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烟花抖了抖,试图让辛德这家伙来吸引火力,“哈哈尘叔您贵人多忘事可能不记得了吧,这是辛德,跟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就,岁我差点没了的时候就是这位兄弟给送回来的,你还收留了人家一阵子”
洪尘越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一双染了墨的眸子就这么冷冷地、静静地盯着她,烟花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认不认得辛德。
她转移话题好像没成功啊
洪尘越黑着脸,“里拿着的是什么?”
烟花藏在背后的烟,感觉都要燃尽都要烧到她的指了,她硬是抗着不动。
她两只都背在后面,她空着的一直在搞动作,辛德瞧着这是暗语呢,估计是让他帮忙把她另一只夹着的烟转移了。
辛德挑眉刚要有所动作,结果有人速度比他更快。
烟花瞧着被洪尘越强行剿走的烟,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脑子也嗡嗡作响,怎么办,还有没有什么游方法。
死到临头了是如实招了还是抵死不认?
“这烟,什么时候学会的?”洪尘越的声音冷的可以掉冰渣了。
就在她顶着巨大的压力,和绞尽脑汁想对策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她最后再看了一眼他,好像隐约看见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色
好端端的人倒就倒,这是他们谁都没有预料到的。
辛德看见她倒下去的那一刻反射性地去接,不过依旧有人比他快了一步,洪尘越稳稳地将人接进自己的怀里。
他看着她不知是喝醉还是其他原因异常潮红的脸色,伸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
发烧了还喝酒抽烟,是他给她的自由太多了是吧??!
洪尘越抱着她回了酒店,洪五麻利地通知了医生来给她看病打点滴。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烧了,又是喝酒抽烟加上情绪过度紧绷,没撑得住。
医生走后,屋子里站着一排男的。
辛德看着床上的人,有些后悔今儿带她来消遣了,这丫头现在身子骨已经不好成这样了?
洪五站洪尘越后边,辛德和洪七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辛德放荡不羁惯了,就算对面是多了不起的人物他也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坐在沙发上。
唯有洪七,站在那里等着受训,腿肚子都在打颤。
其实看得出来烟花是真心待他,把他当自己人,洪七就很少做“叛徒”将消息实时汇报给洪尘越了。
不过此时烟花没醒,谁也保不了他。
洪七可怜巴巴地瞅两眼床上的人,一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后他认栽了,如实交代了他们的经过,不过该美化的部分还是美化了,着重交代了洪爷想听的部分,那就是烟花是如何感染风寒的。
最后补了句,“其实烟花可能没那么严重的,就、就您一来估计是”被吓得。
洪尘越:“你的意思是罪魁祸首在我?”
听着对方冷冰冰的声音,洪七差点给吓跪了,“不、不敢!”
洪七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洪尘越转而看向沙发上自始自终都没话的另一个人。
辛德摊了摊,“不关我事啊,你是她叔叔,肯定要管也是您才能管着她不是?”
“她那脾气,想来你这个做叔叔的也清楚,她要抽烟要喝酒我也劝不住,只能陪着看着点”
要是烟花此时醒着她肯定一口水就喷过去了,这就仗着她没醒,锅都往她头上扣了是吧!
今晚外面很热闹,烟花是个喜欢热闹的,但此时却歇了菜只能躺在床上。洪尘越让他们都出去了,他留下来看着她。
输了一个时的水,他把针拔掉,拖了跟椅子过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她还在低烧,脸上还微微泛着红。许是渴了,她抿了抿唇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找水喝。
洪尘越扶着她靠坐在床上,将倒好的温水喂到她嘴边。
她润了润嗓又躺下,洪尘越瞧着她,“烟花,我是不是过女孩子不能在外面玩儿那么疯?”
“感冒了又是抽烟又是喝酒,胆肥了是吧?”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敢拿你怎么样”
烟花酒劲儿还没过,她委屈,“尘叔,你好凶。”
洪尘越不为所动,依旧冷着个脸。
她喝醉了不至于断片,也有自己的意识,但就是会稀里糊涂的一些话或者做一些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没事,就一个的感冒而已”
“我只是情绪到了我想喝想抽了而已但我保证我绝对不会上瘾!”
洪尘冷眼睨她,“你自己你都给我做了多少次保证了?”
“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的话?”
见他起身要走,烟花急了,赶紧把他拉住,可怜兮兮地:“我错了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她眼里已经有了一层雾气。
洪尘越感受到被她抓着的腕的皮肤有些烫,他弯下腰将她的给放被子里捂着,发烧了捂出汗就好了。
但她死活不撒,他也不能一直弯着腰吧,只能迁就她最后坐在了她床边。
“我想我妈妈了”
她一贯张扬明媚的脸,此刻竟有些落寞,“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在哪,但是我有点想她。”
这样柔软脆弱的她是很少见的,洪尘越还是没忍住心软了,“乖,不哭。”
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待快要没入枕头的时候,他指腹温柔地拭去了,烟花抓着那让她心安的大掌,出于本能地蹭了蹭。
“阿柠”她抓着他的,一双迷蒙的茶色眼睛盯着他,“你想你妈妈了吗?”
洪尘越除了他这个本名以外还有一个很温柔抒情的名字,叫洪安柠。是他妈妈给他取的,很少有人知道他这个名字。
而,“阿柠”这个称呼也是他妈妈唤他的名。
烟花肆无忌惮惯了,平时对他各种对他大呼叫的,但很少叫他这个名字。
大概她想酒精能壮胆,醉意加持下她才能这么温柔地喊他。
这对她来就是一个女人对心爱的男人的称呼,她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光明正大,不用酒精的催化,她也可以这么喊他,但这是奢望。
洪尘越听到这个称呼后很明显地顿了顿,“谁教你这么喊的?”
“没有谁教,我想叫所以就叫了,不可以吗,阿柠?”
他看着她,眉间不自觉地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笼上一层暖意,“你想叫就叫吧。”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