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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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在遇到虎哥之前,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可我知道你绝不可能接受你的儿子喜欢你的,这种喜欢,并不简单的是父子之间的喜欢。就像你喜欢虎哥那样……喜欢。我真的很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明白你儿子心中所想。

    展念毕竟还是不敢太过放肆,他抚摸著展辰龙的手停了下来,只是像一个撒娇的儿子那般环抱著自己的父亲。

    展辰龙在确确实实地听到展念出的话之後,一下就愣住了,他从来没有看出展念这孩子在心里对自己有著这麽深的执念。

    念,不要闹了好不好?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

    展辰龙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已经害过谢寅虎了,不能再害了展念,而且如今这个局面,叫他更是在两人之间左右两难。

    展念苦涩地笑了一声,慢慢松开了抱住展辰龙的手。

    当务之急是什麽?爸,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机会这麽叫你。以後的路会怎麽样,我已经不知道了。

    这样一把出自儿子口中的颓然声音是展辰龙从来没有听过的,他一下就丧失了更多与儿子争辩的力气,即便对方的身上或许真的没有自己的血脉因缘,但是这麽多年的父子之情,又叫他如何能忘却。

    不管如何,身後这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儿子。

    我很痛苦,爸爸,我很痛苦。展念低声呢喃著了起来。

    展辰龙这时再也不愿摆出那副逃避的姿态,他赶紧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展念,轻轻抚摸著对方的头,就像时候哄这孩子那般。

    没事的,爸爸在这里。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儿子,不要胡思乱想太多。你能喜欢爸爸……爸爸也很高兴。

    听见展辰龙这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展念心头忽然生出了一种难以倾诉的悲伤,他感到自己对不起这个男人,也对不起谢寅虎,可是这个世界留给他的选择也并不太多,或许他并没有自己想得那麽坚强,伪装一旦卸下之後,他依旧只是一个大孩子而已。

    好在,他还有爸爸可以依靠。

    爸爸,我爱你。

    展念突然从展辰龙怀中挣脱了出来,不等对方反应便强吻了上去,展辰龙痴痴地睁著眼,似乎是被展念这举动吓了一跳,连挣扎都忘记了。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展念的手已经抓住他的手腕,顺势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唔……展辰龙猛然扭开头,声音慌乱地道,不可以的,念,我们是父子。

    可我不是你亲生的。这句话的时候,展念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一份凄酸,就像要哭了一般。

    正是这个眼神让展辰龙心疼,也让他无力。虽然这件事并非是他的错,可是他却无法将责任推卸得一乾而尽,原本当初要是他正视了自己的性向,没有辜负谢寅虎,那麽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这样一来,算不算是自己在还欠谢寅虎的孽债。

    展辰龙深深地叹了口气,压在他身上的展念实际上没能产生一点威胁,但是他却不愿再挣扎。

    他目光哀悯地看著展念,既是同情对方,也在可怜自己,甚至是可怜著那个此时不知在哪里的谢寅虎。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在上面。

    好不容易伺候完了刘御轩,谢寅虎纔终於算是解脱了,他坐在床上,目不斜视地看著电视屏幕里花花绿绿的画面,面色如常地道。

    刘御轩蜷在被窝里,躺在谢寅虎的身边,他被谢寅虎操弄得很舒服,舒服得让他还在回味著前列腺被狠狠按压的感觉。

    或许他能够懂为什麽谢寅虎为什麽这麽。

    那看样子平时都是展辰龙操你咯?他躲在被窝里低低地笑了一声。

    呵……谢寅虎顺手拿起了床边的烟盒,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低头点燃。

    吐了一圈烟丝过後,他纔低头看了眼闭著双眼一副回味模样的刘御轩,笑道,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既然如此,乾脆直接找他挑明算了。反正他也喜欢操男人,换个人不也一样。

    你得展辰龙很好话似的,他平时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吗?

    的确,刘御轩是对展辰龙很感兴趣,可要是他真和展辰龙之间发生了什麽,那麽他们之间所牵涉的利害关系将会成为很大的麻烦。

    有时候,人的目光不能太过短浅,一时的爽快固然很好,但是长久的利益纔是根本。

    但是话回来,刘御轩还真是羡慕那些为了自己追求的痛快能够放手去爱,去做爱的人。

    好不好话,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嘛,他和我之间早就有一段旧情了,所以要复燃要容易。

    谢寅虎眨了眨眼,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深沈,他又想起了多年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的心中其实一直还是放不下,而如今展念的身世更是让他对未来更为迷惘了。他到底该用如何的态度再去面对展辰龙,对方是会原谅自己,还是会又恨上自己。而念那孩子又会如何对自己?

    刘御轩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一把搂住谢寅虎粗壮的腰身,突然好奇地问道,他和你做爱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爽?

    和展辰龙做爱到底是什麽感觉?谢寅虎一下觉得自己有些不上来。

    他突然感到一阵茫然,如果和展念做爱他会感到特别激动和兴奋,那麽和展辰龙在一起的时候……

    竟是一种应付的感觉,虽然他总觉得自己还是爱著对方的。

    身体上的愉悦其实并不能让精神得到满足,特别是在你并非如当初那麽爱那个人之後。

    我不知道。谢寅虎的声音里有一种他自己都不出的失落,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生已经过去了一大半的时间,却是活得如此的茫然。

    诚然,人生并非总有意义,可是生活却总要继续。

    你不知道?我看你是被操坏脑子了吧。刘御轩对谢寅虎这样的回答嗤之以鼻,他冷哼了一声,乾脆就起身下床了。

    冰箱里有吃的,饿了你自己弄,或者叫外卖也行。我要出去办点事。

    谢寅虎象征性地点了头,也没去管刘御轩之前讥讽自己的话,他又陷入了对未来的沈思之中。

    他没想到活著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负担。那麽艰难的日子他都能挺过来,可惜却在就要看到光明的前一刻失去了方向。

    死了算了。谢寅虎一个人坐在床上,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在那嘈杂的电流声中低声自语。

    他随手丢了手里的烟头,身子一滑就躺回了床上。

    不知道为什麽,虽然刚纔和刘御轩做了爱,但是他的心里却依旧不满足。

    他闭起眼就想到那个对自己很粗暴的孩子,对方的爱抚也好和虐待也罢都让他很爽,即便要他承认自己下贱,他也愿意。

    躺在床上的展辰龙父子两人不知什麽时候居然睡著了,醒来的时候,展辰龙看到自己身上已经盖了被子,而展念却不知去处。

    他坐起身使劲地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心里一阵紧张,那孩子一下出了那麽多自己从未知道的秘密,也知道了许多他本不该知道的秘密,也不知会怎麽样。

    来不及多想,展辰龙赶紧给展念去了一个电话,好在电话接通了,那头展念平静地告诉展辰龙他在李乐超那边和他们一起球而已。

    除了谢寅虎不在,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似乎展念依旧是个喜欢和同学一起篮球的大学生,而自己也是个不开工便只喜欢窝在家里的无聊中年。

    但是一切早在不知不觉中变化了。

    展辰龙挂了展念的电话之後,又给谢寅虎了几通电话,现在他们三人都有了心病,唯一的解决的办法只有他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让展辰龙感到不安的时候,谢寅虎的手机依旧是一直无法接通,展辰龙的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或许,谢寅虎的手机再也不会接通,对方就像十年前那样,就这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茫茫人海。

    这样一来,即便自己可以承受,可已经知道了真相的展念又该怎麽办?这件事要是不作出一个妥善的解决,那孩子必将痛苦终生。

    只可惜那个让谢寅虎消失的滚字竟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现在後悔也晚了吗?

