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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人。”

    韦航越蹭,刺痒感积累得越明显,可偏又越想蹭点什么缓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简直折磨人。

    大约是他越蹭越慢让景铭很不满意,干脆自己动起手来,尾巴不仅在他的阴.茎扫来荡去,还不时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韦航忍不住直颤,实在痒得厉害时会忽然抖一下,紧接着就会听景铭记一个数。数到十的时候,景铭终于停下了。

    “马步十分钟,”景铭,“不许动。”

    韦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势,静等着十分钟过去。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一面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一面没有丝毫预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这么一折腾,两人再出门散步时已经八点半了。韦航看着公园里一家出来遛弯的祖孙三代,忽然问了景铭一句:“主人,您愿不愿意见狗狗家里人?”

    景铭看他一眼,笑着反问道:“你想让我见?”

    “当然想。”韦航点头,“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欢您。”

    景铭笑笑没接话,韦航又找补了一句:“当然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不是给您压力。”

    景铭依然没话,又遛达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十一吧。”

    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应道:“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铭问。

    韦航:“狗狗听您的。”

    “我让你。”

    “那……二号?”韦航问,“可以留一天提前做准备。”

    景铭点点头,:“那就两分钟。”

    韦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问景铭是什么意思,景铭也不,直到回家以后他才明白:两分钟指的是龟.头滴蜡两分钟。

    “主人……会不会很疼?”韦航以前没玩过这个,被景铭把手绑到背后的时候不免有点紧张。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铭,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玩……”

    韦航马上道:“玩,狗狗玩。”

    “又不怕疼了?”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真聪明,”景铭给他戴好项圈,拽了两下锁链,“你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才行。”

    “十分钟狗狗也玩。”韦航嘟囔了一句。

    他这会儿大言不惭,等景铭给他戴好眼罩,他听着火机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专业的低温蜡烛虽然相对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铭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试了试,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蜡液温度,然后才开始往韦航的龟.头上滴,依然避开了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第一滴蜡液滴下来时,韦航连吓带不适应地连连叫道:“啊疼!疼!疼!”身体同时大幅度晃了几下。要不是景铭手上拽着狗链,他大概要窜出去了。

    景铭暂时把蜡烛移开,让他先缓一缓。最初的痛感逐渐淡去之后,韦航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他无法预知下一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直.挺.挺立着。

    “贱逼就喜欢被虐,是不是?”景铭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

    “啊疼……嘶……”着话,又有一滴蜡液递到韦航的龟.头上,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却因为景铭拽着狗链躲不开,只好徒劳地把腿往一起并。

    景铭往前伸了伸脚,直接卡住他的两膝,让他想合也合不上,“别动,还有一分半。”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韦航断断续续地叫着,忍出了一脑门汗,不过始终没有开口求饶。两分钟过去,景铭把蜡烛熄灭,摸.摸他的脸,既安慰又表扬地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jb现在有多漂亮?”

    “……嗯……要看……”韦航缓着气回道。

    景铭给他摘了眼罩,用手遮着光线帮他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自己“穿着蜡衣”的龟.头。乍一看,阴.茎像是戴了一顶红色的帽子。

    “喜欢么?”景铭问,一面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手.感真好。”

    “喜欢……谢谢主人。”

    “嗯,”景铭应了一声,随后把运动短裤连同内.裤往下一拉,“过来给我舔。”

    韦航立刻凑过去,把头埋进景铭的胯下,活动起了唇.舌。不过没舔一会儿景铭就按停了他的动作,起身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牵去了浴.室。

    这晚,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时才出来。

    随着气温早晚渐凉,日子一晃就到了国庆节。韦航提早跟家里了招呼,二号下午,两人拎着前一天买好的礼品出发了。路上,韦航问景铭:“您紧张吗?”

    景铭正开车,闻言瞟他一眼,“你猜?”

    韦航看看他,摇头道:“狗狗看不出来。”

    景铭笑了一声,:“我紧不紧张无所谓,倒是你,别您啊狗狗的了,一会儿真改不了口了。”

    “习惯可真难改,”韦航感慨了句,“‘我’还好,管您叫‘你’真别扭死了。”

    “好办,”景铭,“你自己数着点儿,叫了多少声‘你’,今晚回家扇多少下耳光,外加多少分钟舔.脚。”

    “狗狗知道了!”对韦航来这完全就是奖励,自然马上应下来。

    临下车时,景铭冲韦航勾了勾手指,“过来。”

    韦航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狐疑地凑过去,结果景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帮你适应一下.身份。”

    “……那……您能再亲一下么?”

    景铭没话,只冲他挑挑眉,韦航马上意会了,凑上去亲了景铭一口,然后嘿嘿笑着开门下了车。

    自从跟家里出柜,这是韦航第一次带恋人回家,别他和景铭,三位长辈多少也有点紧张外加尴尬。不过也只是进门那一会儿工夫,彼此寒暄了几句之后气氛便融洽起来。这不得不归功于景铭的交谈能力,工作这么多年早锻炼出来了,不论跟什么人在一起,只要他愿意,永远不会冷场。不过他跟季轲的自来熟不同,他的健谈是那种会让长辈放心的正经靠谱。

    韦航自然是最高兴的人,从进门起就一直笑着,不时观察每个人的表情。他留意到母亲开门时似乎愣了一下,这会儿才笑开。帮母亲端茶的时候,他声问了一句,韦母:“我想起你.爷爷之前的,过年来咱家那伙子长得是好,不过不适合咱们航航,我当时听了也没往心里去,今天一见这位……”笑了笑,“还是你.爷爷会看人。”

    韦航把茶端到桌上,分杯斟好后习惯性先递给景铭,景铭看了他一眼,心里直无奈,眼疾手快地把茶接过来转递到了韦老爷子跟前,“这杯先给爷爷。”然后他又把第二杯递给了韦父,韦航终于反应过来了,自觉给自己妈递了一杯,最后两杯才放到景铭和自己跟前。

    “不用拘谨,”韦母笑道,“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应该的。”景铭。

    由于韦航提前跟家里人过一些景铭的事,家里人知道他还未跟父母出柜,这个话题也就没特意提,但当母亲的总难免关心自己孩子的幸福,别管这幸福是不是符合社会主流,总会多问几句。

    “父母身体挺好的?”

    “都好。”

    “退休了么?”

    “还没,不过也都快了。”景铭,“母亲年底退休,父亲明年也要退二线,以后越来越清闲了。”

    “忙了大半辈子,也该休息休息了。”韦老爷子缓缓接了一句。

    “是,”景铭点点头,“爷爷这一辈和我们父母这一代人都很辛苦,经历了太多社会变动。”

    “可不,”韦母闻言感慨道,“我跟韦航他爸就是插队认识的,恢复高考以后考了一所大学。”

    “听韦航讲过,不容易。”景铭看了韦航一眼,“我父母是当兵认识的。”

    “呦,母亲也是军人?”韦父难得开口插了一句。

    “母亲最早在文工团。”

    “难怪你长得这么精神,”韦母,“儿子多随妈。”

    “韦航长得也像您。”景铭笑了句,跟韦航对了对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