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公子身娇体软不易推倒(42)
司空昭诱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几分诱哄。
“是啊。”
好半响后,北洱语气闷闷的一声,“谢谢。”
他听完之后,却是抱着她,脸上的笑容,却是笑的愈发的深了。
兜兜转转的,司空昭这厮又盯上了北洱腰间系着的一块羊脂玉佩,上面还写着独孤两个字。
这是独孤皇室的象征,而她这块是极品羊脂玉制作而成。
司空昭伸出瘦弱且骨节分明的,捏住了那块玉佩,攥在中把玩了好久。
因为这块玉佩的绳子较短,他捏在中把玩的时候,总是一下一下的拽着她,。
北洱不得不电器脚尖,这样才能让他把玩到。
只见他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轻语道,“这是什么?”
北洱低眸望向那羊脂玉佩,老老实实的交代,“这是我的传家宝,这块玉佩就代表我。”
司空昭听完,便开口,“赠与我,可好?”
北洱鼓着腮帮子,扁扁嘴,“这个对我很重要的。”
着,她想伸出,把自己的玉佩拿回来。
而司空昭则把玉佩捏的紧紧的,“在殿下的眼中,是昭儿重要一些,还是这块玉佩重要些呢?”
因为这句话,北洱陷入了长久的思考与纠结。
啊都好重要的啊,怎么抉择呢?
只是最终,她还是松口了,“当然是昭儿更重要些的。”
毕竟他是那人的碎片啊,当然比玉佩更重要的了。
不重要的玉佩,赠给更重要的司空昭。
嗯呢,没什么毛病,就这样,喝了酒醉的一塌糊涂的北洱,在这里一个夜晚里。
被司空昭的臂搂住了纤细的腰肢,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中,先是被人咬了一口,后又把最重要的玉佩给骗走了。
也不知道当醉酒后的北洱醒来后,会怎么样想呢?
被骗完的北洱,最终敌不过醉意,就这样趴在司空昭的怀里睡着了。
她的指拉着司空昭的衣襟,入睡之前都还是一副被人拿走了玉佩后,一副很是不情不愿的样子。
司空昭微微弯腰,把人横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往雲昭院的寝室走去。
血非站在寝室的门口。
因为迟迟等不到主子回来,便准备过来看看情况。
然而,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主子的怀中居然抱着皇太女殿下。
而殿下的中还拽着主子的衣襟,中更是提着一块血红色的令牌,看到那令牌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一副快要掉到地上的样子。
想来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血非,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愣怔。
主子居然把这令牌给了醉醺醺的殿下?
血非的目光又在那块令牌上多看了几眼,繁复的纹路,精雕在那块血红色的玉牌上,一个大大的令字,便不再有其他。
雪令。
雪月门门主的令牌。
剪了这雪令就如同见门主。
只是雪令的特殊性,还不仅仅只是这样一点作用。
而如今,这雪令居然在这位睡着的皇太女殿下的中,衣服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掉到地上的样子。
血非就这么愣怔的看着主子,把她抱进了内室。
半响,里面传来一声带着怨气又软糯的嗓音,“啊啊啊疼死人家了,不要碰了好不好?”
跟着,便是主子应下的声音,“嗯。”
听上去,似乎是随口一应。
只是过了许久许久,主子都没有从里面走出来的迹象。
血非微微挪了一步,抬起眼眸,往里面瞧了一眼,只见主子就坐在暗红色的金丝楠木床榻上,一个劲儿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女子看,那模样仿佛要把人给吃了一样。
主子是什么脾性,他跟了那么多年,再也了解不过了。
怕是,现在估计一定是惦记上这位皇太女殿下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司空昭从寝室里面走了出来。
一身白衣锦袍,哪怕这身行头上已经被那女子拉扯的十分零乱,但是仍旧挡不住他的俊美惊艳,反而平添了一份漫不经心的慵懒之意。
血非低下头,温和的嗓音道:“主子,人已经到齐了,您该去了。”
司空昭的中,捏着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把玩了好一会儿后,他才缓缓的应了一声,“走吧。”
声音刚刚落下,这一主一仆,就消失在这漆黑的夜空中。
翌日一大早。
北洱缓缓从睡梦中醒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就要裂开似的。
不知是脑袋瓜子疼,还有脖颈处也跟着疼。
一边想着,一边伸去摸了一下脖子,在碰到那个牙印的时候,她疼的不由自主“嘶”了一声。
她喝酒喝得有些断片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真是一股脑忘得干干净净。
她只记得带司空昭去逛了乞巧节,然后被杀追杀,然后回来后灵星抱着梅子酒让她喝,当时好像司空昭也在。
然后她喝醉了。
她喝醉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北洱坐在床上停顿了好一会儿。
一边摸着脖子上的伤口,一边闭上眼眸开始思考。
脑海中油模糊的几个片段,一闪而过。
司空昭好像咬了她一口?
还让她谢谢?
还,还把她的玉佩给要走了?
想到最后玉佩的时候,北洱一下子睁开了双眼,低下头看向腰间,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的玉佩。
只是看到床头放着的一块血红色的令牌。
刚开始,北洱还没反应过来这块令牌是什么。
转而降这东西丢在一旁,继续寻找她的玉佩。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确定是被司空昭给拿走了以后,她才蔫了吧唧的把注意力放在那个血红色的令牌上。
她拿在中,仔仔细细的反复看了一遍。
跟着,她的神情一顿,连带着脸上的恼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全变成了诧异。
“雪令?”
北洱陷入了茫然,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难道是因为她接着自己力大无穷的力气,欺负他病弱的身板,把他的雪令强行给夺了过来吗??????
但是,她喝得那样醉醺醺的,他完全可以再把这令牌给拿走啊。
北洱捏着令牌反复的看了好几遍。
在经过脑海中的一顿脑补后,北洱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怪,“不会是本殿下昨晚喝酒了什么话吧?他是打算以雪令丢失的事情,再把本殿下给千刀万剐挂尸与城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