    虎子,你不能这麽躲起来啊……你躲起来了,我和念怎麽办?我错了还不行吗……展辰龙捏著手机,痛苦地道。

    要谢寅虎躲起来,其实也不太对。

    他现在没去处,只能待在刘御轩身边,展辰龙那句让他滚以及展念的冷漠都让他暗自下了决心,既然自己的出现本就是个错误,那麽就尽可能远离他们父子吧,毕竟父子之间,是不需要他这个外人的。

    大约休养了一个月之後,他头上的伤纔拆了线,摸了摸头上隐隐约约的伤疤,谢寅虎觉得有些难过。

    展念最後留给自己的东西居然是一个伤口,不过比起自己留给他的伤害,这倒也不算什麽了。

    被包养的日子过的就是爽,谢寅虎每天没事就在刘御轩的公寓里看碟,偶尔还被他带去夜店玩一把,也算是开了开眼界,不过偶尔想起展念和展辰龙,原本坐在热闹人群中的谢寅虎总会感到一阵寂寞与伤感。有时候刘御轩出差去了,他还会把对方的车开出去溜达一圈,每次快要开到展辰龙的家附近时,他总是希望可以再偷偷看一眼他们,可惜,这样的机会一次都没有。

    刘御轩的正职是模特,演戏唱歌只不过是现在明星发展的一条不得已的多方位路线。

    他没忘记被自己圈养在家里的谢寅虎,这次从出差回来之後,他也琢磨是得给这个男人找点事儿做了。

    来时机也很巧合,刘御轩所在的娱乐公司接到了一份为某男士沐浴露拍摄广告的工作,薪酬和宣传各个方面都还不错,当时甲方就希望能由刘御轩来拍。

    档期并不算空闲的刘御轩简单地看了看广告企划,忽然就想到了谢寅虎,倒不是自己抽不出时间,但是他既然答应过谢寅虎要在这个圈子里帮他一把,就不会只话不做事。

    广告不错啊。不过不一定要我来纔能拍出效果。刘御轩微笑著放下了企划书,对前来和自己商讨的甲方经理道。

    刘先生,您是嫌报酬太少了吗?

    不是。只是我觉得既然你们的广告主旨是凸显这是一款男士使用的沐浴露,或许可以找考虑找那种很MAN的人来试试。我拍的话,或许女性会喜欢,但是毕竟你们面对的主要消费群还是男性。刘御轩不动声色地著话,顺便转头看了眼陪坐在自己身边的经纪人。

    经纪人看出刘御轩话里有话,虽然他很诧异对方为什麽会推拒这个通告,但是他更清楚刘御轩那种随性的性子,或许对方真有自己的算也不定。

    既然您能找上我,这也是我的一种荣幸。不过我这里有个更合适的人选给您。

    刘御轩的话让甲方经理和他的经纪人更为诧异,谁会放著送上门的钱不要,还一副要送给别人的样子呢。

    当天晚上,刘御轩就指定谢寅虎给自己擦澡。

    谁叫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谢寅虎虽然没有这帮人洗澡的爱好,可既然对方了,他也不能不做。

    刘御轩坐在凳子上,一边享受著谢寅虎卖力地替自己擦背,一边问道,明天跟我去见见我的经纪人。合适就签了。

    你的经纪人?谢寅虎有些诧异地反问道,不会对方真要把自己弄进去吧,这样的话……看来始终不能避开展辰龙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兴奋激动的,毕竟吃软饭的日子可不好过,再这麽下去,他都想乾脆还是乾回老本行擦皮鞋算了。

    刘御轩一下站了起来,在淋浴下面冲洗了一番之後就转身走到了谢寅虎的面前,身材挺拔高挑的他即使站在身高可观的谢寅虎面前也毫不逊色。

    放心,坑不了你。我可不是展辰龙那种傻瓜,有手段也不用。一步步慢慢走,我觉得不定你能红呢。

    刘御轩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暧昧了,他拿开了谢寅虎手里拿的毛巾,直接将对方推到了光滑的墙壁上,慢慢地亲吻了上去,面前这男人只要好好包装一下,实在比现在不少大牌要强不少,至少比那些卸了妆就敢变个人的家夥耐看多了。

    谢寅虎愣愣地被他亲吻著,神态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他还在想刘御轩到底对自己做了什麽,而自己是不是真地有能力承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第二天一大早,谢寅虎就被刘御轩给催著弄了起来,对方亲自替他配衣服扮,硬是把他收拾成了一个成功人士。

    谢寅虎平时穿得随便惯了,一下被刘御轩这麽搞一身笔挺光滑的西服套上倒还真挺不习惯的,他拉了拉脖子上那根领带,刚要话,却被一旁站著欣赏的刘御轩断了。

    别动,保持这个姿势,让我好好看看。

    谢寅虎的手还捏著领带呢,听见对方这麽倒真是一点都不敢动了,只是那麽僵立著。

    看什麽呢?我乾嘛非穿得这麽正式啊,不是今天只是简单地谈谈吗?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刘御轩走上前,微笑著从谢寅虎的手里拿出领带亲自替他理了理,然後拍著他的肩膀,让他转头面向镜子。

    看看你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一袭笔挺的西服,身形被完美地凸显了出来,硬朗英俊的眉目之间略带著一丝耐人寻味的羞涩,在十足的男人味之外还增加了些许孩子气。

    谢寅虎一下就愣住了,他真没想到自己……原来也可以这麽帅。

    就像他当年走在街头看到的展辰龙的大副海报的时候,发自真心地觉得对方是那麽帅。

    呵……这……这……这种情况下谢寅虎想起谦虚也不行,可是就那麽夸自己他也不好意思,结果一下子就变得口吃了。

    回头要是再画一下妆,那感觉可一点也不输你那个以富有男人味知名的龙哥了。刘御轩站在谢寅虎身边,从镜子里看著对方,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对方表现出来的狼狈,和现在真是云泥之别。

    在路上又叮嘱了谢寅虎一些注意事项之後,刘御轩还真就把他带去见客人了。

    毕竟有过那麽多生活经验,谢寅虎放松下来之後,也没有再像之前那麽不自在,他面对展念的折腾时都能坦然以对,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

    谢寅虎举止谈吐之间的从容让大家都没看出他曾有过的经历,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甚至最开始就定主意想请刘御轩来拍广告的甲方经理也表现出了对这个由刘御轩亲自推荐的男人的满意。

    拍摄广告的那天,刘御轩特地过来替谢寅虎指导,对方虽然拍过一些戏,也做过不少武替,但是拍广告毕竟还是第一次。

    不过广告这东西可比电视电影什麽的好拍多了,想必对谢寅虎来也不会是个问题。

    不过十秒的广告拍的时候却要拍几乎大半天,刘御轩也不著急,就那麽悠闲地坐在一旁看著谢寅虎被人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对方一直裸露在外的,线条优美,还有这一条大老虎的後背看得他赏心悦目。

    好不容易拍摄结束了,一旁的工作人员纷纷走上去参观起了谢寅虎背上的纹身,不过对方下身穿著裤子呢,虎头是自然看不见的。

    哟,您背後这老虎够大的啊。

    这老虎可真威风,当初纹身纹了多久啊?

