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塑造个伟岸的形象,怎么这么难
神头岭。
陈弈掏着耳屎走上来,剜了眼刘仁轨呵斥道:“啰里吧嗦,不投降直接杀,杀到他们投降。”
他不像刘仁轨这般有耐心,两军对垒,对瓮中之鳖竟好言相劝。
当初,这些骑兵可没有善待唐军,没有善待边塞百姓。
自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唯有杀戮,让他们发自内心的害怕,把对神武军的忌惮融进血液里,刻在骨骼上,才能让他们安分下来。
一把夺过大喇叭,把声音调到最大,高声道:“阿史那思摩,契芯何力,本将给你们会了,既然尔等冥顽不灵,本将送你们上路。”
“四方将士,杀,杀,杀。”
闻声,阿史那思摩,契芯何力浑身一震。
他们没有见过陈弈,但见过陈弈的画像,关键没料到陈弈在此。
此前陈弈在此斩杀叠罗支数万大军,今日这铁血屠夫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啊。
“杀!”
“杀!”
“杀!”
闻讯,各路唐军齐出。
柴哲威,程名振,梁建方,郑仁泰,庞孝泰等将军,亦觉得刘仁轨啰里啰嗦。
劝降多没意思啊。
唯有杀戮才能激发他们血液中的战意。
首先给阿史那部,契芯部造成严重威胁的,是郑仁泰率领的牛群。
那些雄壮蛮牛尾巴绑着烈酒浸泡过的抹布,燃烧熊熊火焰,驱赶着牛群疯狂前行,头顶捆绑着锋利弯刀,成群结队冲杀。
一时蹄声轰隆,烟尘遮天蔽日,好似大地变色。
与此神头岭高侃率部列阵,蜂群似得箭雨嗡嗡飞驰,型投石器抛下的坛坛罐罐破碎,洋洋洒洒的烈酒四濺。
战斗,在杀戮中爆发。
唐军,开始即发起最凶猛的进攻,好像誓要全歼两部。
阿史那思摩,契宓何力仓皇对视,陈弈,陈弈果然不负人屠,屠夫的凶名,急忙领军快速备战,契宓何力策马穿梭,挥刀击飞四处飞驰的箭矢,急声向三军高呼:“撤退,快向左翼撤退。”
左翼是桑干河,目前没有唐军踪迹,既能远离地面燃烧的火焰,也能避开神头岭飞驰的箭矢,大大减少伤亡。
闻声,好像惊弓之鸟的骑兵,慌不择路向桑干河转移,大军雷动,喊声四起,然而,疾驰的大军没有前行多久,前方奔驰的兵勇突然陷下去,好似凭空消失一样。
再出现时,已落进极深的沟壑中,里面竖起尖锐的木杆,沟壑内人马皆死,惨象再度上演。
一波,两波
没头苍蝇似得的兵勇,接连坠落进危四伏的沟壑内。
死神临世。
肆意收割突厥骑兵的性命。
若他们稍稍犹豫,减缓转移速度,后面带刀的蛮牛冲过来,好像无坚不摧退土,狂奔中大量战马被利刀割伤,受伤战马狂奔中甩下背部的兵勇,坠马的兵勇摔落地面,很多来不及起身直接遭遇牛蹄踩踏,死的
不能再死。
利箭飞驰。
火焰蔓延。
蛮牛狂奔。
杀戮永不停下。
死亡的战歌在狭长的官道上反复上演。
阿史那思摩,契芯何力率军好像处在炼狱内,自诩为精锐的兵勇,特别是后方,右翼的兵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亡。
“不不不”
一朝遇袭,大量精兵身首异处
阿史那思摩面色震怒,仰首悲愤的吼道,怎奈吼声没法改变战局,反而暴露出他的无能。
契宓何力阔掌抓着阿史那思摩臂腕,怒声道:“撤,快撤,放弃搭救可汗吧。”
蛮牛冲过,契芯部,阿史那部几近折损两三成兵勇。
程名振,梁建方,郑仁泰等领军好似洪流冲杀。
箭飞刀砍,肆意杀戮。
鲜血横飞,残肢断臂。
杀戮!
