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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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不在乎这个。”

    文德叹了口气,攥着他的大,有些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大人不在乎这个”

    不等她把话完,苏玖龄再次严肃着脸打断她,“捕快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

    “我也不在乎这个”只是时下的环境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么理想。

    苏玖龄眸中一笑,“那不就好了。”

    大捏着她的下巴又要亲上去。

    文德被他无赖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这货三番两次打断她的话,还能不能让她把话完了。

    她推搡着,身体往后仰,闲着的推拒着他的俊脸,“大人能不能先听卑职把话完?”

    “行,你。”苏玖龄停下了亲她的动作,但大依然捏着她的下巴,“捕快可要想好了再,要是惹爷不开心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他语气坏坏的,嘴角也带着一抹坏笑,的话挺狠,但语气却是温柔的。

    文德忙不迭的点头附和他,她扯下下巴上的那只,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爹我娘对门当户的观念比较深,别我娘了,整个社会现状就是这样,我怕现在突然告诉他们咱俩的关系,二老会受不了,还有你爹,所以我就想再等等。”

    到这儿,她瞥了眼看她的苏玖龄,“而且咱俩的关系现在还没稳定呢,一切都急不来,慢慢来,我不跑的。”

    “你跑不掉的。”苏玖龄捏了下她的鼻尖,眸子里满是宠溺。

    俩人又腻歪了会儿,文德又问道,“大人找卑职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才不相信这货找她纯粹是因为想她。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苏玖龄点了点她的鼻尖。

    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糕点喂她,文德咬了一大口,挑起眉梢,问,“什么好消息?”

    “捕快从今天开始不用去六扇门当差了。”

    闻言,文德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大人,此话何意?”

    “你被调到锦衣卫了。”苏玖龄顺着文德刚才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糕点,慢慢咀嚼,一双好看的眸子仔细观察着捕快的脸色。

    有震惊,有疑惑,有不解。

    苏玖龄抚了抚她皱紧的眉头,“年纪皱眉头,心长皱纹。”

    “为什么?”文德哭丧着脸问。

    她在六扇门当的好好的,怎就突然调到锦衣卫了?

    这太突然了,让她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如果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会走扮猪吃老虎的套路,装一装,装出对锦衣卫的害怕,对北镇抚司的恐惧。

    不过,眼下

    她瞟了眼眉眼皆笑的某人,没了往常的冷酷,就算想装害怕,她也装不出来啊。

    “你不想跟爷一块办差?”苏玖龄挑了下眉毛,的理所当然,“你不想天天见到爷?”

    文德:“”

    “大人,这件事您应该事先跟卑职商量下的。”她有点埋怨苏玖龄没有提前告诉她。

    “乖,我现在告诉你了。”

    文德:“”都先斩后奏了,她现在还有拒绝的会吗?

    “不准拒绝!”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思,苏玖龄严肃道。

    “银子呢?”既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文德也看得开,除了对六扇门的一些同僚有些不舍之外,其他的倒都还好,她也很快就适应了,眼下最关心的就是银子的事情。

    想她在六扇门当差一年到头才只有三两俸禄。

    不像在锦衣卫,朝廷拨款的大部分银子都流到了锦衣卫,只有少部分到了六扇门。

    “一个月四两。”苏玖龄看向捕快一双桃花眼里不加掩饰的兴奋和激动,甚是灵动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落下一吻,“要是平时表现的好了,爷还有额外奖励。”

    在他身上坐久了,文德有点不太舒服,感觉腰身那有点拧巴的疼,她动了动身子,“你先把我放下来吧。”

    苏玖龄松开她的腰身,又给她拉了张椅子过来,文德坐下,很自然的拈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边吃边问,“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苏玖龄伸揩去她嘴角上的糕点屑,又给她倒了杯茶水,才道,“今天是定远侯大儿子的婚礼,我爹身体不适,托我过去一趟。”

    “咳咳。”

    一口桂花糕噎在嗓子眼里,脸憋的瞬间通红,苏玖龄吓得连忙给她喂水,文德就着他的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苏玖龄心疼地拍拍她的后背,又怕帕子擦去她嘴角的水渍,“慢点吃,心噎到。”

    “大人不会是要带卑职过去吧?”文德顺过来气儿了,看着一脸平静的苏玖龄,一时间也猜不出他是怎么想的,不敢置信道。

    “吃顿饭而已,值得这么大惊怪吗?”苏玖龄对她过激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

    文德直起身子,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大人,那得看是跟谁吃饭,去定远侯家里吃饭,可是卑职一辈子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到这儿,她脸上露出一抹贪婪的笑来,嘴巴咧的大大的,“不过话回来,那饭菜肯定不会差。”

    “这么你是同意了?”苏玖龄笑看向快要流出口水的文德,问。

    文德拿起一块糕点,又咀嚼起来,眉梢一挑,笑嘻嘻的,“那是自然,免费的,不吃白不吃。”

    她慢慢的咀嚼着糕点,挑眉看向始终淡笑的某人,问,“那世子娶的是哪家娘子?”

    苏玖龄看她不着调的痞气模样,不由得摇头失笑,声音平淡的听不出一丝起伏,“庆阳公主。”

    “庆阳公主?”文德重复道,脸面色一凝,朝苏玖龄扬了下下巴,“庆阳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又是太子殿下同父同母的亲妹妹,而定远侯据又给安王走得比较近,这安王又跟太子殿下是个老对头,对皇位的觊觎,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大人,你皇上这么做是为啥嘞?”

    文德对朝堂形势的精准分析,倒让苏玖龄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她一个远离朝堂之外的女子竟然对朝堂上的利益分布竟这般清楚。

    他摸摸她的脑袋,望着她一汪清澈的眼睛,神态还是平静的,可语气却有些凝重了。

    “朝堂之事与你我无关,圣上的心思更是不可揣测的,这些话你只可在我面前,切不可对外人。”

    文德点点头,笑嘻嘻的,下巴枕在双臂间,趴在桌子上,微微眯了眯两只灵动的大眼睛,乖巧的像只温顺的猫咪。

    她当然知道此话的含义。

    自古高位者都生性怀疑,喜欢猜测百官之心,也喜欢猜测自家的儿子们,就怕某个儿子哪一天把老子给干掉了,自己上去当皇帝。

    若是刚才的这番话被有心人听去,搞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

    文德心里门儿清,自然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所以这话,她也就只在苏玖龄身边,至于外人,别人求她她都不会开口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