    不少人的眼睛直接盯上了谢寅虎的屁股,恨不得能看穿他的裤子一直看到屁股上那只虎头。

    谢寅虎被他们盯得觉得屁股都快给烧起来,随便敷衍了几句之後,赶紧洗了脸卸了妆叫上了刘御轩。

    今天可累坏了,不过还算有效果,我没给你丢脸吧?

    拍完後谢寅虎看了看监控,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尤其为自己後背那完美的肌肉线条骄傲,这个广告因为他露出背後的纹身後被导演临时又改了下内容,镜头主要都集中在了他的後背,也好在谢寅虎是个没名气的新手,要是换了别的明星只怕会生气,毕竟不多露点脸,谁能记得你啊?不过谢寅虎平时几乎看不到自己的後面,没想到拍出来效果这麽好,要不是知道镜头里的人是自己,谢寅虎可觉得有著这种後背的男人就该被按住好好操一操。

    瞧你得意的。走吧。今晚包了席可少不了你。

    刘御轩把衣服递给谢寅虎,看他穿上之後,顺势招呼起了其他工作人员。

    一会儿大家都去XX酒店,今天我请客。

    看著众人欢呼雀跃的样子,谢寅虎先是微笑,尔後却渐渐露出了一丝寂寞的神色。他多想这时候能让展念或者展辰龙瞧瞧,快乐毕竟还是要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分享最重要。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事搁著,谢寅虎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倒是闷酒喝了不少,中途他有些闷热,乾脆就借口上厕所溜达出了酒店。

    他站在路边看著街道上车水马龙的景象,四周璀璨的万家灯火给他的心情平添了一份懮伤。

    平时努力不去想还无所谓了,可现在谢寅虎却是控制不住地思念起了展念和展辰龙,明知他们两人的世界没有自己会变得更好,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回到他们身边。

    刘御轩这边敬完酒回来就没看到了谢寅虎,他怕对方有什麽事,也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刘御轩最後在酒店外边看到了一个人站著吹风的谢寅虎。

    怎麽不进去了?

    喝多了,醒醒酒。谢寅虎不想出自己的心事,随便找了个借口。

    看你这一脸落寞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一旦和人熟了起来之後,刘御轩也并非总是那副冰冷淡漠的模样,他拍了拍谢寅虎的肩,取笑起了他。

    一把年纪了,哪来的失恋?谢寅虎轻嗤了一声,目光又是微微一沈,失恋其实也算吧,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都不要自己了,这不算失恋算什麽,刘御轩虽然好,但是始终并非自己的归宿。

    刘御轩隐约看出谢寅虎的情绪有些反常,他想起之前谢寅虎提到的被儿子伤的事,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你是不是在想你儿子了?不过实话,我真不敢相信你这家夥会有儿子,你老婆呢?

    心底里最深的伤处谢寅虎不愿提起,他转过身,摆出一副拒绝的姿态。

    我只是出来醒醒酒,你想多了。

    但愿如此吧,早点上去吧,大家还等著你呢。刘御轩可不是谢寅虎这种不懂规矩的人,今晚他是主人,总不能跑出来太久。

    他劝了一声谢寅虎,自己先一步上去了。

    都是男人,所以他特别清楚男人郁闷的时候,有些话是不必多的,而且他也相信谢寅虎这个年龄的男人应该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和状态。

    自从谢寅虎离开并断绝了与展辰龙和展念之间的联系後,展念和展辰龙其实一直都在想办法找到他。

    但是人海茫茫,寻找一个人又哪里那麽容易。展念甚至想办法找到了以前谢寅虎擦皮鞋时的旧友,可没一个人得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对於他们来,谢寅虎只是个身份模糊的城市工者,住的是流动的合租房,吃的是十元一盒的盒饭,背包一抗随时都可以离开。

    到最後,展念不得不想,或许这样也好,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怎麽继续面对他,是当他作爸爸,还是把他当做那个自己爱过的男人?抑或是……种种的未知,种种的可能与不可能纠结在展念的心里,让他的内心也陷入了一片困顿。

    很多时候,他只能靠那些谢寅虎留下的视频来缓解自己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抑,他想,他再也不会找到一个像谢寅虎这样可以完全满足自己的男人了,对方的隐忍与纵容,都让自己早已沈溺不起。

    而展辰龙也似是觉得现在的关系有些尴尬,他明白了展念对自己的感情,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是什麽也不敢做,也不敢任那孩子胡来。

    在停止了一段时间的工作之後,他又起精神开始了新的拍摄工作,离开家去了外地,只不过每天都会个电话回家让展念知道自己作为父亲时刻挂记著他。

    心里苦闷不堪,展念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甚至想花钱找两个男人回家好好地玩一玩,可是一想到谢寅虎,他就全然失了兴趣,就连自慰也时,他的脑海里也必然浮现出对方的影子纔能继续下去。

    开著展辰龙的车百无聊赖地在街上闲逛,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映入了展念的眼帘。

    对方依旧是一副记忆中的休闲夹克牛仔裤扮,此时正站在一栋酒楼门口,而他身旁站的那个与他勾肩搭背笑的男人……又是谁?

    展念不动声色地把车开了过去,原本兴奋的目光一下变得冰冷。

    刘御轩离开之後,谢寅虎在外面站了会儿始终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准备也上去陪著坐一会儿算了。

    他刚要转身,忽然後面一个冰冷的嗓音响了起来。

    找了你这麽久,也担心了你这麽久,不过看样子是我和爸爸想太多了。

    念!谢寅虎怎麽可能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他惊喜地转过头,果然看到了展念那张熟悉的面容。

    让他心痛的是,这个本是向来十足精神的孩子看上去竟有几分颓丧。

    既然你一切都好好的。那我走了。展念深吸了一口气,冷笑著转过了身,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不知是多了嫉妒还是憎恨。

    念,你……你们在找我?谢寅虎有些激动於展念的出现,听到对方和展辰龙在寻找自己和担心自己之後,他的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

    是啊,虽然那天展辰龙气头上的确让自己离开,可是……自己怎麽能忘记他们对自己的好呢?他们也肯定不会那麽轻易忘记自己的纔是。

    只是自己也不知到底在纠结什麽,居然想著就这麽不再相见,可结果不过是徒留给大家痛苦而已。

    是啊,一直找。不过现在不想找了,反正你似乎也有依靠了。

    能在这种大酒店出入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展念可没想过凭谢寅虎就有本事出入这种地方,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之前那个和谢寅虎勾肩搭背的男人肯定是对方的新找的情人吧。也是,没了自己和展辰龙可依靠,对方想要过点好日子,那还不得卖屁股?

