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要吃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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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兽生气了吗?雄兽不喜欢它那句话吗?-zz

    可是那个影像里,如果对人或事物有很深的感情就是“爱”,它爱夏啊。

    雄兽就覆在它身上,一固定住它的腰,一捧住了它的脸。

    天南星的心脏跳得极快,呼吸都乱了,它觉得自己现在心里充满了“害怕”和“恐惧”,又好像不是。

    它理解的情绪太少了,才刚学会“爱”,就惹恼了雄兽。

    现在满腔的情绪堵在心头,却没法表达出来。

    雄兽离它那么近,比矿石更耀眼的金色竖瞳深深注视着它,视线在它脸上移动,像是在考虑该从那里开始吃它。

    天南星的尾尖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又忍不住用尾尖勾住雄兽的尾尖。

    天南星看到雄兽脸上露出了一点诧异的表情,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害怕”的,却又想离雄兽近一些,再近一些,哪怕是被吃掉也无妨。

    它不由想起了雄兽跟它交尾的那晚,雄兽没有足够的能量,就要“吃”它。

    品尝它的舌,品尝它的翅翼,连它心口旁的肉雄兽都没放过,可雄兽又只是在嘴里尝着,并不将它的身体吞入腹中。

    天南星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它就像个被吃空了的果子,果皮之下空荡荡的,只有雄兽的种子能将他再次填满。

    “夏。”天南星抱住雄兽,它轻启唇,连呼吸都在颤。

    它问:“夏要吃掉我吗?”

    品尝过我后,会再把我填满吗?这才是天南星真正想问的,但它还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

    那种满足的、奇妙的、能让它整条龙都被塞得满满涨涨的感觉。

    半夏放任天南星抱上来,听了天南星的话,半夏顿了下,犹豫数秒,才微侧过头,在它的长发上落下一吻。

    “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吃你?”半夏柔声问。

    半夏按着天南星看了许久,也冷静多了,他气天南星随意“爱”,又气自己有那么一瞬当了真。

    他刚才是真想按着天南星教训一顿,坦诚相对的教训。

    可天南星实在“稚嫩”得让他下不了,这是一只还在上儿童口语启蒙课的龙人,它对他的话,也只是从视频中学来的。

    它没有错,它只是不懂而已。

    就像天南星口中的“吃”,绝对只是字面上的“吃”,它那有限的人类知识和单纯的脑袋瓜子,还不足以让它出带有暗示性的词。

    “夏的眼神好凶。”天南星将脑袋埋进雄兽颈间,不敢抬起头。

    听了天南星的话,半夏就知道对方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吃”了。

    意料之中,却还是有种期望落空之感。

    “我不会吃你。”半夏的指没入天南星的长发中,用指缓缓为它梳着头发。

    天南星这头长发也从没梳过,却顺滑得很,像一丛浅海中的海草,又软又滑,感极好。

    雄兽一,天南星就信了雄兽不会吃掉它,那晚雄兽需要能量时,也只品尝了它。

    “那,夏要尝尝我的味道吗?”天南星的语气变得愉悦。

    它很愿意被雄兽品尝,那样它身上会染上很多雄兽的味道,雄兽身上也会有更多它的味道。

    半夏这回真愣了,他将天南星从怀里拉出来,盯着它的眼睛问:“你刚刚什么?”

    “就尝尝我啊,和那晚一样。”天南星回想雄兽最喜欢品尝它的哪个部位,唔,是舌头。

    于是,天南星对半夏微张开口,探出一点粉色的舌尖。

    半夏呼吸一窒,他瞪着天南星探出的那一点粉色,那晚的花草果木之香似乎又在他口中萦绕。

    不行,绝对不行。

    半夏抿唇起身,猛地拿过那件半成的衣服,平缓着呼吸不再看天南星。

    “夏?”天南星有些疑惑,它感受到从雄兽处传来的情绪,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可那火山中涌动的,却不止是怒火,还有更多它不懂的东西。

    天南星跟着坐起身,它想去看雄兽的表情,但只要它凑过去,雄兽就会扭头避开它。

    天南星尝试几次无果后,就干脆趴到了雄兽背上,哼哼道:“夏为什么不尝尝我,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味道了?”

