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爆三颗危宇宙之后呢？你总不能只快意地看着帕佩图阿和狂笑之蝠目瞪口呆，而忽视同样足无措的我们吧？我们要怎么面对巨族？”大超问道。哈莉反问道：“难道你要我们一直按照狂笑的计划行动，受帕佩图阿要挟，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榨干世界故事，将全部故事之力转化为危力？”“我们当然不想一直被帕佩图阿要挟，所以才向你问计。”大超道。哈莉朝自己的右看了一眼，道：“如果我无法从记录者身上获得改变局势的秘闻，直接捏爆三颗危宇宙就是最佳选择。直接与巨族碰撞，的确是一场结局未定的大危，可我们还能逃避直面巨族的结局不成？既然早晚要面对巨族，不如干脆利落，自己掌握主动，捏爆危宇宙，让所有人都袒露在巨族面前。我不信巨族真的会追着我不放而放过那两个王八蛋。但凡他俩能帮我牵制一两个巨族超脱者，对我来都是大赚。”“要有直面巨族的勇气和觉悟，这没错，可如果可能，我们还是得尽量拖延时间。”大超道。他也看向哈莉的右拳，恳求道：“记录者阁下，我们现在真的到了最危急的时候，你能不能帮帮我们？”记录者恨声道：“我恨不得你们立即去死，你们越惨，我越兴奋，你凄惨哀嚎，我放声狂笑——啊啊”怨恨的诅咒还没完，他忽然发出痛苦的惨叫。哈莉捏紧圣光灿灿的拳头，冷笑道：“你这家伙完全没有身为囚犯的觉悟啊！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如果你不怕死，我彻底抽干你本源，直接搜索你残魂中的记忆吧。”着她开始加大榨取火元素本源的力度。外面的人看不出什么，也感受不到能量气息波动，记录者却像是心口挨了一刀，生命精华“哗啦啦”往外流。他慌了。活了这么多年，记录了这么多故事，他活得十分潇洒滋润，不想死啊！尤其不想毫无价值地死在一个疯狂的宇宙人里。“别，别杀我你杀不死我，即便抽干本源，我也有灵魂和思维意志。即便你灭杀我的灵魂，依旧有纯粹的思维意志存留于世，就像你们的创世之母帕佩图阿！”他打算求饶，可只喊了一嗓子，他便羞耻难当，无法继续向一个低贱的宇宙人哀求。“是吗？咱们来试试看，反正杀不死，可以随便实验，试过一次后，再试另一种方法。”哈莉开始加大抽取本源的速度。记录者只纠结了三秒钟，便无奈哀嚎道：“魔女哈莉，你赢了，我投降，你赶紧停下！”哈莉扫视周围眼巴巴看着她右的人，道：“你们不要只顾盯着我，正联英雄趁这个会联系其他英雄，大家集思广益，至少先把思想统一起来。无论是捏爆危宇宙直面巨族，还是别的什么计划，接下来的一战很可能就是最后一战，大家得统一行动，不至于遇到变故、茫然无措。精华会你们去宇宙边缘喊几嗓子，雄鹰判官已经来了，八成能听到。这种时候他若是依旧不回应你们，雄鹰遗命、判官启示算是彻底失败了。但凡雄鹰判官还有一点心气，都该降下第三启示。”戴安娜道：“我们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记录者妥协，你先让他将巨族的秘密出来，我们心里有了底再联系其他人。”精华会也道：“只要多元宇宙还没彻底毁灭，我们都不会放弃寻找新的判官启示的会。可无论时间多紧张，咱们也不差这点时间。”“你们还以为我们时间很多，有会让记录者慢慢扯淡？我要和他思想联，压根不会用嘴巴逐条讲述巨族和全能宇宙之秘。”哈莉道。“我只是有条件、有尊严、有人权地投降，不是彻底卖身为奴，回答你几个问题就算了，你别想把我的思想和记忆榨干啊！”记录者哀叫道。“哈莉，至少解答我们心中几个疑问，然后你再独自享用他的超脱者记忆。”赫拉悄悄传音道。她语气中有浓浓的渴望和急切。哈莉几乎能猜到她渴望知道什么信息。“好吧，咱们思想联，用精神交流，效率更高。”她主动将现场一众人的精神力拉入自己的识海，然后连接上右拳中的“上帝神掌世界”。他们像是意识进入其中。上帝神掌综合圣洁天堂之力和堕落地狱之力，黑豆权能与大君权能融合，让上帝之力更加完整，从而借用几分“上帝之真意”。