    我……

    谢寅虎想解释,可发现他又有什麽资格解释,展念得没错,刘御轩现在的确是自己的依靠,不过自己……当时实在是走投无路纔会这麽选择的。只要对方和展辰龙不嫌弃自己,自己可以立即跟他们回去,这边刚起步的一切他可以放弃!

    不用多,我不是傻子。展念也不想听谢寅虎的解释,他抬起手,果断地阻止了对方继续废话。

    放心,我会当作没看到你。爸爸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展念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对谢寅虎抛出这些话来。

    谢寅虎看见展念对自己误会越来越深,心里一下就揪紧了,他很怕展念这一走自己以後再没机会看到他,当下也不顾周围的目光,快步上去拉住了对方,哀求道,念,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有些事情也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我心里挂记的是你们啊……

    你这是想当影帝呢?展念嗤笑了一声,突然回头狠狠地剜了谢寅虎一眼。

    酒店门口闪烁的霓虹灯之下,谢寅虎的面容被照得异常的亮,多日不见对方,当这个人一下真正地出现在展念面前时,还是牵起了他内心的一缕思念。

    看著谢寅虎那张英俊硬朗的面容,展念的语气微微一缓,目光也略略一变,他怎麽能忘记谢寅虎亲口出过的那些故事呢?

    能做出那种事的男人不是禽兽又是什麽?

    放手吧。

    谢寅虎痛苦地看著展念,摇了摇头,念,就算我放手又如何呢?心里不放下,手放开了也是没用的。

    不知道是不是欣赏过太多次谢寅虎痛苦而隐忍的神色,展念的心里忽然一个疯狂的念头猛地涌现了出来。

    是啊,心里放不下又该如何?就这麽想著对方在别的男人身边辗转呻吟吗?就这麽忍著对方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投入别人的怀抱吗?

    既然对方这麽无情无义,那自己又何必对这个贱货客气?

    不放手的话,那你就跟我走。展念笑著道。

    谢寅虎已经看出了展念目光里危险的神色,这种神色他已经很久没看到了,除了最开始他答应拍色情片子赚钱的时候,那时候展念偶尔会露出这种冷酷的目光,然後自己就知道接下来会很难过了。只不过那时候即便很难过,对方还是大发慈悲地让自己享受到了欲望的快感。

    可现在……谢寅虎不寒而栗,他不敢相信对自己误会颇深的展念会作出什麽来,这个孩子一旦狠下心来,什麽残忍的手段都使得出。

    回头看了眼身後灯火通明的酒店,谢寅虎乾涩地吞了吞唾沫。

    怎麽?不敢吗?那我自己走了。展念见谢寅虎面露迟疑,自然以为他是舍不得那个新找的情人,心里自然更为不爽。

    不过现在他还在大街上,有些情绪也没必要表现得太过露骨。

    赌一赌吧。这孩子毕竟还是爱过自己的,况且他又是自己的……

    谢寅虎决然地转过头,不再去想别的什麽,当即便对展念道,我跟你走。

    那好,上车。展念丢下这四个字,先一步上前开了车门,谢寅虎也没有迟疑,随即便跟著钻了进去。

    一路上,展念并没有和谢寅虎一句话,谢寅虎也不问,他不安地坐在展念身边,不断地劝慰自己想相信对方,即便对方实在气不过想要收拾自己,肯定也不会狠得要自己的命的。

    心里虽然这麽想,但是当谢寅虎跟著展念再次走近那间曾把他折腾得够呛的调教室时,他的精神还是立即紧绷了起来。

    此时不同寻常,一切都不再是单纯的性欲发泄或是爱欲交融。

    展念恨著自己,恨自己出轨,恨自己背叛,或许更恨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

    把衣服脱光,什麽都别留。展念轻描淡写地对谢寅虎命令道,他从柜子里拿出了几根鞭子和不少性玩具。

    谢寅虎以前从没被展念用鞭子过,他看到鞭子时浑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绷了起来。

    念……毕竟自己也算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对方真要这麽对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太过去。

    谢寅虎心里难受,他苦涩地叫了一声展念,在得不到对方的回答之後,只好无奈地脱掉了衣服。

    瞥了眼谢寅虎阴茎上那条蛇的纹身,展念拉动了墙上的一个机关,天花板上顿时垂了几根铁链下来,谢寅虎还隐约记得这是上次用来吊住自己的。

    展念麻利地拿起铁链将铐子那一头紧锁到了谢寅虎的手上。

    在右手就要被锁上的刹那,谢寅虎的脑海里忍不住产生了想要反抗的念头,可是面对神色冷漠的展念,心怀愧疚的谢寅虎还是放弃了。

    他乖乖地任由展念锁住了自己的双腕之後拉高链子将自己笔直地吊住,无力地低下了头。

    看著自己胯间那根匍匐在茂密耻毛间的肉棒,谢寅虎只觉得自己或许就是贱,所以纔能这麽心甘情愿地被儿子虐待。

    突然,谢寅虎的头一下被扯了起来,原来是展念拿了根项圈锁在他的脖子上,项圈两侧还有两根细长的链子,链子的一头却是两个的金属夹子。

    替谢寅虎套好项圈之後,展念将链子两头的金属夹子夹到了谢寅虎黝黑的乳头上。

    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就传遍了谢寅虎的全身,他的脸色顿时一变,既是感到羞耻也是感到痛楚难当。

    啊……

    一声痛楚的呻吟忍不住从谢寅虎的嘴里流泻了出来,他哀求般抬起头,还没来得及什麽,嘴里已被展念狠狠地塞入了自己之前丢在地上的内裤。

    呵,你还是这麽喜欢这东西的味道啊?下面都硬了。

    展念一边将揉成一团的内裤死死堵在谢寅虎嘴里,一边低头看了眼谢寅虎那根居然开始有些发硬的肉棒。

    谢寅虎呜呜地叫著,满脸的羞愧与难堪,这时候的他实话心里并没有什麽快感,可是这副淫荡的身体却是早已忘不了熟悉的刺激。

    展念用胶带紧紧缠住了谢寅虎的双唇,然後拍了拍对方的脸。

    不过能硬就赶紧硬吧,最好还能射出来,因为我怕你以後就没这机会了。

    平静的话语里隐含了可怕的威胁,谢寅虎的双眼顿时大大地瞪了起来,他使劲地冲展念摇著头,却阻止不了对方从地上那堆皮鞭中拿起一根朝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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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是谢寅虎第一次尝到,那种尖锐的疼痛让他绷得笔直的身体都忍不住为之一颤,嘴里也泄出了无力的呻吟。

    以前不管如何,展念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即便对方用尽手段玩弄自己,那也只是和欲望有关,可如今他想想背後那孩子是怀著怎样的痛恨纔会这麽抽自己,谢寅虎的心里就著实觉得难受。

    展念站在谢寅虎身後,狠狠地抽著对方,直到谢寅虎的後背布满交织的鞭痕之後,这纔转到了他前面。

    一直闷哼不已的谢寅虎已经满头是汗,他艰难地喘著气,之前胯间还在发硬的肉棒早已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而萎靡了下去。

    怎麽不硬了?展念丢了鞭子,伸手就捏住了谢寅虎的肉棒,他冷冷地瞥了眼神色慌乱的谢寅虎,似笑非笑地道,你这麽淫荡的人,这根东西应该随时都会硬的,对不对?

