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A+A-

    020

    拉斐尔:哈哈,枭可没你那么狠。

    全职玩家:我狠吗?

    拉斐尔: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

    全职玩家:七个月,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没强迫他,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

    拉斐尔:后生可畏。

    全职玩家:哈哈哈,是你太好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

    枭神:在呢。景铭在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

    全职玩家:你这不才晾俩礼拜么,心软了?

    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拉斐尔: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

    全职玩家:有点失望。

    枭神:对。

    拉斐尔:其实这不是大问题,要我给个教训就过去了。

    全职玩家:要不你是疗愈师呢,哈哈,有事先撤了。

    全职下线以后,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拉斐尔把扣扣电话了过来。

    “你今儿够闲的?”景铭笑道。

    “最近都不忙。”拉斐尔。

    “羡慕你啊,”景铭叹了口气,“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条狗。”

    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虽然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他第一次听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真有些不可思议。拉斐尔有时候会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他其实是个特别感性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景铭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

    “你拉倒吧,”拉斐尔笑起来,“我还羡慕你赚得多呢。”

    “什么叫用时间换钱,的就是我。”景铭道。

    “哈哈哈……”拉斐尔笑了两声,没话,景铭听见他那头有些嘈杂,接着隐约听见他,“腿,了多少次了,开,挡什么。”

    “操,你干吗呢?”景铭无语道。

    “哦没事儿,”拉斐尔笑道,“每天晚上训一会儿,什么都不会,跪都跪不标准。”

    景铭闻言顿了顿,问:“你确定他喜欢这些?”

    “喜欢,”拉斐尔肯定道,“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的。

    “你们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

    “当什么看?”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琢磨了一下,,“我的人,我的奴,反正是我的。”

    景铭没接话,拉斐尔又:“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再你真能玩一辈子么?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

    “主奴简单么?”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心表现出来了,没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

    “困扰倒谈不上。”景铭。

    “那不就得了。”

    景铭笑了笑,问:“诶,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明主人真的生气了。

    韦航想不出该怎么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

    景铭什么也没,只把门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了句:“你这么喜欢当野狗是么?”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道,这才敢进屋。关好门,他准备脱衣服,却被景铭叫停了,“不用脱。”

    韦航闻声一愣,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主人,狗狗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起来。

    景铭没接这句茬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

    “怕什么?”

    “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道,声音闷闷的。

    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么?”

    “知道,主人。”

    “给我听听。”

    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低下了,:“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但主人不属于狗狗,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

    话到这儿,没等来主人的回应,韦航怯怯地抬眼看了看,景铭朝他抬抬下巴,“接着。”

    韦航咬了咬嘴,这次没再低头,看着景铭,:“主人跟狗狗离得太近了,狗狗每天都能看见您,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看见主人跟别的狗在一起,就……狗狗错了,主人,狗狗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嘴欠,狗狗保证以后不会了。”着,韦航把身子伏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

    “可能我对你太好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景铭淡声道。

    韦航一听,脸都皱起来了,不知所措得只知道认错:“狗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实话,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景铭。

    “狗狗知道错了,让主人失望了。”韦航仍是伏在地上,但把头抬起来一些,“主人,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改。”

    景铭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并无什么语气地问了句:“还想伺候我?”

    “想,主人。”韦航又把头低了下去,等着主人给他的“裁决”。然后他听见主人:“这种错,我只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贱狗保证不再有下次。”韦航松下一口气,马上给景铭磕头。

    景铭:“行了,起来。”他还是磕头。景铭拿鞋尖戳戳他的头,“我起来,听不懂?”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抬头跪正身子。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感觉他嘴要动不动的,像是有话想又不敢,只好道:“你有什么想的就现在,过时不候。”

    韦航又犹豫了一下,问:“主人,您是不是更想养条人形犬?”

    “怎么你想做那种狗?”

    韦航低了低头,表情明显犯难,:“主人,狗狗可能做不到。”

    “你不用做到,我也不是那种主。”景铭,“你不是第一天玩这个了,圈子里的组合也不是只有一种……再,难道你天天自称狗狗,你就真的是狗了?”

    韦航摇摇头。

    “你要真是人形犬,我也满足不了你。”景铭笑了一声,“真当犬养,我们就不是这种玩法了。”

    “那您……”韦航话刚开了个头,又想着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

    “你主人偶尔也会换换口味。”景铭,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怎么划分称呼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