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绾绾,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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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出药箱中的药和绷带。

    叶青绾重新给顾时墨处理伤口。

    绑绷带的时候,她故意坏心眼的问。

    “时墨哥哥,你想要绑成什么形状呢?”

    “是想要用蛇形法,还是八字法?”

    叶青绾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还是和上次一样,绑成蝴蝶结的形状呢?”

    顾时墨没有多做思考,迅速给出答案。

    “我想要绑成蝴蝶结的形状。”

    叶青绾掩唇一笑。

    看着她可爱的笑容,顾时墨只觉得心房又软又烫,里面住着这个叫叶青绾的女人。

    垂眸,注视着叶青绾认真包扎的神色。

    顾时墨很想和她亲密接触。

    但,考虑到她现在精神不济,顾时墨强行压下心头的欲望。

    上床之后,只是搂着她的腰,把她箍在自己的怀里。

    叶青绾怕压到他的伤口,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动弹。

    一夜无梦。

    然。

    欠了的总要还回来。

    叶青绾以为顾时墨学好了,会真的不欺负她。

    那想法太错误了。

    清晨。

    “绾绾,早安。”

    “时墨哥哥,你”

    “乖,你要是困,就继续睡你的。”

    “那你把拿开。”

    “好。”

    男人坏笑地答应。

    是从她睡衣里拿开了。

    原想推开他。

    “绾绾,喊老公。”

    “”

    -

    上午中点。

    顾氏集团办公室。

    顾时墨接到傅欲深打来的视频电话。

    视频中,显示的正是,汪一鸣在审讯室受审的一幕。

    傅欲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上了几分无奈。

    “汪一鸣还是那样,一句话都不,是铁了心保持沉默。”

    顾时墨没有答话,目光落在屏幕上。

    汪一鸣这些天消瘦了不少,穿着一身宽大囚服,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

    虽然,他的精神萎靡了不少,但不配合的意味,不减半分。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五官端正的中年警察。

    警察面容严肃,正声问汪一鸣。

    “汪一鸣,你是否认识之前,惨死狱中的许传义?”

    汪一鸣懒散的垂下眼皮子,一句话也不。

    警察接着问第二个问题。

    “汪一鸣,我们查到第二批被送入狱中的罪犯,其中有一个是你的旧识。也就是和许传义,同一个宿舍的罪犯。”

    警察仔细观察汪一鸣的微表情。

    “而他在入狱之前,曾经和你见过一面,对此,你怎么解释?”

    汪一鸣掀了掀眼皮子,望了对面的警察一眼。

    就在警察觉得,他要开口的时候。

    他却把目光收了回去,眼帘低垂,双唇紧闭。

    警察问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自始至终,汪一鸣始终保持沉默。

    充分行使缄默权。

    警察无计可施,只好将他遣回。

    傅欲深看的也无可奈何,在屏幕那头吐槽。

    “这个汪一鸣,不愧是老油条。面对警方的盘问,不听不答。”

    傅欲深有些气愤。

    “知道我们不会使段,索性装傻充愣,拒不配合。”

    顾时墨音色平淡至极,冷静的总结道。

    “汪一鸣一直不肯开口,我们的线索就此中断。”

    顾时墨眼瞳深眯,眸色淡凉。

    “我们不能把时间,总是浪费在他的身上。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薛洪昌的身上。”

    傅欲深应了一声。

    “行,那我这边也加派人,盯紧薛洪昌。”

    “”

    唐家。

    唐易恒的卧室。

    卧室里一片凌乱,地上堆满垃圾。桌上横七竖八,摆了一堆杂物。

    窗帘半遮着,卧室里光线昏暗。

    唐易恒消沉的趴在桌子上,揉着太阳穴。

    满心的疲惫和挣扎。

    他已经被唐松康软禁了多日。

    他的电脑和,全部被没收。

    在这期间,他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被彻底锁在这个房间里。

    和外界唯一的交流,就是唐松康的下,会按时给他送饭菜。

    门被敲响。

    下恭敬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大少爷,我进来了。”

    尽管,唐易恒被软禁在卧室里。

    但,并没有受到苛刻。

    唐松康好吃好喝的供着他,除了自由受限,以及不能和外界联系外,和平常没有其他区别。

    唐易恒眼神冷漠,没有出声。

    下对他的冷漠习以为然,推开门,自顾自的端着饭菜走进屋。

    “大少爷,这是今天的晚饭。”

    晚饭?

    唐易恒眸色动了动,声音沙哑的不行。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没错,是晚上了。”

    唐易恒收回目光,再次恢复冷淡的表情。

    他这些天,待在卧室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每天,无外乎是吃,喝,睡觉。

    以及想方设法的和外界取得联系。

    连早晚都有些分不清了。

    “爸人呢?”

    唐易恒语气自然的询问,暗自捏紧了拳。

    下回答的谨慎。

    “唐总的行踪,不是我能够过问的。”

    唐易恒冷笑了一声。

    “把你的给我,我想打个电话给何遇唐,问问爷爷的情况。”

    下依然谨慎,摇头拒绝。

    “对不起,大少爷,唐总过,不能让你和外界取得联系。”

    唐易恒脸上染上薄怒。

    “我打电话了解爷爷的病情不行吗?我天天被锁在房间里,爷爷病重在床,都没有会去他床前尽孝。”

    唐易恒语调悲痛。

    “我真的很想了解爷爷的病情。”

    下迟疑了一下,依然拒绝。

    “真的很抱歉,大少爷,恕下无法满足您的愿望。如果您实在担忧老爷子,不妨和唐总去沟通。”

    下自觉出了一个顶好的主意。

    “唐总一定能理解您的苦心,满足您的愿望的。”

    唐易恒一下子就怒了。

    “你被软禁在房了吗?你的爷爷病重在床了吗?你真的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吗?”

    唐易恒愤怒的将他递来的晚饭,佛在地上。

    瓷碗四分五裂,汤水溅了一地。

    下不敢顶嘴,默默地收拾一地的狼藉。

    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唐易恒把脸埋在掌心里,满心的痛苦。

    他一定要逃离这里。

    不能任由唐松康摆布。

    可是这些天,他想尽了各种办法,依然没有逃跑的头绪。

    唐易恒恩威并施,各种软硬的计策都尝试过了。

    唐松康的下始终油盐不进,铁了心把他软禁在屋中。

    不管怎样,他都要逃离这里。

    唐易恒颓然的勾唇,笑得苦涩。

    现在,唐松康已经不是他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