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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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默默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此时是下班高峰期,很是堵车,盛厉勋另辟捷径,竟也没有多费什么时间。

    眼看着景色由市中心辗转到郊区,阮秋心里隐隐感到不安,害怕盛厉勋会做什么事,但很快她的疑虑消散。

    黑色劳斯莱斯在一处饭店停下,阮秋为刚才自己升起的那抹坏想法感到不好意思,想他一个大总裁能对自己做什么?

    正胡思乱想中,盛厉勋已经下了车,见阮秋还呆坐着,问道:“不下车吗?”

    阮秋连忙下了车,抬头看向那四层高的饭店。

    “仁盛饭庄”

    这里,阮秋倒是听过,从在几年前就开始建设,年初试营业,已绿色有菜闻名,价格也都是贵。

    阮秋暗自为钱包落泪,虽然不差钱,但来这里吃一顿,她也很心疼。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跟着盛厉勋走进去。

    “盛总。”看来,盛厉勋经常来,这里的人都很恭敬的称呼他。

    二人一路乘着电梯来到四楼,闻讯而来的经理仓皇的跑来,“盛总,您来啦,抱歉我没有准备,这就给您准备菜品。”

    “没事,我临时起意。”盛厉勋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处装修极好的阳光房,里面蜿蜒路延伸到餐桌,两边种满鲜花还有盆栽。

    这么长时间,阮秋忙碌着工作,很难得这么放松,闻着满屋的香气,也不管会花她多少钱了,只要心情畅通就好。

    盛厉勋也没客气,点的菜看得出都是饭庄里相当贵的,阮秋又觉得心在滴血。

    虽然是阳光房,却并不炎热,很是凉爽舒适。

    阮秋和盛厉勋坐的距离不远,盛厉勋用公筷为她夹了菜,“怎么不吃,不饿?”

    怎么会不饿?

    只是,她很肉疼。

    阮秋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气,怎么也受了盛厉勋的帮助,自己还拿他的名声招摇撞骗来着?

    “没有,来,盛总,这杯我敬你,谢谢之前您对我帮助。”阮秋真心道。

    不知怎的,盛厉勋被她的客套话给生生气的肝疼,那时候他的气话,她听不出来?

    这女人可倒好,真的是巴不得跟他扯不上关系。

    盛厉勋捏着酒杯,唇角扬起薄凉的笑,“拿茶杯敬酒,未免没有诚意。”

    阮秋的酒量不好,甚至是一杯倒那种,看到盛厉勋眼中的嘲讽,她咬了咬牙,拿过酒壶给自己倒满。

    “这回呢?”阮秋举杯。

    盛厉勋眉梢一扬,把转着酒杯没有话。

    阮秋抿抿唇,完后认命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足足三两白酒,竟然一股脑的咽下了。

    浓烈的白酒刺激的阮秋剧烈咳嗽,喉间也是腥辣,险些让她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盛厉勋愣了一下,也没想到她会把一杯白酒全喝了,拿过纸巾来递过去,“酒不是这么喝的。”

    阮秋想要接过来,但实在忍不住,扶着桌沿弯腰咳嗽。

    盛厉勋的迟疑半空,犹豫一下,然后轻拍阮秋的后背,又拿过温水来凑到她唇边。

    “喝点水。”

    阮秋直起腰,要接过酒杯,但盛厉勋却拿着水杯,她顾不得许多,就着他的把温水喝下,火烧火燎的嗓子和胃才算好受些。

    盛厉勋又喂了她吃了什么,她的不适感也很快散去,但脑袋开始发涨,发昏。

    “喝不了酒就别喝,何必逞能。”盛厉勋凉凉的。

    闻言,阮秋自嘲的笑了起来,声音也越发低沉,“是呀,喝不了就不喝,多么简单的道理,可我却总这么强迫自己,明明都已经看到结局,我却还要试图改变。”

    阮氏集团看起来暂缓危,但是,随着员工们的跳槽和那些蛀虫的鼓动,破产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盛厉勋的俊眉几不可闻的皱起,重新坐回位置上,声音薄凉,“你真以为有些事凭几分韧性和坚持就能解决?”

    阮秋感觉头有些沉,单撑着头,圆圆的眼睛半阖着,迷离的看向他,“那总比被打败的好,阮氏集团是爷爷的心血,三叔没有结婚,膝下无子,我父母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只有我来扛着,决不能让阮氏倒下。”

    盛厉勋斜眸望着阮秋已浮上红晕的脸,那双清澈的眼睛迷离又魅惑。

    “与其这么硬扛着,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他。

    阮秋淡笑:“有什么明路?”

    前方已是黑暗一片,她连光明都看不到。

    盛厉勋:“我帮你。”

    这话让阮秋怔住,不明所以的看向盛厉勋,只觉方才的话是幻听。

    “你帮我?”阮秋自嘲的一笑,“你为什么帮我?”

    盛厉勋把玩着酒杯,仰头竟然也是一饮而尽,道:“换一个问题,你认为阮氏集团为什么能忽然接那么项目?”

    阮秋狐疑的看着盛厉勋,即使脑子现在涨涨的,也能明白这其中原因,“是你让他们来和我合作的?可是为什么你不是不让我和你扯上关系吗?”

    盛厉勋放下酒杯,之前确实如此,但见识到这女人坚韧的个性后,他竟然有些被吸引,不想让她眼中那点光亮熄灭。

    “你是我孩子的妈,难道还真没有半点关系吗?”盛厉勋只能找到这个借口,完后他的耳尖还冒着红。

    阮秋被的哑口无言,事实却是如此,但她总觉得不对劲。

    脑袋实在是太涨了,她摇摇头,问:“盛厉勋,你要怎么帮我?你是个商人,提感情未免太牵强,还是提条件吧但如果是有损道德的条件,你还是不要了。”

    这女人有时候理智的令人惊叹。

    盛厉勋唇角浮现抹笑弧,“放心,这个条件很容易,你一定会答应。”

    白酒的后劲很大,阮秋意识渐渐模糊,以至于后来盛厉勋了什么,她都没有听到,趴在桌上就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阮秋还有些发懵,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后,知道自己被盛厉勋带回半山别墅。

    此时,阳光偏西,阮秋看向墙上时钟,原来自己这一觉竟是第二天下午了,意识只记得是在包房里,后来怎么出来的是完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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