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善于敛财的丫鬟
立正殿,李世民收到商贾募捐的银钱,和精心锻造的礼物,整个人龙颜大悦,越发期待科举选拔的人才。
楚国公府。
几日间,陈弈迎来送往。
陈弈派家丁把所有礼物原封不动退回去。
终于清净,闲暇,他的心思转向置办中秋过节的货物。
这是他来大唐过的首个中秋,对林岚萱,阮莲心,杨青萝而言,也是四处奔波,四海为家,终于稳定下来过的第一个中秋。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他计划着陪着几人。
至于黛丽丝,则没法领会其中的奥妙。
几日间。
陈弈时常身着劲装在朱雀街溜达。
这日,陈弈买好过节礼物,心情畅快,沿路哼唱着曲:“秦时明月汉时关,滚黄河蓝蓝的天,壮士铁马将军剑,旌旗半卷出长安,何必回头伤往事,且把风流唱少年,万里江山千均担,守业更比创业难。”
整顿世家非朝夕之事,目前各类措施有序推行。
假以时日,朝堂世家官吏肯定减少。
嘿'嘿
陈弈越想越高兴,情不自禁郎笑。
然而,他尚未察觉到他得意哼唱时,后面两名少年郎鬼鬼祟祟尾随,完全被他的歌声吸引。
一曲落音,后面油头粉面的少年郎啪的收起扇子,扇子打在掌心夸赞道:“好个万里江山千钧担,守业更比创业难,兄台的曲子妙哉,妙哉啊!”
声音来的突兀,陈弈好奇的回首望去。
一名相貌俊美,同样穿着劲装的少年郎,骑在马背向他额首微笑。
“嚯!”
“好俊的少年郎。”
瞟见对方时,陈弈猛地一惊。
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自诩翩翩公子,与眼前少年郎相比却相形见绌。
少年郎乌发束起,戴着精致的发冠,面孔画着淡妆,唇角微微上扬,凭添几分撩人姿态,勾魂摄魄的眼睛打量着他。
一时,陈弈情不自禁想起电视剧里,马背回眸一笑的陈敏。
若非少年郎声音粗狂,他定把对方视作姑娘。
少年郎坐在马背,身边的廝也是油头粉面,长的异常俊美。
呃!
这两货不会是打南边来的吧?
陈弈暗自嘀咕。
但与他打交道的暹罗国商人,身材低矮,肤色泛黄,不似这等明媚皓齿,肌肤胜雪。
莫非是女子。
前世电影,电视剧里,常常出现女扮男装的女子,乔装打扮出来溜达,游玩。
陈弈托腮,计划好好研究研究。
少年郎身材剑挺,胸膛一马平川。
但身躯散发出淡淡幽香,似乎是某种香水味。
陈弈不清楚唐朝男子是否喷香水,至少与他熟络的程处默,柴哲威等世家子,身旁的曹继叔,薛仁贵等不喷香水。
眼前主仆颇有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安能辨我是雄雌的味道。
他没法断定对方身份。
这两货是宫里的太监。
呃。
陈弈不歧视太监,仍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少年郎见陈弈默不出声,一双眼睛在他们主仆身上扫来扫去,特意数次关照他们胸前,不禁心生不满。瞧见陈弈身躯发颤,恶寒,拍马悄悄拉开距离,少年郎秀面越发错愕。
他们这般吓人吗?
“兄台,兄台”少年郎轻呼几声。
陈弈回神,尴尬询问:“哥,何事?”谈话间,他坚持不懈的在少年郎胸前研究,总感觉眼前少年郎性别诡异。
哥。
少年郎面庞一怔,正欲话发现陈弈仍在打量自己,妩媚的星眸狠狠剜了眼陈弈,似笑非笑询问:“兄台,莫非有断袖之癖?”
“我卄!”
陈弈似遭惊雷,高声惊呼。
他对天发誓,自己性别男,爱好女,怎么可能喜欢男孩子。
熟料尚未探明少年郎性别,反让对方误会。
携美出行。
下次必须携美同行,免得上街研究男子胸脯,遭人误以为有断袖之癖。
发现少年郎依旧望向自己,陈弈决定拍马快走。
谁知少年郎策马紧追追来,与他并驾齐驱道:“在下很喜欢兄台的曲子。”
“嗯!”
陈弈不愿久留,更不愿多言。
他感觉这货才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少年郎发现陈弈态度冷漠,越发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追问:“兄台,长安人?”
“是长安人。”陈弈道。
“长安果然人杰地灵,不愧为天子脚下。”少年郎望着陈弈道:“在下斗胆请求,望兄台把曲子赠予在下。”
原来喜欢曲子啊。
陈弈深呼口气,有过吟诗作曲的经历,他深知才华横溢的才俊,在长安颇有几分后世明星的地位。
这少年郎莫非是自己迷弟。
不过,他急着回府,哪有时间把歌曲写出来,不耐烦的:“哪是什么好曲子,随性哼唱,随性哼唱。”
闻声,少年郎满面佩服,抱拳作揖询问:“兄台是遇到什么高兴事吗,是否分享给在下听听?”
刨根问底。
这是准备上门查户口吗?
陈弈心情不爽,决定逗一逗少年郎:“偶得一首好诗。”
少年郎眼色发亮,策马靠近陈弈道:“兄台,快快分享出来。”
陈弈向少年郎勾勾,对方侧首靠近,顷刻间香气扑鼻而来,陈弈越发怀疑对方身份,轻吟:“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吟诗中,陈弈目不转睛打量着少年郎。
少年郎闻声面红耳赤,气息紧促,陈弈掩口窃笑,长臂搭在少年郎肩膀道:“哥羞怯,难道是童男?”
少年郎很不适应陈弈的亲密举动,听闻童男两字,面颊越发绯红,却忍着怒气,翘起眼皮瞥向陈弈:“让兄台见笑了。”
这时,陈弈表现的越发亲切,朗声:“相遇即是缘,长安烟花之地不少,今晚为兄做东,带哥去长长见识,保证哥一发入魂。”
少年郎神色越发难看,扭着肩膀挣扎着,推掉陈弈长臂,面色平静的:“在下逛遍长安各处烟花之地,尽是些庸脂俗粉,着实提起不起兴趣,兄台喜欢,不妨独自前往。”
“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
一番试探,陈弈基本确定少年郎是男儿身,和煦的:“不逗你了,生意上赚了点钱。”
呼!
少年郎如释重负,暗呼口气。
秀眸望向陈弈:“巧了,在下家里也经营生意,不知兄台经营什么?”
“羊毛!”
陈弈随口打哈哈。
羊毛?
少年郎与身边廝一愣,羊毛贱如泥土,商人弃之如履,整座长安城仅陈弈去年冬大肆收购羊毛作为棉
衣出售,夏日炎炎,怎会有商人经营羊毛昵?
不合常规啊!
“兄台,切莫玩笑?”
陈弈铿锵有力的:“我从来不与钱开玩笑。”
“但羊毛如何赚钱?”少年郎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少年郎走南闯北,遇到过各类生意人。
唯独陈弈把羊毛制成毯子出售。
这青年乃长安人士,难道也精通羊毛毯子的制作方法。
陈弈像往常鄙视李世民一样鄙视少年郎,撇撇嘴:“羊毛自有其价值,哥难道没有欲长钱,取下谷的道理吗?”
少年郎自然懂得白圭的经商理论,奈何羊毛绝非下谷,堪称废物:“羊毛没有价值啊,因其膻味,臭味太重,贱如粪土。”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