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这样的人才必须得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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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被许多史学家誉为历史上最富庶的王朝,可是正因为这样一个富庶的王朝,最终却落得了这么一个下场!

    不得不,这真是一个大的笑话呀!这个华夏历史上最繁荣的王朝最终成为海市蜃楼!

    这个结局,给丁昊留下的印象非常的深刻!作为华夏民族的一员,他也非常的痛心疾首。

    现如今,有了会,很有可能能够从根子上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因此,面对着寇准这样一位名臣的考校,丁昊口没遮拦的有点儿多。

    可恰恰正因为他絮絮叨叨了这么多,反而一下子就将寇准给镇住了!

    寇准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丁昊之才,百年不遇!

    丁昊之才已经超过了他寇准!他寇准心服口服、自叹弗如!

    原本是一场考较,谁曾想?丁昊一番对答下来之后,不但折服了寇准,而且,竟然令堂堂的宰辅萌生了自叹弗如之心。

    考较,那是师傅考徒弟,这自叹弗如,那可就上升到亦师亦友的高度了!

    一瞬间,寇准已经决定了,他要大力举荐丁昊。

    当然啦!在举荐之前,他还要再摸摸丁昊的底。

    他想看一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子,胸中的学问到底有多么深厚,是不是传中的包罗万象。

    择日不如撞死日,索性就今日了!

    寇大宰相,平日里日理万,好不容易今抽出了这么一点儿时间,当然得好好利用了!

    这一回去,谁又知道还有多少大事在等着他?一耽搁,那肯定是没有这样的好会了!

    于是,心中本已经惊骇莫名聊寇准,强制压抑下了发掘出了大人才的兴奋,不动声色地继续发问。

    只不过,接下来的发问,就并非先前那么程式化了!

    有感情多了!

    “三便!你可有表字?”

    丁昊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呃,表字,有,有!在下姓柳,名三便,字丁昊!”

    “丁昊!

    这个字,不常见呐!”寇准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丁昊扯谎道:“名和字都乃吾父所取。

    在下的父亲取的这个名和字,确实有点奇怪!在下名中的这个“便”字,在下就很不喜欢!”

    寇准摇头笑笑:“这个“便”字,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便”的原意乃是顺利,没有困难、阻碍。

    你父亲给你起的这个名,很好啊!”

    丁昊晕死!他真想,你懂啥呀?这要是到了后世,那可就是翔!

    p的顺利没有阻碍!

    正自腹诽间,就听寇准接着又道:“丁乃干的第四位,又有添丁进口之意。

    昊乃之头,有广大无边之意,你父亲的意思,这是要你子嗣绵长,生生不息啊!”

    丁昊更晕了!

    他是真想,生生不息个屁呀!那妥妥的乃是日之意好不啦?

    “丁昊,你应该读过?”寇准的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

    丁昊也不隐瞒,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原原本本的将自己在族中的尴尬地位,以及学堂之外偷师,得赋闲在家的范闲青眼,并授其衣钵。

    还有,县试之上无故遭县令刁难,崇安府被人设计锒铛入狱,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甚至连县试之上所作的诗词文章,都原原本本的背诵了一遍。

    听得寇准唏嘘不已呀!

    暗骂武夷县令忌贤妒能的同时,对柳永这个名字也没有了什么好福

    甚至于,连丁昊名义上的授业恩师范闲,也默默的记在了心郑

    能教出来丁昊这等奇才之人,又岂是泛泛之辈?

    果然,还是好人终有好报!

    日后,范闲在寇准的相助之下,终于一飞冲。

    只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既然是读书人,还参加过县试,那妥妥的,就是文武全才了呀!实属难能可贵!

    心中的狂喜,寇准一再压抑!那是压抑压抑再压抑了!

    考较还没有完成,寇准,这是准备彻彻底底的大摸底,然后再量才使用。

    念及于此,寇准抛出了一个涵盖面更广的问题。

    “丁昊啊!刚才我们谈的乃是我大宋军制之上存在的问题,你回答的很有见地啊!

    既然你也是读书人!那么你觉得,我大宋在治国理政上还有哪些方面需要改进呢?

    无妨,你不要有顾虑,我大宋从不因言治罪,就当你我二人私下里闲聊吧!

    你尽管畅所欲言。

    呵呵呵!老夫洗耳恭听,但愿你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丁昊方才已经了那么多了,言辞之上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他其实也想抓住这次会,想用一通狂喷,看看能不能将寇准给喷个晕头转向。

    见寇准还是不停的问问问,问个不停,还以为他方的回答,令这位宰相不甚满意。

    于是,不再客气!口气较先前,那是愈发的大了几分。

    “到这个治国理政啊!在我看来,最大的弊端便是空谈!

    要想改变这种局面,源头在教育,这是教育制的问题!

    做学问的最高境界,应该是学以致用!

    空谈!误己,误人,误国!”

    寇准有点儿满头雾水了:“教谕?”

    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你是,教谕们的儒家典籍不能学以致用?

    胆子不啊!你这是影射儒门先贤空谈啊!”

    丁昊也懒得再解释了!反正,他方才所讲,所包含的差不多也有这个意思。

    于是,丁昊也不否认,接口道:“先贤典籍所讲,全都是些大道理!然而却无用!

    只能用来做官!

    恶性循环之后,便成了做官便是做学问最大的用处,而做学问,就是讲大道理!

    只会讲大道理,这!算什么学以致用?

    官场敲门砖耳!

    知易行难,大道理谁不会讲?

    嘴上夸夸其谈,时务一窍不通!

    山涧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寇准虽然觉得丁昊讲的有那么点儿道理,但实在是不敢苟同。

    于是笑着揶揄道:“既然他们是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想来你定然是胸中有丘壑。

    好!那老夫不妨就来考考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