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怎么一觉醒来,她跑到江少勋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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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欢的铃声响起,她眉头轻蹙了一下,还未醒来,一只大掌就把拿了起来,屏幕的亮光在江少勋的脸上浮现,看见来电提醒,他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

    骨节分明的指尖滑向接听键,将缓缓地放在了耳旁。

    “长欢,你还愿意接我的电话,是不是心里还有我?”

    陌生男性的嗓音从里传来,这声音,还带着了浓厚的想念和痛悔。

    江少勋用力握了握,怒意在胸腔里一点点堆积,静谧的卧室里,响起了指关节的啪嗒声。

    “今天曝出那样的事情,你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是不是又躲着角落里偷偷哭了?可惜我不在你身边,不能让你依靠在我怀抱里。”

    “你不话,是不是又哭了?”

    江少勋看了眼长欢,她眼眶上的红肿还没有消散下去,紧紧揪住胸口的衣服,那个男人,这么的了解她,在她的梦里,她又在思念着谁?

    陆向远久久没有听到长欢的话声,他隐隐察觉也许接电话的不是长欢。

    他试探着了声:“长欢,别哭,还记得我第一次吻你,是在几岁么?”

    第一次亲吻?

    听到陆向远这话,江少勋背青筋暴起,冰冷的指划过长欢水润饱满的唇,想杀人的冲动克制不住。

    “我记得很清楚,我第一次吻你,是在5岁,以前你来我家,我都是在夜晚送你回去,我们经过那一段巷子,巷子很黑,你总紧拉着我的。”

    紧拉着别的男人的,好,很好。

    江少勋在暴怒的边缘中,濒临爆发。

    “那天月光还不错,我吻了你后,你却害羞到丢开我的跑开了,长欢,你知道那个时候的你有多可爱么?”

    长欢的十五岁,江少勋没有在她的身边,他不知道那个时候的长欢有多可爱,却可以想象得出来。

    内心泛起了浓浓的酸泡泡,酸泡泡仿佛要把江少勋淹没了过去,他探入被子里,仿佛在彰显自己的主权一般,指划过那如绸缎般的肌肤。

    “长欢,我们回到从前的日子好不好?我们可以生很多孩子,教他们画画,教他们写字,夜晚我们还可以坐在院子里乘凉烧烤,你给我泡一杯暖暖的茶,看着我给孩子们讲故事。”

    “这些,都是你原来想要的生活,我现在都可以满足你。”

    原来长欢泡的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学的。

    他这内敛又容易害羞,倔强起来软硬不吃的女人,曾经想要的生活竟是这么的平淡。但她曾和别的男人幻想过未来,令江少勋万分不悦,上的力道忍不住使了劲。

    胸口处传来的疼痛,让长欢在梦呓里发出了一声轻呼,她迷迷糊糊中按住了江少勋的,惺忪中的声音妩媚又娇弱:“四哥,我疼。”

    她并未从梦中醒过来,但她喊的这声四哥,却让江少勋有种得意的心情,至少在梦里,她是有他的。

    “哼。”

    江少勋发出这一声讥嘲的轻哼后,就把挂断,卸下了电话卡,将电话卡丢入了垃圾桶里。

    一个在回味从前的光景,就跟讨不到糖吃的孩一样,江少勋用最简单的一个哼,以及长欢梦里的那一声呢喃,高下立判,陆向远输得惨烈。

    陆向远再打电话过去,传来的只有械的女声。

    那一声四哥,我疼的声音,如同魔音一样,拼命在陆向远的脑海里折磨着他。

    他的身边不知道碎了多少个酒瓶子,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近乎疯癫的笑着。

    那是他的未婚妻呀,他都没有碰过的女人,现在却躺在别人身侧,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出他不知道的一面。

    又是一个酒瓶子往墙上砸去。

    这里曾是他和长欢曾经的公寓,她还在的时候,会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可那天他带着聂长晴回来后,当着她的面羞辱她,她从这里离开,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的茶杯,她的毛巾,还有她替换的衣服都在,处处都还有她生活过的痕迹。

    仿佛还能看见她接到剧本后,桌前放着一杯热气氤氲的茶,坐在沙发处认真记笔记的模样。

    他加班回来,她能跑到他面前,过来接他的外套。

    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她嘴里在些什么,可他心里一直有根刺,从来就没有注意她什么,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她付出了什么。

    那些曾经相处过的画面,没有刻意想起,却一直在脑海里重播。

    原来,长欢也曾在他身边乖巧待过,是他错过了她,这么多年的感情,她还愿意回来吗?

    陆向远里拿着自己的,许久,才拨了个号码:“聂长晴,你要怎么帮我?”

    “自然是全力以赴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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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欢很累,很困,可是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很重,被那只触碰过的地方,还有灼烧的烫。

    她把那只从自己的腰上拿开,翻了个身,脸却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处,鼻子被撞到有些疼。

    她伸触摸了一下,这感,好结实,还能感觉心脏的跳动,像江少勋的胸膛。

    胸膛

    长欢顿时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少勋。

    睡梦中的江少勋,卸下重重冷冽,棱角分明的轮廓看起来也柔和了不少。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是陪着丢丢一起睡觉吗?

    怎么一醒来,就到了江少勋的房间?

    衣服扣子被解开了几颗,胸口处传来暗暗的疼痛,长欢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看见自己胸前的掐痕,不由得暗骂了几声禽兽。

    她昨晚一点感觉也没有,果然是不能喝酒,喝酒误事,被欺负了也不知道。

    长欢心翼翼从江少勋的怀里离开,她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胸口,下至于这么重么?

    她又哪里得罪他了?

    长欢心里腹诽着,双扣着纽扣,然后蹑蹑脚离开了江少勋的房间。

    她的被动过,电话卡怎么在垃圾桶里,还被折断成两半,长欢呆呆的坐在床上,这江少勋没事把她的电话卡扔掉干什么?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