慢慢往腿.根处压。

    对方忙慌张道:“主人,贱狗身上脏。”表情很是挣扎,看上去既不敢乱动,又不想让景铭继续踩下去。

    “没问你话的时候把狗嘴闭上。”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把在他淋过尿.液的腿上踩过一遍的脚抬到他嘴边,问,“脏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脏,那是主人的脚,他求之不得;不脏,那上面沾了自己的尿。他抿了抿嘴,最后只讷讷地叫了声:“主人……”就再也答不上来了。

    “不知道就好好闻闻。”景铭,因为腿一直这么抬着很累,他又添了句,“狗爪子抱着闻。”

    得了允许,对方立刻双手捧上景铭的脚,为了让景铭抬脚的高度不难受,他把胳膊肘贴在自己身侧架着,景铭的脚正好靠在他胸口的位置。他把头侧着低下去,用力嗅着脚底,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喷在景铭的脚底,景铭舒服地吐了口气,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一块儿闻。”

    对方抬头看了景铭一眼,神情似乎十分欣喜,再次埋头之前还不忘了句:“谢谢主人。”

    景铭仰靠在沙发背上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色,忽然收回一只脚,把对方已经硬到贴上腹的性.器往地下压,压到底再松开看它弹回去。

    “狗jb挺精神。”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命令道,“头抬起来,嘴张开。”

    对方顺从地照做。景铭把仍抬着的那只脚从大脚趾开始往他的嘴里塞,塞得有些用力,对方身体了个晃,下意识用手扶了下地。

    “头别晃,手背好,眼睛睁开看着我。”

    一连串的指令从景铭口中冒出来,等五个脚趾都塞进去,对方的嘴已经完全被撑开合不上了。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不多久,口中积攒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景铭抽.动了几下脚趾,带着他的脑袋前后晃了几下,问:“想射么?”

    对方不了话,也不敢乱动,只从喉咙里钻出“呜呜”的声音。

    景铭把踩在他阴.茎上的脚略挪开一些,脚跟撑在地上,大发慈悲道:“准你射,自己蹭出来。”

    对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闻言马上伸手抱住景铭的脚,没蹭几下就射了出来。景铭一点缓神的时间也没留给他,他一射就把塞在他嘴里的脚抽.出来,甩了他五六个巴掌。

    “让你用手了么?狗爪子这么欠。”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刚才太兴奋了。”对方边边重新摆回跪.姿。其实他应该还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里,反应这么快,景铭倒是挺惊讶,不过惊讶之余也很满意。

    “把你流的狗东西舔干净。”

    等他把景铭脚上和周围地板上沾落的精.液口水舔干净,景铭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解开皮带裤扣,把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掏出来,对着他的脸.飞.机。

    “你还没资格碰,好好看着。”

    对方虽然不敢动,甚至头也不敢扭一下,但景铭还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鼻翼、嘴唇和喉结一直就没停止过颤动。最后射.到他脸上时,景铭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把精.液涂匀了些。

    “想吃么?”

    “想吃,主人。”

    “真让我满意了,我才赏给你。”

    “贱狗下次努力。”

    景铭把裤子穿好,:“浴.室在走廊左手边,去洗洗吧。”

    对方顿了一下,问:“主人您洗吗?”

    “今天不用你伺候,你去把自己洗干净就行。”其实话到这儿,调.教基本上就结束了,但对方还是爬着去的卫生间,景铭也没提醒他。

    十五分钟后,对方赤.裸着开浴.室的门,见景铭站在门口,又要跪下去。景铭摆手道:“不用跪着了,今天没准备,地板有些硬。”虽然刚才的调.教是场临时起意,时间并不长,但一直跪在地板上,膝盖多少会不舒服。

    “谢谢主人。”

    景铭笑了一声,一边回客厅一边道:“吧,感觉怎么样?”

    对方跟在他身后,老实回了句:“很爽。”

    “以后还想.舔?”景铭问,一面坐到沙发上晃了晃脚。

    对方马上跪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可以吗主人?”

    “如果我想赏你的话,可以。”景铭淡淡答了句。

    “谢谢主人。”他退后一些,给景铭磕了个头,然后爬去门口,从弄脏的裤子里翻出钱包,取出身份证,叼在嘴里又爬回来,双手递给景铭,继续跪在他身前。

    景铭看他这么喜欢跪,也没再提让他站起来的话,只抽过来看了看:韦航,28岁。

    “你二十八了?”景铭没想到他居然只比自己一岁。

    “是,主人。”

    “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呢。”景铭把身份证还给他。

    韦航接过来笑着:“狗狗是教学生的。”

    “老师?”景铭还真有些惊讶他的职业,“教什么的?”

    “高中物理。”

    真是意外,景铭摇头笑笑,:“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人?”

    “狗狗知道主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景铭诧异道。

    “狗狗也在主人的群里,只是没过话。”

    “那你也不可能对上号。”景铭蹙眉看他。

    “是您的鞋。”韦航,“您在群里发过照片,狗狗在区里见您穿过。”

    “狗眼那么尖。”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上次在楼道里遇见,你就知道是我了?”

    “那时还不知道是主人,”韦航回道,“是之后有一天下班回家,主人在楼门口电话,狗狗拐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您的鞋让狗狗认出来了,不过也没敢确定,后来在电梯里又遇见您,才彻底确定的。”

    “楼道里碰见那次你有主?”景铭想起了那个远程指令。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那是群里的任务。”

    景铭脑子转了一下,“拉斐尔?”

    “您怎么知道?”韦航惊讶地眨眨眼。

    景铭摇头笑笑,没回答。

    其实群里但凡有些人气的主通常都不接受网调,景铭自己也不网调。他觉得网调没感觉,不是因为不能让奴亲身为自己服务,是那个过程他无法全然感受到奴的服从。拉斐尔是群里少数几个接受网调的主。

    “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景铭问。

    韦航笑着:“主人想告诉狗狗的时候自然会的。”

    “景铭。景色的景,铭文的铭。”

    韦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磕了头:“谢谢主人,狗狗记住了。”

    景铭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满足了,忽然反应过来,“你早就想跪在我脚边了吧?”

    韦航闻言收了笑容,表情变得有些难为情,承认道:“您在群里其实话不多,但每次话狗狗都会看好多遍。”

    “那你怎么没私聊过我?”

    听见这个问题,韦航的表情更窘了,“其实私聊过主人,您当时拒绝了,狗狗就不敢再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