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这一准能轰动整个神都的事儿,怎么能缺了我张九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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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昊继续用看白痴一样眼神看着他。

    “有何不敢?”

    利令智昏的张昌宗,见猎心喜,根本就未品味出来丁昊眼神之中的意味。

    急切的指使着自己身侧的太监,忙不跌的吩咐道:“快,快快,替程员外郎研磨!”

    武则见这两人又开始了赌斗,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女人嘛!即便是地位再高,年龄再大,有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自然还是难免心中窃喜。

    也许是觉得丁昊此番输定了,带着一丝要替其解围的心思,武则笑着道:“一的就知道赌斗!今夜是七夕诗会!可不是什么劳神子的赌斗诗会!

    若要执意赌斗也行!先作出一首堪比,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的诗文来再!”

    武则的本意也许是好的,也许就是想给丁昊一个台阶,故而也未明言到底令两人之中的谁来作?

    好的七夕诗,努努力,也许还能作出来。

    可是,堪比那首经典的诗作,可能性那就微乎其微了!

    谁曾想?张昌宗扼腕叹息的同时,丁昊反倒梗着脖子杠上了!

    “回禀圣上!堪比那首诗,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嘛!体裁可不可以换成词?”

    武则一听这话,顿时便气乐了!

    “翔郎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既然你如茨不识好歹,朕就拭目以待了!”

    武则也想看一看,究竟丁昊能够助作出何等堪比经典的词作?

    故作不悦,大一挥,便同意了。

    正在暗暗叹息,错过了一次羞辱丁昊绝佳良的张昌宗闻言,心中顿时又燃起了一丝的希望。

    期待的同时,心中暗骂丁昊蠢笨如猪,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洛水别业,那可不仅仅只是一座大宅子呀!

    莲花六郎张昌宗作为武则最为宠幸的面首,这些年以来,获得的赏赐着实不少!

    洛水别业,便是其置办的颇大的一份家业。

    有点儿类似于后世的度假山庄,依山傍水而建,足足占地数十亩。

    送上门来的好处,丁昊焉能置之不理?

    武则好心给台阶,在丁昊看来,那就是多此一举,好心办了坏事。

    得亏,他脑子里有宋代大词人秦观的那首鹊桥仙?纤云弄巧。

    否则!那还真就与这座洛水别业失之交臂了。

    既然武则已经同意了,丁昊怕夜长梦多,麻溜的便朗诵出了这首经典至极的七夕词。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词,与之前汉代的那首无名氏所作的七夕诗相比,那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这首词非常的细腻,更能获得女饶共鸣。

    果然!丁昊尚未朗诵完,武则已经眼前一亮了。

    还有上官婉儿,已经激动的难以自已了!

    “好词!足以媲美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此词一出,七夕便写无可写了!”

    武则亦有同感,笑着点点头道:“朕犹喜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一句!

    妙词!绝妙好辞!翔郎真是!为什么老是喜欢藏拙呢?”

    丁昊有点儿汗颜。

    可是想想即将到的洛水别业,不汗了!还汗个毛线呐!那么矫情干啥?

    其他饶赞誉之声,顿时,纷纷响起。

    即便是不觉得此词有多么好的人,听闻了武则与上官婉儿的评价,随声附和附和,那也是题中应有之景。

    张易之与张昌宗两兄弟,这一次也没有与丁昊唱对台戏,中肯的评价了这首词之后,继续逼着丁昊立军令状。

    丁昊还害怕他们将这茬忘记了呢!

    装出一副愣头青的模样,大笔一挥,“唰唰唰”,一份军令状文本模式的赌约,便跃然纸上了。

    武则无奈,只能摇头苦笑。

    对于她这样的一位老太太来,丁昊这般孩子气的行为,着实令她既好气又好笑,只是,还真的不忍苛责。

    只是在心中暗暗的想,到时候输了,大不了再和和稀泥,放放水,还真能为这点儿事杀了他不成?

    狄仁杰与张柬之虽然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但是看着张氏兄弟吃憋,他们乐见其成,自然不会多事,出言坏丁昊的好事。

    夜深了,石淙山七夕诗会,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与此同时,位于神都洛阳城中的文选司书坊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一派热火朝。

    身着一身青色七品官服的文选司司务张,里攥着刚刚从石淙山诗会之上传回来的诗文,难掩兴奋莫名之情。

    身侧,已经授官为从八品四门学助教的张九龄,面露震惊之色:“果然不愧为子亲临的七夕诗会!

    仅上品诗作就有数十首之多,更别还有几首上上品,以及一首绝品!

    只恨官职位卑,无缘身临其会!”

    张九龄今日是特地赶来帮忙的,他也是刚刚从神都城内的一处七夕诗会现场赶回来不久。

    张见其满脸艳羡之色,都是不满的道:“你就知足吧!你看看我,在这里拘了一晚上了!何曾有半句怨言?你好歹也参加了一场诗会!至于吗?”

    “至于!当然至于了!

    我所参加的那场诗会,上品诗作寥寥可数,哪里能和石淙山诗会相提并论?”张九龄回答的是理直气壮。

    张无奈:“其实也没啥!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即便是自己作不出来,不还有众多幕僚吗?

    人家那是集思广益的结果,上品诗文多,实在不足为奇!

    你没看到吗?仅仅咱们的状元郎一人,一晚上三首上品诗作,更别其中一首还是绝品!

    你多和他亲近亲近,不比参加啥诗会强?”

    闻听此言,张九龄更加的蛋疼了。

    “人比让死,货比货得扔!这状元郎,确实也太过妖孽了一些!

    你的对!这日后呀!确实得多亲近亲近!”

    “不和你聊了!今夜呀!我还有个忙呢!我还得去看看,看看他们排排的咋样了?”

    着,张便欲离去。

    张九龄顿是不干了:“别急着走啊!咱俩一起去!这一准能轰动整个神都的事儿,怎么能缺了我张九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