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你道是权力滔天之时
听了白七梦的话以后,琴之自然是很惊讶的,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一定不是全部的事实,定然还有什么事情被白七梦给忘记了,因为齐默不是那一种人,这一世不是,上一世更不是!齐墨这样的爱着的亲们,又怎么会下圣旨杀了白七梦呢?可是白七梦的记忆里确实又是这样的,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有端倪所在,白七梦一定忘记了什么,白七梦也自己忘记了什么呀!
“七梦,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很难控制,但是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因为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弄清楚,我相信陛下不是那一种,还没有弄清楚事实就要处死你的人,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我觉得都是这样的,所以你也要相信陛下,虽我也有些私心,但我也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他应该是从一起长大的,那时我还是一个孩子时,他就已然是四五岁了,我和他在一处,我看着他,每一日都是欢欢乐乐的,如今长大以后,虽两个人没有以前亲密,但是我也是理解他这个人的,这件事情定然有端倪所在。”琴之从就生活在王宫,认识很多人,自然不足为奇,但是他从就和齐墨玩的好,所以两个人相互理解,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凭这一点,琴之就不相信白七梦所的那些。
因为白七梦忘记的,肯定是最重要的。
白七梦突然惨白的笑了笑,“或许吧,或许是这样的吧,但是我也记不清了,可是我依然记得到我死的时候,那一杯毒酒有多么的恐怖,那个女人把毒酒拿到我的面前来,她是齐墨要我喝的。于是我喝了,我想,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毕竟他现在在宫中的压力也是那样的大,朝廷上又纷纷压制下来,我也没有办法抉择,我只有一死才能为他开脱,或许他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也就这样对我了,我是那么的绝望,那么的绝望的喝下那杯酒。琴之,容琪那杯酒里面有鹤顶红,喝下之后肯定是痛不欲生而死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觉得我好疼啊,可是我看不到希望,我只看得到一片黑暗,我只听得到他们惨无人道疯狂的笑声,我没有办法了,然后我就死了。死后我的灵魂也离开了我的身体,我死去的身体就那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了。”
琴之皱了皱眉头,突然安慰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还是有一定的办法的,我既然能当上国师,那明我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我有一个办法,一定能帮助你记忆起来,把你真正的真相给记起来!我相信你的死,不是齐墨的错,一定不是他下的命令,我很了解他,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为了大义,他也不可能杀了自己的至亲!何况你是他最爱的女人,而且你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事情没有查清楚真相之前,他又怎么可能杀了你呢?”
琴之的话,虽然让白七梦看到了一点希望,可是白七梦也知道,当你看到希望的时候,或许前路就是更加沉重的绝望。所以不能完完全全的相信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虽然他看着不像坏人,但他有可能就是让你活得最痛苦的那一个人。白七梦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还是回去看一看他吧,今生今世我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对你有多好,但愿你死后我可要好好的送你一场吧,我只能做这么多了。
一路颠簸,白七梦却一直像个傻子一样的呆呆坐着,也不愿意话,白七梦想了很多,可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一次回宫,那就是羊入虎口啊,若是齐默在的时候,自己回宫,必然会是皇后,可是这一次他死了,宫中那么多的妃子,一直记恨着自己,自己回去岂不遭针对?但那也无所谓了,她们挚爱的皇帝都死了,又能如何呢?不过是不甘心罢了,活着的时候得不到皇帝的宠爱,死了,那也要让得到过宠爱的妃子们,感受一下那一种备受白眼冷漠的感觉吧!白七梦可以算是这整个皇宫中最受宠的妃子,肯定不会得到什么好对待的。
三天的颠簸,终于让他们回到了云都,好在这时候越璃国伟大的先帝还没有下葬,皇宫中到处漂泊着白绫,还有那些纯白色的灯笼,本来是象征着纯真无瑕的白色,此刻却是最沉痛的颜色。好像只有这样洁白无瑕的纯白,好像只有这铺天盖地的纯白的雪,才能配得上这举世无双的君王,君王的死,让整个国家都为之悲痛。可是任凭那白绫怎么翩飞,任凭那些飞鸟怎么悲痛的叫喊,这个伟大的君王也再也回不来了,取之而代的却是他的儿子。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就跪到名堂的中央,白七梦看着,突然觉得有些心酸,这个孩子才十岁呀,就先后失去了自己的母后与父皇,而等待着他的,却是漫无目的,铺天盖地而来的压力。
这是未来的皇帝,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白七梦想着,可是一个身影突然跃入自己了眼睛里,容琪走了过来。
“姐姐终于回来了,这让妹妹等的好辛苦啊,没有想到这数十日不见,姐姐还是原来的风姿,只可惜让姐姐魂牵梦扰的我们的君王,却已经离开这人世了,姐姐连先帝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实为可惜。但姐姐也可放心,先帝临死前也对这些大臣们了,必当为姐姐谋一位置,现在在宫中,这些人都是不敢动姐姐的,只因先帝临死前的那句话,姐姐是他这辈子最深爱之人,无论是谁都得善待于你。我虽被封为了夫人,只可惜还没几天,还没享受到几天皇帝的恩泽,这先帝就匆匆的去了,如今留下我孤寡一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好在有着宫中许多的姐妹,陪着陪着,也是热闹一些了。”容琪自从经历了两个人先后死去之后,脾气也大改了,更因为那一日琴之拒绝了自己,所以话也越加有了分寸。人啊,总是需要成长的,这前有这么多的妃嫔和大臣们要对付,后面又有丞相府对自己施压,其实自己也不过是个丞相府的傀儡罢了,可那又如何,若是能活下去,若是能为姐姐报仇,这暂时的压制又有何不可呢?