造成前所未有的震撼。
“陈弈,你个禽兽,畜生,本汗与你势不两立。”
神头岭上,颉利目睹自己麾下两支精骑让唐军杀的人仰马翻,乱战中没有半点防御,稍有抵抗,唐军起刀落,人头滚滚。
气的血脉喷张,双眼血腥,满腔怒火,像惹恼的雄獅奋力挣扎,发出悲怆的怒吼。
嘭!
曹继叔重拳砸在颉利腹部,阔掌抓在他肩膀的枪伤处,警告道:“你他娘的再诅咒大将军,信不信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当场宰了你。”
“老曹,你得让他骂,阶下之囚,败军之将,也就逞口舌之快,做着光复突厥的白日梦。”陈弈鄙夷的冷笑,拿着望远镜眺望战场。
颉利闻声,喝声怒骂。
陈弈毫不在意,却惹恼曹继叔,刘仁愿,几个大嘴巴子抽过去,额利牙齿飞落,面孔布满血印,当场安分下来。
“你你怎么这么贱昵,非得受皮肉之苦才安分。”曹继叔骂骂咧咧中,把额利丢给旁边的兵勇。
这时,陈弈目光落在战场一名兵身上,那家伙抓着柄长枪单骑突刺,好似如入无人之境,眨眼间,长枪刺死好几名敌军,而敌军竟伤不到他分毫。
陈弈把望远镜寄给刘仁轨问道:“那子武艺不错,是名焊将啊。”
“大将军,他是庞同泰部,数日前,蜀王送来的河东新兵,听叫什么薛礼。”刘仁轨道。
薛礼!
我去
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贵吗?
顿时,陈弈面色大喜,激动的攥着拳头。
行军前,他计划寻找薛仁贵昵,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薛仁贵出现在他的军中。
这么优秀的人才,必须吸纳到自己身边。
陈弈叮咛:“此战结束,提拔他作黑骑副统领。”
“喏!”
曹继叔得令。
眼见夜幕降临,战事大局已定。
陈弈打着哈气向刘仁轨:“你们辛苦些,全军速战速决,顽固抵抗者,拒不投降者,统统斩杀,免得留有后患,本将回马邑等你好消息。”
“喏!”
昨夜收了豫章公主。
身边有这么个美人陪着,没必要刻意留在神头岭过夜。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一行抵达马邑,陈弈稍作安排,即领着豫章公主回到寝室。
豫章公主秀眸望向陈弈,浅笑道:“郎君,整日奔波,你累了吧?快些去休息。”
“谁为夫累了。”
陈弈坏笑着,弯身抱起公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豫章公主早被陈弈带坏了,昨夜初为人妇,怎能不知陈弈何意。
“郎君。”
她羞涩叫道。
昨夜贪欢,白日奔波,她尚未恢复过来昵。
关键丫鬟还在昵。
怎能
陈弈攥着公主芊芊素,轻轻抚摸她滚烫的面庞。
刹那间,公主秀面泛起些许霞光。
昨夜初经雨露滋润,陈弈急不可耐的表现,让她既高兴,又担心。回想起昨夜自己不堪鞭挞,连连撒娇求饶的情形,面孔生起几分羞涩与埋怨。
报羞中,豫章声若蚊蝇的:“郎君,好郎君,丫鬟还在昵人家叫两名突厥女眷来伺候郎君。”
“突厥女子,哪有我家娘子惹人喜欢,白日征战冷落娘子,为夫得好好补偿你。”陈弈坏笑着。
听到陈弈无赖的话,公主面色越发窘迫,嗔怨道:“郎君,你不许使坏。”
着面孔羞怯之色渐退,却而代之含春带俏。
瞧着一向高贵的佳人星眸含羞紧闭,秀面我见犹怜,陈弈欲海生波挠向公主咯吱窝。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