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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航闻言稍愣了一下,随后叼了捆黑色的麻绳回来。景铭命令道:“站起来。”他站起身,以为主人突然想玩他了,有些诧异,但没敢多嘴。等主人开始绑他,他才有些明白过来。因为主人的绑法不影响他四肢活动,麻绳只绑在躯干和分身处。
“主人……”
“这下顺眼多了,穿衣服出门。”
“谢谢主人。”韦航一脸欣喜地跪下磕了个头。
然而真出门以后他总算觉出了主人的恶趣味:这样绑着虽然外面看不出端倪,但他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皮肉的束缚,这种刺激时时提醒着他是有主人的狗。尤其主人还在他身边,他实在庆幸主人允许他穿内.裤,因为下车以后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湿意了。
景铭也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对,等电梯时偏又故意挑了挑环在他脖颈上的麻绳,低声调侃道:“待会儿还看得进电影么?”
“……能。”韦航尽量保持镇静道。
“那今天看完给我写观后感,我满意了才给你松绑。”
“主人您……”韦航话刚开个头,身后走来几个同样乘电梯的,他只好收了声,有些怨念地瞄着主人的侧脸。
景铭坏笑着回看他一眼,先一步进了电梯。韦航跟在后面,越发不确定一起看电影这件事到底是奖赏还是折磨了。
不过电影院有监控,景铭并不会对韦航做什么,但只坐在旁边,对韦航来就已经引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加上今天的电影实在套路,越看越没劲,韦航更坐不住了。一个时以后,他大着胆子凑到景铭耳边,:“主人,狗狗不想看了。”
“怎么了,”景铭明知故问,“哪儿难受?”
“……涨得难受……”韦航实话承认道。
景铭低声笑了一下,半分钟以后拍拍他的腿,“跟我来。”韦航如释重负地随主人出了影厅,景铭领他下了几层楼,找到一处无人的洗手间。
“我看看。”景铭。
韦航跪在地上,把裤子解开,内.裤明显湿.了一大.片,前端被麻绳捆绑住的部分几乎已是透明状。
“操,你怎么这么多水?”景铭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难堪死了,“就是控制不住。”
景铭拽了几张纸递给他,“擦擦。”
韦航接过低头擦拭起来,等擦完,景铭问他:“渴不渴?”他顿时觉得自己白擦了,可头早就条件反射地点下了。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接着解开皮带裤链掏出性.器送进他嘴里,“饮料来了,接好。”
韦航半.裸着下.身跪在地上,仰头一口一口虔诚地咽下主人的圣水,阴.茎前端不自觉又涌.出股淫.水。他感觉自己简直骚贱得没边儿了,可这样又骚又贱的自己,却得来主人轻揉头发的一句夸奖:“乖狗。”
这一刻,他突然深切地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想跪在主人脚下——所有不堪的隐秘的羞耻的欲望,在主人眼里,正是他属于主人的象征。
两人出来洗手时,景铭提醒了句:“漱漱口。”韦航不愿意,他不愿意把主人刚留下的味道洗掉。景铭:“在家我不管你,在外面要注意点儿,再待会儿还得吃饭呢。”他只好掬了几捧水漱了口。
眼看离吃饭时间尚有段距离,两人索性先去几家运动品店转了转,正好景铭想买双慢跑鞋。店里人不多,等店员拿来合适的码数,韦航毫不在意地蹲在地上帮主人换鞋。景铭看着他一脸想闻又不能的表情有些想笑,用气声逗了他一句:“馋死你了吧?”
“…………”
“店员走了,闻一口。”景铭,一面抬眼盯着店员离开的方向。
韦航捧着主人刚脱下来的鞋狠狠吸了好几口气,景铭提醒道:“行了,别没完。”
韦航恋恋不舍地把鞋放下,问:“主人,您穿着合脚吗?”
景铭站起来试了试,“还可以。”
“那您再试试别的款。”
试第二款的时候,韦航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不过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疑问似的,“韦……韦老师?”
他回头一看,是个身着休闲装的大男孩儿,由于礼拜天没穿校服,他愣了一下才认出来,站起身笑道:“洛飞,你怎么在这儿?”
“我跟我妈出来的,她结账呢。”洛飞,随后跟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景铭对了对视线,眉头下意识蹙起来,显然认出了对方是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男人。
“韦老师,您这是……”
“我跟朋友出来吃饭,顺便转转。”韦航。
“您家也在这附近吗?”洛飞问。
“不在这边。”
“那您……”洛飞欲言又止,视线在对面两人之间来回量,弄得韦航很有些尴尬,幸好僵了片刻之后洛飞的母亲在店门口叫他,他匆匆了句:“韦老师再见。”就跑了。
他走后,景铭笑道:“胆儿够大的。”韦航对这话不明所以,景铭解释道:“那孩子看我的眼神儿。”
“他不是故意的。”韦航紧张道。
“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景铭,“自己想捧在手心的人在别人那儿一副殷勤倒贴样……他那眼神儿真够有戏的。”
“您别这么……”韦航低声道,“狗狗是自愿的。”
“他可不知道,他肯定以为我欺负你。”景铭摇头笑起来,“难得,我们都过了只靠眼神儿就能表露心迹的年纪了。”
韦航若有所思地看了主人一眼,没话。
当晚两人吃完饭,回家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意料之中地收到洛飞的消息。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加的对方好友。
洛飞:韦老师,我有话想跟您。
韦航几乎能猜到他想什么,只得回复道:有什么话都等高考完再,只有几个月了,到时候我一定听你,好吗?
洛飞可能在纠结,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发来一条消息,:您真的不能现在听我吗?
-如果是学习上的事,你随时都可以跟我,其他的就别了。现在这种关键时期,不要想无谓的事。
韦航的话得不算宛转,洛飞肯定听懂了,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暗叹口气,瞄了身旁的人一眼,心里同样泛着股有话不能的酸涩。
等红灯时,景铭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落寞,不由问道:“怎么了?”
韦航当然不能坦言,笑了笑,隐晦地:“主人,您是暗恋难受,还是被暗恋又不愿意接受更难受?”
景铭以为他的还是洛飞,笑道:“你难受么?”
韦航两言并一语地回了句:“有点儿难受。”结果景铭没接话,他又赶紧找补了句:“替他难受。”
“爱不得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景铭感慨地,“是人都可能经历,早晚会想开……再他现在才多大,你十几年前觉得天大的事儿现在再看什么都不是。”
韦航闻言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嘴上问:“主人,您十几年前什么样?”
“高中生不都那样。”
“您之前,您高中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您怎么知道的?”韦航对此一直有些好奇,就是没机会问主人。
“看片儿呗,”景铭无所谓道,“你不看?”
“……也看。”
“不过那时候看的大部分都是纯SM,鞭滴蜡什么的,是刺激,但我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狗狗明白了,”韦航笑道,“您可能是天生的。”
“其实早知道是好事儿,早知道可以早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韦航诧异道。
“不管是gay还是玩这个,都不是大众爱好。”景铭,“任何众喜好都需要更多的自我支持,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经济独立,因为你永远绕不开父母那道坎。”
韦航琢磨了一下这话,忽然明白过来,“……所以您才没走家里人那条路?”
“对,”景铭点头道,“当年因为报志愿跟我爸冷战了很久,后来选工作的事儿更是吵得天翻地覆,他了我,不过没用,我不可能听他的,听他的我就没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