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去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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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吃瓜群众看着老爷子笑容可掬地带着秦暮夕去看自己的藏品,一时竟有些恍惚懵然。盛老爷子可不是寻常人。

    居然会对秦暮夕青眼有加!

    这个村姑,似乎和他们想的,有些不大一样

    她长得媚色倾城,气质出挑而且还非常懂画??

    疑问在众人心中铺散开,一旁的盛云齐看着老爷子和秦暮夕离去的背影,眉头微皱,有些疑惑地对秦暮晚开解道:“暮晚,我看你这个妹妹倒是不像你的那么不成器,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听到盛云齐的疑问,秦暮晚的心一抖,唇几乎咬破,勉强笑着:

    “也也许妹妹当时不是故意的吧,现在也好,妹妹学习成绩不好,在乡下没有及格,初中就辍学了,现在懂点油画也好,以后也可以做个艺术生。”

    辍学。

    盛云齐叹了口气,这个二姐还是不像样,还是暮晚好,虽然不如秦暮夕美,却比她温柔懂事优秀多了。

    盛云齐握住秦暮晚的,“暮晚,你也不要太为她操心,到底秦家不会亏待她,倒是你可怜了。”

    秦暮晚羞涩地笑了笑,眼中的乌云却浓了几分。

    宴会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秦暮夕从盛老爷子书房出来后,秦母带着秦暮晚、秦暮夕上了加长法拉利,一道回了家。

    一回到家中,秦母抓住秦暮晚的,冷眼瞥了下秦暮夕道:“你的风头也出够了,回房间休息吧,明天该上学了,都已经高三了,我不希望秦家的孩子连个大学都上不去。”

    秦暮夕倒是神色一点都没变,看了眼姿态亲密的母女,慢悠悠地上了楼。

    大厅内,只剩下秦暮晚母女两人。

    想到今天宴会上发生的事,秦暮晚有些不安地拉着秦母的委屈道:

    “妈,妹妹她是不是在乡下学过油画,今晚得了盛爷爷的赏识,我和云齐哥的婚事会不会落到妹妹”

    秦母一把攥紧她的,心疼地安抚道:“别怕,晚晚,等你爸爸回来,我就让你爸爸去和老爷子谈订婚的事,至于你妹妹,不是有那个容桓吗,妈是不会让你妹妹抢了你的婚事的。”

    秦暮晚的心里稍安了些,可想到秦暮夕今晚身上那条裙子还有那个危险而惊艳的容桓,仍是有些不甘。

    秦暮夕,怎么可以配得上那种男人

    不过好在,云齐也不差,要是让她选,她还是要选云齐哥的。

    母女两人私话了片刻,秦母正要让秦暮晚去休息时,秦暮远从门外走了进来,想到今早秦暮夕没有考试,也没有借用秦家的力量却被批准入学,心中疑惑深了几分。

    他走到秦暮晚和秦母身边,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清楚。

    “云海高中的插班生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要么举荐,要么考试进入暮夕她没有考试,我也没有带她去,连举荐信都没给她,她到底是怎么入得学,我是怕万一她用别的段,尤其是暮夕长得这么漂亮,所以暮晚,你和她同班,到时候你问问,也多看看。”

    秦暮晚听完愣了下,紧接着化成满心欢喜。

    她就嘛。

    秦暮夕长得那副妩媚勾人的样,能干净到哪去。

    一旁的秦母攥住衣角,气得不行:“这个孽障”

    她想着便要爬上楼去质问一番,却被秦暮晚拉住衣角:“妈,妈,今天也晚了,不如等我去问清楚妹妹或者校长,省的到最后误会了什么。”

    这倒也是秦母听着女儿的话,心下的怒火熄了熄,这么大的事还是要有证据才行。

    秦暮晚猩红的唇一弯,这回,她一定要让秦暮夕当着所有人面,丢尽脸!

    秦暮夕没想到她偷得一个懒,会让秦家人脑补出这样一出大戏。

    回到房间后。

    换下礼服,秦暮夕洗漱完,躺在床上,脑中闪过男人那张惊绝艳丽的面容,黑暗中,她眯起眼掏出,给允发了条消息:

    “查一下容恒。”

    此时。

    景园的书房内。

    容老爷子气红了脸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孙子:

    “你什么?让你二叔管理容氏?是你老糊涂了还是我老糊涂了,你二叔他他恨不得吃了你,四年前的事不就是他闹出来的?还有你和臣,到现在你都孤身一人,身边连个母的都没,不也是因为他?你居然还要把容氏交给他管?”

    容桓看了眼自家爷爷,忍不住溢出丝笑意,看来爷爷这些年看来是被二叔气坏了,连装都懒得装了。

    他走到茶几旁,修长的指拎起一旁烧好的茶壶。

    容桓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递到老爷子面前。

    “爷爷,当年父亲听信二叔,容氏被塞进去了多少蛀虫,外人瞧着容氏如日中天,实际上这些年的事您也瞧见了,与其这一只只虫蚁咬出个个伤口,不如等它们凑成堆,一把火剿灭。”

    容老爷子接过茶,听完他的话脸色微沉,眉头算是松了松。

    沉思了片刻才不满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窝在景园干等着?还有你都这么大了,身边也没个女人,这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糊涂!什么时候能成家立业?!”

    像是想到什么,容桓眼底的笑意加深,抽出纸巾擦干上的茶水,掀了掀唇懒洋洋地道:

    “您不是给我订了桩婚事,我还用别的女人做什么?”

    婚事?

    容老爷子愣了片刻,紧接着才反应过来。

    他的确是给自家孙子定过桩婚事,不过那是十多年前了,订的还是秦老家那个姑娘,可是孙子不是长辈的戏言做不得数吗?怎么这会却又认下这桩亲事了?

    老爷子狐疑地看了眼老神在在、波澜不惊的孙子,心中仿佛明白了一二,带着褶皱的眼睛眯了眯,揣度着问道:“你这是对那个秦家刚回来的姑娘”

    容桓抚着老爷子坐下,不急不缓地解释道:“爷爷,云海高中是母亲当年资助的学校之一,云城也有母亲留下的许多资产,这些年我也没会打理,刚好趁这次会好好看一看,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容桓母亲去世得早,当年大儿子更是糊涂得很,听信了弟弟的话,把容氏搅和得天翻地覆,现在还要收拾一滩烂局,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子,心里叹了口气。

    有惦记的人,惦记的事,总比一天天四处奔走,随性妄为来得好。

    出了书房,容桓心情倒是不错。

    客厅内的宋臣靠在沙发上睡得半昏半沉,听到脚步声立刻清醒,眼睛一亮,凑到容桓身边,“哥,咱明天回宁城吗?云城可太无聊了,再待下去我要憋疯了。”

    容桓半靠在沙发上,长腿伸直,看着傻气的宋臣,眸中掠过丝暗光,懒洋洋地吩咐道:

    “我记得,云海高中还缺个英语老师?去跟校长打声招呼。”

    哈?

    宋臣半天没领会他哥的意思,直到容桓冲他使了个眼神,才不可置信地问:“不是,哥,你放着容氏总裁不当,放着有容那般孙子不管,去当个英语老师?”

    听完,容桓漂亮的桃花眼弯了弯。

    他哪是去当英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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