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永哥儿风流倜傥,若是中了状元,会不会被官家招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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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家护院的家丁,柳氏宗族并非没有!

    关键那得给人家付银子呀!

    让这个不爱务农,老是喜欢动歪心思的老六前去保护老七,一石二鸟哇!

    省下一份工钱不,常言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出门在外的,自家人,终究比聘请来的看家护院要靠谱的多!

    柳老七柳永,那可是柳老太爷的心尖尖!

    日后,柳氏家族能否发扬光大、光耀门楣,那可全都着落在这个柳七身上了!赌是容不得半点差池呀!

    聘请来的家丁护院一路护送着主子远行,图财害命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嗯,就这么办!一笔写不出两个柳,亲亲的族中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还是自己人靠谱啊!”

    柳老太爷很为自己一瞬间的福至心灵而沾沾自喜。

    大一挥,就这么定下来了。

    “啥玩意儿?让我一路护送着他去崇安府参加府试,日后还得去道里,继而上京?

    我哪有那么多的闲功夫?”

    丁昊顿时头大如斗。

    这要是搁在以前,不知道柳永乃是一个穿越客,也还罢了!

    现如今,都已经证实了,这个柳永也是一个穿越客,而且,这家伙对自己敌意满满,这还往跟前凑,不是找不自在嘛!

    因此,下意识间,丁昊便本能的开始拒绝。

    “你个逆子!连祖父的话都不听,看我不打死你!”柳忙这个憨货,着又扬起了上的半截扁担,看样子竟然还想动粗。

    丁昊真是无语啊!

    自己怎么能摊上这么一个爹呢?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

    人家都是坑爹!他可倒好,坑儿子!而且还是朝死里坑!脑袋也不知道是咋长的!

    丁昊此时此刻真想找把斧头,劈开他那便宜老爹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水还是屎?

    反倒是柳老太爷,变得心平气和了。

    脸上洋溢着老狐狸特有的笑容:“乖孙啊!你不是一直不想务农吗?

    跟着永儿去不正好吗?

    再了,府里,道里,京里,那可全都是繁华锦绣之所在呀!

    啧啧啧,高门大户,达官贵人,多如过江之鲫,千金姐,家碧玉,连青楼楚馆里头的粉头们,都比咱们武夷县的水灵啊!”

    丁昊差点晕死!

    “这老不死的!为了忽悠我上贼船,竟然连节操都不要了!

    有亲祖父用青楼楚馆里头的粉头,来诱惑自己亲孙子的吗?

    柳氏家族的家风,实在是堪忧啊!

    怪不得当年的柳永,在青楼楚馆里,那么的流连忘返!原来根子啊!在这老家伙这啊!”

    丁昊正不置可否,一旁的柳永急了!

    “阿翁不可啊!六哥若是同孙儿一起去了,家中的农活可咋办?

    家中的那些田地,可离不开六哥呀!

    您想想,少了六哥,那得请多少长工啊?”

    丁昊听的满头黑线。

    “么么咪呀!你们这些狗日的!合着这么多年,一直将老子当免费的长工在用啊!

    请长工不划算,让老子我一个人来干,就划算了!”

    吐槽着吐槽着,丁昊突然想通了。

    去就去,总比锄禾日当午强吧?

    再了,这子如此惧怕我随行,难不成对我也有所忌惮?

    你不想让我去,那我就偏得要跟着!

    反正,武夷县的那位昏官不卸任,看样子肯定是无法跨过县试这一关了。

    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惫不住东京汴梁城,有什么好遇等着自己也不定呢?

    干嘛非要死乞白赖的留在这里,跟脑子里满是屎的便宜老爹较劲儿呢?

    心血来潮,的便是这一瞬间的事,丁昊一瞬间改主意了!

    一想起今日那位武夷县令,意味深长的那个笑容,丁昊就恨得牙根痒痒。

    “还下一科,下一科一定要来!我来你妹!

    还想踩老子!

    老子恕不奉陪了!

    狗官!给老子等着!条条大路通罗马!可别让老子得了势!

    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种种原因结合在一起,丁昊便借坡下驴答应了柳老爷子的要求。

    终于消停了!

    此后几日,从未见过,他的这位祖父如此和蔼可亲过!

    对丁昊那更是破荒的嘘寒问暖,俨然一位疼爱孙子已经疼到骨子里的好阿翁。

    若非已经是几世为人,且还知道这老货平日里的德性,丁昊还真就被他给骗住了!

    总算是能吃上肉了!

    这要放在平日里,除了过年过节,其他的日子,想吃肉,想都甭想!

    这就是官宦世家,书香门第柳氏家族啊!就是如茨恐怖!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长里短的那些破事,若非如茨奇葩,也就不可能有这两句名言了!

    丁昊只能感叹,世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果然是十个指头伸出来不一样齐!

    同样都是家人,就他么有亲疏远近之分!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莫名的就是如此!

    终于到了县试张榜的日子,柳永那子,又开始不消停了。

    一大早,看榜回来之后,就开始变着法的得瑟,简直了,纯粹就是一副让志的做派。

    让志,自然不缺乏锦上添花之人。

    柳氏宗族大院里,再次,为此事甚嚣尘上。

    “县试案首,这可是县试案守啊!全武夷县学子中的佼佼者!永哥儿可真争气!跟他的父亲当年一模一样!”

    “啥叫一模一样?那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毕竟三哥当年可不是案首!”

    “谁不是呢?听人家呀!今年永哥儿中的这个案首,即便是放在崇安府,那也是首屈一指!”

    “对对对,我也听人了!咱们永哥儿作的那首词,即便就是当朝的那些进士公,也不见得能够做出来呀!”

    “啧啧啧!果真如此?”

    “骗你做甚?”

    “我滴个娘嘞!看来咱们的永哥儿,真儿真儿的,是要中进士了呀!”

    “我看即便就是中个状元郎,那也不在话下!”

    “咱们永哥儿风流倜傥,若是中了状元,会不会被官家招为驸马呢?”

    “哎呀呀,我咋没想到这一点呢?备不住!”

    “那岂不是,日后,我们柳氏家族就成了皇亲国戚了?”

    丁昊听得满头黑线,正准备为他们科普一下,大宋的驸马,就犹如那被圈养的肥猪。

    突然,一阵锣鼓唢呐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