在掌中世界，上方为圣洁的天堂之力，下方为魔云翻滚的地狱之力。上方大放光明，下方黑暗阴邪，两者既层层分明又仿佛浑然一体。只意识间接落入其内，众人便感受到自己被巨大的力量压缩到极限，几乎要彻底消失。“吧，巨族是什么情况。”直到哈莉声音传来，他们凝固到浑噩的思维才重新变得活乏。他们看清了周围的景色，一片火焰世界中，只有一个长得像海星又像章鱼的巨型怪物。它就是记录者？他们心中有所明悟。“一句话来概括，巨族你们绝对惹不起，放弃一切狡猾的念头，老老实实接受巨族要员的安排，才是你们最佳的选择。”记录者那张巨大的海星脸上露出个十分抽象的讥讽表情，“你一个从未接触过全能宇宙强者的‘井底之蛙’，哪来的底气叫板庞大疆域的全能宇宙帝国？但凡有点智慧的人，都该很容易领悟到这一点。”“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哈莉语气不耐烦道。大超打圆场道：“记录者阁下，您的建议，我们知道了。现在我们想了解巨族的详细情况，比如组织构成，成员数量，境界划分、最强力量对了，巨族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您尽量多点细节。我们若有愚蠢之举，必然是因为我们在某方面产生错误的认知。”记录者依旧在冷笑，道：“谈论巨族成员数量和实力没有实际意义。你知道他们在全能宇宙的疆域有多大吗？老实，我不知道，太多多元宇宙由巨族创造，数量之多，压根统计不过来。每个多元宇宙都可能出现超脱者或超脱文明，他们全都率属于巨族。更重要的是，在我成为记录者之前，巨族已存在不知多少个‘全能宇宙周期’。你问我巨族成员的数量，我还想问你们呢。对你们来，一位巨族巨头和一万个有什么区别？他们中任何一个都能轻松捏爆一片多元宇宙。”“如果巨族巨头能轻松捏爆一片全能宇宙范围内无数多元宇宙，为何帕佩图阿如此执着于建造负基础力多元宇宙？她很有信心，负基础力多元宇宙能成为抵抗巨族的堡垒。”卢瑟道。记录者不屑道：“你们就没考虑过帕佩图阿脑子有毛病？无数创世神都老老实实创造了多元宇宙，只她莫名其妙地造反，这种神经病出来的话，谁奉为圭臬，谁就是傻子。”卢瑟沉声道：“不要以为我们是宇宙人，你就能随意糊弄我们。如果帕佩图阿是唯一特例，‘雄鹰判官’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雄鹰是名字，判官是身份职位，就像你的全能宇宙办事员。办事员记录了无数宇宙故事，判官必然也曾遇到并判处过无数类似帕佩图阿的案件。帕佩图阿绝对不是唯一忤逆巨族意志的创世神！她不是精神病。恰恰相反，她是万中无一的清醒者。”“如果你这么认为，那你们和她合作呀，让她用危力大重启这个多元宇宙，创造一个负基础力堡垒。”记录者道。“记录者阁下，我们当然不会跟毁灭之母合作。事实上，我们一直在践行雄鹰判官的意志，精华会很想完成判官启示，奈何能力不足，唉”天父叹息一声，道：“我们从来不是巨族的敌人，我们信仰‘起源’，我们渴望巨族创世神的关注和帮助。我们都是雄鹰判官的孩子，孩子怎敢忤逆父亲？”“他只是个身不由己的俘虏，不是尊贵神圣、不可侵犯的巨族大佬，你不用跟他这些，了也没用。不如将充沛的感情存储起来，等巨族的老爷降临，你再情感泛滥，滔滔不绝。”哈莉淡淡道。天父心里有点尴尬，却没什么。卢瑟道：“其实，我们未必不能与帕佩图阿合作，只要负基础力宇宙真的能抵抗巨族，我们可以鸠占鹊巢。”“不行！”大超立即严厉反对，“负基础力宇宙会摧毁现今的一切现实！我们对抗帕佩图阿，甚至敢忤逆巨族收割的原因，不就是为了多元宇宙的现实？胜利的目的是保护现实，不能本末倒置，为了胜利主动放弃现实。”哈尔问道：“记录者阁下，为什么帕佩图阿如此坚信负基础力宇宙能对抗巨族？你见多识广，能否告诉我们负基础力宇宙在全能宇宙算什么？”“我了，帕佩图阿疯了，你为疯子的判断寻找理由，是在缘木求鱼。“记录者叫道。