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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你能吃多少喝多少似的。”景铭揉揉他的头发,把桌上的卡推回去。

    “可是主人……”

    “这事儿别再跟我废话了。”景铭断他,换了话题道,“之前你给我拿来的香还挺有用的,还有么?”

    “有,主人。”韦航忙点头,“狗狗下次回父母家时给您拿。”

    到这个景铭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最近都没回去过。”

    “是没回去,狗狗想跟主人待在一起。”

    “你总不回去你父母该以为你让哪个姑娘拐跑了。”景铭顺口开了句玩笑。

    韦航摇头道:“不会,狗狗大学时就跟家里出柜了。”

    “你家里能接受?”景铭闻言很有些意外。

    “也花了一段时间,”韦航,“他们现在就希望我能找个稳定的伴儿。”

    韦航这话时没有用往常的自称,景铭似乎没听出来,淡笑了句:“挺好的,难得。”

    他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韦航忍不住问他:“主人,您家里不知道吗?”

    “不知道,恐怕很难接受。”景铭,不过神情像是不愿就此多谈,韦航也没再多嘴问下去,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到景铭腿上,轻轻推了推,:“主人,您要不要喝酸奶,狗狗给您拿来。”

    景铭拍了他手一下,笑道:“就你会拍马屁。”

    “您可不是马。”韦航也笑起来。

    “那我是什么?”景铭故意问他。

    他收了笑容,:“您是对狗狗最好的主人。”

    “你胖你还喘上了,去,赶紧给我去拿。”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其实心里对这话相当受用。韦航很会看脸色,总能准确捕捉到他偶尔的情绪波动,但又从不多嘴问,这让景铭感觉贴心的同时也心怀感激。

    ——并非只有跪着的一方才懂感恩,站着享受这份臣服的一方同样需要。

    周五那天,景铭下班早,想着干脆顺道去接韦航,两人已经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过饭了。车停到校门口时,景铭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韦航电话,余光扫见人就在马路对面,正跟一个学生话。他暂时没拨号,隔着车窗看了一会儿,注意到那个学生跟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韦航听洛飞话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景铭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同时下意识往旁边挪开两步。

    “喂……”因为不方便当街称呼,韦航干脆什么都没叫。

    “下班了?”景铭问。

    “嗯,刚出来。”

    “我在路对面,过来吧。”景铭完就挂了电话。

    韦航愣了愣才把视线投向马路另一边,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车。他走回两步跟洛飞道了别,赶着绿灯跑过去上了车。

    “您今天下班这么早?”韦航一脸欣喜地看着主人。

    景铭却故意往窗外看,:“还是上次那个学生?你班里的?”

    “以前班里的,”韦航解释道,“出来时正好碰见。”

    “他还真喜欢你。”景铭突然。

    因为听不出语气,韦航摸不准主人的态度,有些紧张地道了句歉:“对不起,主人。”

    “你跟我对不起干嘛?”景铭好笑道,“你应该跟他对不起,你让他单相思了。”

    韦航一听这话更慌了,以为主人是在反话,都想给他跪下认错了,“主人,您别这么,狗狗错了。”

    “你哪儿错了?”景铭诧异道,问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话得跟训狗似的,改口笑道,“不是,我是你没事儿老认什么错,我又没你有错。”

    这下换韦航诧异了,问:“您不生气吗?”

    “我这么爱生气吗?”景铭无语地反问他。

    韦航顿了一下,然后呆呆地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狗是什么样我知道,”景铭,一面发动车子,“我不会连这点儿信心都没有。”

    韦航觑了觑主人的脸色,感觉他应当心情不错,便也厚着脸皮接了一句:“那狗狗可把您这话当成夸狗狗的了。”

    “你还真是一肚子心眼儿。”景铭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

    韦航马上表白:“狗狗可不敢跟主人耍心眼儿,都是真心真意的话。”

    景铭笑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能的,主人。”韦航嘿嘿笑着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车子正好拐弯,汇入大.片车流。

    吃完饭时间还早,韦航问主人能不能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反正就在顶楼,也不用折腾。景铭无所谓,于是就一起去了。电影结束已是十一点,开车回家时,景铭提前一个路口拐了弯,把车停在韦航平日跑步的公园入口处。

    “主人?”

    “下来走走。”

    十月底的天,这个时间公园早已没人锻炼散步了,韦航跟在景铭身后.进了公园。景铭没有停顿,直接往一处隐蔽的树丛走。韦航跟进去的时候,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吱吱作响,他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他几乎能预感到主人将要做什么。

    果然景铭在一颗梧桐树下站定,意有所指地了句:“刚才看电影喝水喝多了。”

    韦航的身体因为这话瞬间就起了反应,很快面向主人跪下,请求道:“主人,您能给赏给狗狗吗?”

    “会直接咽么?”景铭问。

    “会,主人。”韦航点头,“以前有过几次。”

    “那我们试试。”景铭解开皮带裤扣,把尚未处于勃.起状态的性.器掏出来,示意韦航,“过来点儿,张嘴。”

    韦航凑近些,略调整了一下高度,把主人的性.器含进口中,微微仰头看着主人,满心激动地等着液体冲进喉咙的感觉。

    “放松一点儿。”景铭抬手轻轻扶在他的脑后。

    话音刚落,一股温热的水流灌进了韦航口中,因为直接入喉,他并没闻到什么味道,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找到感觉。

    秋天的夜晚,周遭相当安静,映衬着喉咙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这声音把两个人都刺激了:韦航觉得这是比单纯下跪仰望主人更神圣的仪式,他在用全身每一处感官体验自己是如何属于主人的;而景铭一边释放一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原本只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没想到韦航朦胧得有些不聚焦的迷恋眼神竟让他起了反应。

    韦航也感觉到了,主人排完之后,他口中的物事很快膨.胀起来。他不确定主人想不想要他口.交,没敢动作,只保持原样望着主人。景铭揉揉他的头发,问:“你主人是不是对你特别好?”

    韦航不了话,“嗯”了一声。

    “赏你舔。”

    得了应允,韦航才敢动舌头,他先是含.弄了一会儿,然后又吐出来,开始从下往上舔。舔得投入时,手也不自觉上来了,见主人没什么,便大着胆子揉.弄下面的袋囊,耳听主人舒服地低喘一声,他伺候地越发卖力。

    “养条狗真好。”景铭感叹地,快射的时候抬手抓上韦航的头发快速抽.插了几下,全都射在了他嘴里。

    “咽了吧。”

    “谢谢主人。”韦航磕了个头,起来伺候主人系好皮带。

    景铭:“裤子解开我看看。”

    韦航依旧跪在地上,把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展露给主人看。光线虽然昏暗,但见龟.头顶端的水渍闪了几下,景铭笑道:“你还得再忍一天,我明天要加班,后天才玩你。”

    “狗狗听主人的,”韦航,“主人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这么乖,今天没白赏你这么多。”景铭满意地拍拍他的脸,“穿上吧。”

    两人走出公园时,已是十二点半。刚坐上车,韦航:“主人,明天您加班的话,狗狗也回趟父母家吧。”

    “可以,”景铭点头道,“你不用急着回来,明天我估计早不了,你就在那边吃饭。”

    “您工作也真辛苦。”

    “这世上谁不辛苦?”

    “狗狗好像就不怎么辛苦……”韦航尴尬地扯扯嘴角。

    “做狗不辛苦么?”景铭问。

    “做狗最轻松了,”韦航,“主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