    被展念这样奚落,若是换了以前,谢寅虎一定会笑著承认,只是现在两人之间的身份断然不同,他知晓了眼前这个孩子有著自己的血缘,叫他如何再能如当初那般不顾廉耻,一味讨好。

    谢寅虎背後火辣辣地痛著,这让他的精神更加难以集中,听到展念如此讥讽,满怀愧疚之心的他已是忍不住连声呜咽,试图做出些许解释。

    可是展念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的。

    哼哼个屁啊?一会儿有你哼哼的。展念似乎对谢寅虎的闷哼和呜咽十分反感,他已经不愿意相信这个淫荡没有节操的男人。

    狠狠一捏谢寅虎的春囊,展念满意地听到了对方几乎变调的惨哼。

    呜!

    谢寅虎艰难地抽动著鼻翼,发出了更为剧烈的呻吟和呼吸声,他额头上的冷汗顺滴而下,落在了他的睫毛上,甚至滑进了他的眼底,把他的双目刺激得一阵疼痛,但即便如此,他也竭力睁著双眼,冲展念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展念半眯了眼仔细量著面色痛楚的谢寅虎,捏住对方春囊的手仍是没有放开,反而在慢慢加力。

    想求我是吗?

    呜呜……谢寅虎呜咽著使劲点了下头,结果连接在项圈上夹住他乳头的两条链子拉扯得他的乳头一阵刺痛。

    展念面露遗憾地摇了摇头,年轻的脸上也显出了一种不合年龄的冷酷。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所做所为会给我,给爸爸带了多大的痛苦?你既然求我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也给你个选择。

    完话,展念撕掉了谢寅虎嘴上的胶带,掏出了他口里早就湿淋淋的内裤。

    谢寅虎迫不及待地使劲喘了几口气,展念所的一切都像一把利刃在刺痛他的内心。

    当年他年少无知,犯下大错,完全没料想到会导致今天的局面。果然,老天爷还是很公平的,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念……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龙哥……求你……

    谢寅虎忙不迭地认错,他已经看出了展念眼里隐藏的疯狂,他虽然也怕自己会受尽折磨,可是更怕那个孩子和自己一样犯下不可逆转的错误,後悔半生。

    呵,现在别把话得那麽好听。你当初乾嘛去了?展念断了谢寅虎的话,他低头看了眼谢寅虎那根还在攥在自己手心里的肉棒,忍不住又狠狠捏了捏,看著对方面色顿时扭曲难以成声,他这纔继续道,我了,给你一个选择。要嘛,你彻底离开这里,离开我和爸爸的生活,不要再来扰我们。要嘛,你就乖乖呆在这里,替死去的妈妈,也替养育了我这麽多年的爸爸赎罪,这算是让你有机会还债了。不过,你也应该知道,要是选择留下来,我可不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麽。

    念,你真那麽恨我吗?

    谢寅虎似乎是被展念冷酷无情的话语伤了心,他不想离开他们,这麽多年,他第一次重新寻回了爱的温暖,只可惜阴差阳错,尘封的过往始终不肯放过自己。

    展念没有直接回答谢寅虎的话,恨,在知道当年的真相以及看到谢寅虎这麽快就开始和别人勾三搭四之後,他肯定是恨的。

    但是与这个男人相处的短短时光,他所拥有的也不仅是肉体欲望的满足,那种他自己都未曾想到过的爱情亦在此时翩然邂逅,让他一度产生了与谢寅虎一起生活一起老去的想法。

    可赤裸裸的现实摆在了自己面前,展念毕竟还是个孩子,面对谢寅虎当年犯下的大错以及自己曾有过的爱意,他的内心也充满了纠结。

    我只问你选什麽。展念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他催促著谢寅虎回话,更像是在逼对方替自己做一个选择。

    尽管知道展念那些可怕的手段,但是当谢寅虎看到对方眼神之中那一丝迷惘之时,他还是像来到这里之前,决然地点了下头。

    让我留下来吧。毕竟,有些事总是不能逃避的。

    你知道就好。今晚我累了,不想搭理你,你自己选个东西放你屁眼里,滚回你之前那间屋子去。明天我再慢慢给你「机会」赎罪。

    展念走到墙边把锁住谢寅虎双手的铁链放了下来,然後解开了他。

    谢寅虎双手得了自由,急忙揉了揉被吊得生痛的双腕,他想起展念刚纔的命令,只得从地上那一堆性用品里捡了两枚跳蛋,准备塞进自己後边儿。

    可展念看见谢寅虎只选了两个跳蛋顿时就有些不爽了,他一脚踹在谢寅虎屁股上,厉声呵斥道,自己掰开屁眼!我来选!

    被展念这麽呵斥,即便是谢寅虎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对方和自己之间的真实身份了呢。

    但是他既然答应了展念留下来任对方折腾,那麽他就不会反悔,他只是不想再让自己後悔,要是肉体上的折磨能够让这孩子精神上愉悦,或是让展辰龙能释怀,那麽他也认了。谁叫他欠他们实在太多。

    屈膝跪了下去,谢寅虎慢慢弯下了笔挺的腰,然後伸手捏住自己被抽得有些肿胀的双臀,用力向两边掰去。

    还长著耻毛的菊穴就这麽露了出来,谢寅虎的心底全然没有了曾有过的兴奋与快感,他现在所能感到的只是无尽的屈辱与难过。

    有时候,展念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喜欢上谢寅虎的,然而看见对方这张周围褶皱已经发黑的後穴时,展念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股狠狠操弄对方的冲动,似乎这种习惯已经是融入了他骨血里。

    你贱,你还真贱!

    展念又骂了一声,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吐出唾沫在男根上随便抹了两把就这麽直挺挺地捅进了谢寅虎的後穴。

    好在谢寅虎的後面经常被他们操弄,自然比不得处子那麽紧窒,展念进去的也不困难。

    呃……谢寅虎没想到展念会突然操自己的屁股,他愣了一下,更多的却是无奈,随即却又下意识地摇晃起了腰部,配合展念的大力抽插。

    展念的男根在谢寅虎的後穴里进进出出得畅快,他一下下狠狠地顶,手却摸到了谢寅虎的前面将他给自己刺激得硬起来的肉棒一把掐住。

    记住,以後我只有我爽,没有你爽的份!你这个强奸犯,你有资格享受吗?你只能乖乖地撅著屁股让我操死!

    展念一旦陷入疯狂的情欲之中後,情绪也变得更为激动,他另一只手乾脆使劲地拍起了谢寅虎之前就给自己用鞭子抽得红肿的屁股,口中怒骂不断。

    听见展念口中那些伤人的话语,谢寅虎无法再一厢情愿地当做是一种调情,他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快要碎了,那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死。

    要是当初他做替身时从墙上摔下去直接摔死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今天这许多难以收拾的局面?