“难道你从未见过正基础力之外的‘异常宇宙’？”哈尔道。“只有正基础力宇宙能稳定存在！”“扯淡！帕佩图阿的负基础力宇宙存在了几十亿年。”卢瑟道。接着他转向哈莉，道：“这家伙嘴上喊投降，心里依旧看不起我们，始终不肯踏踏实实话，你还是直接读取他的记忆吧。”“混账，我是看不起你们，可骄傲不等于愚蠢。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不会自讨苦吃。事实上，我的全是实话，我敢向‘起源’发誓。”记录者激动叫道。哈莉皱眉道：“都敢向‘起源’发誓了糟糕，这货似乎不是不实话，而是认知和智慧严重不足，属于超脱者中的低能儿，所以才一直些莫名其妙的蠢话。”“低能儿？不会吧，他可是全能宇宙办事员，是故事记录者！”众人皆惊。“士可杀不可辱，魔女哈莉，你欺人太甚！”记录者海星之躯的每个孔洞，都在向外喷射愤怒之火。不是比喻。他是思维化生命，身体可以转化为纯粹的思维，而思维可以是一种纯粹的信念或情感。现在他的思维之躯有一部分转化为纯粹的愤怒。如果没有哈莉保护，只看到他嘴巴、眼睛里喷出来的思维化怒火，都要跟着被点燃，身体化为火焰、灵魂在愤怒情感中燃尽。哈莉道：“你激动个啥，我只是你属于超脱者中的低能儿，又不是凡人中的低能儿。即便是低能儿，可作为超脱者，你的思想和脑力依旧不输大部分正常宇宙人。”卢瑟若有所思道：“与帕佩图阿和曼哈顿博士比，记录者的确有点低能。”“去尼玛的低能儿，你才是低能儿，你们这群低贱的宇宙人都是低能儿！”记录者活了一辈子，从未像现在这么侮辱过、愤怒过。“记录者阁下，请息怒！”大超先急切安抚一句，又转向卢瑟喝道：“你觉得你比记录者阁下更聪明？记录者阁下的建议虽不符合我们的心意，可不代表他没有诚意，更不代表他的判断是错的。”“无论我们问什么细节，他都一套辞——巨族太强啦，强得超出我理解和想象，甚至无法对你们详细解，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投降吧。”卢瑟面向他怼道：“你管这叫聪明和诚意？要么他在敷衍我们，要么他果然如哈莉所言，是个糊涂虫。”哈莉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几个简单的问题，硬是让你们吵了起来。”“啊啊”也不见她做什么，海星之躯、章鱼触的记录者忽然浑身抽搐，凄厉惨叫。有浓郁的鲜红火焰从它体内喷出，它的形体极速缩，气息变得萎靡不振，连惨叫的声音都虚弱且断断续续。“哈莉——”大超心中不忍，刚要开口劝，哈莉先出声了。“巨族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们崇拜一只‘创世巨’t，这只怎么有点像时间之河尽头的创世之，那只不是属于帕佩图阿吗？难道帕佩图阿创世过程中也在模仿创世巨？”他们现在是精神投影，精神力与哈莉思维相连接，听到哈莉解的同时，还在自己脑海里浮现“创世巨”的形态。那是一只无比巨大的。一般来“巨大”需要通过参照物来对比。可那只凭空出现，没有任何对照物，他们却本能觉得它无比巨大、无比宏伟、无比神圣、绝对至高无上。在它面前，他们卑微得连尘埃都不如。只在脑海里观想它，他们便淡忘了自身的存在，全部思想和意志都投放在它上面。那只巨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感觉，却没有肌肉粗壮、指节粗大，反而显得纤长优美，由泛着浅蓝的白光组成，难以分辨男女。或者，看到它，他们压根不会去像男女性别的事儿，他们的思想全部被伟大、神圣、浩瀚、至高、至圣等感受填满。“巨族不仅信仰‘创世巨’，他们还依靠它存活、发展。创世巨从虚无中抓取创世能量原来如此，情感能量、神速力、魔力十四种正负基础力量全部来自创世之。创世之从虚无中挖出能量，巨族利用它提供的能量创造多元宇宙。创世神领取基础力量，前往遥远的太虚，用自己的联结之力和生命力创造一个完整的多元宇宙。