    感受着身后的重量,半夏什么话都不出来。

    有时候他也会想,天南星是怎么把“单纯”和“诱惑”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明明懵懂不知情与爱,可它做的事的话,却勾得人想犯罪。

    偏偏这颗星球上,没有联盟也没有律法,仅他那一颗良心悬挂于头顶。

    “不是不喜欢你的味道,只是我不能那样对你。”半夏得有些艰难,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天南星解释,这需要涉及到的东西太多。

    好在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能慢慢等天南星明白。

    “不能?”天南星更不解了,它将下巴磕在雄兽的肩膀上,茫然道:“可是夏那天就尝过我啊,好多地方夏都尝过。”

    这一点半夏没法反驳,他放下兽皮,转身将天南星抱进怀里,道:“我那天不该尝你,我那天做的都是不该做的。”

    天南星有些紧张了,屏息问:“包括交尾吗?”

    雄兽那天还要洗掉它的种子,会不会雄兽不止不想让它生蛋,还不想和它交尾?

    这样的认知让天南星几乎不敢呼吸。

    “包括交尾。”半夏道。

    天南星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抚上已经孕育着胚胎的肚子。

    它难受极了,喉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的呜咽,于是,天南星将唇咬的更紧了。

    半夏发现天南星在自伤,忙去捏天南星的下巴,让它张嘴。

    天南星固执地咬唇不松开,唇上已经见了红。

    半夏急了,他揽着天南星,俯身贴上去,用舌抵开天南星的牙齿。

    “夏唔”天南星惊得张口,被半夏将话语也堵了住。

    没有过多的接触,半夏一探即退,分开后就自己查探天南星唇上的伤。

    血已经止了,半夏起身打来水,轻轻给天南星洗去唇上的血,就见那红唇上连咬痕都消失了。

    天南星乖乖张嘴让半夏摆弄,直到半夏处理完了,它才犹豫地问:“夏不该尝我,不该和我交尾,为什么又”

    半夏:“是我不该做,不是我不愿意、不想做。”

    即使自愈能力再强,受伤的时候也会疼,半夏怕天南星再弄伤自己,干脆跟它清楚。

    “我想等你再长大些,等你能弄清楚自己对我的感情。”

    “然后就该做了?”天南星轻轻贴到雄兽身前。

    半夏抚摸着它的头,道:“这要看你到时候得出来的答案。”

    “什么答案才能做?”

    天南星再问,可雄兽却不回答它了,天南星只好自己想。

    它对雄兽的感情?它喜欢雄兽,爱雄兽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天南星想起今天雄兽情绪变坏的源头,就是因为它了一句“我爱夏”,难道这是属于“不该做”的答案?

    天南星努力搜刮脑海的中词汇,想拼凑出一个它对雄兽的感情。

    拼是拼凑出了一个答案,但天南星感觉它的答案还不够好,没法在雄兽哪里过关,就只能继续想了。

    当然,在雄兽让它的答案通过前,它还是只能偷偷生蛋,不能被雄兽发现。

    天南星把握每一分时间,只要半夏没看着它,它就会溜到储藏室里挖卵室。

    只是最近天天下雨,雄兽总在巢穴中不出去,天南星能挖巢室的会太少,还好几次都差点被雄兽发现。

    天南星被吓怕了,就只敢在晚上,等雄兽睡着后,才偷偷去挖。

    雄兽允许它到木炕上一起睡,只是不让它钻进雄兽的兽皮毯里,必须一龙一张兽皮毯,分开盖。

    它肚子中的胚胎即将孕育完成,如果再不挖好卵室,它就只能把蛋生在兽皮毯里了。

    那么的兽皮毯,哪里藏得住它全部的蛋。

    作者有话要:  龙龙:龙龙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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