    不定……展辰龙还会因为愧疚而怀念自己,至於展念则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这个肮脏的人是他亲生父亲,也自然不会痛苦。

    沈闷的哭泣声终於从谢寅虎的口中泄了出来,他并没有自己想得那麽坚强,痛到深处他也会哭泣流泪。

    展念被这哭泣声吓了一跳,这时候他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

    心里堵著一口闷气,展念仍不愿意就这麽放过谢寅虎,他依旧卖力地抽插著自己的男根,狠狠地顶撞著谢寅虎的肉壁,让自己的龟头能最大限度与对方的嫩肉摩擦出剧烈的快感。

    只不过他口中的怒骂却停歇了下来。

    谢寅虎已经被展念操弄得直不起腰,他整个人直接趴了下去,只有屁股依旧不知羞耻地高高撅著,任由背後的人恣意的玩弄。

    最後,展念一射出来就匆匆分开了和谢寅虎的结合,他喘了口粗气,冷眼看著趴在地上只剩下哀声呻吟的谢寅虎,咬了咬唇,直接抓了根臂粗的按摩棒使劲塞进了那个被自己刚操过之後还微微开合著的屁眼。

    过於粗大的按摩棒和并不温柔的推进都让谢寅虎很难受,他痛苦地叫了一声,浑身都跟著发起抖来,却仍是不敢简单地推出这根东西。

    展念狠狠心,一脚踩在按摩棒的底座上重重地让它彻底钻入了谢寅虎的体内。

    谢寅虎已经难受得脸色都有些改变了,他挣扎著扭过头,目光湿涩地看了眼展念,哀求的话始终没有出口。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以後没你轻松的。

    谢寅虎越是这样示弱地看著展念,展念越觉得烦躁,他抄起一根贞操带二话不就替谢寅虎戴了上去,贞操带的绳索可以固定住按摩棒不会从谢寅虎股间滑落,而前面的绳索和金属套子则可以完全禁锢住谢寅虎的阴茎,让他无法勃起,甚至无法排尿。

    冰冷的铁环紧紧扣住了谢寅虎的肉棒根部,一个弯曲的金属套子则让他那根硕大的兄弟不得不低下头来,顶端一个带著麽指长金属实心棍子的塞子随後从套子顶端的开口处慢慢插入了谢寅虎的尿道中,算是让他彻底绝了能够发泄的臆想。

    锁好谢寅虎的下身之後,展念又拿了副软皮手铐把谢寅虎的双手锁在背後,让他没可能自己拔开塞子泄尿。

    谢寅虎下身被绑得十分难受,他不安地扭著腰摩擦著股间的肌肉,呻吟又变得痛楚而无奈。

    跟我走。

    展念扯了下谢寅虎夹在乳头上的铁链,看著对方的神色有些扭曲之後,这纔开门把他带了出去。

    後面塞著硕大的按摩棒,前面又被捆绑得不成样子,谢寅虎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心,尽量想减少一些肉体上的痛苦。

    将谢寅虎推到在床上之後,展念摸出了按摩棒的遥控器,他冲谢寅虎冷冷一笑,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按下了开关。

    唔!身後剧烈的震荡让谢寅虎的身体顿时产生了一阵剧烈的颤抖,他使劲在床单上扭动著身子,却是徒劳无用,只有嘴里按捺不住的呻吟和呜咽声倾诉著他的痛苦与无奈。

    放心,我不会开一晚上的。两个时而已,我看你刚纔似乎也没爽够,就让这根东西陪你玩玩儿吧。

    展念微笑的模样仍是俊美动人,可在谢寅虎的眼里却像一个恶魔一般。

    他听著谢寅虎凄楚压抑的呻吟声,想了想,脱了下自己的袜子,然後掐开对方的嘴塞了进去。

    你不是喜欢这些东西吗?看我对你多好,这双袜子就送给你了。好好享受吧,虎哥。

    谢寅虎呜呜地叫著,双手在背後使劲乱挣,他在一阵慌乱中看了眼冷酷的展念,绝望地闭上了眼,是啊,对方的话都得很明白了。

    选择留下的自己根本就是犯贱,也自然应该承受犯贱的後果。

    开了空调,让室内温度保持正常,展念又替谢寅虎盖上了一条薄被,他看著对方紧闭双眼,喉头不断蠕动,身子轻轻颤抖的模样,终於是狠心关上了门。

    第二天一早,睡得不太安稳的展念已经起了床,他走到谢寅虎的房间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昨晚的呻吟声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看样子对方也是折腾累了。

    洗漱穿戴好之後,展念这纔开了门,谢寅虎身上的被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他踢到了地上,对方趴在床上,双腿大开,嘴里的袜子已被顶出了大半,只剩下一截还咬在嘴里。

    展念深吸了口气,掏出兜里的按摩棒开关推到了最大档,现在的谢寅虎没有资格享受自己温柔的对待。

    好不容易停止的震动如噩梦一般又袭了上来,昏睡得迷迷糊糊的谢寅虎猛然一震,身体又开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他费力地睁开了乾涩的眼,渐渐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展念,後穴的疼痛以及下腹鼓胀的尿意都让他有些不可忍受了。

    展念一把扯住了谢寅虎咬在口中的袜子,冷声道,自己爬起来,我去卫生间等你。爬不起来的话,你今早就不用尿了。

    昨晚喝了那麽多酒,谢寅虎还没来得及拉出一点就给展念带了回来,他的下腹早就胀得发痛,而後面那根该死的按摩棒又刺激得他生出一阵想射的念头,射精的欲望和撒尿的欲望纠结在一起让他委实难受,要不是他自控能力还算强,或许早就挣扎著跑下床撞门了。

    听见展念这话,谢寅虎不管自己的身体怎麽疲软都努力挣扎著爬了起来。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门边,步子慢慢缓了下来,毕竟他後面还插著根那麽粗大的玩意儿,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展念在卫生间沈默地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微蹙的眉眼透露出一种厌倦与冷漠,这样的神色是他最近纔有的。

    他本是一个对生活充满了喜爱,对欲望充满了追求的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在厌烦这样的生活,或许,生活也在厌烦他自己。

    看著谢寅虎脚步踉跄地走了过来,展念这纔收拾起精神朝他走了过去。

    没想到你还能爬起来啊?