如果没有创世巨，巨族便无法继续发展下去如此看来，宇宙基础力能级不如联结之力，却更加稀有咦，不对，不仅宇宙基础力来自创世之的开采和挖掘，就连创世联结之力，似乎也与创世之有关”哈莉骂了起来，“这家伙果然是见得多、却见识浅薄，脑子里关于巨族的信息超过九成九都是敬畏与颂赞。真正有用的干货连百分之一都不到。即便是有用的信息，也难辨真伪八成都有问题。”她想知道巨族组织构成、人事安排之类的细节，记录者不知道。它脑子里只有“巨族庞大，巨族大佬牛掰，招惹不得，不可坏了规矩”之类的主观判断。哈莉分析它对巨族的记忆后，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一点：巨族的创世神队伍的确庞大，但巨族的领导层，似乎规模很。创世神从巨族带走创世基础力，牺牲自己创造多元宇宙之后，巨族并不会直接安排族人管理那些多元宇宙。顶多安排造物主三兄弟这样的“宇宙制生命体”，维持宇宙正常秩序。不是每个多元宇宙都有监视者、反监、铸造者。几乎所有多元宇宙都有宇宙管理者，只不过管理者是何形态、职能如何划分，由创造多元宇宙的创世之母决定。比如，帕母认为一个完整的多元宇宙应该根据造物能量分为三层结构，每个结构一位管理者，每位管理者代表一种造物之力，然后她创造出造物主三兄弟。如果另一位创世神认为意志最高，天道唯一，压根不在乎正物质力、反物质力、创造之力三者间的能量区别，可能创造一个“天道”管理所有宇宙领域。假若某位创世神更在乎权力均衡，可能创造一个“宇宙法庭”，法庭里众多造物主均分宇宙权能，职权均等，通过投票决定宇宙大事件的发展方向。总之，世界管理者的安排上，完全由创世之母的三观和认知来决定。哈莉猜测无论他们安排什么类型的多元宇宙管理者，巨族都会在它们身上开启同样的后门，方便宇宙遇到管理者无法处理的事故时传递消息。等多元宇宙走向终结，原生力量枯萎，巨族并不需要亲自前往死亡宇宙收割故事之力。记录者曾无数次前往死亡宇宙记录故事，它对那些宇宙的“宇宙管理员”很熟悉，毕竟宇宙故事中肯定包含祂们的信息，记录者算是见多识广。但记录者很少见到巨族的成员。哪怕是这次来d多元宇宙，它知晓巨族已经抵达，也没见到巨族“大佬”本尊，只隐约感觉“大佬”的力量将d多元宇宙包围。所以哈莉猜测巨族核心成员并不多。当然，这只是哈莉的猜测，并非她从记录者灵魂中直接获取的记忆。记录者的记忆中或者，记录者的认知中，巨族成员众多，规模极为庞大，因为巨族管理一大片全能宇宙疆域。记录者一辈子见过无数死亡的多元宇宙，它们遍布在广袤的全能宇宙范围内，而它们都属于巨族。然后它脑子里产生了一大堆对“巨族特牛”的认知。可实际上它并没见过巨族的“大佬”。有限几次遇到巨族普通成员，也只是业务上的交谈，点到即止，对方对它这位“全能宇宙办事员”倒是恭敬，却不谄媚，算是有礼有节。“结束了？“不知过去多久，哈莉的信息传递结束，众人带着无限回味苏醒过来。“关于巨族的内容差不多结束，剩下的记忆我会继续观看，对你们而言却不需要太急迫。”哈莉道。“但巨族的内容并不完整呀，好少。”大超皱眉道：“现在我依旧不晓得巨族成员数量，内部什么组织结构，顶级强者是多强哈莉，你是不是隐瞒了一些信息？”哈莉道：“的确隐瞒了一部分，那些内容只是记录者对巨族的推测，并非他经历过的真实。看了对你们没好处，你们将变得和它一样，认为巨族不可力敌，失去勇气和胆魄。”“你觉得他的推测不准确？”卢瑟问道。哈莉想了想，道：“记录者是个不太聪明的普通人，对巨族的了解就像高中辍学米国人对你的认知。你虽然很有名，他们经常看到你的新闻，可让他们分析你，他们只会竖起大拇指，连声叫喊‘酷，很酷，泰裤辣’。再多问几句，他们抠破头皮，然后吐出个‘有钱佬’、‘坏蛋’的粗糙评价。可我们现在要对抗巨族，要深入了解你的性格、经历、能力，你正在研究的项目只‘泰裤辣’、‘第一恶棍’之类的评价没用。”卢瑟叹道：“如果一个陌生人只依靠街头流氓提供的关于我的消息，来准备对付我的计划，那他死定了。”天父怀疑道：“记录者阁下是一位文职办事员，不该是文盲，也不该见识浅薄。”