    展念冲谢寅虎冰冷地一笑,伸手拧了把他黝黑的乳头,然後手一往下拉扯住谢寅虎阴茎上那个金属套子粗暴地将对方拽到了马桶前。

    下面被锁了那麽久,谢寅虎已经觉得很痛了,现在被展念这麽粗暴地拉扯著,更是痛得他不出话来,只能竭力跟上展念的步伐,以免自己那根东西被生生拽下来。

    啊……念……求你轻点……

    谢寅虎边走边哀求,好在也就几步的距离,到了马桶跟前,展念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就松开了手。

    他解开了谢寅虎还被绑在身後的双手,冷淡地道,自己把前面的塞子取出来,撒吧。

    谢寅虎从昨晚起双手就没有自由过,现在双臂已是酸痛难忍,被束在一起的手腕更是麻木得有些不能动弹了。

    他大概是没想到展念真会对他这麽狠,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难过,但最让他难过的是展念这孩子毕竟还这麽年轻,以後还有那麽长的路要走,要是对方就这样执迷於仇恨之中,自己纔是真地害了他。

    缓慢而笨拙地抽出那根把自己的尿道也磨得生痛的金属塞子,谢寅虎痛苦地咬了咬牙,双手轻抬著还被强行锁住的阴茎,酝酿了一下纔慢慢地尿了出来。

    赤黄的尿液里混合著些许白色的精液,这让展念看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而谢寅虎也是没想到原来自己到底还是射了,怪不得昨晚他那根东西在这铁笼子里胀痛得死去活来。

    没想到这样你都还能射啊?展念讥讽了一声,突然伸手隔著笼子重重地拍了拍谢寅虎胯间的男根。

    那里本是脆弱至极的地方哪里容得展念这麽粗暴对待?谢寅虎面色一变,魁伟的身子一个不稳就朝後面的墙撞了上去,结果却又撞得昨晚被鞭後肿胀的後背疼痛不已。

    啊……谢寅虎捧著自己的阴茎靠在瓷砖上大口地喘著气,他使劲眨了眨眼,屈辱和羞愧都让他抬不起头来。

    展念简单地让谢寅虎吃了点东西,又把他赶回了那间调教室。刚一进去,他就听到阵震动的蜂鸣声,声音是从谢寅虎昨晚脱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传出来了,展念皱了眉,弯腰从里边掏出了一台手机。

    谢寅虎猜想肯定是刘御轩电话在找自己,可他也不敢上前去,就只那麽眼巴巴地看著展念熟练地开了屏幕的滑动锁。

    呵,你那情人的电话呢。

    不,不是……

    听见展念话,谢寅虎知道多半没啥好事,他赶紧支吾著想解释,可是他和刘御轩之间确确实实发生过那麽几次关系,自己又是自愿留在他身边的,这叫他如何继续解释下去?

    展念掐了电话,这纔发现原来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人来的。

    他随手丢开了手机,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响,然後径直朝谢寅虎走了过来。

    展念指了下镶嵌著挂钩的墙面,让谢寅虎站过去,接著用铐子把谢寅虎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了墙面的上下的挂钩上,拉伸开四肢固定住。

    绑好谢寅虎,展念随即从柜子里又翻找了些道具出来,他找出了一套之前给谢寅虎用过的电疗仪器,在释放了谢寅虎胯间和股间的束缚堵塞之後,他直接将仪器的电极接在了谢寅虎的乳头龟头以及後穴的肉壁里。

    用过这东西,谢寅虎纔知道痛,那种密集的针刺似的感觉如果放在其他部位还算舒服,但是放在敏感的地方可就不啻一种酷刑了。

    到底,谢寅虎还是有些害怕的。

    他眼露胆怯地看著展念把那些可怕的电极一点点地贴到自己身上,自然知道对方接下来要乾嘛,可是留下来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想必展念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念……谢寅虎紧张地喘著气,他看著展念开始接通电源,就只差没按下开关了。

    突然,展念一下就摁开了开关,敏感部位一起袭来的刺痛感让谢寅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谢寅虎张大嘴叫著,直到展念把电流量稍微调下了一些,可是即便如此也让忍不住扭动起了身子,不断挣扎。

    痛……痛啊……谢寅虎难受地喘息著,叫嚷著,不停地摆动著脑袋,甚至轻轻地撞起了身後的墙面。

    展念不为所动地看著谢寅虎这麽难受,心里生出的反倒是报复的快感,他拿著一个厚重的皮质头套一边往谢寅虎头上套去,一边道,我要出门去上课了。上午你就好好享受下吧,我没堵你那眼,你爱怎麽射就怎麽射。不过你得管好自己的嘴,少给我鬼哭狼嚎似的嚷嚷!

    一听到整个上午都要遭受这种酷刑,谢寅虎觉得自己怎麽也橕不下来,他一边想挣脱展念使劲套上来的头套,一边趁自己还能话连声哀求。

    念,你别这样……我挺不住的……求你别对我那麽残忍……

    谁知道展念听见谢寅虎这麽哀求,反倒是微微一笑,他一边有条不紊地替谢寅虎戴上头套堵上口塞蒙上眼罩,一边不慌不忙地道,我哪敢对你残忍啊?反正你不是喜欢被人这麽折腾吗?我成全你罢了。

    粗大的皮质口塞满满地堵住了谢寅虎的嘴,他已经被剥夺了话和视物的权力,只能使劲将戴著头套的脑袋摩擦在墙面上,企图弄掉脸上的束缚,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

    这样的反抗只能让展念更生凌虐,他乾脆把头套搭配的锁都拿了出来,不仅锁住了对方的颈部,更把口塞和眼罩的束带一并锁了起来,让谢寅虎不管怎麽蹭都不可能再弄开。

    收好头套的钥匙,展念又调整了一下电流,当他看到谢寅虎爆发出一阵闷哼,屁股扭得无比厉害之後,忍不住伸手攥住了对方那根被电得乱颤的肉棒。

    他轻轻抚摸著谢寅虎本就十分敏感的龟头,又用手挠了挠对方那两颗饱满的阴囊,道,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一口气把存货都射出来。

    看了眼那颗鲜红欲滴的龟头,展念知道这种强迫的刺激即便身体的主人不愿意,但是持续下去的话仍会逼得对方射精不已。

    看著谢寅虎的肌肤渐渐呈现出一种红晕的色彩,展念知道这种强刺激正在逐渐发酵,他摸了摸谢寅虎汗毛很重的胸肌,使劲捏了捏对方的隆起的胸膛,手指一滑在对方肚脐处轻轻挠了挠。

    不知道为什麽,展念忽然觉得,看见这个人发浪发骚的样子,自己就想操他。

    谢寅虎被展念的折腾得浑身一阵战栗,敏感处的电流一旦慢慢习惯之後也没有最开始那麽疼痛,甚至他还感到了一阵刺激的快感。

    虽然看不见,可他也知道自己的阴茎在使劲地挺立,龟头好像也开始变湿了,要是能有一只手帮他好好撸动几下或许会让他更容易射出。

    然而谢寅虎这样亢奋的性冲动却让展念又想起了一个新的玩法。

    就这麽让这个淫贱的男人轻易射了,岂不是太便宜对方?

    反正昨晚给他上了贞操带,塞了尿道都能把精液搞出来,现在让他太轻松似乎就没什麽趣味了。

    展念琢磨了一下,又挑拣出了几根柔韧极强的皮绳,他拿了一根绑住谢寅虎的肉棒根部,然後往下拉去分别勒紧了对方的两颗卵蛋,然後又用了一根从谢寅虎的冠状沟开始一圈圈把谢寅虎的肉棒紧紧缠绕了起来。

    将指探入谢寅虎因为经常插弄而变得比常人更为粗大的马眼里抠了抠,展念欣赏著谢寅虎使劲挺动胯部企图发泄的动作,冷漠地道,我倒要看看你最後能射出多少来。

    呜呃!

    谢寅虎仰起头爆出一声发狂的闷吼,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他已经快被疯狂的刺激折磨得失去意识,他只想得到释放,就如一只野兽最原始地追求著欲望。

    但是当他听到那声沈重的关门声时,他纔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麽绝望。

    因为心里挂记著展念,展辰龙这次又趁著档期的空隙悄悄溜了回来,毕竟出了那麽大的事,虽然自己或许真的不是展念血缘上的父亲,但是他们毕竟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这种时刻,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又怎麽可能逃避呢?

    早上的飞机误了点,好在展辰龙没算让展念过来接自己,下了飞机他直接叫了个车就回来了。

    开门,展辰龙喊了一声,没人答应他,估计展念应该是上学去了,这样也好,他之前还担心这件事会不会过度影响展念的学业,不过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多心了。

    脱了外套,展辰龙正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垫垫肚子,可是路过厨房旁的杂物间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声响。

    那是一阵呜呜的声音,含含混混的,听不太清。

    展辰龙琢磨多半是哪家在放电视,也没多留心,去厨房煮了碗面之後就在客厅里坐著一边看电视一边开吃了。

    坐了两个时的飞机,展辰龙觉得自己有点腰酸背痛,吃了东西又带出一阵困意,乾脆连碗也懒得收拾准备取卫生间洗了澡就睡一会儿。

    关了客厅的电视之後,展辰龙又听到了奇怪的呜呜声,这一次,他盯著杂物间的门,终於觉得有些古怪了。

    毕竟,展念曾告诉过他,这间屋子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被那子用来搞成了什麽调教室……而难不成,有人在这调教室里?

    反正家里肯定不会有贼,就算有贼展辰龙凭著自己的身手也不会怕。

    好奇心促使他拧开了杂物间的门,那阵呜呜的声音一下就变得大了起来,展辰龙分辨出来了,这是人声。

    橘黄色的灯光虽然有些暗淡,却并不会妨碍展辰龙认出那个被锁在墙壁上的男人。

    对方赤裸而健硕的身体他已经看过许多次,那完美的肉体带给过他的销魂感受至今仍留在他的脑海之中。

    展辰龙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他试图把谢寅虎解下来,却发现对方手脚上的铐子是加了锁的。

    谢寅虎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彻底被不停的电流刺激折磨得颤抖不已,可惜偏偏被展念用绳子扎得一点东西都流不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的丑态,他只是觉得自己很难受,难受得一刻也不多想多呆下去。

    感到有人走近了,谢寅虎还以为是展念回来了,终於有了一丝期望,他呜呜地在头套後面闷声喊叫著,希望对方可以解开自己。

    展辰龙自然也听出了谢寅虎焦急的声音,他弄不开对方手脚的锁铐,转而又想先把对方头上黑色的头套开,可是让他感到失望的是,这玩意儿上面也加了锁的,看来展念对谢寅虎真是防范得紧。

    谢寅虎久久没有等到被释放开,他又开始陷入了绝望,他明白展念到底有多恨自己,所以对方怎麽可能会轻易放过自己呢?

    呜唔……谢寅虎泄气地呜咽了一声,胯间忍不住又开始了扭动,後穴里面已经被一轮轮的电流刺激得很难受了,而更难受的是前面他什麽都射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忍受痛楚的折磨。

    而谢寅虎这副痛苦隐忍的样子让展辰龙的心绪也开始慢慢变化了。

    他原本是想把谢寅虎的下面先解开的,可是到最後……他的脑海里却又出现了在展念电脑里看到过的视频。

    像这样饱受凌虐的谢寅虎和视频一样性感,诱人犯罪。

    伸手狠狠摸了把谢寅虎不停磨蹭在墙壁上的双臀,展辰龙的目光里闪烁出了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

    他冷静地看著因为痛楚或是刺激而不断甩动头部发出诱人呻吟的谢寅虎,猛地就一口吻上了对方汗液满布的脖子。

    轻轻地舔著对方肌肤上那略带咸涩的液体,展辰龙的心里早已按捺不住火热的激动,他甚至颇有兴趣用手使劲捏起了谢寅虎饱满的胸肌,就好像他真地想从这两块肌肉群中挤出奶一般。

    谢寅虎很快就发现了进入房间的人不是展念,因为对方的手没有这麽粗糙,甚至也没有那麽宽大。

    那双狠狠揉捏挤压他胸部的手是属於另外一个男人的。

    短暂的慌乱之後,谢寅虎慢慢明白了来人究竟是谁,能够自由出入在展家的男人,这时候恐怕也只有展辰龙了。

    慌乱很快变成了尴尬,在展念面前,谢寅虎被怎麽折腾怎麽调教他都无所谓,因为毕竟最开始他就已经将自己最为淫荡下贱的一面展示给了对方。然而他却从未在展辰龙面前显露过那一面,而且两人多年若即若离的旧情之下,也让他实在有些不愿让展辰龙看到自己最为肮脏可耻的一面。

    他抗拒地闷吼了几声,企图让展辰龙离开自己。

    但是他因为轻微缺氧而起伏得更为剧烈的胸肌和腹肌却让展辰龙误以为他此刻十分兴奋。

    隔著电极轻轻地揉搓了一下谢寅虎唯一裸露在绳缚之外的龟头,展辰龙的目光充满了迷离。

    他捧起了谢寅虎不安挣扎的头部,在对方布满了汗水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这纔终於出声道,虎子,你终於还是回来了。我想……一定是念那子用了什麽法子纔把你弄回来的。回来就好,别再跑了。我知道你很难受,放心,乖乖听话,哥马上就解开你下面这些玩意儿。

    不知道为什麽,展辰龙忽然觉得像展念这样把谢寅虎紧紧地绑起来也不错,至少对方再也不可能轻易跑掉,至少对方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像现在这样。

    呜……谢寅虎鼻音浓厚的呻吟里充满了无奈,他听到了展辰龙的话语,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默认了展念对自己的禁锢。

    是不是所有人的内心里都住著一个恶魔,一旦放了出来,那麽一切都会变得超出自己的想象。

    皮革的气息本身就充满了一股诱惑的气味,谢寅虎的嘴里鼻腔里满是这种冰冷而性感的气味。

    他已经彻底绝望了,只要展辰龙肯让解开他阴茎上的捆绑,满足他被刺激到极限的欲望,要他做什麽他都愿意答应。

    心地取掉了谢寅虎龟头和阴囊以及後穴里面的电极贴片之後,展辰龙又耐心地把紧捆在谢寅虎阴茎上的绳子一圈圈解了下来。

    当最後一圈绳子被抽离之後,被锁在墙壁上的谢寅虎浑身一软,要不是手脚还被绑著,或许他真会直接瘫软下去。

    虽然绳子解了,但是因为被捆扎了太久,谢寅虎一时也射不出什麽东西来,展辰龙看他那根肉棒在失去刺激後一下就变得一副萎靡模样,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这根被勒得几乎断掉的可怜东西。

    然而极具的痛楚之後,突如其来的温柔却加剧了谢寅虎的难受劲。

    他呜呜咽咽地发出了一串的嘶喊,扭动的胯部怎麽都逃不过展辰龙的控制,脆弱的阴茎再次开始微微颤抖战栗,但是这战栗却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