哈莉摇头道：“不晓得它本人能力有限，还是巨族大佬过于神秘，它脑子里的确没有关于巨族核心密的信息。我甚至没找到雄鹰判官的太多信息。‘判官’应该算是巨族内比较露脸的一个职位。记录者见过的死亡多元宇宙中，曾多次遇到有‘判官’出场的故事，仅仅只言片语，就像我们的多元宇宙。”戴安娜掰着指头道：“创世神、判官、欧米伽巨神、清理者、记录者、巨族普通成员、神秘的巨族大佬其实我们对巨族组织结构的了解已经不少了。”卢瑟不以为然道：“知道这些有什么用？能预估即将登场巨族部队的数量和实战力吗？”“哈莉，你至少让我们看到超脱者的境界划分呀！记录者不可能连全能宇宙的境界和超脱之法都不晓得。”赫拉目光灼灼看着哈莉道。“恐怕你们要失望了，记录者掌握的超脱之法不适合我们至少对现在的我们没啥用，连望梅止渴都做不到。因为超脱之法的根基是‘源’。得到‘起源’的认可，并将自己的力量交给‘源’，让‘源’帮其完成升华，升华成为联结之力，再把联结之力返还给你，成为你的本源。”哈莉两一摊，“现在咱们上哪去找‘源’？要找‘源’，得先过了巨族这一关。”“当初起源墙还没坍塌时，就有传‘源’在墙后面，要去墙后面找‘源’，找到‘源’才能超脱没想到是真的。”老沙赞喃喃道。赫拉哀叹道：“传是真的，‘源’在墙后面，找到‘源’就能超脱。可这个传对起源墙内的宇宙人来太坑了。要从墙上活下来，已经是奇迹，穿过起源墙更是奇迹中的奇迹。从墙上活下来、再穿过起源墙、然后在无垠全能宇宙找到‘源’还不如不知道‘源’的传。”“你们神灵一直在找‘源’，‘源’具体是什么？”大超问道。“‘源’啊”赫拉眼神迷离，“要‘源’是什么，谁也不上来，但我们都有一种信念，一旦遇到‘源’，没人能弄错，见之即明。”哈莉道：“巨族侍奉的‘创世巨’，就是身份明确的‘源’。只要有会靠近‘巨’，神王的神力会自动演化成同属性的联结之力。当然，神王是魔法境界，并非只有魔法修行者才能超脱。一切道路走到终点皆可超脱。或许大超、哈尔你们已经够资格超脱。大超的体魄之力、哈尔的意志力，可以蜕变为力量联结之力、意志联结之力。”精华会众人惊疑不定打量大超和哈尔乔丹。他俩反而对“超脱之姿”没啥感觉。“创世巨”大超脑子里再次回想起那只宏伟神圣的大，惊叹道：“它好大，好神奇，竟然能从虚无中挖掘出宇宙基础力。”“除了创世巨，可还有其它‘源’？”哈尔问道。“你应该，除了创世巨，‘源’可还展现出别的形态。”哈莉道。“难道全能宇宙所有‘源’都来自一个意志？祂是全能上帝吗？”哈尔惊道。“上帝有明确的思想教义，‘源’却是中性无善恶观”哈莉皱眉想了想，道：“或许有关系，或许没关系，我不知道。但见到巨族后，我肯定要试探一下‘上帝之妹’的含金量。”哈尔嘴角抽搐，“如果‘源’真的与上帝有关，你自称‘上帝之妹’，反而可能惹恼巨族。就像你当初名声还不太显赫，教皇曾批评你的‘天堂山教义’是异端邪。”百特曼沉声道：“即便‘创世巨’与上帝无关，上帝也一定是另一种‘源’，哈莉，你能不能借助上帝之源完成突破？”“也得我先找到‘上帝之源’。”哈莉道。“或许你可以找大君米迦勒打听一下。”百特曼建议道。“早打听过了，没戏。”——大君想突破还得靠我的故事传递呢！哈莉心里吐槽。“记录者突破的‘源’是什么？”陌客问道。哈莉右一翻，凭空出现个等腰梯形的金属盒。“那家伙从全能圣典中看到了‘源’。”她道。众人齐刷刷看向金属盒，目光热切且充满期待。“你在做梦”记录者虚弱地诅咒道：“你们敢打开全能圣典，‘起源’会降下力量彻底抹除你们。”哈莉向众人摆摆，“先忙你们自己的事，我一个人研究记录者其余记忆和这部全能圣典。”她直接中断与他们的思维连接，只一个人沉浸在记录者的思维中。不知过去多久，她耳边忽然传来精华会的欢喜叫唤。“哈莉，哈莉你快过来，我们又收到雄鹰判官的启示了，第三启示来啦，多元宇宙有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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